凌君则道:“再过几天戏服就做好了,到时候带妆彩排看看效果。”
“效果肯定没话说。道具和服装应该也快好了,我明天再催一下。”
“辛苦你了。”凌君则由衷说道。
沈放捏着他一边的肩膀和胳膊,闻言凑过去亲了亲他唇角:“为了你这怎么能叫辛苦呢?这叫应该的。”
媳妇的事就是自己的事!
凌君则笑起来,刚要说什么,沈放手机就响了起来。
看了眼来电显示,沈放皱了皱眉,对凌君则道:“我接个电话。”说着起身往厨房走去。
电话是冯桂枝女士打来的,前阵子她带着沈放外公外婆去国外旅游度假,一走就是个把月,沈放也清净了不少时间。不想这几天回来了,简直就像是要把这几个月的相亲都给补上,冯女士又开始天天电话轰炸沈放让他去见小姑娘了。
以前沈放或许还会听话去见见,但是现在他都和凌君则在一起了,自然不可能再去相亲,总是各种理由推脱,冯女士已经对他相当不满了。
“你怎么不在家?”电话接通了对方就直截了当问道。
沈放说:“我在外面有事。”
冯女士敏锐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你是不是在约会?”
“没有,就是工作上的一些事。你这么晚打电话给我干嘛?”沈放赶忙岔开话题。
“哦,我这里有个小姑娘,人很好,长得也漂亮,是医院里的医生,你有没有兴……”
沈放不等她说完就道:“没有!”
冯女士一听就来火了:“小棺材你想干嘛?你都三十了连个女朋友也没有,你想当和尚啊?人家钟憶孩子都多大了,你再看看你!”
“我才三十又不是五六十,再说胡嘉乐不是也单身吗?”
冯女士一时有些卡壳,随后气恼道:“人家是人家你是你,我跟你说你这次一定要去,不去你不要回来见我!”
“啊?妈你说什么?听不到……信号不好!”沈放把手机拿远了,“我听不到,就这样吧,我等会儿就回家你别查岗了。”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立在厨房中,他握着手机叹了口气,突然就觉得有些心烦。
回到客厅的时候,凌君则正安静地边喝茶边看新闻,沈放刚得知他这个兴趣爱好的时候笑了很久,说他像个老头子,不过转念一想对方要是看个偶像剧、体育赛事什么的好像也挺违和的,也就释然了。
“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沈放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挽在胳膊上。
凌君则没问他电话是谁打来的,或许他已经猜到,但这种时候步步紧逼显然是最糟糕也是最愚蠢的一种做法。
他站起来将沈放送到门口:“路上小心,回家发我信息。”
“知道,再见。”沈放与他吻别,之后离开了公寓。
几天之后,戏服做好了,每件都是套着专用的防尘袋送到片玉社。
一群人围在一起试自己的戏服,各个爱不释手,特别是钱诗,她第一次上台唱主要角色,看着自己的云肩和团凤女蟒那么漂亮,激动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凌君则有四套戏服,两套唱大官生时用的,两套唱刺旦时用的,其中崇祯帝穿的黄色蟒袍上用的都是货真价实的金线,是这批戏服中最贵重的一件。
“这可是真正的高级定制啊,量身定做的。”沈放感慨道。
凌君则摸着戏服:“要想出好的作品,每个步骤都要精益求精。”
在离公演还剩倒数十天的时候,片玉社进行了第三次正式彩排,也就是说除了底下没坐观众,一切都和公演时一个要求。舞美、灯光、音乐、演员,各就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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