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荷包上绣着五福捧寿图案,里面是一摞打造得精美的金叶子,绿色荷包上绣着竹报平安的图案,里面则是一叠小额的银票。
马佳氏笑道:“这些是你哥哥嫂嫂给你准备的,你哥哥说你身居高位,宫里开销定是非常的大,光靠你六百两的贵妃年薪,如何够用,所以叫我送这些来。”
马佳氏这话半真半假,这些金叶子的确是耿月齐夫妇准备的,可那包银票却是自己私房嫁妆添的。
这些银票少说也有三千两以上,金叶子更是值钱,素来金子都是固定不变的硬通货,一两金子差不多能兑换十几两白银,何况是精雕细刻的金叶子,这包金子少说也有七八千两。如此加起来,竟有一万两银子,而清朝时1两白银约等于750元人民币,换算过来这两包金银竟高达750万,着实不是个小数目。
冰凝嘴上嗔怪道:“额娘!都说了多少次了,家中如此紧巴,您就不要再送钱来了。”
五年前冰凝册封贵妃入主储秀宫时,马佳氏便送来了一大笔庆贺妆奁,其中有银钱三万两,二十几件用料十足、做工精致的首饰,还有马佳氏的一部分私房,这些钱她还没用多少呢。
再加上,皇帝、皇后年节的赏赐,内务府总管太监的孝敬巴结,所以冰凝一点也不缺钱花。
马佳氏温和笑道:“不要顾虑这么多,只管收着吧。宫里的妃嫔年薪都很低,大都要靠娘家的补贴,日子才不至于过得紧巴。何况,你在宫里的地位仅次于皇后,需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了,平日礼尚往来、上下打点、年节赏赐,如果没有这些黄白之物,如何使得?”说着,便把两个荷包塞到冰凝手里。
冰凝拿着这两个沉甸甸的荷包,叹了口气道:“这次也就算了,日后就不必送这么多进来了。咱们耿家才刚兴起几年,一年进项也就那么多,比不上朝中的世族大勋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积淀。况且,文琦要成婚,清荷要出嫁,光是聘礼和嫁妆这两样,便是一笔极大的开支。”
冰凝生怕额娘下次再给她带这么多钱了,又道:“如今哥哥深得皇上器重,我这个做妹妹的也沾光得宠,皇上三不五时地赏赐些好东西,内务府也赶着孝敬,哪里会缺银子花呢?”
这么一说,马佳氏心下稍稍安心了几分,笑道:“瞧你住在这么富丽堂皇的宫殿,额娘便的看得出皇上对你很念旧情的。”
冰凝笑道:“如今年世兰没了,女儿大仇得报,总算可以安安心心地过自个儿的小日子了。”
由于宫规所言,命妇觐见妃嫔不得长时间逗留,所以马佳氏呆了不到一个时辰便走了。
冰凝很无奈,她想留额娘吃个饭都不成。不过好在她额娘是正二品的诰命夫人,每当遇到重大年节都是可以递牌子进宫的。
临走的时候,冰凝亲自去选了江宁织造和苏州织造新进献的料子,上好的云锦、苏锦、丝杭、织金缎等等,说是给额娘和嫂嫂侄子侄女们制新衣的。
冰凝嫌这些还不够,又叫钱嬷嬷从库房里取了两斛合浦珍珠、一盒赤金鸽血红宝石首饰和两罐桃源蜜。
这桃源蜜是给额娘养颜补身的,她近年都快六十岁了,面容苍老得不行,再不好好保养自己,如何撑到自己成为太后。她又如何享受女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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