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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情履冰炭(狐尾/议政桌下发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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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已经连续下了三十余日,工部水司忙得连轴转,楚欢亦频频招河道总督等一众官员入宫议事。

楚欢在桌前来回踱步,指点着舆图上面几处:“南河、明湖、大梁江……南部三州河湖甚多,往年常有洪水,朕担心万一南河溃坝,水灾泛滥,会致使百姓流离。”

“陛下不必挂忧,三州刺史这几日均有呈报到京,虽则南方连日大雨,但各地堤防稳定,民生安乐,想来不会出大事。”工部尚书笑道。

“是么?”楚欢淡淡应了一声,抬眼看向立在一侧的陶凝,“陶卿。”

陶凝如今获封御史大夫,做了一府之首,领监察百官之权,位同副相。

楚欢查看舆图之时,她侍立桌侧,神容沉稳平静。听到楚欢问话,陶凝扫了一眼身边工部官员,上前道:“臣有弹劾疏一封,奏南三州刺史欺君害民之罪!”

“念!”楚欢收回目光,以掌抚桌,将舆图褶皱之处压平。

陶凝自袖中取出一封奏疏展开,从容地念了起来。暴雨初起时她受楚欢之命,赶往南三州暗查民情,数日前又悄悄回返,没有惊动当地官员。

“……臣只见泥销菡萏沙吞稻,刺史府中犹宴乐,忝官尸禄者粉饰太平,治下黎民却苦不堪言!臣今具本亲赍谨奏圣闻,请陛下降旨治罪,以定民心!”

洋洋洒洒数页奏疏,尽数三州贪官污吏之罪状,陶凝念毕,俯身将奏疏呈上,神色冷凝。她本来就出身低微,为官之后更是心系于民,思及在南三州所见所闻,心中暗燃怒火。

楚欢伸手接过,顺势扶了一把陶凝,让她直起身来,这才看向下首众人,冷淡道:“南三州无事,朕不必多虑?”

众人噤若寒蝉,汗流浃体,俱不敢言。

楚欢眉眼沉沉:“今赐陶卿尚方斩马之剑,赴南三州治水,赈灾用度一并调拨,此去,朕要你不止赈济水患,抚慰民心,还要诛杀奸佞,以厉其余。”

陶凝接剑,平声道:“臣领旨!”

“去吧。”楚欢重重道。

众人退下之后,她立在桌前思索良久,才抬手提起锦帔一角,叹了口气:“滥官横行,为祸地方,熹哥哥,你真是给朕留下好大一个乱摊子。”

被锦帔遮掩的桌下,容熹仍旧只着了一件宽松的白衫,头发未梳起来,就那么披在肩头,听到楚欢的声音,他抬起头,眼神带着几分茫然。

楚欢的眼神落到容熹腿间,那里露出一截柔软的白色狐尾,是去岁秋狩时楚欢猎来的,一直收在库房里,近日才命人制成了装饰,用到容熹身上。

二人对视了几息,楚欢看到容熹眼尾仿似有些发红的模样,才想起今早又给容熹用过了焚情膏,只是政务太多耽搁了。她在桌边蹲下,向容熹伸出手,柔柔地唤他道:“熹哥哥,出来。”

之前因为还有其余臣子在殿中,容熹纵使动了情欲,也强自忍着没有出声,此时他隔着被楚欢撩开的锦帔,望着那玄袍少女,却没有挪动半分。

本来就是锦绣堆里长大的孩子,戴金披玉地被娇养起来,半步都未出过宫禁,又怎么会看得到什么才是天下。

从前他只道自己治国有方,庇护万民,从未想到是受了朝臣蒙蔽,竟还每日洋洋得意,指点江山……

如今看来,实是可笑之极。

容熹想得出神,手腕上却一暖,原是楚欢见他未动,伸手进来轻轻牵住了他,紧接着也钻了进来。

毕竟能放得了一整张舆图,桌下容纳两人绰绰有余。

楚欢凑近了他,轻轻拂开他额前的一缕发,小心翼翼地说道:“是我不好,方才人多了便腾不出空,你……你可别哭啊……”

容熹突然拥住面前的少女,埋首在她雪白温软的颈窝,带着颤抖闷声开口:“陛下,肏我。”

他乖顺得不可思议,楚欢把他摁倒在地上吻来的时候,容熹配合地张开了嘴与她唇舌交缠,楚欢细细地吻过他的耳后与咽喉,容熹战栗着闭了眼,低低喘息着,睫下衔了一线情动的泪。

楚欢朝他玉茎抚去,却沾染了一手的湿意,她面露一丝意外,容熹却呜咽了一声,抬手揽住她纤细的脖颈,仿佛在索取更多的亲吻。

楚欢便没有再说什么。

四面垂落了锦帔的桌下,两个人厮缠得昏天黑地,容熹泄了好几回,浑没有几分力气,仍旧缠着楚欢软软地叫:“欢儿……还要。”

楚欢这时也喘得厉害,束发的金冠已不知滚落何处,乌发披散下来,从洁白如玉的肩头泻落,玄袍的领口已然是散了,宽大的下摆却掩住了二人交合之处,如若不是交叠的衣摆下那只颤抖的狐尾,就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

可她低眼便看到了容熹茫然的眼神,乖巧的小宠物被快感冲昏了头,面上的神色显见是动了十二分的情欲。

楚欢一手撑在地面,一手捏住容熹的下颌端详不语,容熹察觉不了她眼底涌现的阴暗,呜咽着发出带了哭腔的乞音。

楚欢收了手,探进衣下握住了容熹的玉茎,今日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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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了许多回,却又在楚欢的抚弄中再次挺立起来,容熹分明是难受极了,却还在极力迎合着,楚欢对准了位置再次把他吞吃进来,一坐到底,她欢愉地吐了口气,容熹的眼角却又泛了泪花。

少女的眼神逐渐柔软,她俯下身来轻声说:“熹哥哥,你可以不用勉强自己。”

容熹被肏得失神,仿佛整个人沉溺在了其中,楚欢开口的时候,他没有作出任何的反应。

最后一回楚欢是温柔的,结束之后,她拉过白衫一角为容熹擦拭干净。少女犹豫了一瞬,旋即伸手去拔还埋在容熹后穴内的狐尾。

那狐尾缓缓退出来,还跟着一串雪白的珍珠。容熹蹙眉低低喘息着,被珠串磨过的快感刺激得腿根发颤,唇齿间逸出似痛楚又似欢悦的呻吟来。

楚欢稍整衣容,起身去取了装焚情膏的玉盒,回来时容熹突然开口,声音轻飘飘的,楚欢却听清了:“我要李瑾死。”

她眼都不眨,温声应下:“好。”

楚欢感受得到容熹此时的情绪低落,若不是如此,她也不会由着容熹方才无度的索取。

她忽而牵起容熹,拉着他要起身,容熹下意识地有些抗拒,不愿离开桌下。楚欢一顿,蹙了眉,硬是拉他出了来,把他带到墙边。

少女握着他的手,放到墙上悬挂的宝剑之上,转头看他,字字说得清晰:“杀了他。”

冰冷的剑柄棱角分明,有些硌手,容熹怔怔握住它,缓缓拔出。

宝剑铮然出鞘。

身边的少女丝毫没有闪避,仿佛笃信了容熹不会伤她,目光平静而柔和。

容熹持着剑往殿外走去,片刻后回返,白衫上沾了一片自衣角处溅起的血色。他随手扔下剑,踉跄地走向楚欢,拥住了她。

几息之后,楚欢亦抬起手环住容熹的腰,谁都没有说什么,却好像达成了某种旁人难懂的默契。

暴雨终于停了。

楚欢似乎早就想好了赈恤事宜,发放米粮、衣被,防范时疫,重修农居……她有条不紊,细细写了许多,吩咐宫人明日送去给陶凝。

搁笔之时,夜色早已深了。

玄袍少女上了辇,支着臂疲色浓浓,但御辇在寝殿门前落下之时,她扬了睫,眼神依旧是清明的。

宫人知道她的习惯,服侍少女洗漱后便自觉退下,楚欢换了一身寝衣,步履轻盈地行到描金龙榻前,挽起半边帐子。

“欢儿回来了……”

楚欢应了一声上了龙榻,随后跨坐在了容熹的身上,玉手轻轻撑在容熹的胸前,口中低笑道:“熹哥哥想我么?”

容熹还是睡眼惺忪,却在双手被楚欢握着举过头顶,自觉地抓住了手边垂下的帐幔:“想……”

楚欢待他捉稳了,便把手探进了容熹的寝衣内,五指轻轻环住他的玉茎,容熹霎时便敏感地一颤,只是玉茎根部却束着一枚玉环,不许他泄出来。

容熹“嗯”的一声,整个人软在楚欢手中,他抬了眼,呼吸急促起来:“欢儿,把它解了。”

这玉环是楚欢上朝前亲手给容熹戴上的,就也要楚欢亲手取下才行——楚欢对他纵容极了,容熹不欲别人碰自己,楚欢便从此亲力亲为,容熹不喜暗,楚欢便再也没有蒙过他的眼睛。

楚欢便笑着应“好”,为容熹卸下玉环,指甲轻轻刮了刮玉茎前端,容熹不防之下一颤,带上发抖的哭腔。

“啊……要欢儿……”

他这里受了那么多焚情膏,哪禁得起楚欢这样挑弄,一下子便要泄了,只是楚欢以拇指堵住了他即将泄出来的眼儿,容熹哭着痉挛起来,只是仍记得乖乖攥紧手里的帐幔,心甘情愿地受着快感的折磨。

楚欢待他这阵情潮过去,细细吻掉了容熹睫下的泪珠,温存地把他还无法释放的玉茎纳入。

容熹扬起了脸,战栗着呜咽出声,不多时便泄了出来。楚欢舒服地低吟了一声,稍稍歇了几息,方才动作起来。

只不过片刻之后,她面上掠过一丝诧异,柔荑握住了容熹寝衣下的白色狐尾。

容熹低低地笑了两声,双臂环住她,亲昵地蹭了蹭楚欢的侧脸。

楚欢在发现的那一瞬,确是被他给取悦了,此刻也未多问,而是笑睨了眼容熹,低头衔住他的唇细吻。

调风弄月,到底还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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