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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廿四,由朝天鉴大司命亲算,帝后同登英灵殿拜祭,告天地祖宗,四方诸神,以求乾坤安靖,四海清宁,天佑大殷,万事顺遂。
待祭典完毕,便出发前往宜陵群山开始秋猎。沈决将衮服换下,又穿上戎装征衣,在朝臣跪送声中,登上轿辇。
帝后共乘,圣驾于承安门出,众军营与王公贵族随行在侧,浩浩荡荡,足有数万者众。
以往畋猎,沈决惯常驾马驭风,与将同行。此次却乘了一辆奢侈宽敞的马车,心思简直昭然若揭,果然,甫一入车内,陆弦便被沈决拉着跌坐于对方怀中。
先是疾风骤雨般的一个吻,只是被轻轻舔舐了一下上颚,陆弦便霎时间软了腰,被动地任由沈决侵占唇舌,传出阵阵暧昧的水渍声。
半响,陆弦被吻得面颊绯红一片,比较之前倒好了不少。总算是学会了如何调息唤气,但这一吻下来,也唯有伏在沈决怀中喘息的份。
“听说你剑法大有精进…”
沈决二指将人下颔抬起,对上那双眼,仿若落入了一汪秋水般,盈盈动人。
既是秋猎,陆弦也未穿裙裾繁复的宫装,仍旧是那一袭干练骑装,颜色是沈决敲定的浅紫。
“微末之技,愧不敢当。”陆弦依在沈决怀中顺从地微仰起头,复又轻声道,“…多谢陛下。”
剑意淬人,那快被后宫磨去的锋利锐气又显露于眉眼间,倒令沈决怜爱之余难得感念起了往昔。
往昔的陆弦,野性难驯,言辞锐利,总不肯婉转承宠,顺从听话,叫他费了好一番心力,雕刻成现如今这般勾人却不俗媚的模样,如何能不怜之爱之。
祭祀之礼需斋戒月余,并由帝身亲往木岩山上的护国寺,诚心礼佛参拜三日,此乃祖宗之法,是故沈决一直未踏足后宫。
初时还好,政事繁忙下,沈决也无暇惦念,唯有护国寺那三日,不知为何彻日心神不宁,烦躁异常,甚至数次升起即刻摆驾回宫的念头。
直至暗卫回禀,言后宫无恙,沈决才稍稍定下了心神。
如今美人在怀,自然当把这月余所失的一并补回。
沈决搂着人,却不动作,只戏谑道:“哦?如何谢朕?”
陆弦沉默着拉过沈决的手,径直放在自己系着玉带的腰间,已是极明显的示意。
车外人影幢幢,街上人声鼎沸,风吹帘动,掀起一角来,还能看到周遭目不斜视的侍从。
沈决却将陆弦推出自己怀中,撑着手,斜躺在马车上那宽大绵软的榻上,狎昵道:“自己脱。”
陆弦早知今日必不可能轻易地应付过去,只好端正地跪坐在榻前,一件件地解开衣衫。
此骑装毕竟还是女装,脱下袖衣,解开内衫,便是系带的素白抹胸,其下包裹着挺翘圆润的娇乳,顶起的地方,明显氤氲出两团湿渍。
陆弦喂奶喂了不过三日,乳首次次被婴儿吮吸得肿胀若血红樱桃,两只娇乳也被捏抓地青紫不堪,反而令沈决大有不满之意,立刻停了这项戏弄,转而将禾月丢给了奶嬷嬷。
沈决既不准陆弦喂奶,更不准陆弦用白绫缚住双乳,陆弦只得尽力将奶水挤出,以免污了衣物,只是现下正在哺乳之期,方才又被沈决挑起情欲,总是难以自抑。
半响,待鞋袜褪去,衣物逶迤一地,身上便只留下那件抹胸,再不着一物。
沈决勾了勾手指,陆弦便了然地膝行至榻前,塌腰提臀,将白嫩的屁股递到了沈决手边供其亵玩。
“真乖。”他嘴上这样夸,手上却毫不留情,执着一块竹板,啪的一声,白软的臀肉上立即便浮现出一道微红的檩子。
这一板落在左臀,下一板便必定落在右臀,一道道檩子交错排布,直得打原本白皙的臀肉抹了层胭脂般,遍布淫靡的红痕。
此去毕竟是秋猎,沈决也未打得太过,见臀肉已薄红一片,便放下竹板,用大掌拢住温热的软肉,不住揉捏着,时不时露出中间那微粉瑟缩的菊穴,登时来了兴趣。
“…倒叫朕考校一番,月余未见,你这两处穴口可有惫怠。”
说罢,便将一指插入,虚虚捅了两下,穴中一如往昔般紧致滑嫩,这么两下的功夫,便分泌出了充沛的淫水,指腹拔出时裹了一层蜜液,湿湿亮亮。
那小口犹在吮吸般不住翕张,可怜可爱,沈决取过榻上搁置的几碟瓜果,择下一枚还带着水珠的圆润葡萄,置于那娇嫩的穴口上。
“吞下去。”大掌催促着拍了拍绯红的臀肉,穴眼受惊般一缩,险些将葡萄跌落,又陡然间舒展,盈盈地含住。
“可不许夹破了。”沈决促狭道,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瑰丽的穴口,如何一点点自行绽放,将葡萄完全纳入,媚肉又渐次合拢,缩回原样,好个活色生香。
沈决复又塞了十余枚葡萄,若是在宫中,将那一串塞进去也无妨,甚至可以长枪直入,用那花径捣汁来,事后再取。
现下却不宜玩得太过火,十余枚也并不太深,是手可以勾出来的程度。
', ' ')('沈决一声“排出来吧”,却不允陆弦换个好施与的姿势,只能这样高撅着臀,羞得腿根都粉红一片,媚肉兀自用力,却又不敢夹得太紧,好半响,才勉力排出一个来。
那葡萄被穴口媚肉推拒而出,沾染了盈盈一层蜜液,顺着沟壑滚落,滴滴答答掉在了绒毯之上,竟是丝毫未破,看起来比较之前倒更为香艳诱人了。
沈决盯着看了许久,却不见陆弦发出一点声响,唯有臀尖盈盈颤颤,修长的腿时而绷紧,连带着腿弯都绯红一片,虽是绮丽,但远不及那双含羞带雾的眼动人。
猛地心旌动摇,连眼前这淫靡之景也失了乐趣,便立刻喊了人上榻来,跪坐在自己跟前。
陆弦冠发未乱,身上只着那件素白抹胸,此刻清隽的眉微颦,眼尾鼻尖一抹湿红,低垂着眼睫,隐有羞赧之意。
沈决爱怜地在那眼尾鼻尖落下点点吻,一手拢着酥胸,道了声“继续”,陆弦便轻咬着红唇,兀自用起力来,这下便快了许多,啪嗒两声,便又是两颗葡萄簌簌滚落。
拾起其中一枚,剥开那紫黑的外衣,晶莹果肉贴近陆弦殷红的唇畔,那人便顺从地舌尖一卷,将果肉含入。
“味道如何?”沈决调笑道。
陆弦眉目淡淡,并未出声,反倒主动贴近沈决,朱唇轻启,又将那甘甜多汁的果肉推了过去。
“……”既然送上门来,焉有再放过的道理,沈决一把扣住那纤细腰身,压在怀中大肆地啃吻了起来。
情欲一旦燃起,沈决也懒得管什么劳什子葡萄,随意扣挖了两下,将那本就涌在穴口的果子尽数掏出,便直直地肏了进去。
沈决两手箍住人腿根,致使那纤腰几乎折断般悬空着,穴口没多久便被那昂扬巨物肏得充血肿胀,顶撞间酥胸乱颤,陆弦徒劳地想要忍住呻吟,却被逼出阵阵喘息着的泣音。
这样仰面肏干的姿势,更无疑显露出戳弄哪里身下人会更为情动,沈决也不似以往那般只顾自己爽快,迎着那敏感点便十分技巧地肏干着。
前方那秀气精致的玉茎也渐渐挺立了起来,但因被一根玉簪牢牢封住,一滴也泄不出去。
自从陆弦被改造成双性后,沈决便有意调教他只靠后两个穴口高潮,陆弦愈抗拒不从,他便愈狠辣无情。一晃多年,无论是淫刑亵玩还是鱼水之欢,均有一根玉簪卡在其中,不曾拔出。
望着那双水光潋滟的眼,昳丽清泠,霎时间,似有什么松动了般,沈决堪称轻柔地将那卡在玉茎中的簪子缓慢拔出,丢掷一旁。
陆弦被情欲裹挟,反应总是慢了些许,直至沈决将他身下那物裹在手中不住挑弄,他才陡然间清醒了般,并着些许疑惑,神情复杂地望向身上人。
那一晃而过的爱欲怜惜,有时竟让陆弦也摸不清,沈决对他的兴趣底线究竟在哪儿。
最终仍是潮水般漫上来的情欲吞没了诸般思量,因怕清理不便,沈决甚至难得屈尊,拔出来一股股地射在了嫣红的穴口。
与此同时,陆弦身下那玉茎也抖动着射出,他经久未尝过这等快感,登时便昏昏沉沉,绵软酥麻,轻飘飘地,几欲睡去。
沈决也不恼,拂过那微颦的眉,拉过薄毯来,轻道了声:“路还远,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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