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人的事,她只说了个不知道,要我提醒你莫再犹豫呢。”
刘寡妇听了,呆呆坐了一会儿,也不知在想什么,半天没动。
老杨见她这回真听进去了,便转身去招揽客人,留她想个明白。
食魇回酒楼回得晚,天色快黑了才带着时九回来,青琅早等得不耐烦,一见他回来便拖进了酒楼后院,推到厢房里逼问:“悠悠怎么说?”
“唉,”食魇叹了口气:“那丫头嘴硬得很哪,我看直接上门把人抢回来算了,反正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你去抢人只说睁只眼闭只眼的,不,是两只眼都闭着。”说着他也把眼闭上:“你去抢吧,去抢吧。”
青琅听了,两个眉头几乎要拧到一块儿去,在屋里转了转,沉声道:“你们靠不住,明日我自己去见她。”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更何况悠悠绝对舍不得砍他,只要脸皮够厚,还怕不能原谅?
说完就往外走,恰好跑堂过来请他:“掌柜的,对面酒铺的刘娘子要见您,说有要事跟您讲。”
青琅顶烦这刘寡妇,整日不好好做生意,尽没事找事同他说话,特别是在他发呆想悠悠的时候,一马准跑过来。还尽说废话,十句有九句都是她一个在说,若不是考虑是街坊对门,早下逐客令了。这会都要打烊了还跑过来,能有什么要事?
“我跟她能有什么要事?就说我这会有事,不便见她。”青琅摆摆手,从后门出去了。
刘寡妇听了跑堂的回话,脸又红白了一阵,心里却更慌了,见伙计准备关门上锁,便悄悄绕到酒楼后面,想着看能不能有办法见到青琅,正好瞧见青琅的背影,往后巷里去了,她忙追上去。
青琅本想出来随便转转,透透风,没料到方才这决定一出,想去找吴悠的念头便如杂草般疯长起来,索性步子迈得飞快,直往浮族众人的住处而来。
此时天色已经全黑,街上也没了多少行人,刘寡妇需要小跑才勉强看得到他的背影,她有心回去,又念着青琅不知干什么去?更怕他去见某个女人,只得咬牙跟上。
眼见得他到了一处街角,往左拐去,她正要追过去,却听到青琅在喊门:“悠悠,是我,我来了,你出来见见我好不好?”
刘寡妇脚步一个踉跄,靠在了一旁的墙柱上,连呼吸都差点停止了,她方才听到青掌柜似乎在喊一个女人,不,这不是真的。刘寡妇浑身打颤的扒到墙角,小心往巷子里看,只见青琅停在一家宅子门口,叩那门上的铜环。
不一会儿,门开了,出来个半大孩子,笑道:“这些日子你都哪儿去了?”
青琅推开他就要往里进。
“别别别,她还气着呢,放你进去了我可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