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奥利安娜整理好仪容,也在胃里填入过食物之后,莱斯利也布置好了看管安德森的结界。
他牵来马匹,为奥利安娜披上带有兜帽的披风,把每一缕发丝都为她妥帖地收拢进兜帽里,才将她抱上了马鞍。
“这林子里没有马车能走的路,只能骑马。”莱斯利翻身上马,对奥利安娜解释道。
想起圣女的家人们说过她身体不算太好,又把她露在外面的手拉进他的披风口袋,形成一个看上去有点可爱的拥抱。
“抓紧我,这样就不会那么冷了。”
莱斯利清楚自己以前不是这样的人,误解,轻视,别人怎么看他对待他都无所谓,可他真的为这个才认识不过几天的圣女陷入了某种可怕的狂热——他小心翼翼地关照起她的感受,把一切需要阐明的原因都说给她听,只是怕她误会自己在耍流氓占她便宜。
奥利安娜没有说话,但胳膊听话地施力搂紧他的腰部,伏在他后背轻轻地点头,光洁的额头擦过他的脊柱,男人小幅度地僵直了身子,她却一无所察。
莱斯利望向面前浓白的雾气,无奈地吐出一口浊气。
莱斯利驾马,以不快的速度在泥泞的森林中带着奥利安娜穿行,经过一个上午,他们终于离开郊野,来到都城外的某处木屋。
黄铜的钥匙在门锁中转动一圈,莱斯利推开木门让奥利安娜进去:“这是我名下的私产,我们先在这里休息,等到晚上再一起回去。”
也许是怕她有所疑惑和不安,他帮她解下兜帽,拂去她发间的水汽,继续解释道:“亚当和兰斯洛忙于修复结界,也没办法用马车来接你。”
神官和圣女的出行都必须遵照规矩记录在册,包括出行的地点,目的,以及往返的时间。骑士长的狼化诅咒是神殿知晓的事实,但这次拐走圣女还破坏结界出逃已经超出被容许的范围,真的被追究起来不会有什么轻松的处罚,所以他们必须要隐瞒,也必须从头到尾都无一错漏引人怀疑。
奥利安娜听懂了他们的顾虑,但又突然想起困扰了她几天的一件事,这让她像被锅沿烫到了脚的蚂蚁,她没有立刻听莱斯利的话,坐到他为她掸去灰尘的座椅上,而是站在门后心神不定。
好在莱斯利看穿了她的无措,他停下扫除座椅灰尘的动作,干脆地向她提问:“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那个,莱斯利阁下,谢谢您为我准备的包裹,它们都很有用。”
“还有呢?你要说的不止是这个。”
奥利安娜压低了声音,目光忽闪:“那个,我脏了的那件内衣......它去哪里了?”
尽管这是件女孩不该在男人面前问起的事情,也足够令人害羞,但奥利安娜还是很在意,全然没想到绞着裙摆说话的她是怎样动人的情态。
莱斯利站直身子,不过几步就迈到奥利安娜面前,只要她敢后退一步,他就会逼近一步,直至她退无可退。
他咬牙切齿地说着,充满无奈和苦恼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从他嘴里蹦出去:“你完蛋了,这位小姐。”
莱斯利改变了当一个绅士的主意,决定重新拾起他维持了很多年的轻佻形象。他忍了一个上午了,从她在山洞里擦洗身子的时候他就在尽可能的忍耐了,可这女孩完全不知道她有怎样的魅力,也不知男人们是一种冲动的,很容易就受下半身支配的生物。
他将奥利安娜抵在干燥的墙壁上,抓住她的手,让她不得不隔着裤子感受他沸热的欲望有着怎样急不可耐的轮廓。
要怪就怪这总是勾引人而不自知的圣女吧,在回去的这段路上,他本来不想对她做些什么的。
现在的他很想把这双干净的,没有任何瑕疵的手上涂满淫秽肮脏的精液,而女孩不得不在之后花很长时间仔细地用肥皂擦洗她手上的每一处,才能遮住雄性生物那昂扬又恶心的气味。
洗干净了也没关系,记忆总会渗进她的掌纹融进她的生活里,每当这双手梳理头发,清洗身体,或者在那微乎其微的可能里自渎的时候,她总会有机会想起有个男人射在了她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