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么,接一下就知道了。”
左舒雅一下子就屏住气息,不发出任何一点其他的声音。看起来她比陆长歌还要紧张。
“喂,徐叔叔你好。”
对方说话,“哎,是我,那个…长歌你那个事我联系了,现在是这样,你的想法是不是要和谢振旗见个面?”
“嗯,可以,有话当面说开总是好的。他有什么疑问可以提。”
“那后天晚上吧?”
陆长歌听到事情这样,心中更加安定,“后天晚上可以,地方我来找,几个人?”……
紧张的左舒雅看他三两句讲完了,露出了些许惊讶的表情——比她想象中简单的多得多。
等陆长歌挂断电话,她便关心的问:“怎么说?”
“成了大半了。”陆长歌心中的石头放下,语气也轻松起来。这件事这几天一直藏在他心底,是他努力让自己不被影响罢了。
“他跟我说约到人了。我来安排个地方,到时候一起吃顿饭,估计要喝酒。”
“这样就能把这件事办成吗?”左舒雅倒不是不懂这些道理,只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么顺利。
“左律师,请你相信。”陆长歌又在拨电话,同时在说:“在我们这片土地上,只要不是摘星星、摘月亮这种人力不能达的事,剩下的,没有不能办的事,只有不能为你办的事。”
左舒雅心里的感觉有些复杂,这个陆长歌,每次都能出乎她的预料。
“喂,赵老板,你好。我是之前元旦在你那个饭馆吃过饭的,叫陆长歌。是这样,我想在你这里订个包厢,后天晚上,大概六个人。”
陆长歌确实效率高,直接就给安排了,“标准无所谓,对方江州本地人,口味上做的好吃就行。对了,包厢环境要最隐秘的那个。”
“怎么会是六个人?”等他挂完电话,左舒雅不解的问。
“三方,各两个。徐卫国要带个中间人,他不直接认识谢振旗。至于谢振旗要带的人,我也不知道是谁。我们这边,就是我和你。”
“我也去?”她略感意外。
陆长歌点头,“一起去看看吧,虽然我们确实不存在产权纠纷,大家心里也都知道其实就是在通关系。但出了门都要面子,谢振旗一定会问一些场面话的,如果涉及到产权这方面你来回答,你是律师,肯定比我懂。”
“喔,好。”左舒雅似乎也感觉到某种压力。
“你别担心,到时候都是我来招呼。”
“不是,你对这些事也太熟了吧?”左舒雅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形容了。
“对我来说,这些比高数简单。对了,之前让周纯金写的那个保证书呢?我放在你这里的。”
“那个在的。”
这是重要的东西,左舒雅收得好好的,她转身去卧室就拿了出来。但她不理解,“你要这个干吗?”
陆长歌随口就答,“当然是给谢振旗。我又不相信他保证的这些东西。”
“啊?我以为你为了咱们才要的。”
陆长歌仰头,有些无奈,他以为自己刚才在解释‘她为什么要去的’的时候已经说明白了,现在看来她根本没get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