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归一,你还是不是人?”曹宛如气得脸都红了,胸脯波浪起伏着。
“你那里嘎嘣出来的女娃子,一点规矩不懂。本将军在这里没有你讲话的地儿。”曹归一凶巴巴的。
“曹归一,她是本候最小的女儿。怎么,你想怎么样?”曹国宏冷冷的哼了一声,瞪着曹归一。
老候爷毕竟是青州名人,以前也风光过。气势发出曹归一还是有些发怵的。人说,姜是老的辣嘛。
“呵呵,本将军从没听说过。既然是老候爷的女儿哪就算啦。不然,本将军绝不容许一个小辈在此叫嚷。”曹归一冷笑两声,转尔道,“从此后南钧候府跟我曹归一一点关系没有,我是水城曹系的人。就此划清界限。”
“大哥,这种人渣早滚最好。”叶君天大声滴哼道。
“小子,你再说一句给本将军听听?”曹归一气坏了,眼瞧得铜铃大盯着叶君天。全身青煞之气如狂舞的青蛇一般震得周遭几十米范围都在爆响。
“各位,看到没有。这像是气机紊乱者吗?”叶君天高声喊道。
曹归一给狠噎了一下,赶紧收回了气劲。这个,有些事可以说,而且,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不能表现出来。不然,就太难看了。因为,你明摆着把现场所有人当傻瓜。谁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儿。
“小子,你一个鸡角旮旯钻出来的废物少在本将军面前啰嗦什么。本将军好歹也是银品将军。不然,有得你好看的。”曹归一以权势压人。
“呵呵,君兄弟,少讲两句。银品将军在青州虽说算不上顶级,但也是手握重兵的实权人物。你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想不到金品将军谭金笑突然出声,貌似是在劝叶君天少惹事,实则那讥讽味儿就是傻子也能听得出来的。
而且,谭将军那称呼可是在提醒别人。我叫他‘君兄弟’。
摆明了谭金笑要为叶君天撑腰嘛。
“呵呵呵,谭将军说笑了。归一我还不会那般的量小的是不是?”曹归一脸马上就红了,老着脸皮陪笑道。这谭金笑他可是惹不起。
真惹毛了这家伙人家可是直达‘上听’的将军。奏自己一本的话吃不了只能兜着走的,到时,搞得自己晋级候位的好事落空了就太不划算了。
“你‘大量’不到哪里去,不是我叶君天怎么样,曹归一,我瞧不起你,典型的小人一个。你这种人也能当候爷的话那只能说是老天瞎了眼。”叶君天今天就要高调一回为南钧候府挣点面子回来。反正谭将军冒头了,料必曹归一只能打落了门牙往肚里吞的。
反正跟这家伙已经尿不到一个壶里了。叶二哥也不怕把他得罪得更狠些了。
“你再说一句?”曹归一再也忍不住了,一个乡下来的小子居然直接挑恤自己堂堂的银品将军,吃了雄心豹子胆哪?
“本公子就是瞧不起你。你咋滴?”叶君天这句话出口音更重。双眼冷冷盯着曹归一。
“这小子太吊了。”
“哪来的胆让他如此的吊,居然跟曹归一堂堂的银品将军叫板?”
“还不是南钧候在场,不然,给他十个胆也不敢放一句屁滴。”
“那是绝对的,不过,如此一来也不好。曹归一秋后算账,到时,曹笑天候爷爵位掉了也保护不了他了。这小子,下场必惨。曹归一不活剐了他我不姓刘。”一个刘姓家伙说道。
“祸从口出啊。”
“还不是南钧候的一只狗罢了。哥悲可叹的小狗。”
“各位。今天给我曹归一一个面子。不教训这小子一顿本将军实难吞下这口气。”曹归一气坏了,气煞重新升腾而起。一只全身披着银鳞甲。张开血盆大口,令人恐怖的三角鳄在他身后若隐若现。
这是曹归一的血魄。凶残的三角鳄。这种鳄鱼头呈奇蛇样的三角,剧毒无比。据说是奇蛇王跟鳄鱼的杂交品种。冷酷,凶残就是它的本性。
“你敢!”南钧候全身也是黄气大振,一只幽灵样的小箭在头顶若隐若现。曹归一也吓了一跳,想不到南钧候的血魄居然是可怕的幽灵箭。
箭脉者也是少见的血魄,箭的攻击速度太快了。
而且,南钧候的血魄还是一只幽灵箭。这种血魄攻击速度快准狠不说,而且,像幽灵一样善长隐弊,跟暗器有得一比。到时,真斗起来幽灵箭破空一出可能会伤了自己。
而且,南钧候跟自己实力相当。但人家箭脉明显占了优势。
南钧候的秘密武器显身就是拱北候东亭候西楼候都吃了一惊,因为,几个家伙都知道幽灵箭的可怕性。
当然,即便是如此这种情况下曹归一也不能示弱。
两方气势在空中对撞着,发出噼哩啪啦的爆响声。气浪往外冲击而去,犹如大江突然溃堤,可怕的水势劈击而出似的推得百米外的贵宾们赶紧退后了三百米左右。
天武三级强者真要死斗起来造成的摧毁力那是恐怖的,不过,如果两人在擂台上倒是不怕。因为,擂台有特殊的防御装置,不会波及到看客们。
在场下那可就说不准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