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做的不好么?是因为窦叔雁喜欢视频里那样的玩法么?她喜欢为什么不向他提出来?为什么非要去外面找一个?他满足不了她么?
他的身材一直保持得很好,他能感觉得到窦叔雁对他身体的喜爱,他自认他们在床事上是契合的。
只是这个时候回想床上的事情令他感到不适,他强迫自己的记忆跳过那些湿热的片段。
沈弘白理不出丝毫的头绪,他自觉他和窦叔雁的感情并没有遇到挫折,窦叔雁看向他的眼睛里一直充满了爱意,他们没有吵架、没有争端,他们亲亲热热,甚至在窦叔雁出差前都是甜甜蜜蜜的,没有一点预兆——
等等。
他仔细回想着窦叔雁这段时间的一举一动,渐渐地,他想起来了窦叔雁最近不对劲的地方——相对变弱的性欲,向后推迟的下班时间,以及之前朋友的那句“窦叔雁最近味道不太对”。
味道?
沈弘白似乎有些恍然,原来那个朋友不是说窦叔雁身体健康出了问题,而是说她身上沾染了其他人的味道。
原来他在提醒我,窦叔雁出轨了。
这样一切都合理了。
他缓缓起身离开了书房,洗漱完后躺倒在客房的床上睡了过去。
窦叔雁并不知道她出轨的事情已经暴露了,相反,她的心情不错,因为项目进展顺利。她想着如果提前结束的话,说不定可以把郎舟接过来,这边没有熟人,他们可以尽情大胆地玩。
她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给家里打电话,铃声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手机里传来沈弘白十分沙哑的声音:“窦叔雁。”
“你生病了?”窦叔雁立马把刚才的绮思抛开,决定尽早回家,她没有注意到沈弘白刚才对她的称呼,只是十分担忧地追问他,“你声音怎么了?感冒了吗?有没有吃药?”
沈弘白有些沉默,窦叔雁的关心与担忧是那么地真诚,任谁都会觉得她是个负责任的好伴侣。
“有点感冒。”沈弘白还是开口,“你那边什么时候结束?我有些事想和你说。”
“怎么了?你听起来很难过。”窦叔雁敏锐地察觉到了对方的情绪,她回想了下最近沈弘白遇到的事情,试探性地问,“是妹妹的婚事出什么问题了吗?”
“不是小妹的婚事,”沈弘白往日清冽的声线似乎因为感冒而沙哑得有些陌生,“是我们的。”
“我想离婚,窦叔雁。”
第二天,窦叔雁就匆匆吩咐交代完了那边的项目,赶回了本市。
在路上,她就直接打电话给张秘书,让他通知郎舟这段关系单方面结束了。
她甚至没有当面或者自己打电话给郎舟,因为对她来说,郎舟就是这么一个随时可以抛弃的玩意儿,抛弃他就像丢掉一个物件一样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