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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兵比起近身武器,更多了一种对武器的控制力,高的境界可达到人兵合一,犹如加长了铁臂,抽伸更为自如,随心而动。
卫瑢与东陵殊都属于此中高手,虽不比专职习武的武林游侠,但也都不容小觑。
“容廷哥哥你今天不行啊!都快被我逼到林边了!”卫瑢哈哈一笑,手中翻转更甚,一杆长曲梃威势高涨,招招直捣要处,毫不留情。
东陵殊轻哼一声:“呵,几日不教训你小子,就不知道自己排老几!”说着操起长.枪凛砺一抖,与长曲梃碰在一处,震的卫瑢虎口发麻。
卫瑢倒退两步,长曲梃插入地面,额上有汗水滑下,咧了咧嘴道:“差点着了道!”
东陵殊不给他休息的时间,举枪直接从他侧脸穿过,看的卫瑜心里一紧,捂着嘴差点就叫出了声。
手腕一紧,转头见是杜珂捉住了,神情紧张。
为了缓解下气氛,卫瑜开玩笑道:“看我二哥遇险,你那么紧张做啥。”
杜珂没反应过来,见卫瑜一脸揶揄,脸嗵地红了,拍了她一下轻道:“坏姑娘,你瞎说什么呐!”
两人在下面偷摸地你打我一下,我撞你一下,乐此不彼。东陵依依见了奇道:“你们俩在这里也比划上了?”
卫瑜想去说,被杜珂一把捂住,不依道:“不许乱说!不许乱说!”
卫瑜笑的快要插了气。
东陵殊与卫瑢余光见她们那里热闹,也渐渐没了对打的心思,停手走了过来。
卫瑜正低头拦住杜珂挠她痒痒的手,一个后跳正好撞入了东陵殊怀里,被稳稳扶住。仰脸望去,还没来的及不好意思,就又被扑来的东陵依依一个没停住,给再次撞了个满怀,脸正好埋入了他的胸前。
冰凉的触觉,给热辣辣的脸带来极大的反差。
当卫瑜被东陵依依扶起来时,只低着头不吭声,无论怎么逗弄再不与另外两个姑娘嬉闹了。
时间也不早了,卫治有些撑不住,明日还要早起回京,卫瑜几人便陪他回去休息。
东陵殊拍拍卫瑢的肩膀,淡笑道:“进步很快,看来这些日子在家没有偷懒。”
“那是自然,武举那天定要拿下那个武状元!”
“口气不小啊!走,去喝酒?”
“走走走!这几日可憋死我了!”卫瑢急道,“阿晟一起啊!”
“哎,好!”杜晟应下,顿了顿又道:“你们先去,我去跟阿珂说句话就来!”
“你麻溜点儿!”
杜晟张嘴想说什么,还是咽下了,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大步追了去。
东陵殊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没有多言语,叫上卫瑢:“走吧。”
那边,杜珂听到兄长的声音,奇怪地停下脚步,等着他跑到跟前。
“二哥,什么事啊这么慌张…”
杜晟看了其他人一眼,目光在卫瑜身上停了停,有些别扭的开口道:“阿珂,你跟我过来一下。”说完不好意思地向另外两人点了下头,把杜珂拉走了。
卫瑜与东陵依依莫名其妙地对视一眼,搞不清这位杜二哥这般神神秘秘的是为了什么。
杜珂跟着兄长走开一段距离,待到四周无人处才停下。
“…二哥?”
“咳…阿珂啊,有件事,哥哥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跟你说说…”
“哥哥你说啊。”
“嗯,是关于阿瑜的…她…”
“什么?!”杜珂一惊,打断了杜晟的话,满脸惊恐,“哥哥你不是也看上阿瑜了吧?”
在马场听过卫瑜的心里话后,杜珂的心里就七上八下的。倒不是她小看自家兄长,而是她基本可以肯定好友心中的人就是安平公府世子爷了,连萧世子都没了机会,更何况是杜晟?她可不想看着自己的二哥也栽了进去,也不愿见自己的好姐妹为难。
“这可不成!你跟我说也没的商量!”
杜晟被妹妹吓的一愣,看着她义正言辞的小脸,不由哭笑不得,撇清道:“瞎想什么呢,我当阿瑜是妹妹,如何会对她起什么心思?你这小母鸡就算要护崽,起码也要分个青红皂白!”
杜珂见是自己太敏感,误会了兄长,有些不好意思地讷讷道:“那是关于阿瑜的什么事啊…”
“最近你们不在盛京,没听过有条谣言传了出来。”杜晟也不再把住刚才的事不放,表情严肃了起来,“有人说阿瑜品行不端,和离后因寂寞常与不同的公子哥混在一处,言行不检,已非昔日的盛京明珠,难承贵女之典范。又道她乃和离之身,不应与闺中女子们同处文会中,再加之其在文会中传播浮糜之艺,好姑娘都应远离她以洁身自好。”
杜晟皱着眉头道:“目前有些不明真相的高门夫人勒令自家姑娘,不许再去参加文会了,遇见阿瑜也要远着来。我道你与阿瑜关系好,此次回京参加余平公母亲的八十寿宴,前去的门第众多想必不会太平,你转告阿瑜,让她心里也有个准备。”
杜珂听的气的满脸通红,愤愤道:“何人传出的秽语!阿瑜做了什么了要被如此指责?她一向清清白白,都是那些人心里有鬼!是嫉妒!”
“好好我都知道…阿珂你别激动,你的小姐妹那么聪慧,总不会叫人欺负了去。”杜晟见妹妹气的浑身发抖,有些后悔讲给她了,应该直接告诉卫瑢,让他去告诉他妹妹了。但又担心那个没脑子四肢发达的家伙,会闷不吭声,一个人先去不分青红皂白地把所有有嫌疑的人都揍一遍再说,反而会把事情闹的人尽皆知。</div><div id=linecorrect></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