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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燃知道自己技术拙劣,却没想到开头就把他给难住了。
平时轻松就能打开的皮带扣变成了顽固的关卡,被口腔焐湿的金属冷硬地一次次碾过娇弱舌尖,顾燃感到舌面上被刮得阵阵作痛,可那锁扣依然紧闭着,没有丝毫被撬动的迹象。
唇舌生疼,他只好怯生生望向秦容,企求男人开恩:
“叔叔,我解不开,”顾燃唇色湿润,“帮帮我吧。”
秦容无奈替顾燃擦干唇角涎液,捏着小巧的下巴让他抬高了脸:“让我帮忙可是要付出代价的,燃燃确定吗?”
粗糙指腹暗示性滑过顾燃侧脸。
一瞬间,难以抑制的恐惧袭卷了顾燃,痛麻的舌尖下意识痉挛了一下。
明明是知道要承受什么的,可真要跪在他人脚下,像个奴隶一样接下耳光,他还是害怕了。
那是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从未涉足过的体验。
秦容看着他短暂的沉默失神,叹了口气,收回手,语气淡淡:“继续吧。”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秦容收手,顾燃就好像又回到了在永夜的那晚——秦容独自抱臂站在偌大的调教室里,试图用刻意描绘的画面和咄咄言辞将自己保护在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之外。
孤独又迷人,引他飞蛾扑火,献上一吻。
握上秦容微凉手掌时,顾燃恍惚了一下,仰头,跪直身体,在对方手背上印下湿漉漉的唇形:
“请您帮我···主人。”
手指被骤然攥紧。
俯视着他的男人再次叹息,目光却柔和又深沉:“燃燃,你这么乖,我都不忍心了。”
顾燃只是顶着满面潮红,仰头跪好,无声眨了眨泛着水光的眼睛:
不忍心那可以不罚了嘛?
秦容放开顾燃潮湿掌心,点了点他挺翘鼻尖:“撒娇无效。”
修长五指轻拍顾燃右脸:“准备好了?”
顾燃呼吸一滞,浑身都绷紧了,深呼吸了两下才闭上眼,轻轻点头。
无边黑暗中,短促而猛烈的风自耳边惊心动魄地擦过,那无数次给过他温柔爱抚的手掌第一次以如此严厉的方式面对他,有力的掌风裹挟着疼痛和羞耻狠狠拍上,是独属于秦容的献吻。
所有不安焦躁都在一声脆响中戛然终止。
顾燃微微偏着头,忍不住小声喘息,脸上被掌风扫过的地方像被火燎过,热辣辣的烫。
其实也没有那么痛,他缓缓回神。
但是声音怎么会这么响啊,顾燃感觉脸上火烧的感觉更强烈了,都不敢抬眼去看秦容的表情。
他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不是有着一排清晰的指印,刚刚那阵紧绷过去后,顾燃的注意力也从脸上分散开,后穴胀大的肛塞重新彰显出它的存在,逼得他羞耻得埋下头。
却看见自己大开的双腿边,秦容整洁利落的裤脚和光可鉴人的皮鞋,无声对比昭示着现在的他有多淫荡不堪。
顾燃觉得眼睛有点酸。
带着些微茧子的手掌附上顾燃后颈:“抬头,看我。”
顾燃茫然仰头,模糊视线里秦容的面容高高在上,只有自己后颈的手掌是二人亲密的证明。
他忍不住又想别开脸,试图把被掌掴的那半边侧脸藏起来:“叔叔别看···”他眼睛的酸胀感更重了,“太难看了。”
他没有听到秦容的答复。
后颈的手掌有力地托起他的头,逼他仰直了身体,迎上男人骤然的俯身。
干燥的唇瓣毫不留情地碾上湿润的那一对,舌头撬开牙关,在顾燃柔软的口腔内横行作乱,长驱直入,把他刚刚升起的怯意和自卑猛烈击碎,和着唾液尽数咽下。
“我知道惩罚的时候不该这么频繁心软,我应该在结束后给你拥抱和抚慰,但是我等不了。”
“我想吻你,燃燃。”
“就现在。”
顾燃终于忍不住眼角酸胀,泪水打湿了他们今晚的第一个吻。
一吻终结。
顾燃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角:“我是不是特别没用啊,叔叔,才一下就哭了。”
秦容心口微疼,手指拂过顾燃半边脸上的艳红:“怎么会?燃燃很厉害。”
“能让我一下就心疼的人,怎么会不厉害?”
秦容神色无奈:“还继续吗,燃燃?”
顾燃得了秦容这一吻的鼓励,又被注入了无限勇气,刚想点头就听见了男人的下半句:
“下一次,可没有准备时间了。”
顾燃僵在原地,迟疑片刻又攀上秦容手指:“那叔叔再亲亲我,我就不怕了。”
青年的热诚只需点滴爱意便一勇无前,将畏惧犹豫付之一炬,烧成扑火的灰烬。
秦容的回答沉没在两人相接唇齿间。
“好。”
再一次俯首到秦容胯间的时候,那道阻拦了顾燃良久的皮带终于被抽开,男人早已挺立的巨物在布料包裹下撑起可怖的弧度。
', ' ')('顾燃小心地用牙齿叼住内裤,一点点往下拉扯,几乎整张脸都埋进了秦容胯下,男人这里并没有很浓重的味道,但是萦绕在鼻端的阳物气息轻易就熏得顾燃满脸绯红,仅剩的理智一点点被剥离殆尽。
那粗大一根终于挣脱束缚跳出来的时候,顾燃还兀自张着嘴让自己酸痛的肌肉休息一下,猝不及防被带着热度的阳具抽上了侧脸——还正好是之前挨过耳光的那半边。
他下意识的抬头,委屈望向秦容,却忘了自己现在浑身赤裸,后穴夹着雪白一球,刚刚被掌掴过的半边脸紧贴着男人高昂的阴茎。
这样的顾燃,引起的欲望远大于男人的怜惜。
秦容自然也没有放过顾燃的打算,冰凉的鞋头冷冷戳上顾燃大开的腿间:“继续。”
顾燃胯下一紧。
要命,他也硬了。
一开始含进那硕大头部的时候,顾燃还是忍不住在给自己做心理准备,但是很快就在男人游刃有余的指挥下无暇自顾。
“收好牙齿。”
“嘴张开。”
“用力,两颊肌肉收紧。”
顾燃从来不知道,看起来禁欲持重的秦叔叔,也会有一天若无其事地指导自己舔他的阴茎,他不敢怠慢,尽力按照男人的指示去做,但是没多久就脸颊酸痛,舌头也像抽了筋一样地发麻,他无意识的长大了嘴,也只堪堪含住男人那处的三分之一。
柔软的口腔被用力戳刺,顾燃渐渐跟不上秦容的节奏,舌头麻木脱力地盲目舔舐着男人阳具上突起的青筋,脑子里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口水在大开的唇角汇成道道溪流,在白皙的脖颈上蜿蜒出情色痕迹。
秦容摸上顾燃神色茫然的脸,下身微微撤出。
“看来要给我的小兔子醒醒神了。”
顾燃刚含着男人的东西呜呜了两声,就突然消了音。
那双穿着皮鞋的脚踩上他的大腿,用力逼他再也无法跪直,带着肛塞的后穴猛然接触到了地面,两瓣肉臀坐实压平,将里面塞着的东西挤压得更深。
刻着花纹的粗糙鞋底顺着大腿挪上顾燃抬着头的分身,摩擦了两下。
顾燃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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