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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上完药,被周围服侍的奴仆们服侍着翻了身虚坐在软垫上,还是能感觉到后面时不时传来一丝丝的酥麻的感觉,从后面传递过来刺激得皇上大腿还时不时地打颤。
打的也太狠了,朕都已经命令他停下了他竟然还敢那么狠的打朕,后面上了药可还在隐隐地作痛。
皇上看见跪在地上的孟义,恨不得杀了这个敢冒犯自己的小太监,可看着他那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又觉得杀了他也没趣。
“带下去,鞭一百,杖一百!”说着靠在软垫上任由宫女们给自己按摩缓解。
孟义如获大释般磕头扣谢皇恩,他那样的举动竟然还有活命的机会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立刻有侍卫出现将孟义带了下去。
丁石却注意到皇上原本红嫩细小的乳头也被乳夹给弄得青紫肿大起来。
深吸一口气说道:“主子,您前面还要上药。”
皇上原本的注意力都在后方,听丁石这么一说才注意到自己前方还挺翘着两个小点,也传来一阵阵的疼痛。
“嗯。”皇上轻声应了一下。
丁石急忙上前拿着药膏开始涂抹。
“嗯~那个狗奴才,就该杀了他。”皇上感受着自己的疼痛怒道。
丁石轻轻地抹着,手指来回转着圈地擦过皇上的乳头,一边安抚道:“主子,您受苦了。这是第三次了,可还有十一次,奴才真恨不得能替您承受万一。”
“后面都是如何安排的,竟然敢打朕,真是胆大包天,怎么商量的!你也不阻止他们!嗯~轻点!”皇上皱着眉头问道。
丁石将动作放缓,说道:“主子,恕奴才们冒犯了,不能跟您禀报,您知晓了,刺激的感觉就会降低,奴才们只能另想更激烈的办法。主子,您就当这七天做了一个梦,七天之后,您还是高高在上,可这七天,中途就容奴才们冒犯龙体。”
“你们还要怎么冒犯,都敢…都敢放肆地打朕的臀,你们还要如何放肆。滚开,都给朕滚!”皇上突然愤怒地挥开周围服侍的人。动作幅度过大还摩擦到了刚上完药的屁股。“唔~”闷哼出声。
丁石跪在地上,狠狠地磕着头,告着罪。
其他服侍的奴仆们也都跪在一旁不敢出声。
他们都知晓圣皇中了这个药心情本就不愉,后面还不知道要经历什么。
从出生起就尊贵无比的圣皇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竟然后面还有这么多次,也怪不得圣皇愤怒。
圣皇只觉得自己被人按在床上打屁股已经很羞辱了,实在不能想象这些奴才们还有什么腌臜的手段,可自己也没有办法,只能任由他们施为,毕竟这个药发作起来他也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行了,这样子给谁看,嗯~前面,伺候朕!”怒火发泄了一下,皇上的心情缓解了一下,可前面的乳头还肿胀的难受,说着让奴仆来服侍自己。
侍女灵儿看皇上乳头那么肿胀,便知晓皇上的乳头难受的紧,她也受过调教知道该如何服侍。
上前轻轻的含住左边的乳头,慢慢地吸允,另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挑起另一个乳头来回的打转。
“嗯~不要吸那里啊!不要~好痒啊!”前方被灵儿那樱桃小嘴努力地吸允着,皇上觉得自己的乳头都要被吸出东西来了,忙想要阻止她。
可乳头被细心照顾到的舒适,让皇上又不舍得推开她,灵儿的技巧运用的如火纯青,刚刚到让皇上舒服的感觉,却又不会过火。
可只照顾一边,皇上另一侧的乳头被手抚摸着根本不够,命令道:“右边,右啊!!轻点,吸,吸出来了啊!啊啊啊!不要!”
灵儿用舌头顶着乳尖,狠狠地一吸,将皇上因被夹着而产生的瘀血用了一点灵力吸了出来。皇上却觉得自己的乳头真的淌出了东西,不由得脸红到脖子,自己是像女人一样产乳了吗!
羞耻的感觉直上心头,皇上忍受着难受的感觉,挣扎着离开灵儿的软舌。
“够了!唔~停下…给朕更衣”尽管还有一边没有被抚慰到,可皇上已经不想再承受这样难堪的感觉了,他也不是没有看过女人的那东西,可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男性的身躯这两个地方也能这样敏感。
灵儿看皇上一边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另一边还肿胀地挺立起来,可皇上下令,她也不得不听,恋恋不舍地将舌头离开皇上的乳头,对她而言,能够这么肆无忌惮地亲近圣皇也是很难得的。
身边的侍女红玉带着几个宫女上前给皇上更衣,没有办法,尽管里衣已经足够嫩滑,可擦到皇上的乳头依旧刺激地皇上闷哼了一声“唔~”
套上下身的亵裤,皇上的屁股依旧红红的,宫女们都低着头不敢直视皇上身上被调教的痕迹,只小心翼翼地侍奉着,生怕不小心又弄痛了。
在从今天的第一次到第二次药效发作之间大概还有三四个时辰的时间,冷玉冥还是像之前一样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只有药效发作的时候冷玉冥上才变成被欲望控制,像青楼的小倌一样想要在别人身下婉转求欢。
', ' ')('而这样的感觉是身为帝王的冷玉冥完全不能接受的。
这个孟义能够熬下刑罚活下去就算是他命大,之后若还有人胆敢更冒犯他,他不管这人有没有是为了自己缓解药效,他也不会让这人再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皇上坐在床边静下心来想着之后的情形,丁石他还是信得过的,哪怕那些小太监在调教自己的时候不听自己的命令,丁石也会在一旁多少控制着严重程度。
暗卫什么的在这种情况下都不在身边,也是冷玉冥特意将他们赶离的,否则他很难抑制住自己也想要处死他们的心情。
皇上是不想让自己那样淫荡的反应被那些忠心耿耿的暗卫看去。
然而皇上根本不知道暗卫们有多么迷恋皇上的一切,皇上呻吟的时候他们的呼吸是最寂静的,恨不得能够靠近皇上亲身服侍他,听自己的主子发出动人的呻吟。
被服侍着沐浴,进食,批奏折,甚至见了几个大臣。
冷玉冥终于觉得自己又成为了那高高在上的帝王,在会见宰相的时候,本还有很长时间才快到药效发作的时候,可偏偏这个宰相白辰一直不停地谈论着国家大事,害得皇上只能轻微地摩擦一下缓解,可这样浅尝辄止的摩擦却弄得自己越不得劲。
皇上一动不动,可前面的龙袍一直摩擦着乳头,后面也酥酥麻麻的,在宰相面前自己还要维持尊严的状态,憋得难受紧了。
丁石在一旁侍候的时候也注意到皇上难耐地晃动身体,恨不得让宰相赶紧退下去,让主子赶紧缓解一下。
可好几天皇上都已经没有上朝,白辰虽然也不想拿这些事情烦恼皇上,可若不这样他又怎么能多看这人几眼呢。
他本是江湖中凌霄门派掌门人之子,地位尊荣,只是年少的时候被父亲带来朝见皇朝之主。
他本以为是个威严极重的帝王,却没有想到是一个美貌无双的少年,只是一眼便注定他已经沉陷,那似笑非笑的眉眼,轻微一挑就仿佛勾走了万千芳华,薄唇轻启,就发出令人沉迷其中的软糯的声音,看到他身体虚弱地依靠在龙椅上,他恨不得将其抱在怀里好好宠爱。
他根本不在乎少主的身份,远离门派参加科考一步步地向上爬,只不过是为了离这个人近一点。
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那个尊贵逼人的少年,只是威严愈重,这样下去白辰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离他更近一步。
他甚至不愿意当宰相,愿意当他身边服侍的奴仆也能离他更进一步。
只是今日眼光看向这帝王,面色却潮红了起来,感觉气色也有些不稳,他不禁着急地询问道:“圣皇,您身体不适吗?丁总管,快去传太医来!”
皇上一天接见了很多个臣子,处理了一些奏折,又是饱受折磨地虚弱的身子,早就已经有些累了,偏偏前后的欲望还在折磨着他,整个人又要在宰相面前保持住高高在上的样子,真的累的筋疲力尽。
“嗯~无事,退下吧,改日朝堂之上再议嗯~丁石,过来扶朕!”
白辰何曾见过圣皇这样虚弱呻吟的样子,他感觉底下的欲望瞬间地就抬了起来,这可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啊!
皇上感觉到自己下面的欲望要抬头,有可能是药效要发作了,急忙想离开这个地方,他可不想在自己的臣子面前发情。
丁石急忙上前想要扶起圣皇,可圣皇已经浑身瘫软,根本用不上力,丁石用力一扶,竟然没有扶好,皇上又摔到了龙椅上,屁股受伤的地方被刺激到。
“呃~丁石!”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丁石连忙请罪。
心上人在眼前这样的状态,白辰也顾不上离开,直接上前拖住皇上,一手放在皇上的背上,一手搭在皇上的胳膊上,想要扶起皇上。
可手一摸上,就感觉手上的身体热的通红,软软的触感让他心猿意马。
“圣皇,臣扶您回去吧,去唤御医。”白辰恭敬地说道。
“不,嗯~不,白辰,退下!丁石,来扶朕!”皇上感觉自己的欲望已经逐渐地失控,再在这白辰的面前还不知道自己要怎么丢脸,只想着赶紧离开。
白辰哪里肯离开,手里握着的娇躯是自己魂牵梦绕的,闻着他的气息,只想离得更近一点,他又是这般虚弱,他又怎么能放心呢。
直接抱起了皇上,将皇上一路抱到寝宫。
“嗯~放开朕,放开嗯~难受!”皇上猛然进入了这人的怀抱,怀抱结实有力,不用自己身上用力,显然舒服了不少,可意识到自己竟然被自己的臣子这样抱着,不由得羞耻地想要将自己埋起来。
白辰看着他往自己怀里钻,何曾见过这高高在上的人如此可爱的样子,不由得揽着他往自己怀里抱的更紧了一些。
“圣皇,没有人看着呢!臣过来的时候已经将周围的人视线都屏蔽了。”白辰轻笑说着。
可药效发作地厉害。皇上的欲望上来了,意识就想着寻求疏解。
皇上面色通红,身体在白辰怀里就开始扭动起来,白辰素来知道他身
', ' ')('体虚弱,以为这人是生病了,也顾不得软玉在怀,赶紧将他轻轻放到了龙床上,只想赶紧给他赶紧治病。
“圣皇,您怎么了,告诉臣!臣给您找太医!”白辰焦急地问道。
“嗯~叫丁石来,下面!嗯~摸摸下面啊!”皇上呻吟道。
白辰看着跟过来的丁石,急忙问道:“圣皇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看顾的!”
丁石恭敬回禀道:“主子中了下流的药,欲望需得特殊方法方能释放,这是药效发作了,宰相大人,您先离去,让奴才唤人来为主子疏解吧。”
白辰看着躺在龙床上面目泛红,轻轻呻吟的圣皇,面露挣扎,难道那些奴才们都能天天侍奉他,他却只能远远的观望吗?他不甘,他不甘心就这样离去。
“你去唤,我就在这里陪着圣上。”
说着,手慢慢地放到了皇帝的身下,既然是欲望发作,想必抚摸这里能有所缓解吧。
白辰虽然爱慕这人,可自己却还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生涩地来回上下撸动着,希望能缓解这人的难受。
“嗯~啊!不可以!白辰,手拿开,朕啊!朕命令你退下啊!啊!轻点啊!”皇上被他青涩的动作反而取悦了,可还是难以忍受被臣子这样对待,只想着让这人赶紧离去。
可偏偏他的手却又侍弄的自己很舒服,忍不住呻吟出声。
“可以了!下去啊!嗯~不可以,白辰,不可以啊!啊啊啊啊!”
白辰被皇上的呻吟取悦了,他从小梦里的情形终于出现在了眼前,哪怕他今天就死去他也不在乎了,他想要彻底地得到这个人,哪怕就一次,哪怕就冒犯一次,他不要再永远远远看着这个人,就让他放肆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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