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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在妇产科门前排队的一排孕妇,他很有些不好意思。
思虑再三,他拿出宫桦昨日给他的名片打通了上面的手机号。
“是宫医生吗?”
“温沈?”
“是。”
“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综合部,三楼,妇产科这边。”
“好,你等我。”
没一会,温沈就看见了穿白大褂的宫医生。
“跟我走吧。”
“嗯。”
温沈跟着宫桦进入电梯直接升上了医院第二十层,奇怪的是,他其他电梯里并没有这一层的按钮。
出电梯门,上层的人明显少了很多。
没有接待的护士,门上也没有科室的名字。
跟着宫桦打开铁门,里面全是现代的医用仪器,看上去比楼下的更好些。
“这个是超声波检测,你躺上去就好。”
宫桦听话的躺上在了洁白的仪器上,转头就能看到屏幕里有一个人形小东西在动。
肉色透明的胎儿在羊水里静静的睡着,一种奇妙的感觉升腾而起。
是生命。
他在孕育新的生命。
“他还很小,但是很漂亮。骨骼的发育不良,只维持在了二十周左右的样子。”
“你之前没做过产检对吗?这个胎儿很有可能有先天性缺陷。”
“什么?!”
“现在可以治疗,但过程会比较痛苦。你的身体准备了生产时间,但孩子不发育完善的话,只能尝试着延长产期。”
“我信你。”
“好。”他从靠墙的柜子里拿出一盒药,“这个,安胎药,肚子疼的时候可以尝试缓解。等我制订好治疗方案后,会去找你。”
温沈拿了药,到了谢。
出医院门的时候,艳阳高照,他站在路口,一时不知道去哪。
拿出手机按亮屏幕,十二点了,该吃饭了。
清点了一下手上的钱,以前存的两千五加上禾清给的一千,还有禾清母亲早上转入的两千元,转了五百给家里,还剩五千。
刚刚在医院,宫桦说是私下诊断,分文未取。
被人特殊照顾,好意这种东西接受着接受着就真的习惯了。
如果治疗孩子的话,这些钱远远不够。
找禾清的母亲?不,不行,自己又不是个女人,还要他家里为自己负责不成。
吃了饭,他转悠着又去了火锅店,白天是老板看场子。
他向老板笑着点了点头,老板默许的朝里面摆了摆手,脚步没停向店外走。
他在前台那签了到,又开始了枯燥的工作。
“小娘炮,过来。”
有一桌坐在客厅,劝酒声很大,大中午的,七八个男人全喝醉了。
一个长相普通的男人站起身,拿着酒杯朝向刚换好衣服的温沈。
“请问是有什么事吗?”
“会喝酒吗,小娘炮?”
男人看起来二十来岁,穿着流里流气,桌上摆着店里最贵的酒,却没去包间。
“抱歉,工作时间,不能喝酒。”
温沈弯腰皱眉推绝。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啊!”那人偏头质问,酒气喷到温沈脸上,气味让人作呕。
温沈没回话,对付喝醉的人,越回答情况就会越糟糕。
“你服务员,搞服务的,怎么不说话呢!”他把酒倒在地上,酒杯一甩,“小娘炮也敢看不起我,你等着。”
他撇了他一眼,东倒西歪的招呼着朋友离开,像是特意来找他事的。
温沈倒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找事的客人了,他不以为意的看着人消失在眼前。
总有人以欺辱他人为乐,而最底层的服务者是最好的目标。
周末的火锅店要忙碌许多,店长恳求他留下帮忙,忙碌到了晚上十点。
见客人少了,他急冲冲的向店长道别,想要赶上十一点的地铁。
刚出店门来到路上,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转头看,是个三四岁的小女孩,身上很干净,正可怜巴巴的抬头看他。
“哥哥。”
小孩带着哭腔叫他。
他蹲下身温柔的问,“出什么事了吗,小朋友?”
“我把我妈妈弄丢了,刚刚妈妈还在那边,现在没了。”
小孩眼泪止不住一边哭一边说,他指着不远处的小巷子,从那边过去里面有一片在建的商场。
“我带你去找好不好,别哭了。”
他叹了一口气,擦干净小孩的眼泪,牵着小孩的手向巷子那边走。
进入黑漆漆的巷子,眼前一道强光闪过,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白布捂上了他的口鼻,一股苦臭味进入鼻腔,他奋力挣扎两下,却无法撼动身后人的手臂。
随着
', ' ')('药物的吸入,他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醒了啊,小娘炮。”
眼前是中午火锅店的那个男人,与他一起喝酒的人都在。
头顶是老旧的黄灯泡,一根绳掉着,照亮四周斑驳的水泥墙。
他操控不了自己的身体,即使用尽全力,手指也抬不起来,喉咙里也像是堵了棉花,只能发出嚯嚯的气音。
“小娘炮,欠人干的小娘炮。”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的脱下了裤子,掏出一根丑黑的阴茎。
在胯下挺立着,像是一条僵直了的蠕虫。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一起来啊,他又不止一个洞。”
男人向后面怒吼一声,那七八个男人也脱下了裤子,露出各样的阴茎。
他灯摇摇晃晃的,光线闪乱,他开始看不清他们的脸。
后穴被阴茎捅入,干涩的感觉,后穴的皮肉像是直接裂开了。
大团的肥肉直接砸在了脸上,一只胖手抓住了他的下巴,将他的嘴巴捏开。另一只胖手在胯下扒拉着,从肥肉里扒出一根短小的阴茎,带着腥臭味灌入他的嘴里。
两手和肚脐也招到了同样的东西,有人手心的老茧膈着他两乳生疼。更有甚者,正在尝试撞进他的耳朵里。
他不知做什么反应,脑袋里空了,胸口像是在透风。
“小娘炮,现在是不是开心死了,这么多哥哥给你吃大几把!”
他闭上了眼睛,试图把这当做一场恶梦。
“小娘皮的,给老子挣开眼睛,装死有什么意思。”
那胖手一巴掌直接扇在了他脸上,耳朵里传来了嗡嗡的声响。
他不愿挣开眼睛。
即使在绝望之中,敏感的后穴还是被草开,血液润滑流畅,一次次被撞击中,自己的阴茎跟着被草立。
“还装贞烈吗?!鸡巴都立起来了。还装逼呢?”
“鸡巴可装不了逼,它可不会说谎,臭婊子。”
他尽力忽视掉周围摩擦的热棒,小腹的坠疼提醒了他,他还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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