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
“兄长……”
洛时小心翼翼地念着洛执风,将一点点的窃喜埋得很深很深。
洛执风也不阻止或是引导洛时接下来的任何行动,就看着他踉跄、缓慢着,主动地去揭露那准备膳食的人的怠慢。
洛时本就可以多点自信的,他是皇子,就算再落寞再失宠又如何?一个侍从,还没有资格学着他们的王一样,居高临下地蔑视、轻辱一个皇子。
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定位的人,在这样的古代——会死。
洛执风冷淡的看着几人被召来,面色灰败的被带离了他们的眼前。紧接着他对洛时说:“你是皇子,可以更放肆一些。他们的脸色你不用看,而那些妃子的脸色……更也不必看得太重要。”
“是,兄长。”
而在王昭仪的住所中,向来行事放肆的王昭仪举着个精美的瓷罐,却怎么也没能砸得下去,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好久再憋出来一句:“好一个杀人!好一个威胁!”
王昭仪没有像小胖子和侍女直面洛执风的威胁,并不能太亲身体会到这种感觉。
但她当真不敢去找洛执风的麻烦,暗卫寻访洛执风的事压在王昭仪的心里,就像压着了块沉甸甸的大石头。
那位的暗卫为何会出现在一个病秧子,差不多已经丧失了继承权的皇子身边?
就算……就算这可能是捕风捉影,又或只是洛执风下的狠话威胁,王昭仪也不敢赌。
她再嚣张跋扈,却也认得清自己的嚣张资本全来自于梁王,说到底她就是个依附于人的玩物……除了一张脸外根本未曾积攒下来任何自个儿的资本。
别的妃子敢去试探,王昭仪却是绝不可能赌这一回,她是被彻底掐住了软肋。
“哭哭哭!”王昭仪有点尖的长指甲掐在小胖子的手臂上,“以后不许再去找那个洛时,还有……来人,把他的那些个宝贝全部扔掉!”
她沉声吩咐其他的侍从:“皮都勒紧点,少去那未央所。他洛执风好说歹说都是个皇子,还不是你们这些个下人可以诋毁谈说的。”
虽是这样说,可王昭仪的语气不知怎么听起来就压抑着种愤怒。
后宫发生的一切事,包括王昭仪这边的私事都瞒不过一些妃子的眼睛。她们一知道,其他所有人也都或明或暗的知道了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