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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条没有人的街道上。
“你不要围着那群蛾子跑来跑去的,你好歹关心一下我们的情况行不行?要是那人没来,我们就看不到大海了。”我坐在路边上有点无奈的说道,其实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才选择赌一把让那人帮我把家里的钱和车弄出来,为了防止他开着我的车拿着我的钱就这样跑了,我还让少女当着他的面一拳打塌了一堵墙并警告他:“你要是跑了我有的是办法找你出来。”不过他会不会来我心里还是真没底。
“不去海边也没关系,我们去其他地方玩吧。”她摸了摸我的头。
“谁说不去了,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去”我有点赌气的说着,虽然不知道在跟谁赌气,要是不去海边,那我忙活这么久是为什么呢?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就没说话了,安静的坐在我旁边。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白色的nissan轿车缓缓的停在了前面,那家伙真来了,我连忙起身走上前去。他从车里下来把车钥匙和一个包递给了我然后小心翼翼的看着我说:“那房子里的5000多块钱和其他你要的东西都在包里了,还有,我没找到你说的印着初音未来的t恤。”
看着我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连忙说道:“大哥,你那房子周围都是条子,要不是我经验丰富......要不是我机灵我就回不来了,你不知道当时情况有多危险......”
他能来我已经开心的快手舞足蹈了,这样的失误我还是不和他计较了,这样想着我打断了他说:“行了,你走吧,下次注意点,我们有缘再见。”说到有缘再见的时候我看到那人脸僵了一下,然后急匆匆的跑了。
车还是被我机敏的搞出来了,我心情大好,走到车旁,拉开了驾驶室的车门,对着还在路旁看着我的少女说:“什么都别说了,快上车!”
手握方向盘,挥舞着地图,白色的nissan飞驰在道路上,我狠狠的踩着油门,把灯火阑珊的城市甩在了身后,我大吼了几声想把最近堆积在心里的负面情绪给甩出去,一场旅行最开心的时候不就是出发的时候吗?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一句话。“人生里最值得回忆的旅行就是和某个来你窗下喊着你的神经病一起跳上加满油的车,挥舞着地图冲向夜幕的旅行啊,连目的地在哪个方向都没弄明白,只想跑的越远越好”我十分认同这句话,我不过我觉得那人肯定没我现在开心,就旅行而言,不管同伴是什么样的神经病都比不上同伴是个可爱的小萝莉来得酸爽;按下一个按钮,音乐瞬间充斥了整张小车。
把青春献给身后那座辉煌的都市
为了这个美梦我们付出着代价
把爱情留给我身边最真心的姑娘
你陪我歌唱你陪我流浪陪我两败俱伤
一直到现在才突然明白
我梦寐以求是真爱和自由
想带上你私奔奔向最遥远城镇
想带上你私奔去做最幸福的人
“我也要开车。”
“我知道你还想上天。”
我转过头去看见少女爬在窗子上好奇的向外张望,第一次看着她心里会有安静祥和的感觉,仿佛车外是****,车内是温暖小屋,两个疲惫的旅人在里面紧紧相依偎,谁也不愿意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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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我悠悠从睡梦中醒来,下意识的看向右边发现本该在副手座上睡觉的少女竟然不见了身影,我起身把驾驶座的靠背调回原来的位置后开门下了车;虽然高速公路开通以后这样的二级路上已经基本看不到车辆了,但睡前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把车停靠在了路外面的土坡上,这条路的下面有条小河,这也是我选择在这里睡觉的原因。
“肚子饿了。”有点不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过身去就看见少女挥舞着空空的饼干盒在我眼前晃悠。
“再忍一下吧,前面就有一个小城市,我们可以进去买点东西。”
“你要洗澡吗?我已经洗好了”她说着拿起洗发水和沐浴乳,然指了指下面的小河。
“你在车里等我一会儿,我随便洗洗就行了”我遗憾的叹了口气,异常后悔自己因为贪睡错过了美好风景;到了河边洗了个头,洗了把脸还顺带把牙刷了,我就回到了车上,发现少女竟然已经学会了使用车里的播放器,她边听歌边看着窗外发着呆,我突然想起小时候父母带我出去玩,我很不愿意坐在车里,每隔个几分钟就会问我爸爸到了没,现在想想她就算待在车上几个小时都不会有焦躁的感觉,不过想想也是,一个能在一栋建筑里待上十几年的女的怎么会有焦躁这种情绪呢?如果有的话早疯了吧。
熟练的把车发动,继续上路,以前都是在城市里晃悠从没在山路上开过车,所以现在我把车速放得很慢。
“你喜欢坐车吗?”我有种错觉,好像在车上的时候她比平时更开心一些。
“嗯”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为什么会喜欢呢?”我有点好奇的问道。
“我喜欢车,火车,小船这样的交通工具,它们可以把我带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她很认真的回答;她这么一说,我想到了那天她追着火车跑了几步然后呆呆看着火车走远的样子。
“嗯,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喜欢了。”有时候我莫名其妙的会觉得她和我有些地方很像,就比如说我也有时候会莫名的希望自己去到很远的地方;想到这里我狠狠的甩了一下头,我只是个问题少年而已,她却是一个小怪物,情节比我严重多了,一点都不像。
半个小时过去了,我看到前面的路出现了一个岔道,上面插了一个路标,这是我昨天在地图上发现的城市,我把车开进了岔道,就快要进城的时候,我远远看见前面的路上竟然设置了一个路卡,有几个交警拦住了几辆要进城的车。
虽然不知道他们在查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来抓我们的,但我相信凭借着我这张稚嫩的脸庞,他们怎么着也得让我拿出驾照来检查一番;肯定不能就这样过去,可是附近又没有什么其他的城镇,难道要饿上一天吗?
正这样想着我从后视镜上看到了一辆捷达车正从后方驶来,我灵机一动,把头凑到少女的耳边说起了悄悄话,说完后我忙关注着后视镜,那辆捷达车越来越近了,我死死的盯着那辆车的副手座,在上面看到一个人影之后便知道这想法有成功的可能。
“我说上你马上就上,听到没有?“
“衣服会坏掉的。“
“进城我给你买新的......来了来了,就是现在,快去。“
少女快速的开门闪身下了车就迎着那辆捷达车跑了过去,我听到急刹车的声音但我知道已经来不及了,一声惊叫传来,少女整个人被捷达车撞飞了出去七八米,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慢悠悠的下车,捷达车里下来了三个人,两个男的一个女的,他们惊恐万分的愣在那里不知所措,我慢慢走到他们前面去拿出手机让他们看了一段视频,视频里他们的捷达车正把一个少女撞飞了出去,视频放完后,我对他们说:“你们去一个人把前面那辆车开进城我就不追究你们撞飞了我的小萝莉......你还躺在那里干什么?马上给我起来。“话音刚落,在那三个人目瞪口呆中少女慢慢的爬了起来心疼的拍打着自己的衣服上的灰。
十分钟后一家家乐福的门口,一辆捷达车和一辆白色的nissan停在了那里。
“谢谢你们呀,我们有缘再见“我诚心的向捷达车里的三个人道谢,然后当着他们的面把视频删除了,他们看到视频被删除之后关上了车窗,接着捷达车飞快的疾驰了出去。
“那辆车比我们的快。“
“我是不想认真开,不然肯定是我快。“
我们走进了一家家乐福里。
“要吃那个。“她眼尖的发现了巧克力饼干。
“好的。“
“那个也要。“
“嗯。“
“还有那个“
“那个不是吃的“
“这个呢?“
“这个我们弄不熟“
......
进超市之前其实我还很担心,我怕我一不留神转过头就看见她已经拆开了一盒饼干自顾自的吃着,所以我一直紧紧的拉着她,不过没多久我就发现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她看到了想要的东西只是指给我看而已,我说买就买,我说不买她也没意见,她进入超市以后就有点紧张,一直紧紧地抓着我,也不自己去碰任何东西;这样一来我就干脆放开她让她自己随便转转,这样一个小萝莉真好带,感觉多远的地方我都能骗她去。
接着我们又到了附近的商场,我带着她进了一家又一家的服装店,我再次惊叹她的美丽,她试穿着不同的衣服,一会儿可爱至极,一会儿又冷艳动人......她本该就是公主;她站在试衣镜前眼睛里是满满的喜悦,爱美果然是女人的天性,就是生下来就有的特性,要想这特性消失你把她关上十几年或二十几年都没用,那些店员们都惊讶的告诉我我的女朋友很漂亮,真是种奇妙的体验,有一天你带着一个女孩,全世界都在跟你说她的好。
虽然有几个瞬间我真想把她试穿的衣服全买下来,但我身上的确没那么多钱,我帮她挑了两套之后我们回到了车上,加满了汽油再次出发。
当太阳变成了橙色的时候,我们依然在驱车奔驰,空气慢慢开始变潮湿,我知道大海离我们越来越近,不过我丝毫没有要达到目的地的兴奋,看了一眼副手座上睡着了的少女我突然有种无力感;因为想看大海,所以她任性的离家出走了,我也任性的跟着来了,现在大海就在前方不远处了,那看了海之后呢?这是我一直刻意避免去考虑的问题,我觉得我应该把离家出走的小女孩送回家去,但现在我一想到她可能会再次被送回那个不知名的研究所里我就感觉特别难受压抑。
夜已深,车子停在了路边,大海对我们来说是终点,能看到大海就是最终的happy end;现在还是多花点心思考虑怎么打出happy end上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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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和我想的一模一样,每一个冒险故事的结局都会有一个boss关卡,几天不见的那伙人又再次找上我们了。
到了目的地城市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已经属于城郊了这里竟然没有一辆车和一个人,果然还没走多远七八辆军用悍马就出现在了我们车的后面,前方有两辆军用大卡车拦住了路,卡车下面站了一排手持突击步枪的士兵,我一脚刹车把车停了下来结果瞬间就被包围了。
“下去把卡车挪开,把他们打飞。”我冷冷的说道,都已经到了这里,要是没能看到大海,那么我觉得这事会折磨我很久很久…………
少女应声冲下了车,她刚下去无数枪声就响了起来,她飞快的冲向了两辆卡车,我看到她的衣服裤子上出现了一个又一个弹孔,她经过一个人就打飞出去一个人,最后硬生生的冲到了两辆横在路中间的卡车前,把卡车打的偏转,在两辆卡车中间终于是出现了一个缝隙,我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就疯狂的往缝隙中间窜去,缝隙还是太小,我虽然成功的冲破了封锁,但是两个后视镜已经撞飞了出去,少女上车后车子飞快的向城里疾驰而去;我要的只是一点看海的时间。
我又听到了一声枪响,以此同时车子开始猛烈的摇晃了起来开始在路上不断的原地转圈,最后撞上了大路侧边的安全栏之后停了下来,我知道是有人把车的轮胎给打爆了,现在只有人多的地方是安全的,我背上背包带着少女下了车,马上又听到了一声枪响,我的脚下出现了一个弹孔,我连忙拉住少女就往城里跑,少女在我身后正好为了挡住了子弹,拿一个可爱的少女当人肉盾牌,现在我也终于有点通缉犯的样子了。
跑着跑着伴随着一声巨响我感觉身后一热,转过头去发现竟然是白色的nissan爆炸了,现在它已经成为了烈火中的黑色残骸,刚才的子弹不少命中了它,看着那黑色残骸,我只感觉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痛,但我却没有停下脚步,前面已经稀稀疏疏的出现了几个人,后门迟迟赶来的几辆悍马车已经阻止不了我们越跑越远最后消失在了人群拥挤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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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座商场的地下停车场里,我第一次看见少女哭,我坐在地上靠着墙,她把头埋在我的胸口处哭的像个小女孩,眼泪打湿了我的胸口,虽然她什么也没说,但我却知道她为什么哭,可能对于她来说,那辆白色的nissan就类似于家一样的东西把,她在里面睡觉,在里面吃东西,还有人愿意在里面陪她聊天,活了十几年第一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现在却被人毁了;她说她最喜欢车这样的交通工具,可以把她带到很远的地方,第一次觉得自己有家,那家还是一辆车,难怪我会觉得她在车上好像会更高兴一些,原来那段旅程她比我想象的幸福不少呢。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和她很像,从小爸妈没在身边,那个家对我而言就仅仅只是一栋房子而已,原来我们都是一样孤独的连家都没有的孩子啊,那辆载着我们的小车同样也会给我一种家的感觉啊。
我站起身来顺势把她也拉了起来,我摸着她的头第一次用温柔的声音对她说:“走吧,还没看到海呢。”
这次的抓捕规模显然大了不少,街道上偶尔能看见几辆军牌的车急匆匆的驶过,我们小心翼翼的向海岸线靠近着,在接近黄昏的时候,我们终于看到了大海。
太阳快要落山了,喧闹了一天的海水逐渐平静下来,夕阳给大海镶上了光亮的金边,海面上光润如缎,少女痴痴的看着海面,海风把她的头发吹得到处乱飞,她拿下了墨镜,把星辰般的眸子给显露了出来,白帆点点,渔船归来,黄昏,海滩,美丽的少女,这是我一生中见过最美的画面。
想拿出手机来拍照,却发现手机在刚才的逃亡中早已不见了身影,我跑到海滩边的便利店,用身上最后剩下的钱买一个一次性相机还有一件可爱的泳衣。
“漂亮吗?”她已经换上了泳衣。
“恩,很漂亮。”我回答。
海浪拍打着沙滩。
长发在冰冷的海风中飘动着。
她双手拿着鞋子,喜悦的,兴奋的在水中漫步着。
“我要拍喽”我抬起相机。
“唉?”
“这一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比基尼模特”说着我举起了相机。
“你大方一点”
岸边,我透过相机的取景区注视着她。
或许是紧张,或许是害羞,她一直比较呆萌的脸蛋上第一次浮现出了复杂的神情,
“我说,你看过那么多动漫,就不会摆几个好看点的造型吗?”
“可是......”
尽管她可能觉得有点困难,但她还是努力的,害羞的将一只手搭在腰间,将另一只手伸了出来比了个标准的剪刀手。
她越来越兴奋了,兴奋的在水中跳跃着,一次性相机最多能储存24张照片,虽然没胶卷了,我依然在那里一张一张的帮她拍着照。
夕阳已经落到了海岸线上,她也没有再跳来跳去,她静静的站在水里看着夕阳,然后转过身来,还是刚才那灿烂的笑容,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了。
“以后还会见面吗?”
“额......以后的事,谁知道呢?或许会把”
“要是见面了不许用刀子捅我,也不许把我推下楼去。”
“我是那样的人吗?”我不自觉的笑了起来,看来这段日子在我没注意的时候小萝莉在悄悄长大呢;是呀,我能察觉她在想什么,心灵相通的话,她也能或多或少的觉察到我的内心把。
一辆一辆的悍马车冲进了沙滩。
“该道别了吗?”她问我。
“恩,以后离家出走一定要小心我这样的坏人。”我尽着最大的努力让我的声音显得比较开朗。
“我再提最后一个要求。”她眼睛一直没离开过我。
“那是什么?”
“笑一笑吧。”
再也把持不住的泪水疯狂的从我的眼睛里流出,作为一个男人,我还真在一个女人面前哭了。
不过眼泪是眼泪,面对着夕阳,面对着可爱的少女,带着眼泪,我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微笑。
后记
“问题少年和小怪兽的逃亡之旅吗?真不错!”刚从这个故事中回过神来,我一口喝完了桌子上的果汁,笑着看向对面的男孩;我只是随口一问被我丢在车库里的那辆nissan上哪去了,没想到得到的答案竟然是这么一个故事;今天他18岁,所以我刻意从国外赶回来了。
“老爹,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说话正经点,我是在很认真的跟你讲故事”对面的男孩对我的态度有点不满意。
“好吧好吧,那如果你回到过去,你还会把那盒巧克力饼干塞书包侧兜里吗?”我有点感兴趣的看着他;显然这个问题让他愣住了,他也一直没注意到所有事情的起因只不过是因为他往书包侧兜里塞了一盒巧克力饼干吧。
他大出了一口气,然后整个人靠在了椅子上,我一直仔细的观察着他的脸,不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的细节,慢慢的他微皱的眉头舒展开了,嘴角也流露出一股笑意,他看向窗外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清楚了。
“真有她的风格......”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开始有了吵闹的声音,我们是在一家西餐厅的二楼的窗口旁,从这里看上去,人群一阵骚动,警察在疏散着人群,把一栋未完工的建筑给封锁了,我本以为警察的作战小组要进入封锁区抓捕恐怖份子了,没想到等了半天一个警察都没有跨过那条封锁线,又过了一会儿,七辆军用悍马车飞驰而来,从上面下来了一群壮汉,越过了封锁区火急火燎的向建筑里跑去。
“砰!”凳子倒地的声音,刚刚还安稳坐在我对面的少年飞速的冲了出去,看着他匆忙的身影我感到一阵恍惚,这次回来,记忆中的那个衰小孩长大了很多很多呢,不过我现在终于明白了,我会觉得他长大是因为在那短短的日子里他拥有了自己的女孩把,偏偏那个女孩在他眼里还是那么的光芒万丈。
我看着男孩乘着警察不注意快速的冲过了封锁区就想进入到建筑里,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身影从建筑的楼顶落了下来,落在了男孩面前;灰尘散去,一头微微发紫的长发印入我眼帘。
“那女的眼睛真像天上的星座一样。”我这样低声呢喃着。
听了他的故事,我也有点热血沸腾呢,现在我也想年轻一次,我也想绑人走了,不过老子怎么能比不过儿子呢?他绑一个萝莉,那我就把萝莉和正太一起绑走把,他跑了500多公里,那我把他们绑到国外吧;就当作对那小子这些年来的补偿,反正这种小事对我来说也太过简单了。
看着窗外的少年少女,我心里已有了计划;我拿起桌上的手机拨了一串电话出去。
“嘿嘿,老婆大人,这次我儿子连带儿媳妇给你一起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