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想过要让任何人知道,这宅子里只安排了两名贴身侍卫。但刚才,他几乎没有多想,就将她带到此处。
夏梨落看着这明显是新修的屋子,心情很好,笑着说:“景玹,以后我们就在这里幽会吗?”
景玹表情古怪地看着她,半晌斥了一句,“不害臊!”
“可我喜欢和你在一起。”她轻轻地拉住他的衣袖,目光柔柔的,有浓浓的依恋。
景玹胸口有一块塌了下去,像被丝丝藤蔓缠绕,有种熟悉的柔软到窒息的感觉。
凝视良久,他才直起身,说道:“我让人给你看看伤势。”
“不要!”她拉住他,小嘴微撅,撒娇道,“你给我看。”
“我?我医术不精。”
“不要嘛,那里怎么能随便给人家看!”
“……”
那你还让我看!
景玹脸颊微热,很无语地掰开她的手,说道:“乖,那人是鬼医,不用看伤口,只给你把把脉。”
夏梨落怔怔地看着他,忽然说:“景玹,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可爱!我跟你开玩笑的呀。”
景玹微恼,转过身不理她,“好好歇着,大夫马上就来了。”
夏梨落看他落荒而逃,抿嘴一笑。看来调戏景玹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鬼医常儒是景玹至交好友,比景玹大了好几岁,却生得一副孩童心性。不修边幅,空有一张俊美容颜,却因头发凌乱,衣着随意而降低了几个档次。
夏梨落躺在床上,并无纱帘遮挡,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给她把脉的年轻医者。
“景玹说你是鬼医,那你是不是可以生死人肉白骨?”
常儒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斜飞入鬓,睨了她一眼,不答反问:“你是景玹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