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临走之前，王妈进厨房给她倒了一杯牛奶，“我给你倒了一杯牛奶，已经热好了，你……喝了吧……”
牛奶的温度适宜，还冒着些许热气，一看就知道是刚刚热好的。
舀着玉米粥的手一顿，慕初晓皱起眉头。
她好端端地喝着粥，为什么要让她喝牛奶？有点……
虽然疑惑，但还是拿过王妈手里的牛奶，一口一口地喝进肚子里，等到杯子见底，慕初晓才停止。
“唔……挺好喝的……”嘴唇围着一圈白色的奶汁，慕初晓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把奶汁卷进嘴巴里。
虽然不知道王妈让她喝牛奶是因为什么，不过，她想，她要是不喝的话，王妈不会是安心给自己放一个假的。
王妈见她把牛奶喝到了底，提起的心一下就放松了下来，只是眼睛里的紧张变成了浓浓的愧疚。
“王妈，我都喝完了，你就安心地回家，把家里事儿都解决了再过来，你放心，工资照付。”牛奶的味道冲淡了嘴巴里的玉米味，弄得慕初晓决定再喝上一小碗粥。
王妈一动不动的，只是拽着自己的包，两条腿似有千斤重，怎么抬也抬不起来。
慕初晓只当王妈放心不下她，也就不开口让她走了。
等王妈想走的时候，她自己会走的。
“嗡嗡嗡……”王妈的包里又响起了手机的震动声音，其实并不算大声，只是在只有两个人的食厅里，显得很让人注意。
“王妈，你的手机又响了。”撑着脑袋，慕初晓喝上几口粥，看王妈没有想要接通的意识，她就忍不住提醒一下。
哪知王妈突然哭了起来，啪的一下给她跪到了地上，嘴里一直嘟囔着三个字，“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