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开口，简单的四个字让慕初晓松了一口气，又紧了一颗心。
龙墨城神情淡定，细心地帮她弄开胸针，细细的针穿过小白花，再别回去……
“苏岚……死了？”
三天前还给龙墨城下药的人，竟然在她醒来的时候，就死了！
她本来想为龙墨城出头，给苏岚一个教训的，现在，她完全打消了这个念头。
虽然苏岚跟她没什么亲近关系，可是……
“死”这个字真的很不好。
“嗯。”简单的鼻音就算是回应了她的问题。
“那……那苏静……”
“今天是苏岚入殓的日子。”小白花给她别好了，龙墨城动手转动轮椅，“走吧，丧礼快要开始了。”
其实，他并不是很想去，只是身后的女人是他在结婚证书上唯一承认的女人，而苏静是这个女人的朋友……
作为朋友，她此时应该很想去见苏静吧。
“嗯。”慕初晓站起来，主动帮龙墨城推起轮椅，走出门口。
门口外，小李已经给他们准备好车了。
车上，两个人一直不说话，一个趴在窗户边上，看着窗外的世事无常，一个通着电话，时刻获取丧礼上某人的情况。
慕初晓趴在窗户边上，只留了一个后脑勺给背后的龙墨城。
车开了二十分钟左右，慕初晓低声开口，“苏岚……苏岚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