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发现的？”
把门关上，隔绝外边的世界。
留下轮椅，龙墨城站起来，走到慕初晓给他准备的位置，坐下，右腿搭在左腿上，撩起她垂在肩膀上的些许发丝。
“一开始就发现了。”
如果是说龙墨晴的事的话，在电话里也可以说清楚，可是，龙墨城却偏偏让慕阳踏上了龙园，而且偏偏准许慕阳见她……
慕初晓对于这个认知有些排斥。
因为，稍微深入分析，她就可以知道，慕阳这次踏上龙园的目标，是她，而且，龙墨城已经同意了。
龙墨城卷起她的发丝，将发丝凑近鼻子，轻闻味道，凝着寒气的眼睛快速闪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眷恋。
“那你猜猜，我和慕阳准备把你怎么样……”
她的头发很柔顺，洗发水的味道很清新，最重要的是，发丝间夹杂着属于她的体香味。
慕初晓单手拽紧床上的软垫，呼吸一滞，“慕阳不忍心伤我，可你忍心……”
只要龙墨城还不知道三年前她为什么要背叛他的原因，他就不可能真正接受她。
只有她还没将三年前的事情告诉他，他们就不可能好好过日子。
这点，慕初晓很清楚。
“所以，我猜，你把我当做条件，跟慕阳换了某种东西。”
她身上体香味很好闻，每天晚上，他总能闻着这个味道安心入睡，每次，他都想放弃对她的恨意，可是心里总是有根刺扎得他生疼生疼的，让他不能好好喘息。
所以，他还是恨她的。
“猜对了一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