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晓被他一瞪，也狠狠地回瞪了他一眼。
“你在这个房间好好呆着。”龙墨城转动轮椅，靠近门口。
慕初晓见状，立马快步拦住他，“我没想过惹事，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去看小北！”
“你……”
“龙墨城，你困不住我！”被训练出来的杀手本性从骨子里散发出来，慕初晓眯着眼睛，巴掌大的脸上写着不可拒绝的强势。
“慕初晓，小北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它不会发狂，跟莫筱在一起的时候，它也不会发狂，为什么只跟你待了几天而已，它偏偏……”
“你怎么知道它跟莫筱相处的时候，它没有发狂过？！”
慕初晓失控的样子，龙墨城表示很难见。
从遇上她到现在，他只看过这样的慕初晓两次而已。
第一次，是为了左千零，第二次就是现在。
“慕初晓，你……”
“它的发狂不是意外。”慕初晓慢慢平静下来，调整呼吸，双颊因为激动而变得微红，“就在刚才，我帮它洗澡的时候，我在它身上发现了针孔的痕迹。”
隐藏在它身体里的秘密，就是一个、两个、三个的针孔痕迹。
根据留在小北身体上的针孔的痕迹，慕初晓可以判断出小北被这些针孔到底注射了几年。
“初步估计，它应该被注射了五年……”
五年，还是保守的估计。
龙墨城绷着脸，侧脸尊贵桀骜，“呵，慕初晓，你觉得，我是会信你，还是会信莫筱？”
他会信她，还是信莫筱？
这是什么狗屁选择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