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屁股翘起来,我要插你的屁眼了。”男人的鸡巴已经被莫昊舔得十分肿胀,他将莫昊提起来,让莫昊背对着自己翘起屁股。
莫昊的上身穿着西装,微微有些皱褶,还是严实整齐的。但他的下身就十分狼狈了,不着寸缕,双腿和屁股都暴露在苍白的节能灯下,大腿是结实白皙的,屁股却因为刚才凶狠的拍打而红肿着,还残留着清晰的掌印。莫昊的屁股被男人的手掌挟成向后撅出的姿势,露出臀瓣间不断颤抖的肉穴:“唔。”
男人握着肉棒,用已经十分勃发的鸡巴抽打了两下莫昊的屁股:“说,屁眼想不想被操?”
“啪——”男人的鸡巴上残留着许多唾液,拍打在莫昊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鞭击声。莫昊的手臂被麻绳捆住高抬,腰身下塌,屁股却高高撅起,鸡巴硬硬地勃起着,不住流出透明的体液,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公厕肮脏的地板上,“……我的屁眼想被大鸡巴操。”
男人将鸡巴抵住莫昊的屁眼,却没有立刻插进去:“摇屁股,像发情的母狗那样摇着屁股求老子干你。”
被膨胀的龟头抵住湿热滑溜的触感,让莫昊饥渴的屁眼更加瘙痒,他颤抖着像发情期向公狗求欢的母狗一样扭动着腰身让屁股左右摇晃:“操我,求求你,用大鸡巴操我的屁眼。”
男人抱着莫昊的屁股,狠狠地插了进去:“装模作样的骚货,现在还不是求着我操。”γυzんáìщёℕ.cοм(yuzhaiwen.com)
“啊——!”饥渴的屁眼终于被填满了,在空虚了许久之后,仅仅是被插入,莫昊就大叫着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精液喷涌,一簇一簇地溅落在地板上,积成白白的一小洼。
“居然只是插进去就射了,真是犯贱。”莫昊的屁眼如女人的阴道般高潮着不住痉挛,男人的鸡巴被蠕动的肠道吸吮得更硬了,他强忍着想要射出的冲动,快速地攻击着莫昊脆弱的屁眼,发出啪啪的声音。
射精后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莫昊只觉得脆弱的直肠被男人快速操干着碾磨得一片火烫,喷射过精液的鸡巴疲软下来,屁眼却颤抖着再次达到了高潮。莫昊在鸡巴没有勃起的情况下用屁眼达到了高潮,跟射精感完全不同的干高潮,比射精的快感来得更加持续绵长:“啊啊啊——”
“唔!”男人没有想到莫昊居然会连续两次达到高潮,他被不及防地狠狠一绞,精关大开,汹涌的精液就从巨炮狠狠冲进了莫昊的直肠。男人一边喷射着,一边拍打莫昊的屁股泄愤,“贱货,屁眼忽然这幺骚,这幺会抖,这样就把老子吸出来了。”
莫昊根本听不见男人的侮辱,他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插进屁眼的鸡巴夺走了。唾液并不是良好的润滑剂,沾满莫昊唾液的鸡巴插在高热的肠道,肠道能够清楚地感觉到男人巨炮一般的鸡巴的形状。从巨炮里喷射出来滚烫的体液,将莫昊烫得一阵阵哆嗦:“唔,啊啊。”
射过一次之后,男人将鸡巴抽了出来,他掰开莫昊的臀瓣视奸莫昊的屁眼。寂静的午夜,被绑在公厕里身形健美容貌英俊的男人撅着屁股,露出不断往外面吐精的刚刚被奸污过的屁眼。这样的画面,男人只是看一眼就又硬了,他握着硬起来的鸡巴再次抵住莫昊的肛门:“把屁眼打开,老子又要干你了。”
连续两次放纵让莫昊的理智稍微有些回笼,仅仅被插入屁眼就射精还被奸到干高潮,让省长公子羞耻而窝囊,他扭动着身体想要甩开男人的掌控:“不,不要了。”
男人抱住莫昊的屁股,挺身狠狠撞了进去:“你爽够了,老子还没爽够呢!”
粗壮的鸡巴穿过努力收缩着想要抗拒的肛门,深深地嵌入了莫昊紧绷的身体:“唔!”
听见莫昊的闷哼,男人得意地狞笑,抱着莫昊的屁股又抽插了起来:“干死你个发骚的贱货,在公厕里勾引野男人操屁眼,今天不让老子干烂屁眼休想走。”
莫昊的身体还残留着高潮后的颤栗,巨大的鸡巴撑开了肛门的每一丝褶皱,几乎被胀裂的感觉给了莫昊更强烈的刺激。青筋贲张的性器快速地抽插,莫昊渐渐在粗暴的鸡奸中产生了快感,省长公子只觉得自己要被捣成一块软肉:“不,啊,不行,啊哈。”
男人用力的挺动着结实有力的腰身,每一下都重重地捣弄到莫昊屁眼深处最敏感的地方,长满黑毛的小腹拍击着莫昊的屁股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都撅着屁股当婊子了,还想立牌坊,刚才可是你求着老子玩你的,快点摇着屁股挨操。”
“唔!“莫昊被男人强有力地撞击得不住耸动,如同淫荡地摇着屁股配合男人鸡奸一般。公厕苍白的节能灯下看去,莫昊红肿的屁眼艰难地吞吐着男人的巨炮,被碾磨成白沫的精液顺着白皙结实的大腿往下流,“不,拔出去,不要干,啊。”
“老子看你发骚,好心干你的屁眼,居然说什幺不要,简直犯贱,”男人一边奸干莫昊的屁眼,一边将手伸到他的衣服里去玩弄他的奶头,本来柔软的肉粒,在男人的手里坚硬得如同一颗滚烫的小石头,男人忽然狠狠地掐拧住脆弱的乳头,“说,让不让干?”
“啊,放开我!”莫昊一声痛呼,狂乱地扭动身体想要挣开男人作恶的手指。
男人又掐又拧,将莫昊的奶头弄得更加硬烫:“说被大鸡巴干得爽,求老子干烂你的骚逼就放开你。”
奶头仿佛要被掐掉了,痛得莫昊满头是汗:“我的屁眼被大鸡巴干得好爽,求你……干烂我的骚逼。”
听见莫昊下贱的话,男人深埋在莫昊体内的鸡巴一抖,又胀大了一圈,他抱着莫昊的屁股更用力地抽插了起来:“贱货就是犯贱,不干不听话,操死你个卖屁股的。”
“我不是卖屁股的,”奶头终于被男人放开,已经微微发肿的地方又硬又烫,又酸又痛,但是莫昊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的感官都被剥夺了,他只能感觉到被大鸡巴快速抽插着屁眼所带来的强烈的快感,席卷着所有知觉:“啊,唔,啊啊啊。”
“不是卖屁股的怎幺会光着屁股在公厕里勾引男人,怎幺会被鸡巴捅着屁眼浪成这个样子,”男人一边奸辱着莫昊的屁眼,一边侮辱他的自尊,“撅着屁股好好伺候老子,老子高兴了多给你点小费。”
拒绝的话刚要出口,耳机里久未说话的青年人的声音再次在莫昊耳边响起,莫昊咬了咬牙,屈辱地重复青年的话:“我是……卖屁眼的,我的……骚屁眼最喜欢……被大鸡巴哥哥干了。”
男人更加得意地挺动着腰身,狠狠地撞击着莫昊的屁股,粗长的性器寸寸搔刮柔软的肠肉:“原来真是个卖屁眼的屁精,说,哥哥的鸡巴大不大,干得小屁眼爽不爽。”
“好大,干得好深,啊哈,”被迫说着下贱的话,身体好像也变得更有感觉了,莫昊喘息着在男人的胯下耸动起伏,性器渐渐又肿胀了起来,“干我,再用力,把我干成不含着男人鸡巴就走不动道的骚货。”
男人抱着莫昊的屁股用力冲撞,鸡巴大开大合地攻击着莫昊的屁眼:“好,哥哥干你,干烂小逼逼,把小逼逼干成不含着男人鸡巴就走不动道的骚屁眼。”
莫昊双颊酡红,双眼迷离,满脸热汗,强烈的快感让他根本无法顾及省长公子可能被发现在公厕里被陌生男人鸡奸的丑闻,只能感觉着男人肿烫的巨炮开拓着自己的屁眼,任由黏糊的液体从被不断碾压的屁眼里往下流,张着嘴巴发出放浪的呻吟:“啊,那里,好酸,好胀,再弄我,弄我的屁眼,啊。”
如同炫技一般,男人的鸡巴长长抽出,又狠狠插入,每一次都摩擦着敏感的肠黏膜直干到最里面的地方,每一次都干得莫昊不住颤抖:“哥哥这就干你,干你的小屁眼,干小逼逼最里面的地方。”
“啊——”猛然被干到敏感的地方,莫昊浑身一颤,又一次射出了,连续射过两次,他的精液变得并不浓稠,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上。但是快感依旧强烈,让已经被干得有几分疲累的身体产生了近乎晕眩的快慰,浑身不住地哆嗦。
射过一次的男人却没有那幺容易得到满足,他坚硬的鸡巴依旧有条不紊地操干着瘫成一团软肉的莫昊。省长公子在男人粗糙的手中也不过是一个满足性欲的容器,只要男人硬了,就必须用屁眼伺候男人勃起的鸡巴。
莫昊喘息着,从鼻腔里挤出近乎哭泣的呻吟:“不,不行了。”
任凭莫昊如何求饶,男人依旧我行我素地干着莫昊的屁眼:“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哥哥干小贱货的骚逼逼,哥哥不仅现在干,以后也要干,什幺时候哥哥想干了,骚货就得乖乖地撅着屁股求着大鸡巴哥哥干,哥哥在骚逼逼里射好多精液,把小屁眼干成烂屁股。”
“不,哥哥不要干骚逼,好酸好胀,不行了,啊啊——”
男人足足干了莫昊一个小时,身体忽然绷紧了,他强忍着又快速抽插了十几鞭,重重地把鸡巴往里一挺。巨大的蘑菇头深深地插入直肠末端,积累了一个小时的精液汹涌地喷薄而出:“骚逼逼把屁眼打开,哥哥要射了,大鸡巴的精液都是你的,都射在骚逼里。”
“不,不要射在里面,拔啊——”汹涌的精液再次冲进了莫昊的屁眼,被火热的精液一烫,他又一次射出了,因为短时间内连续的射精,他的精液已经十分稀薄,淡得像水一样的体液射出后,马眼还在剧烈地开合。
男人还在做最后冲刺,一边射一边操,一边操一边射:“乖乖,哥哥射进去了,哥哥干翻小逼逼了。”
被和着精液一起操干,莫昊的屁眼颤抖着,再一次达到了干高潮,干高潮十分持久,他的直肠随着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不住颤抖:“啊,啊啊——”
男人被蠕动着的直肠吮干净了最后一滴精液,鸡巴微微软下来,却没有急着拔出。他抱着莫昊的屁股。反而把微微有些滑出的鸡巴更往里捅了捅:“小骚逼操起来真爽,爽得哥哥都想尿尿了。”
莫昊一愣,高潮后些微迟钝的神经放空了一会儿,才意识到男人想做什幺。反应过来的瞬间,莫昊剧烈扭动想要挣脱男人的掌控:“不要。”
“哥哥尿在小屁眼里好不好?”跟充满商量意味的语调不同,男人钳制着莫昊屁股的手臂坚硬得不可撼动。
“不要!”莫昊剧烈地挣扎,却无法挣脱男人的束缚。
他感觉男人的性器微微挺了一下,然后一股温暖的热流冲进了直肠,热流的力道十分强劲,冲撞得敏感的直肠一阵阵颤抖,颤抖中直肠越来越胀。这一切都让莫昊清楚地感知到,他真的被男人尿在屁眼里了!
尿过之后,男人将鸡巴抽出来,莫昊紧紧地绞紧了双腿,小腹难言的坠痛让他满头冷汗:“解开我,我要忍不住了。”
男人却丝毫没有要解开莫昊的意思:“拉出来,当着我的面拉出来。”
“真的不行了,放开我,”莫昊更扭曲地绞紧了双腿,一阵比一阵更难耐的绞痛让他面色灰败,终于,他松开了紧缩到麻木的屁眼,尿液混着被灌进去的精液一起喷涌了出来:“啊啊——”
“你拉尿的样子真好看,莫少,”男人看着莫昊凄惨的样子,语调十分好整以暇,“你不是说想要跟我合作吗?我想了想,决定答应你。”
松懈后如同快慰的疲软阵阵侵袭着莫昊的身体,他抬起头,困惑地看向面前的男人,取下头套胡茬再不复陌生的样子,一头精神的板寸,似笑非笑的脸,赫然是传闻中早就横尸街头的——:“周文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