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特殊规格的木制品被摆在了马厩的草垛旁。
莫昊的脖子被压进了一块竖着的木板的窟窿,而他的双手分别被锁进了这块木板两旁小一些的洞里,就如同一把枷锁。连接着地面的木枷锁强迫他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不能站起来,而另外一块稍矮一些的木板从下面抵住了他的腰,让他连蹲下去也无法做到。
浑身赤裸的省长公子在两块木板的束缚下,不得不摆出好像主动弯腰撅着屁股邀人奸辱般淫浪的动作。
褐发碧眼的约翰在摄像机后面的木椅上坐下,十分悠然地翘着大长腿,蓝眼珠注视着摄像机透着阴沉的笑意,刻意放缓了语速:“告诉别墅里的所有人,只要他们愿意,都可以过来跟莫昊发生性关系。”
“我操你妈的,”微微一怔,反应过来的莫昊用劲扑腾,挣得实木的枷锁哐哐作响,“老子当初操完你妈,就该把你射墙上,也不该让你妈生你的时候,把你扔了把胎盘养大了。”
约翰眉头微微一皱,脸上还保持着笑,眼神却越发狠了:“你也就现在耍耍嘴皮子,莫昊。”
闻讯而来的男人们在莫昊身后排起了长队,跟约翰瑞士带来的黑人保镖不同,打扫别墅的俱都是本地请的,不比一个字都听不懂的德语,围着莫昊七嘴八舌的中文正是莫昊最熟悉的语言。
“小帅哥身材真好,看得老子都硬了。”“长得好看有什幺用,屁眼都被男人干翻了,谁知道有没有脏病呢。”“你嫌脏你走啊,我可不嫌弃。我就喜欢这样发骚的贱货,我要用我的大鸡巴干烂他的小屁眼。”
木制品将莫昊的视野局限在了面前的一小块地面上,他没有办法回头,但是能够听见男人们下流的嬉笑和侮辱,省长公子习惯用低咒去掩饰羞耻愤怒下的惶恐:“我他妈的看谁敢碰我一根毫毛。”
一个男人走到了莫昊的身后,一解皮带裤子落到脚踝,握住阴茎就往莫昊屁眼里塞:“老子今天偏要操,让大家都看看怎幺用大鸡巴操死一个嘴硬的骚货。”
“啊!”莫昊疼得浑身一颤。
无视莫昊的紧绷,男人已经剧烈地扭动了起来,他的脸因为兴奋而扭曲:“干死你个贱货,让你嘴硬。”
莫昊咬着槽牙,艰难地低喝:“让你拔出去,你他妈的是没长脑子,还是脑子上长霉了?”
无视莫昊的话,就像为了炫耀自己的男性能力,男人反而长长地抽出,然后狠狠地插入,快速地耸动着屁股,大开大合地干着莫昊的屁眼,小腹撞击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小婊子的屁眼又紧又软,操起来好爽。”
捅进屁眼的火热的肉棍,剧烈的动作让莫昊不住的颤抖和喘息:“不,唔。”
“啊,不行,太爽了,要出来了!”剧烈快速地抽插之后,男人还没有来得及从莫昊的身体里拔出来,精液已经激射而出。他索性抱住莫昊的屁股,使劲地抽送,以确保每一滴精液都完全射进了莫昊的身体。
被火热的精液烫得发抖,莫昊的屁眼蠕动着,就好像痉挛了一样。
这个男人拔出之后,下一个男人很快插了进去,火热的性器拓开已经肿胀的肉口,激烈地抽插起来……然后是又一个,又一个。
被木质枷锁束缚着,莫昊只能感觉到陌生的性器一次又一次撬开他的屁眼,在他的身体里疯狂的驰骋,放纵地冲撞着他的屁股,然后在被已经被干得无比湿滑的直肠里喷射出来,让那里变得更加泥泞。莫昊疲累的身体,被疯狂地轮奸得完全瘫软下来,任由那些肿胀的鸡巴进出着自己的身体。
“没想到有一天我还能干到莫少的屁眼,虽然莫少已经这幺脏了,但我还是勉为其难地操一炮吧。”
虚弱的恍惚中,一个声音让被迫晃动的莫昊猛然回神。
是龙庆,虽然看不见人,但是莫昊一下就听出了龙庆下流淫邪满是恶意的声音。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龙庆设的局,巨大的愤怒让莫昊又有了挣扎的力气,剧烈的扭动撞得木质枷锁左右摇晃:“藏头藏尾的下贱种,只敢背后玩阴的,别用你的脏手碰我,缩头老乌龟。”
龙庆轻易抓住了处于劣势的莫昊剧烈扭动的屁股,他一贯气量小,阴恻恻地一声冷笑,掏出自己的鸡巴顶住莫昊的肛门,一挺腰,坚硬的肉棍就插入了莫昊的身体:“我让你这贱货嘴硬,操死你。”
“啊!”莫昊痛得大叫,脊背上都是热汗,“拔出去,我操你妈的贱胚。”
“乖儿子,别害羞,让爸爸好好操你的骚屁股,把小逼逼操烂。”
“放屁,你少他妈的恶心人,”不顾腰胯撞到木板剧烈的痛,莫昊拼命地挣扎,屁股的疯狂扭动,在被插入之后,只是让龙庆的鸡巴干遍了直肠里的每一个角落。说不清被撞到了哪里,莫昊的腰狠狠一抖,溢出嘴角的声音也变得甜腻,“唔!”
握住莫昊腰身的手指,轻易察觉了莫昊在那一瞬间的改变,龙庆咧嘴露出一丝冷笑,更是挺胯用力操干莫昊的敏感处:“乖儿子,把屁股撅起来,让爸爸操到最里面,把精液都射在小逼逼里,把你干怀孕。”
“我最喜欢操你妈,便宜儿子,”敏感的地方一再被冲撞捻揉,莫昊的腰被干得一直发抖,连带着声线也在不由自主地发抖,“你妈卖不出去找狗操了是吧,不然怎幺会生出你这样的狗杂种?”
“这不是让爸爸操得浪起来了吗?儿子真可爱,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操了,还这幺害羞,屁股扭得又想被操又害怕被操似的,”龙庆抱着莫昊的屁股,用力地耸动,撞得莫昊也淫靡地晃动,“乖乖,把屁眼再放松一点,让爸爸把小逼逼操熟了。”
在大庭广众和摄像机的镜头下,被龙庆操得爽了起来,这是莫昊万分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强烈的不甘和窝囊让怒火更加炙热的时候,好像让欲火也更加炙热了:“不,不要,唔,不。”
龙庆狞笑着,将鸡巴长长抽出,然后狠狠操入,巨大的蘑菇头狠狠地碾压莫昊的直肠:“乖儿子,喜不喜欢爸爸干屁眼,爸爸把小逼逼干得爽不爽,把小逼逼干烂好不好?”
“别他妈的,”被操着屁眼,莫昊的鸡巴勃起了,马眼里流出体液:“不,不要干我,那里。”
“屁股抖得这幺厉害还装蒜,贱货。”龙庆快速地操着莫昊,搅拌着里面丰沛的汁液发出啪啪的声响,伴随着几次大幅度的抽插,龙庆深深抵入已经被干得十分湿滑的直肠,剧烈地中出了。
“啊——”莫昊颤抖着,再次被浓郁腥膻的液体灌满了屁眼。
说不清被多少个人进入过,莫昊撅着屁股趴伏在木架子上,岔开的双腿露出已经被干得红肿的屁眼,无法闭合的肛门流淌出粘稠的精液,顺着绷紧的大腿肌肉一直流到了脚踝。
见此,约翰微笑着从马厩里牵出了一匹矮种马:“如果你以为前面那就是对于你口不择言的惩罚就错了,莫昊,那只是准备工作。”
虽然无法回头,但莫昊能够听见掌了马蹄的马掌踩踏地面的声音,伴随着约翰满是恶意的声音越来越近的马匹的鼻息,似乎在印证莫昊心中可怕的揣测。他张了张嘴,嗓音已经沙哑:“不。”
“不用担心,”约翰翻弄着莫昊的屁眼,语气十分无谓,“你已经被干得熟透了,莫昊,你应该看看你被干得松弛的屁眼,完全可以容纳下一匹马的性器了。”
“不,”莫昊无法形容即将被一匹马鸡奸的恐惧,也许在被插入的瞬间,他就会肠穿肚烂而死,或者即使他在被插入的时候没有马上死去,如同酷刑一般的性交也会让他痛死,恐惧彻底摧毁了莫昊已经在疯狂的轮奸中变得脆弱的自尊,“不要。”
面对莫昊的示弱和求饶,约翰的回答是在放开马匹的缰绳的同时,狞笑着打开了摄像机。
发情的公马已经十分兴奋,约翰在翻弄莫昊的屁眼的时候在那里涂抹了母马的体液,虽然眼前这匹母马跟以前的母马长得并不一样,但公马还是敏锐地从熟悉的气味里找到了可供自己发泄的地方。它兴奋地举着自己有女性手臂粗细的巨大的鸡巴,靠近了莫昊的光裸的屁股。
莫昊可以感觉到公马喷在自己脖子上的热气,一根火热沉重的肉棒抵住了自己光裸的屁股。他可以听见周围视奸着自己的男人们发出下流的哄笑,其中龙庆的声音显得尤其恶毒刺耳。在大庭广众下被一匹马鸡奸,并且会被拍成视频的耻辱让莫昊恐惧得眼睛都涨红了:“放过我,走开!”
结实的木制品让莫昊不得不保持着弯腰撅着屁股邀人奸辱般淫浪的动作,公马举着它粗大到可怕的性器,抵住了莫昊已经红肿绽开的屁眼,后蹄一蹬,可怕的性器便狠狠撞进了莫昊的屁眼。
“啊——”被插入的瞬间,莫昊的眼泪就流了出来。他浑身痉挛到失声,几乎被贯穿的酸胀痛楚让他整个身体都僵住了,他的直肠被完全塞满,公马不停抽动的性器几乎戳进了他的胃囊,这让他的双腿仿佛抽筋一般颤抖抽搐。
公马开始了抽动,这虽然是一匹矮种马,没有别的马种那样粗壮高大,但莫昊在它面前依旧显得十分纤细脆弱。它巨大的性器抽插着莫昊的屁眼,即使是在被许多男人轮奸得十分湿滑松弛之后,莫昊依旧不可避免地受伤了,红色的血液混着白色的浊液顺着大腿往下流。
“不,不要,好痛,啊。”莫昊终于能够说话了,说出的也不过是被冲撞得支离破碎的呻吟和惨叫。
约翰兴奋地调整着镜头,给莫昊被公马的性器插入的屁眼长时间的特写,那个本来糊满精液的地方,此刻添加了猩红的血丝,更让人充满了凌虐的欲望:“太棒了,莫昊,你是一匹非常称职的母马。”
伴随着矮种马的抽插,莫昊感觉到插入自己身体的性器剧烈地抖动,火烫巨大的性器弹跳着。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有所预感,莫昊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悬挂在睫毛上的眼泪顺着泪痕半干的脸颊滑落:“不,拔出去。”
就如同印证莫昊的揣测,马开始以最快的频率焦急地冲刺起来。终于它射出了,大股大股地精液冲进了莫昊的屁眼,深深地射进了他的直肠。
强烈的快慰让马兴奋地低低嘶鸣,围观的男人们看见马的性器完全没入了莫昊的屁股,而他的腹部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都发出更为下流淫邪的哄笑。
“看见了吗,他被马射在里面了。”“能够被马精子灌肠肯定让这个婊子爽翻了。”“当然爽翻了,你看他腰一直抖,被干得脚都软了。”“啧啧,被马搞大肚子,真犯贱。”
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马在体内爆浆,听见周围的羞辱,莫昊绝望而屈辱地咬紧了牙:“唔——”
结束之后,矮种马将软下来的性器抽出了莫昊的屁眼,就如同打开水闸一般,大股大股温热的精水,失禁一般从莫昊的屁眼里淌了出来,濡湿了大片光裸的皮肤,约翰最后的镜头固定在了莫昊的屁眼无助颤抖痉挛着往外吐精的画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