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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米回到家里,想起这今天的闹剧叹了口气。其实自从那个混球开始骚扰他,他就知道自己干不长久了。本来还想支撑过假期的,结果还没放假那个杂种就对他动手动脚。夜场的工资是他工作过的地方里最高的,就算是临时工时薪也能达到两百宇宙币,在其他地方他可能要工作到三天,甚至一周。
可惜了。
诺米打开光脑确认自己的账户余额后,将其中九成的钱都兑向另一个账户。好在这笔钱能稳住那个人一阵子,而且他已经找到了新的赚钱方式。
诺米躺到床上,精神连接光脑,从虚拟世界的窗口,他顺利进入游戏世界。
然而刚一落地,铺天盖地的讯息就从眼前的光屏上跳出来。其中特别置顶的是,他昨天挂在拍卖行的金器已被人拍下,扣除手续费后进入他的账户。
“交易成功了。”
这是最近以来难得的好消息了,诺米点开信件。
“亲爱的炼器师大人,您所炼制的黄金圣器‘暴君之眼’被剑圣‘如果能重来’拍下。起拍价1500加纳币,竞拍十轮,成交价40000加纳币,交易成功,首次拍卖免除手续费,最终金额为40000加纳币已汇入您的账户。”
40000?疯了吧!
诺米瞪大眼睛,点开自己的游戏账户,原本空荡荡的加纳币条里面果然静静躺着40000.要知道加纳币是宇宙币10:1的兑换概率,而且拍卖行不允许游戏通用币交易,所以这40000是真金白银的四千宇宙币啊。
重来这个家伙有钱没处花了吗?
诺米捂住脸,他早该想到重来就是这样的性子的。
说起来,他和重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家伙就让人一言难尽……
诺米选择经营游戏完全是因为他明年正式升入高三,即将面临高校考核。星际时代,各大高级学院对于学员的品行要求非常严格,大部分学院对于预备学员会从高三就开始调查审核。如果被人发现他在那种地方上班,对他的综合分数会造成很大影响。
为了以防万一,诺米选择了一款异世界经营游戏《加纳米亚之都》作为目标。
这个游戏的新奇之处就在于充值类游戏货币“加纳币”可以与宇宙币相互兑换,这样的话在游戏世界里的交易行为并不用转至线下交易。
这个消息一出,某些并不喜欢游戏的人也开始关注这个游戏。诺米更是察觉到其中的商机,并在开服时就进入游戏顺利抢到领主令,建立了领主府。这算是开服福利,等到开服庆祝活动过去后,领主令就需要重新购买了。
不过建设领主是很麻烦的事情,尤其是为了游戏平衡,领主和成员的福利基本一致,并且成员可以随时离开,所以也有很大一部分实力者选择加入别人的领地。而诺米就是在那个时候向有名的几位游戏玩家,以及他幕后调查过的专业游戏营业者拉进了自己的领主,让领地一具成为该区域最大的宗门之一。
游戏世界最初宗门之间差别不大,各大领主相互攻击,相互吞噬,一时混战频发。
诺米的领地在他下线的时候被攻击,等到上线的时候对方已经将领主大阵攻打了一半。他组织队员反击,可是对方因为抢占先机一度压着他打。就他快被打死的时候,一个剑士从天而降将周围的敌人全部横扫殆尽。
一瞬间,诺米竟然有种被英雄救美的错觉。兴许是很少被这么护着,诺米看着那人挡在自己身前的时候心脏竟然怦怦乱跳起来。
如果能重来,好悲伤文学的感觉,是个文艺青年吗?
话说他招的人里有这个人吗?
领主对决结束后,诺米接收了对面的领地。因为游戏初期各大领地都在挖新人,流动性强,为了留住人,诺米私信问这个剑士想要搞好关系。然而等了好几天,那个剑士都没有回复。
诺米是谁,能受这个气?反手就把这人设成了副领主。
当然,等设完之后诺米才发觉自己这样很孩子气,抓着兔耳朵懊恼不已。不过设都设了,等那人回复再解释吧。可惜的是,那人到最后都没有出声。
诺米对重来的第一印象,寡言。
后来世界出活动,不同区域之间要进行开荒战斗,靠野兽人头增加积分。最后根据积分获得评比,并有排行奖励。
诺米因为没有氪金,实力在中上游,对比同期只能说一般。他知道自己打不过人,就在草原杀杀野兽攒攒积分和炼器材料。反正他的目标是成为职业者赚钱,打打杀杀什么的,不重要。就在他在草原中快乐地刷野兽的时候,重来突然从天而降,震死了他觉得麻烦的几个小boss。
这个人是在帮他?
诺米心头一暖,正要说什么,接着就看到隔壁区排名第一的召唤师气势汹汹地降落,与重来直接对上。短短一个月重来已经从剑士破格到剑师,而对面也是同阶级的召唤师,两边对波碰撞。
“等!”
诺米瞪大眼睛,惊恐地伸出手。然而还没来得及阻止,就在满脸震惊中
', ' ')('被余波震死……
由于加纳世界是实际模拟游戏,任务与活动时的复活点只能在原地,诺比在复活倒计时期间只能以灵魂的存在看他们打架。
重来是剑师,对方是黄金召唤师,并且两个人都属于重氪选手。在硬件相同的情况下,最主要的区分还是精神力等级还有对自身职业能力的运用。因为是游戏设定的缘故,对战极其绚丽,比起最帅气的特效电影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复活倒计时结束,诺米正要离开,突然余波一扫,他又被震死了……
艹!
饶是诺米的心理承受能力此刻也忍不住在内心飚一句脏话。
他死在两个人对战中心啊!
诺米的灵体在风中摇曳,从此开启了长达将近一个小时的复活、震死、再复活、再震死的恶性循环。
兽神在上,我想把他们全杀了。
诺米对重来的第二印象,灭口。
后来还发生过无数次哭笑不得的笑话,不过在磨合中诺米也渐渐明白重来是什么样的人。
他是真的喜欢这个游戏,所做的一切都完成这个游戏。而且托那家伙认窝的个性,就算有更高区的领主过来挖人重来也没有走。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情缘任务刚出来的时候重来在领主府群内问有没有人一起组队情缘的,诺米毫不犹豫表示他们俩可以试试。
不得不说,重来是一个非常直的男人。
成为情缘后每天需要互相问好,并做共同任务,共赠好礼。在长达一个月的时间里,他们没有聊任何一个话题,每天的私信都是,“早安,早安,您的情缘赠送永恒之星”,然后一天交流结束。
诺米倒是有心和他聊,不过大部分他都处于回避的态度。就算是组队刷副本,面对面的时候话也少得可怜。
不过某种程度上来讲,他也是相当靠谱的人。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是非常细心,任何不适应的地方他都可以准确发现,然后用一种不会伤及到别人自尊的方法去帮他人。
游戏等级高的人都会在差距过大的时候选择解除情缘,找更强的人结缘。重来也被人怂恿过,不过任由别人怎么说都只会回一句话,我有情缘了。相当直接,但是又莫名地浪漫,至少诺米是这么认为的。
诺米对重来的第三印象,暖男。
在等级差距过大的时候情缘任务也成了一件难事。
诺米只能保持在中上游,他是0氪,在游戏里已经成就不低了,只是对比重来的区第一,全服前十还差得远。
“要不要我给你一些加纳币去购置一些装备?”
那家伙并没有直接说嫌弃,但是诺米能感受到他是在委婉地提醒自己等级差距。
别扭的自尊心让诺米有些难受,他熬了几个通宵疯狂练器,终于练出一套黄金圣器。他满心欢喜地挂在拍卖行,期待自己的第一桶金。
不过当天晚上重来就私聊了他。
“你的圣器各方面数值都很高,起拍价一千五太低了,下架改一下吧。”
“诶?那多少合适啊?”
“五千。”
“好的,我去试试。”
定高了吗?诺米拉到拍卖行页面,发现已经有好几个人竞价了。他尝试着下架,这时拍卖行的小精灵跳出来说已经开始竞价的商品无法下架。
诺米叹了口气,又回去把这话给重来说了。反正他0氪,定价多少都是赚的。
“好。”
重来留下这个字后没有再说话,诺米这边第二天也要上班,他道别之后就提前下线了。
时间回到现在,诺米以为这圣器会以低价被拍卖出去,没想到重来竟然搞这么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诺米嘴上嘀咕着,可是脸蛋莫名地发烫起来。他拍拍脸颊,点开了世界界面,里面果然乱成一锅粥。
——
尊者天下:我艹,谁搞乱市场价啊!
灰羽:虽然数值高,但是五千是天花板了吧,四万加纳币,这可是四千宇宙币。
苍穹之翼:查一下吧,是不是狗托。
……
众人议论纷纷,作为当事人的诺米更不敢站出去了。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突然有个熟悉的ID出现在界面里。
如果能重来:我买的,怎么了?
虽然诺米知道这家伙现在的表情肯定是木然加懵懂,但是这个时候发真的好霸道。
罗伯特:卧槽,大哥,你疯了。
苍穹之翼:。。。nb。
如果能重来:我情缘的,他价格调低了。
灰羽:去你的吧,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
尊者天下:隔这千金博一笑来了,秀恩爱的都烧了!
……
重来没有再说话,好在气氛缓和下来,也没引起多大的纠纷。不过为了不扰乱市场,重来同学的二愣子行为被坚决抵制。
诺米苦笑不得,出去打圆场,果不其然,又被围着一通笑话。
', ' ')('不过嘛,这种感觉好像还不错?
做任务的时候诺米专门找重来道谢,那人对钱并不在意,依旧是一副雷打不动水火不侵的铁树模样。
只是诺米凑过去的时候,重来躲闪的目光还有微微泛红的脸颊总会让他在想,这人是不是害羞了。
游戏可以带着面具头盔,用以隐藏外貌。重来对外一直是盔甲加身,从没暴露过他的模样。直到进入情缘副本后,他才会解除限制。
金色的长发带着微微的自然卷,晶蓝色的眼睛总被一层薄雾笼罩。和他ID很像,是个忧郁的呆子。
游戏内的形象实际上是以现实人物的原始模样为基础,玩家或者系统进行捏脸。诺米嫌麻烦,只改了一些基础数据。而重来这个性格,说不准也是如此呢?
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了毒,诺米摸着狂跳的心脏,他还真就被这呆子吸引住了。
疯了吧自己。
另一边,从夜场回来后江浔辗转反侧,最终还是耐不过心中的纠结,老实把事情起因经过完完整整地告诉了龙烨。小豹子原本以为自己会受惩罚,已经做好了打屁股的准备,结果破天荒地被放过了。
“你是被贝茨叫过去的,又是为了诺米,错不在你,所以不用受罚。”龙烨向来不反对助人为乐的行为,对于江浔这个年纪而言,在当时的情况他做了正确的决定。不过所谓的“正确”只是相对而言,并不意味着每次都适用,他又叮嘱两句,“只是以后要去这些场所记得给我说一声,我不会妨碍你的社交,这只是为了确认你的安全。”
江浔感觉这黑心虎比起平时温柔许多,并不像往常的他。小豹子说不出违和感在哪里,只是直觉告诉他,龙烨现在需要一个人待一会儿。
心里虽然担忧,但江浔还是乖乖离开了。等他一走,龙烨表情慢慢沉了下来。
奥莱,很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
他以为时间可以冲刷掉一切痕迹,可是十余年过去,即使只是同一个人名也会让他如此动摇。
龙烨靠在阳台上,望着头顶那片璀璨的星河,那是在阿塔利所看不到的美景。
在那个地狱里,天空总是阴云密布,即使是盛夏也难得见一次星空。偶尔见到一次都是极为珍惜的时光,那时奥莱会缩在大哥怀中,伸出小手数着天上的星星,这个星座像院长爸爸,那个星座像君泽先生……
孤儿院的日子说实话并不好过,永远不知道下一顿在哪里,小小的感冒都能杀死一个人。凶恶的亡命之徒与残暴的野兽同等危险,即使物资得到保证在一秒也会被抢走。那么艰苦,却是他人生中最温暖的时光。
从记事起龙烨就知道自己是私生子,他的母亲被那个男人忽悠瘸了,总是妄想那个男人能够兑现承诺。他看到相册里的母亲如钻石般耀眼,可是在那狭小的房间里,在一遍遍企盼中慢慢黯淡的母亲,已经很难用“人”来形容。
谁说的虎毒不食子呢?
那个男人来找她的时候,她带着期待,在干枯的面容上涂上口红,穿上最美的衣裙。然后龙烨就看到她坐上了飞行器,最后消失在天际的烟花里。
也许因为他还小,又或许是他儿子,男人“大发慈悲”,只是将他卖到了黑市,好歹留了一条命。
龙烨的记忆里,只有孤儿院才没有欺骗、没有背叛、相互扶持、团结一心。就算遇到再大的困难,身后一定有更多的人支撑着你走下去。
娜塔莎总是想种向日葵。
她说阿塔利的冬天太冷了,要是种上向日葵的话,大家都会感受到温暖吧。
这样美好的、完全信任的时光止步于一个人的背叛——奥莱被极夜诱惑,在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后将雷恩送进了实验室。
在事情暴露后,白煜拧断了奥莱的脖子,将他的尸体丢给野兽。然而就算凶手被惩罚,雷恩也回不来了。
攻破实验室后龙烨背着白煜偷偷看过那些实验录像,惨不忍睹,即使是星际最落后的原始星球也不会想出这么可怕的刑罚去折磨幼崽。崽崽的痛苦与绝望就在那白纸黑字上,触目惊心。
崽崽在实验室里像小白鼠一样被无数次活剖,然后缝合,又再度被剖开。他被电击,被鞭挞,身体注入各种试验药剂,经受无数次酷刑,比奴隶还要悲惨地生活多年。
为什么要那么做?龙烨攥紧拳头,狠狠地砸向墙壁。仅仅只是因为利益吗?
龙烨记得,不到十岁的奥莱为了一两只廉价的药剂跪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祈求着过路人能够施舍一点。他磕破了脑袋,哭哑了嗓子,也许只能得到一两个宇宙币。更多的时候,漂亮的幼崽会被恶毒的野兽刁难,最后遍体鳞伤。
正是因为奥莱的付出,所以在铁证如山的情况下,他们一次又一次地原谅奥莱,并没有将他赶走,而是希望他能够改过。
也许是有什么苦衷呢?也许他是被胁迫的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们差点失去了雷恩。
龙烨看着天际,有流星划破天空,他突然
', ' ')('想到那个女人。死在深爱之人手中的她,临死的那一刻会不会也在想,为什么?
人真的会变吗?
宝宝,为了大家连尊严与自我都能舍弃的你又怎么会走到那一步呢?
龙烨只想要个答案,即使他很清楚这个问题在十多年前随着奥莱的死便没了答案。
夜场的事情贝茨本来打算瞒着雷恩,可是转天他就接到了执法部的邮件。
虽然他们已经完成期末测试,但是学校仍在考试周,并未正式结束本学期学业,因此贝茨还身处惩戒期。按照规定,惩戒期学院未经直系学长或者上级允许无法离校,私自离校视为藐视纪律,需接受菊部B级处分。于邮件发送当日前往执法部接受惩戒,违规双倍惩罚并公开惩戒。
在下达惩罚邮件同时,相应的惩罚已经已传送给直系学长。而作为直系学长,没有负起监督管理的责任,雷恩也要接受相应的处罚。
“完了。”
贝茨捂住脸,脑袋懵懵的,他完全忘了这一茬。还以为考完试就算放假了,结果考试周也算在里面。
因为雷恩的权限比较高,具体的惩罚内容并没有在邮件中。
那狮子现在……
贝茨打开通讯录,雷恩并没有给他发消息。贝茨咽咽口水,说实话他并不知道该怎么在不把诺米供出来的情况下和雷恩解释。
学院这什么狗屁制度啊!
贝茨在心里忿忿不平,可是毫无办法,只能在今年放学之前拖着自己刚好没多久的屁股前往执法部。他等了一天,雷恩没有给他发消息。眼看着天要黑了,贝茨才慢吞吞前往执法部。
他在执法大厅填了单子,没有提前热身的内容。不过因为没有清洁,需要前往清洁区给自己灌肠。灌肠的比例是学校调好的,因为贝茨是在惩戒期间违规,所以比起平常的惩罚,灌肠等级高了一个度,所用的液体则是姜汁与敏感剂混合的特殊灌肠液。
液体进入肠道没过多久就发出强烈的刺激感,一千毫升的量让贝茨的腹部鼓起,强烈的排泄欲望以及肠道内部的刺激感是双重折磨。然而上面有机器监视,身后还含着软塞,除非时间结束,否则无从解脱。贝茨指尖都在用力,逼着自己转移注意力以减轻痛苦,然而身体上的痛苦一次次把他的计谋打碎。
好不容易到了可以排泄的时间,一次结束后他又被放到机器上来了第二回。他这段时日没吃什么东西,第二遍已经是清水。然而带有处罚意义的情况下,仍旧强行灌了第三次。
第三回结束后,医疗仪检测他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后,在数据档案上登记通过,贝茨这才得以离开这个罪恶的地方。
考试周犯错的学生没多少,大部分是前期受罚申请延期的。菊部空空荡荡,只有零星几个受罚者。有的拿着单子,面带苦色地朝惩戒室去。有的刚从里面出来,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欲坠。也不顾旁人怎么看的,一只手捂着屁眼一只手扶墙,勉强撑着。
贝茨想起自己这段时间受的罚,屁眼和屁股都紧了些。
他所在的惩戒室没有人,于是免了候罚这一条。进去之后他看到里面的惩戒师正在给这次的惩罚做准备工作,单是看背影贝茨也知道,那是雷恩。
“学、学长……”
虽说恢复记忆后贝茨称呼雷恩“哥哥”更多些,但每次挨打,受益于雷恩的气势,贝茨还是习惯叫学长一些。
雷恩听他来了,转头看他,没什么表情,“把裤子脱了,去床上趴着。”
“哦,哦。”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贝茨感觉雷恩的脸色比起平时要憔悴几分,而且声音也不复往日的精神。
小鬣狗心里乱糟糟的,解开自己的裤子,随着裤腿落下,两瓣白嫩的臀肉获得解放。随后白色的内裤也褪下,行动中两瓣臀肉摩擦,一抹春光若隐若现。
贝茨将裤子和内裤叠好放到一旁的衣柜里,他趴到床上的时候,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学长,你受罚了吗?”
雷恩一顿,沉默了两秒,然后道:“嗯。”
这两日大哥都做噩梦,雷恩便找莱昂讨了一百板子,把好不容易减了颜色的屁股再次打得又红又肿。他在家躺着,屁股动一下都痛,就是在这个时候接到了通知。贝茨违规离校,作为直系学长,他要承受A级处罚。
雷恩又去学校,签了字,把贝茨的惩罚人设定为自己。然后他在执法部的内部惩戒室,接受了自我处罚。
雷恩的受罚内容是二十四长鞭鞭背,一百红木板鞭臀,还有五十藤条鞭穴。机器惩罚不会因为他屁股屁眼还肿着就轻两三分,板子皮鞭和藤条无情地抽打在他的屁股上。将肿得老高的屁股拍打成紫黑模样的气球,好似再用力一破皮就有血流出来。
打到后面的时候屁股实在大不了了,又变成打脚心。因为两只脚都要打完剩下的数目,实际上是翻倍惩罚。
等一切惩罚结束,雷恩屁股肿了两圈,屁眼被抽得饱满紧致,碰都碰不得。而他的背上,也留下二十四道鲜明刺目的鞭
', ' ')('痕。
他受完这些简单上了药,然后穿好衣服一直在自己办公室趴着休息,直到贝茨来了,才从办公室里走出来。
“疼吗?”贝茨心底一沉,苦涩与闷痛在心口盘旋。
雷恩擦拭着工具在空中试了试力度,一边回应,“还好。”
这次受罚也影响了他的评级,如莱昂那次受罚一般正因为他以前从未犯错,所以头次受罚反而比其他人更重,机器惩戒的力道在相同惩罚等级内提升了一级。疼是疼的,不过对于雷恩而言也并非到不能忍的地步。
“可是,学长……我……”
“没事,不过你一会儿得给我个理由。”
雷恩走到贝茨身边,捏捏他的臀肉。雷恩带着手套,指尖微凉,在贝茨臀上按揉的时候带来丝丝痒意。随后雷恩将他的屁股掰开,里面小穴紧张地收缩着,穴口还带着灌肠后留下的润色。
“清洁好了,那就直接开始惩罚。”检查完后,雷恩开始按照程序宣读惩罚内容,“贝茨·亚莱斯,惩戒期内未经许可违规出校,由惩戒师执行B级惩戒。部位:臀部、屁眼。工具、数目不限。听明白了吗?”
随着惩罚的出口,贝茨紧张地攥紧了手心,“明白了。”
话音刚落,雷恩的大手就拍打在贝茨的屁股上,将挺翘的两团屁股肉打得乱颤。惩戒师的巴掌不是好挨的,不论挨几次,贝茨都感觉他的掌掴比起板子还要难熬。不多时,屁股上就层层叠叠盖满了红意。贝茨前面就有光脑,从屏幕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大手将自己的臀肉打得凹进弹起,疼痛随着肉浪如涟漪般自屁股向外蔓延。
也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谢这段时间雷恩给他的惩罚,换做以前,打到这个程度贝茨就该叫喊出声了。而现在虽然疼得直吸气,贝茨竟然还有空闲思索一下为什么雷恩的巴掌总是那么疼,他的手难道不疼吗?
“还分心?”雷恩看出贝茨不在状态,手下的力道又增了几分,打得小狗左右摇晃屁股,眼周都红了一圈。看着他屁股已经红肿,适应了这种拍击程度,雷恩这才开始了训话,“为什么离校?”
背后巴掌未断,贝茨一开口就是哭腔,他忍了忍,努力让自己说话正常一些,“我、我想和江浔去找诺米,学校待着太闷了。”
“只是这个原因?”
“有人欺负诺米,我顺便去帮帮他。”
“也就是说还打架了是吧。”
“……”
有你这么抓重点的吗?贝茨几乎要叫出来。
屁股上的巴掌一下比一下狠厉,从腰际到腿根,雷恩都很仔细地给这小屁股上色。
听到贝茨哑了音,雷恩知道自己说对了,掰开红润的小屁股,对着里面的嫩屁眼就开始挥舞巴掌。受到刺激的屁眼很快抽出起来,小鬣狗双腿也不自觉地扑腾起来。可屁股被强有力的大手扒开,大刺刺地露在外面,在手指的抽打下由浅色逐渐变得粉润嫣红。
“呜哇!学长!我是见义勇为!不是故意的!”
贝茨尖叫着,好几次想捂住屁眼又怕加罚,手在腰间的位置虚扶着。任由巴掌着肉,挡也不敢挡。
“为什么不和我说?”
“呜……我以为自己能处理好。”
“你知不知道要是打架这个事闹到学校,你至少也是一顿公开惩戒。”
“不会的。”贝茨对自己那是相当自信,“我做了伪装,他怎么也想不到我们是学生的。”
“……”
雷恩没有接话,而是更用力地抽打在欠揍的小嘴上,小狗顿时惨叫连连。他动作比较大,抬手就扯到身后的伤势。雷恩脸色一白,没有哼出声,继续着手下的动作。等贝茨蔫了,雷恩在可怜的小屁眼上落下最后一巴掌才暂时饶过了他。
“热身结束,现在算算帐吧。”雷恩戳戳那经过锤楚变得松软的小屁眼,慢悠悠地说,“忘了自己的惩戒期、忘了校规、打架,你想屁股被抽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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