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祝曦！”看着自己心爱的裙子被毁了，楚芸怡抬头怒视楚祝曦，再精致的妆容也遮不住气到扭曲的五官。
楚祝曦垂着的头缓缓抬起。视线落在她的裙子上。露出泫然欲泣的神情，“我也不是故意的……”
“楚祝曦你还装。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牛奶滴滴答答从裙子上落下来，楚芸怡气得要撸袖子动手。
楚祝曦忽然咧开嘴笑起来，扬了扬裙摆：“扯平了，不是吗。”
“你还敢说你不是故意的！”听见她这么说，楚芸怡更加笃定她是故意的，张牙舞爪要扑过去。
“小芸。别闹，还不赶紧回房换一身！”白玫打断了楚芸怡和楚祝曦的话，冲楚芸怡使了使眼色。
“妈！”楚芸怡正在气头上。虽然知道她的意思，但哪里肯就这么善罢甘休。
这可是她的限量版裙子，今天才第一次穿。就这么被楚祝曦给毁了，她现在恨不得撕烂她的脸。
“快去！”白玫催促。
楚芸怡狠狠剜了楚祝曦一眼。忍着恶气转身上了楼。
“小芸平日里是任性了些，就爱跟人开些小玩笑，不过也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事。但刚刚确实是小曦你的不对。我知道那杯牛奶是你故意碰倒的。”白玫明里暗着都在维护楚芸怡。
楚祝曦扯了扯嘴角。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容：“阿姨的意思是妹妹刚摔杯子是跟我闹着玩？那巧了。我也是跟妹妹闹着玩呢。”
“……”白玫打量着楚祝曦。
最近她一直觉得楚祝曦不对劲，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她的确好似变了一个人。
楚祝曦没兴趣看白玫表演，转身也回了房间换衣服。
……
两天后。楚祝曦派人打听的事有结果了。
上个月二十七号，云城穗义区杏花七路发生了一起车祸事故。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孩在事故发生时当场丧生，而那个女孩的名字也叫楚祝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