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您叫我来,是想为我换一位的侍寝吧?」
「是,不合适的就该换掉!他对你的态度,简直是不知好歹!」
「可是对我来说,他没有错。」纪炎旭压抑着心里的怒气,平静地说,「是我不顾他的意愿,选择他的。母亲,您就不要为此事操心了。」
「炎旭!」纪夫人更不悦了,正色道,「你是纪家单传的血脉,老爷花了很多心思花你身上,你连个侍寝都摆不平,老爷会很失望的。」
「这我知道,正因为我是纪‘延续’,所以我知道该怎么做。」纪炎旭面无表情地鞠躬,「今天,我就先退下了。夜里太亮,请母亲早点休息。」
「唉……罢了!」纪夫人争不过比她更顽固的儿子,失望地放下刺绣。在侍寝这一点上,纪炎旭的权力确实比她大,除非老爷开口,否则她无法替儿子换掉侍寝。
「祝您晚安。」
「等一下,你别忘了,侍寝是不能陪你一辈子的!你现在这么宠她,将来吃苦头的叫还是你。」在儿子推出房门的那瞬,纪夫人不冷不热地提醒了一句。
「要是纠缠不清,他会被怎么样?你知道吧?」
纪炎旭微微一愣,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关上门,而后踏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
「恩……」
翻了个身,姜若木突然醒来,摸了摸床边,发现就他一个人在。
「去哪里了?」姜若木打了哈欠,揉着酸涩得不行的腰,四下张望。吱嘎,房门被推开了,一阵夜风也随之吹入。
「你醒了?是在找我吗?」纪炎旭脱下外衣,微笑着走过去。
「没有。」姜若木没好气地说,重新躺下。「我只是奇怪,三更半夜的,你干嘛不睡觉?」
「我去给‘飒露紫’添饲料了。还有……」
一株橘红色,散发着浓郁芳香的忘忧草,递到姜若木的面前。
「啊?萱草花!真罕见,它在春天就开花了吗?」
在夜间盛开的萱草花,俗称为忘忧草,一般春季分株,夏季开放,也许这座山林的温度适宜,因此花朵提前绽放了。
萱草花代表「忘却一切不愉快的事情」,并给予美好的祝福。
不过在这黑漆漆的深林里,纪炎旭要找到一朵恰好开放的萱草花,很不容易吧?
「送给你。」纪炎旭笑着,张开双臂,温柔地抱住姜若木。
「少肉麻了,你以为送一朵花,我就会原谅你?」姜若木恨得牙痒痒地道,「我可是痛死了。」
「同样也爽死了,不是吗?」纪炎旭的手越来越不安分,抚摸着降入目结实的腹部。
「你别再来了!」姜若木惊惧挣扎起来。
「你如果是女人,早该有我的孩子了吧?」
「孩子?你是不是脑袋坏掉了?受了什么刺激?!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