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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桉的身子脱了力,烂泥一样任由男人们摆布。
男人们将他的上半身压在了操作台上,冰凉的大理石桌面将寒意刺入他的皮肤。双腿悬空垂在操作台下面,够不到地面。臀瓣间诱人的粉嫩若隐若现,潋滟着淫靡的水光。
男人舔了舔唇,目光锁在他腿心的隐秘处,心里却暗骂一句下贱。随即从腰间抽出来一根甩棍。
警用的甩棍是精钢的质地,五十公分的长度,一端由导电的金属包裹,另一端是绝缘的喷漆,这是近身肉搏时的杀手锏,存在的意义便是关键时刻,要人性命。但此刻却被男人毫无顾忌地甩在了白桉圆润的臀瓣上。
啪——狠戾的一棍贯穿了白桉的臀瓣。白皙的软肉凹陷,复位,隆起。顷刻间便呈现出一道骇人的印记。
“唔啊……!”
到底不是用来调教的工具,甩棍的力道透过臀瓣的软肉,敲得盆骨都随之颤抖。像是要将白桉从臀瓣处生生劈开一样,炸裂的痛从臀峰开始蔓延,仅仅一下让白桉眼前一片漆黑,受不住地闷哼出声。
透骨的余威带动白桉无力的双腿在操作台下摇摇晃晃,摆动的间隙将臀瓣内藏着的小穴彻底暴露出来。
“给爷把腿分开!听见没有,贱狗。”
黑红的棍痕和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白桉的下半身微微抖着,被调教得敏感的身子受了痛,分泌出黏液,顺着腿间无助地滑了下去。
白桉的身子本就可以轻易撩起男人的欲火,此刻的不堪和凌乱更是激起了男人心底暴虐的兽欲。
“爷……贱狗使不上力,求您……帮帮贱狗……”
白桉吃痛的声音抖得恰到好处,显得娇媚异常。他的腿因为注入了过量的肌肉松弛剂完全软了下去,此刻的对着施虐者的卑微求助更是直接拉断了紧绷的弓弦。
男人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这是他第一次在刑讯的性事中,尝到了别样的滋味。
“草了,真他娘的骚啊!”
男人一边低骂着,一边抓起他纤细的脚踝,将他的下半身一齐推上操作台,将白桉的腰反折过去,柔若无骨的身子被轻易揉捏出一个塌腰耸臀的姿势。男人转动调节操作台高度的轴承,直到将白桉的身子下放到一个方便挨操的高度时才停下。
解开皮带扣,拉低底裤,狰狞性器跃跃欲试地探了出来。男人没有用力,只是抵在白桉湿润的穴口上,龟头便被白桉的穴吸了进去,柔软的肠肉蠕动着,引着他向更深处探去。
男人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睁着,呼吸也断了片刻,他被白桉温热的穴裹得低吼出声,舒适的快感从龟头开始蔓延,连带着身上都起了一层一层的鸡皮疙瘩。男人的脑子是空白的,扶着他的臀瓣,顺着小穴媚肉的引领,性器连根没了进去。
“嗯啊……爷,您把贱狗操开了……”
白桉下贱的荤话连带着淫荡的呻吟声,将男人的理智焚得荡然无存。他本能地将性器抽出几分,却被白桉的肠肉绞着吸着,挽留了下来。刚刚退出半分的性器再次连根没入,男人恨不得将胯间的鸡巴卵蛋,连同自己的身体一齐塞入白桉泥泞的穴。
他将狠狠地撞向白桉的身子,顶得他纤软的身子沿着大理石的台面向前滑去。
白桉的穴吸着男人楔入的性器,带着他一起向前滑了几寸,却被男人拎着腰拉了回来,长驱直入,收紧的媚肉被一寸一寸地挞伐开来,男人将他死死地钉在自己的性器上。
“唔嗯……啊……”
白桉诱人的呻吟再次破口而出,如同引燃烟花的信子,带着火花,沿着男人涌动的欲火一路燃至小腹,炸开了花。
男人沙哑地咆哮着,身子僵硬着抖了两下,几股浓浓的精液浇进了白桉的肠道。他死死地钳制着白桉被烫得发颤的身子,直到精液顺着媚肉的沟壑,流向了更深处后才松手。
“老大……你好了?”
“你瞎说什么,咱老大金枪不倒。”
“嘘,别说了,闭嘴吧。”
男人精关失守,眼前一片白芒,性器还有一半插在白桉湿软的穴里,人却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没有听清手下的人的议论。他暴力地掐着白桉的臀瓣,故意碾磨那道贯穿臀峰的伤口。
“唔……爷,求您轻点,贱狗疼……”
男人不顾他的求饶,把玩他臀瓣的力道又重了几分,直到性器半软了,才不舍地从白桉的小穴中抽离。
“咳咳,你们,继续吧。”
男人似乎意识到了气氛有些不对,摸了摸鼻子,掩饰着自己的窘态。他绕到了白桉身前,重新掏出甩棍,怼进白桉的口腔搅动起来,戳起他喉间的嫩肉。
津液不受控制地顺着白桉的嘴角向外流,甩棍毫不留情地探入他喉咙深处,将未出口的呻吟搅碎。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默契地对老大的秒射这件事缄口不言,空气尴尬地凝滞起来,但白桉被操开的后穴一张一合地瑟缩着,泛出更多水光,勾得他们心猿意马。
终于还是有人顶不住这样的诱惑
', ' ')(',从医疗器材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扩口器,恭敬地递给了领头的男人,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
“老大用这个试试他前面。”
“算你小子有良心。”
男人将甩棍抽了出来,把金属的扩口器嵌入了白桉的上下槽牙之间,调整着扩口器的角度,直到遇到明显的阻力时才堪堪停下,用硅胶的牙套将白桉所有的牙齿都包裹起来。
白桉的口腔被打开到极限,下颌被撑得泛出一阵阵酸痛,喉咙深处的软肉被无影灯直射,内部的结构清晰可见,喉腔的垂体随着喘息颤抖着。
男人做完这一切,扶着自己的性器快速撸动了两下,将半软的下体重新刺激得坚硬起来,一股脑送入了白桉被撑开的喉腔。
腥臊的味道从男人粗硬的毛发中散出,不断拍打在他的脸上。白桉没有挣扎的力气,忍着被扩张到酸痛的下颌,任由男人破开他喉间的软肉,操弄着自己的脆弱,麻木地闭上了眼。
白桉的口穴被调教得乖顺,舌尖灵活,可以沿着性器描绘上面暴起的青筋,懂得讨好性器上每一处敏感的部位。但男人没有给他发挥的机会,口腔被扩开到极致,他不能将男人的性器裹住,灵活的舌头也撩拨不到侵入的巨物,只得无力地缩在下面,性器长驱直入,侵犯起白桉喉咙深处更为敏感的地带。
男人粗暴的用法是暴殄天物,但这到底是刑讯,而不是承欢。
被扩张得松垮的口腔显然无法满足男人。反而激得他更为用力,每一次顶撞都深入白桉的喉腔。
口腔本就不是用来交媾的位置,没有舌尖和口腔的缓冲,碾着垂体、直捣喉壁的挞伐,轻易便将白桉脆弱的软肉操得红肿,几个抽送下来便泛起了血丝,带给白桉的,只有火辣的痛感和反复窒息的绝望。
只有在性器抽送的短暂间隙,白桉才能获得一丝维持生命的氧气,而肺叶呼出的热气炙烤起被操弄得红肿的喉壁,痛感在破鼓般的喘息声中被再次加深。
白桉支起的脖颈处隐约勾勒出性器的形状,随着性器的抽送异动着。胃部开始痉挛,生理反胃感不受控地袭来,荏弱的呻吟声被性器搅得稀碎。
生理泪水被操弄得几次濒临决堤,白桉却将他生生压了回去,他紧紧地闭着眼,压迫着眼眶去挤压眸子中的酸涩,去平息即将泛滥的泪水。
他不能哭,不能露出破绽,现在还远不到他可以崩溃的时候。
泪水、表情、颤抖……他身体的所有反应都是他在科尔切斯特的武器,现在还不是他发起反击的最佳时机。
白止卿不在他身边,他只听令于自己。
白桉给自己下的一条命令,就是去扮演好一个承载痛苦的容器。他容纳的每一分痛苦,都将成为白止卿逆风翻盘的筹码。
他痛,但他会将这场戏继续演下去。
站在白桉身后的男人,早早地脱下了裤子,直到领头的男人发出舒服的低吼声时,才红着眼睛拎过白桉的腰,将性器抵着湿软的后穴送了进去。
“呃唔……”
刚刚收缩起来的肠壁再次被破开,男人没入性器的力道顶着他浮着薄汗的身子,擦着大理石的台面向前滑动了几分,口中的性器借着惯性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将白桉呼吸的通道完全封死。
濒临绝境的缺氧感激得白桉的喉咙骤缩,裹得男人发出长叹,倏然抽出后,未等白桉吸入足够的氧气便再次没入,力道大地带动他的身体,反向楔入后面男人的性器。
白桉的身体被两个男人前后的抽送,顶了个对穿。不成节奏的呼吸断断续续,几次近乎窒息,又在抽送的间隙被施舍几缕稀薄的氧气,混着马眼流出的透明液体,带着毛发间腥臊的气味,将他的肺腔都呛得疼痛起来。
前后的两个男人被白桉的身体的反应刺激得血脉偾张,紫红的性器再次涨大了几分。他们两个对视一下,默契地滚动了喉结,前面的男人将腰上的甩棍递给了后面的男人,摇着操作台的滑杆,将大理石的台面倾斜了起来。
白桉被调成一个头重脚轻的姿势,他的上半身趴在台面上,向下倾斜,臀部高高的翘起,被男人压着一侧的脚踝,固定在这个位置上。
白桉的身子使不上任何力气,就着薄汗的润滑和身后男人不曾停下的挞伐,在重力的作用下,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将前方男人的性器吞到喉咙最深的位置。
滋滋——噼啪啪——
后方的男人打开了甩棍的电流,将甩棍顶端的导电体抵在白桉的脊背上,顺着颈椎一路而下,滑过每一节脊椎,落在尾椎后停下。
甩棍特制的外接电流只停留在了白桉的表皮上,并没有深入他的经脉。电花落在他脊椎的皮肤上,略泛着潮红的皮肤被电花驱散了所有血色,脊背上只留下一道没有生气的苍白。
“啊……唔呃……!”
白桉痛得倏然睁大了眼睛,破碎的呻吟声刚出口又被前方的男人用性器顶了回去。
脊背上的肌肉被电花刺激得收紧,白桉不受控下滑的身子竟被电得弓了
', ' ')('起来,身子下滑的趋势被顷刻扭转,后穴吃痛缩紧,重新楔进了后方男人的性器,引得后方男人低吼出声,更加凶狠地冲撞着白桉的穴。
因为吃痛而僵硬收缩的肌肉被不留情的抽插再次挞软,白桉绝望地感受着软下去的身子再次向下滑动,前方腥臊的气息逐渐浓郁起来,他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扩口器无情地将他的脆弱完全暴露出来,性器就着下滑的身体重新没入喉腔,口腔中积攒的唾液被挤到从两侧溢出,灭顶的窒息也再次袭来,下一刻……
滋滋——噼啪啪——
后方的男人带着电花的警棍再次滑过他的脊椎,肌肉违背大脑的控制不受控地收紧,带动身体痉挛紧缩,重新撞上身后男人的性器。
后穴徒余麻木,流出的汁水被撞得飞溅,下颌酸痛,满溢的唾液流到大理石台面上,与汗液一起为虎作伥,消磨着他身体滑动的阻力。
电流声,楔入性器的拍打声,汁水四溅的清脆声,白桉破碎的呻吟声,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
这样的刑讯画面实在香艳,站在旁边的其他男人们等不及,脱了裤子撸动起自己下身紫胀的性器,将精液射到白桉身下的大理石上,加快了他身体上下滑动的速度,电流声出现的频率越来越快。
白桉的意识在这样的折磨下被消磨殆尽,却又被他强制拉回,清醒着承受下这样的痛苦。
他不会再逃了,他不会再回避任何痛苦。
他要为白止卿活下去,要留存起白止卿拼凑出的灵魂,成为白止卿反制陆骄的赌本。这是溃兵游勇的忠诚,是一个胆怯者剖心的气力。
身前、身后的男人换了一次又一次,被电花刺激得泛白的脊背逐渐红肿,逐渐加深,在男人们的低吼和抽插间变成了骇人的黑紫。
男人们的欲望看不到尽头,滚烫的精液一次又一次浇灌在他肠道深处,他的后穴被烫得发抖,咽喉也只剩充血带来的痛。
被欲火吞噬的男人无处发泄燥热,实验室的循环风被调低再调低,白桉喉咙和后穴的疼痛被脊柱的电花连成一片,身体其他部位是没有半分生气的惨白色。
冷汗浮出,又被循环的冷风吹干,反复掠夺着他仅存的温度。
身前的男人将略有稀薄的精液射入了他被撑开的口腔内后,终于露出了几分餍足的神情。直至性器在白桉的喉咙里软下,他才不舍地抽了出来,在白桉的脸上甩出啪啪的声音,将鸡巴上的唾液和脏污抹在了白桉没有血色的脸颊上。
前方男人离开之后,冷风失去了阻挡,直接打在了白桉的脸上,将他的睫毛吹得颤抖,作势代替着刚刚离开的男人,强奸着他。
白桉无力地挣开眼角,任由冷风直接触碰他的眸子,侵入他的角膜,污染他的瞳孔,吹干他还未成形的泪水。
是的,他不能哭啊。
白止卿不在他身边,连泪水都不得自由。
主人……
白桉在心底默默念着,简单两个字将他的脆弱保护了起来,带着他离开了这副承载痛苦的躯壳。恍惚间,迎面吹来的冷风不再刺骨,多了几分温柔,沁人心脾。
这是云海涯的风,是澈竹园的风,是白止卿身边的风。
这样的风,带着似有若无的温软流过他肿胀的咽喉,撑裂的嘴角,僵直的脊背,麻木的后穴,安抚着他颤抖的身体。
白桉伏在科尔切斯特的操作台上,承受着男人们的不间断地挞伐。他的身体沦陷于污秽之中,心灵却虔诚得透明,他对着机械的循环风无助地祈求起来。
他祈求这里的风能穿过千层海,万层浪,越过重重山冈,将他山穷水尽的爱意吹进澈竹园,无须惊扰神明,只求能触碰他垂下的一缕发丝。
仅仅如此,对白桉来说,已然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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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涯,浮空岛,澈竹园。
月榭凭栏,飞凌缥缈。
白止卿靠在床头,指间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香烟,另一只手顺着桉的发丝轻轻抚摸着,熟睡的桉依偎在他身侧,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角。
稀薄的月光从窗栅中倾斜进来,不够深入,刚好落在白止卿无法触及的位置,飞絮一般迷蒙。
白止卿漆黑的眸子涌动了一下,疲惫地抖了抖烟灰,不知道是感觉不到痛,还是故意要让自己痛,他用食指和拇指捻着垂死的火星,徒手将烟掐灭了。
就在此刻,夜风吱呀一声摇开了卧室的窗,房间的月色更浓郁了一些,将白止卿的身影笼罩了起来。微凉的清风缭绕在白止卿炙痛的指尖,无声地安抚着他。
白止卿感受到萦绕指尖的凉意,看着倾落的月光,眼眶倏然酸涩了起来,连带着沉寂许久的心也震颤了起来。
“止卿……?你怎么还没睡?”
桉被开窗的声音惊醒,睁着迷茫的双眼,看着被月光打亮的白止卿,带着睡意喃喃。
白止卿眨了眨酸楚的眼睛,苦涩的泪只能往心里流。他垂下温柔的眸子,勉强
', ' ')('勾出一个笑意,摸了摸桉的头,哑声道。
“我在想桉儿。”
桉的身子猛地颤了一下,他将头埋进白止卿的身侧,抓着他衣角的手紧了又紧。他知道白止卿说的桉儿不是自己,酸意汩汩涌出将他整个人浸泡起来,但他却只是轻轻蹭了蹭白止卿。
“止卿,他也不会希望你晚睡的。”
“你说什么?”
“我说夜深了,该睡了……”
白止卿给他拽了拽被子,揉了揉他的脑袋,才躺了在了桉的身边。桉侧过身,试探着环住了白止卿的腰。
白止卿却没有意识到怀里人的动作,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倾斜而入的月光上不曾离开,他环着桉的身子,用指尖去触碰那缕探进来的月光。
光穿了过去,覆盖在他手背上,碰不到,抓不住。
他看到了月光的伤口,却给不了它抚慰;他听到了月光的呻吟,却无法拥它入怀。
桉闭着眼睛,将头埋入了白止卿的胸膛,抵着他空洞的心脏,再次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不愿去看白止卿去触碰月光的指尖,不忍去看白止卿眼中的孤寂与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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