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桉任由陆阳将他抵在墙上,即使是他主动勾引陆阳在先,但在陆阳发作将他捞起摔到墙面上的那一瞬时,白桉是慌的。
但也就只有这一瞬罢了。
陆阳粗重的喘息声近在咫尺,湿热的气息打在白桉的脸上,儒雅随和的气度彻底不见了踪影,漆黑的眸子里涌动着难以抑制的情欲。
这种眼神白桉再熟悉不过了,他在无数男人眼睛里看见过这种眼神,别无二致。
是占有的本性,是掠夺的兽欲。
白桉将他展露出的情绪收在眼底,他将身体的力道彻底卸了去,整个人软在了陆阳的钳制中。看着陆阳的眼睛,笑了。
他笑得莹澈单纯,又笑得浪蕊浮花。
啪——
白桉的笑落在陆阳眼里刺得他眼睛生疼,暗骂了一句婊子,抬手给了白桉一个耳光,将他脸打向了一侧。他心底油然升起一阵厌恶,压低声音反问道。
“你在笑什么?”
但白桉的笑并没有随着这样的责问而有半分收敛,他反而笑出声了,清脆的笑声充斥在房间里,他笑得肩膀都抖了起来。
他转过了被抽得泛红的脸颊,微微歪着头,余光扫了一下陆阳胯间的挺立,立刻用氤氲着水汽的眸子再次直视陆阳,舔了一下嘴唇,将头靠在了墙面上,发出了轻浮的气声,直接击穿了陆阳仅存的一丝清明,他说……
“陆阳,操我吧。”
话音刚落,陆阳单手抓着白桉的两个手腕,几乎是用拖的,三步并做二步将他扔上了一侧的沙发上。
飞机上的沙发只有一层薄薄的棉,白桉被他这样粗暴地丢进了沙发,额头直接撞上了一侧的扶手,眼前一片漆黑,还没有等他缓过神,便被陆阳揪着头发向后折去,脖颈连带着脊椎被这样的力道,强行拉扯出一个畸形又美丽的曲线。
白桉疼得脸色苍白,左手却向身后陆阳的方向探了过去,熟练地摸索到他的腰带,反手几下就将他的腰带连着裤链一起解了开来。
陆阳察觉到了他的动作,手上的力道却不减,这样角度几乎将他胸腔里的空气全部挤了出去,白桉的呼吸也变得微不可闻。
头皮被撕扯的疼痛和额头撞击的疼痛连成了一片,脑海一片嗡鸣声,但白桉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他凭借着身体的本能探进了陆阳的底裤,将那根早已滚烫昂扬的性器释放了出来。
白桉被扯着头发,没有办法看到视野盲区里那根性器的状态,却凭借着身体的本能,用温度略低的指尖去刺激它,沿着上面的青筋描绘起来。轻轻地抚着它抵在了自己翕张的穴口,将穴口的液体均匀地蹭了上去。
“陆阳,嗯啊……求求你插进来吧,母狗的逼都这么熟了,你操一操母狗吧。”
淫言媟语不假思索地从白桉的口中说出。他甚至还不知羞耻地晃动起了他浑圆的屁股,带动流着淫水的小穴一下一下磨蹭起陆阳的龟头,每每引着陆阳的性器滑过穴口中心时,他便顶一下腰肢作势要去夹紧,却又立刻分开,好似无意一般。
“你怎么能这么贱?”
陆阳扯着他的头发在他耳边骂出声,然而欲望却压过了他生理的不适,他的风度和儒雅在白桉的撩拨下走向了另外一个极端。
陆阳发了狠一般再次将白桉的头砸进沙发,拎起他的腰肢,连根没入了他的穴,彻底将他贯穿。湿软的穴肉被硕大的异物顶撞开来,反而涌出了更多的黏液,将陆阳的性器完全浸润,吸着他向更深处探去。
白桉的额角被砸到了沙发的一个暗扣上,这样的力道让他大脑的嗡鸣彻底炸了开。这不是性虐,这是施暴。
白桉闭着眼睛喘着粗气,在陆阳的挞伐中抵抗着脑海中强烈的眩晕感,饶是如此,浸淫调教的身子让他在性事中的反应几乎演变成了躯体本能。
娇媚的呻吟声夹杂着污言秽语,根本不需要大脑去加工便婉转动听,随着陆阳一下接着一下地顶撞,连眼角都就湿润了起来。
“嗯啊……陆阳……母狗的贱逼要被你……呃嗯啊……操烂了……”
陆阳的性器被他的肠肉包裹得舒适,他嘴里骂着白桉下贱淫荡,却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性器在白桉的骚话里竟然再次涨了几分。
陆家在缅北算得上是名门望族,虽然没有过多的繁文缛节,但家教森严。即使对发泄欲望的床伴也从未有过轻贱辱人的行为。
陆阳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性事,准确地说,没有操过一个性奴。
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可以如此自轻自贱,更无法相信这个说着污言秽语,浪荡轻浮犹如母狗一样伏在自己胯下的人是白桉。
陆阳眼里涌动着危险和鄙夷的神色,他看着白桉的身体扭动着,交出敏感异常的肠肉任由着他的挞伐。看着白桉双腿被操干得不住颤抖,却还是乖顺地都将自己的性器吞到最深处。穴里的媚肉炙热红肿,却依然尽职尽责地伺候着他。
陆阳的眼里是血丝,牙齿咬得紧紧的,顾不上白桉的颤抖和荏弱,恨不得将他直接捅穿一般用着力。
', ' ')('他仿佛不认识这样的白桉。即使亲眼看见白桉跪在白止卿面前俯首称臣,亲眼看着他走过粗糙的麻绳。陆阳还是没有办法将白桉和淫荡的性奴联系到一起。
陆阳印象里的白桉,对什么都是淡淡的,总是端着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子,一个人坐在角落里,被一种难以言说的悲伤笼罩着,更衬得他冷清,不怎么招人喜欢。
但就是这样清冷的人,却唯独总是跟在他身边,要和他做朋友。他知道白桉身上经常带着伤,但白桉好像不怎么在意这些。每次他问,白桉都会说没事。
那时的陆阳总想将白桉打开看看,看看这样干净透彻、不可亵玩的人,身体里面是不是流着山泉一样的血,嵌着白玉一样的骨。
然而,此刻在他胯间浑身飘着绯红、呻吟浪叫的人,正是白桉。
他胯下的玩物骚得、浪得甚至不能成为人,母狗一样跪伏在男人身下求着叫着,血液是淫荡的,骨头是下贱的。
就连被羞辱都会摆动屁股,迫不及待地将刚刚抽离的性器再次吞入,涌出更多的肠液。只是被男人抽插后穴都能直接去了高潮,紧缩的肠肉完全吸住了陆阳的硕大,湿软的穴绞了起来,差点让陆阳直接交代了出来。
陆阳的粗气喘的更重了,他倏然拔出了性器,引得那被操干的无法闭合的小穴发出啵的一声,拉出了银丝。他稳了稳心神,再次提起白桉软的像一条刚成形的蛇的腰肢,再次连根没入进去。
“呜嗯……陆阳……太深了,骚母狗真的……嗯啊……要被你操坏了……”
陆阳惩罚性楔入的性器本想将他顶得哭泣求饶,结果却换来了更深处肠肉的夹道欢迎,完全包裹住他的性器,吐出更多粘腻的液体不知廉耻地挽留他。
陆阳见状不由得心里再次暗骂淫荡。他无法接受白桉这副人尽可夫的模样,施虐欲燎原一般地卷了上来。
他此刻只想将白桉这副荒淫无耻的模样打碎。
打到他再也不敢犯贱、再也不敢发骚,打到他跪在自己面前求饶,发誓从此再也不会伺候别的男人。
想到这里,陆阳便将垂在腰间的皮带抽了出来,扬手对着白桉光滑低伏的背抽了上去。
啪——啪——啪——
陆阳没有经验,成年男人的力道没有半分收敛,拎着皮带胡乱地抽、毫无章法可言。
青紫的痕迹在白桉的背上隆起,却没有换来他期盼中的白桉的求饶。反而激的白桉的肠肉再次绞紧,吐出的污言秽语甚至还搭上了娇喘呻吟。
陆阳看着白桉在沙发上撑起身体,在破风而下的抽打和在没入血肉的顶弄中,转过了头,用带着水汽的眸子看着他,里面半分情欲的色彩,莹澈的像是退潮的浅滩,一脸无辜清纯的模样。
他被这样的眼神盯得有些失神,抽出了自己的性器,停下了挞伐的动作,然后他便听见白桉轻声说……
“哥哥,桉喜欢你。”
“可是……哥哥你弄得我好痛,能不能轻一点。”
“哥哥……桉也是会痛的啊。”
————————————————
六年前。
缅北,爱幼孤儿院。
桉从院长的办公桌上滑了下来,他双腿有些颤抖,腿间一片泥泞,小腹也异常的隆起。他扶着桌子的边缘才勉强将堆在地上的一团衣服依次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孩子,你还好吧?院长是上了岁数,有些忍不住。委屈你了啊,对不住。”
院长关切的声音有些虚,脸上却红润,目光落在他隆起的小腹上。一边将身上的衬衫和领带整理得挺括板正,一边温柔体恤着桉。
桉的腿还是软的,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透,软趴趴地贴在脸上。他没有回应院长和蔼的关照,只是淡淡说了句,“我先走了。”
办工作到门口,短短几步路,他走得很慢,迈开的步子有些小。他努力收缩着后穴,控制着里面激荡的液体,但每走一步还是有一汩汩温热的淡黄色液体顺着他的腿间没入鞋袜。
他打开门扶着墙在走廊里挪动着,穴口痛得麻木,像是被什么东西刻意撑开过一样,疲惫地张着,腥臊的液体一股接着一股向下流着,浸透了他的袜子,又从鞋的边缘流出。
仿佛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控,桉没有再勉强自己,他靠着身侧的墙一点点滑了下去。任由那些液体向外流出来,他整个人就这样坐在了逐渐晕开的尿液里,失神地望着窗外的天。
“你又挨罚了?这次也是因为上课走神?”
陆阳从一个拐角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站在桉看着的那扇窗子前。
“你……你来干什么?”
窗前的光线被遮挡住了,桉就这样抱着膝盖坐在陆阳的影子里。原本平静没有什么波澜的神色刹那间兵荒马乱。
他不想让陆阳看到自己这样不堪的样子。
光线不太明亮,陆阳没有察觉到桉的异样,自顾自地说道,“我听他们说你又被院长带走了,心想你肯定又犯错了
', ' ')(',要挨罚。这不是来接你了吗?你怎么坐在地上?”
“我没事,你不用管我。”
桉的手撑着地,竭力想要掩饰自己的尴尬,却触碰到了早已冰凉的一摊液体,刺骨的凉意顺着指尖侵入了他的经脉,他只觉得整个人都被冻住了。
陆阳看他迟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作势伸手去拉他,催促道,“快走啦,再晚点就没有晚饭啦。”
“你别过来!”
桉的尖叫声回荡在走廊里,带着余音将陆阳吓得怔在了原地。
饶是陆阳神经再大条,也察觉到了桉的不对劲。沉默地对峙中,一缕春风穿堂而过,将走廊内污浊的空气吹得流动起来,陆阳耸了耸鼻子,有些疑惑。
“这……这是什么味道?你……你怎么了?”
“你不要过来!你走啊!”
桉彻底失控地嘶吼出声,手浸在尿液里抖着,眼泪随着他的挣扎砸了下去。
不是摔在地板上的碎裂声。
是滴水声。
陆阳没有再被他震住,本能地向前迈了两步。却一脚踏进了一摊液体,淡黄色的液体被他践踏,迸溅到了桉的脸上、衣服上。
陆阳怔住了,借着昏暗的光自上而下仔细审视起桉,终于发现了他濡湿的裤子贴紧了大腿。下半身散发着腥臊的气味,发丝也脏兮兮的。
陆阳皱了皱眉,几乎是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看向桉的眼神有些怪异。
陆阳的举动被桉看得真切,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撑起了身体,逃一样的奔去了水房的方向,消失在了陆阳的视线里。只留下一句带着委屈和不堪的微弱声音。
“我去洗洗。”
两个人好像有了一种微妙的默契,谁都没有再提下午的事情。
直到深夜,所有的孩子都睡了去,陆阳才戳了戳蒙着被子睡在他身边的桉,“院长对别人都很好啊,为什么他每次只留你啊。”
桉扭动了两下,裹在被子里,闷声道,“因为我上课走神了。”
“你不是不怕疼吗?怎么今天还尿了裤子?”陆阳想起来下午的事情,不解道。
“……”
没有得到回复,陆阳直接扒开了桉蒙着头的被子,却只看到了桉的后脑,无奈道,“院长罚你是为了你好。”
“嗯……”
“真的有那么痛吗?”
“嗯……”
看不见桉的神情,陆阳有些不悦,他不知道桉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却还是耐心劝道,“下次上课不要走神了啊,你不能改了你的那些坏毛病吗?”
“改不了……”桉的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
陆阳轻叹了一口气,没有再继续说话了,就在桉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陆阳突然强行将他的身体掰了过来,认真地跟他说,“桉,我带你走,我们离开这里。”
“什么?”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仿佛没有听懂他说的话一样。
“你叫我声哥哥,我带你逃!”
“……”
“没关系,那就先欠着吧。”陆阳察觉到了他的犹豫,也意识到这样突然的请求有些冒犯,摸了摸鼻子,尴尬地将话题转了回去,“我们去一个没有人罚你走神的地方!”
桉的神色有些动容,他眨了眨眼睛,看着陆阳坚定的神情,确定了陆阳已经打定了主意,淡淡道,“我去一下卫生间,你等我回来,我们一起走。”
离开了陆阳的视线,桉的身影倏然消失,速度快得几乎无法用肉眼去捕捉。从孩子们的卧室到孤儿院的大门,一路上所有值班巡逻的人员被他无声地敲晕,手法干脆利落,连惊呼声都来不及发出。
桉再次回到卧室也不过片刻钟,他眨着眼睛对陆阳说,“陆阳,我们可以走了。”
————————————————
“哥哥?”
“哥哥……”
“哥哥,你在想什么?”
白桉的声音拉回了陆阳的思绪,他眼中的无辜和莹澈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又是那副淫荡下贱的模样。
仿佛刚才引起陆阳回思的单纯神色是个幻觉。
陆阳扬起手里的皮带对着白桉那张让他喜欢、又让他厌恶的脸抽了下去。不顾白桉的痛呼和颤抖,猛地抽插了几下泄在了他湿软的穴里。
“叫我哥哥?”
“你看看你的样子,你配吗?”
“我那时怎么就没看出来你的本性是如此地令人作呕。”
陆阳整理好了衣服便离开了这个机厢。
白桉赤裸着身子躺在沙发上,他身上布满了情欲的痕迹,腿间的白浊淌了出来。陆阳最后落下的皮带擦着他的眼睛而过,此刻是一片骇人的红肿。
舷窗外的浮于云海之上的太阳散发着耀眼的光,有些刺眼,白桉叹了口气,索性合上了眸子,压出了两行清泪,不再去看那耀眼的光。
陆阳我不能回应你的喜欢,也不能叫你哥哥。你喜欢的桉,六年
', ' ')('前就已经死过一次了。
我只能还你一场风月事做了结。
从今往后,你终于不用再喜欢我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