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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7 我今天心情不太好噤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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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把奴隶交给白桉之后,他这里再也没有奴隶被送到过云海涯的医疗处,自然也没有奴隶报废死亡。

而想到白桉,脑海中自然浮现出了他晕睡着却还是慌乱不安的样子。白夜又开始烦躁起来。

没有理会奴隶的解释,他从柜子里拿出昨天白月用过的水晶球,残忍道,“既然黏上了,就再撑开吧。把骚穴给我扒开,撅好了。”

伏地的奴隶们不敢抬头,没有看到白夜手中之物,只是听到这话认命的闭了上眼,不敢不从命,惊心吊胆的用力的扒开自己的臀瓣。

没有任何润滑,白夜毫不怜惜的将拳头大小的水晶球一点点推进那紧致的后穴,穴口逐渐张开,努力地吞吐着突然到来的异物,褶皱被水晶球逐渐撑开,手下的奴隶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只见那后穴的褶皱被撑得几近透明,下一刻,一缕鲜血从穴口处流下,不堪折磨的褶皱裂开了细小的口子,然而那水晶球才还未进入一半。

奴隶绝望地流着泪,栗栗危惧,扒开臀瓣的手却没有丝毫松懈。仅仅靠甬道里的润滑明显不够,但白夜视若无睹手下仍然在加着力道,又没入一分,细小的裂口绽开。

“主人……”那个奴隶受不住地出声求饶,满心希望白夜能放过他,或者赏他一些润滑。

能送到白夜身边的奴隶自然不是一般货色,即使痛极的情况下,这个奴隶的一声“主人”仍然可以叫得婉转惹人怜爱。

可谁知白夜手下力道不减反增,对这样的求饶不置可否,冰冷无情地下了一个令人绝望的命令:“我今天心情不太好,噤声。”

褶皱流出的鲜血成为了天然的润滑,细密的裂口随着球的没入一道道绽开,均匀地分布在被撑到极限的穴口上,那奴隶身子抖成了筛糠,扒着臀瓣的指节泛白。

白夜冷笑一声,看着堪堪嵌入了一半的水晶球,有些嫌恶的避开了裂口涌出的血液,二指用力一推。

“啊——”,突然的加大力道让奴隶没有忍住呼痛,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惊叫。

球体最宽的地方没入小穴,借着白夜二指的力道,在鲜血的润滑下,那奴隶的小穴竟一点一点地自己吞入了剩余的另一半。

透过逐渐没入的水晶球,甚至能看到那被挤压变形的穴肉。直到完全没入,那奴隶双腿依然抖得像筛糠。极限扩张带来的泪水在地上晕开,不知是因为痛的,还是怕的。

白夜走到这个失声的奴隶面前,看着那早已哭花的脸颊,不着痕迹地厌恶地避开了淌过泪水的地方,用鞭柄挑起他的下巴,不依不饶地说:“我的命令现在需要重复第二遍吗?我刚刚说过了,噤声。”

“请主人饶恕奴隶,奴隶再也不敢了。”那奴隶瞬间便被吓破了胆,顾不上身后撕裂的疼痛,连声求饶。

“你的账,晚点算。”白夜心烦意乱地摆摆手,把剩下的三个水晶球放到那几个奴隶身边,“自己塞进去。”

那几个奴隶心里叫苦不迭,却不敢迟疑,但拿起水晶球时却还是被手里的重量和大小惊到了。

奴隶的屁股左右扭动,试探性地推入干涩的后穴。托着球的手逐步加压,努力地适应这异物的侵入,褶皱被撑到几乎全无血色。而然却只吞进了不到四分之一。

“你们还有两分钟,”白夜惨无人道地提醒着,“别忘了我说的,噤声。”

三个奴隶心下一惊,顾不上还未适应的括约肌,手上不敢再懈怠,不再试探,绝望地加大了力道。

不过两分钟,三个奴隶后穴的水晶球的几乎同时没入,豆大的汗珠从奴隶们的身上滚下,五官因为痛极几乎扭在一起,后穴一缕一缕的暗红的流出,弄脏了白夜的小院。

白夜对他们的痛苦置若罔闻,他撇了撇嘴,重新换了一双新的手套。再次走到他们身后,好像没有看到奴隶们的颤抖的身体承受着什么样的痛苦,他再一次残忍地命令道,“现在,排出来。”

简单的命令让奴隶们再次颤抖,却无一人敢质疑违抗。他们尽全力放松着已经被撑烂的后穴。麻木的后穴一张一合,沾了血渍的水晶球再次探出。

随着水晶球一点点的排出,甚至能看到甬道内的充血软烂的穴肉被透明球体放大,惊恐的蠕动着排斥着这个硕大的异物。

穴口再次被撑开,不堪重负的穴口重新吐出新鲜的血液,已经绽开的裂缝似乎又深了一些,在水晶球排出一半,穴口被撑到最大的极限时。

“停,保持。”白夜看着透明的穴口被重新撑到令人满意的大小,冷冷淡淡的命令道。

瑟缩的小穴显然没想到会遭到这样持续的虐待。后穴周边的肌肉都在不受控的颤抖着。

新一轮的汗水打湿了他们的头发,眼睛里的不知是新蓄的泪水还是流进去的汗水,沾满血渍的大腿也在疯狂地打着颤,彰显着这具身体究竟遭受着什么样的惨绝人寰的痛苦。

不再管夹着水晶球的颤抖的奴隶,白夜从身侧的书架里拿出一叠资料。

那是这几个奴隶的训练日记,白桉清秀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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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在每一项调教的内容的下面详细的记录着完成的程度,身体数据的变化,使用的工具,以及精确到秒的时间。

看过白桉的认真的字迹,他的心情稍稍有些缓和,继续翻到了标记着今天的页码,计划的内容早已印刷好——疼痛极限忍耐。

白夜略扫了一眼,便掏出钢笔,随意地在整整一页用于记录的留白下,挑了一个勾,右下角签上了白月的名字后便丢到一边,不再理会。

接着自顾自地说道:“今天的内容是疼痛忍耐,挨个过来,我只罚三下,球被吞进去,就自己主动排出来。球掉出来,就自己塞回去。夹不住的话,可以不加罚,但要重新计数。不要让我听到除了报数以外的声音。什么时候挨过三下,今天的调教就结束。”

他拿出了另一个小盒子,放在了手边,又换了个两指宽的戒尺。

戾气未消的眸子将目光投向下面瞳孔已经涣散的奴隶们,好似温柔地笑着提醒道:“不过,实在忍不住的话,我还是劝你们尽量选择把球吞进去。毕竟这球掉出来,直接碎掉的可能性很大。不过那是你们的事情,就算碎了也得给我塞回去。”说完,他用戒尺敲了敲桌子,随后指了指左边第一个奴隶,“过来,你先。”

“原来刚才的一切,连开始都不算吗……”,被指到的奴隶脸色惨白,眼里涌动着绝望的神色,却只得缓缓的向白夜爬去,身后拖着一道污黑的血迹。

“跪直。”

白夜左手用戒尺抬起了奴隶的下巴,右手从盒子内拿出一根医用针头,拇指和无名指捏住针头,食指和中指夹住透明塑料袋,轻松地挑开了包装。没有任何预兆,直接将针头刺入了奴隶右胸的挺立。

白夜的手法很好,被穿刺的乳首甚至没有冒出血珠。那奴隶却还是狠狠地颤了一下,瞳孔骤然缩小,张开了嘴,却又立即闭紧。还未消化完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另一个针头如法炮制,随即刺入了左侧的乳首。

奴隶背后的手指死死地掐着,关节泛着惨青色,生理泪水再次涌出,滴落到青石板上,他死死地压制着已到嘴边的呼痛声。

白夜没有起身,就这样坐在花梨木的椅子上,双腿仍然优雅地交叠着,手腕高高扬起,落下时伴随着凌厉的破风声。

“啪——”

戒尺精准地拍上了手下奴隶的前胸,不偏不倚地覆盖住了两点,精准地碾压过被穿刺的挺立。那奴隶痛得再一次张开了嘴,喉咙里传来破鼓般的喘息,晃了晃身子,背在身后的指甲瞬间刺破掌心,却还是艰难的说出了第一个数。

“一……”

“啪——”在报数话音未落时,第二下便接着抽在了那道伤痕上。

奴隶身子猛的一颤,疼痛刺激的肌肉本能收缩,大腿也不住的颤抖。他再也跪不住,腰弓了起来,撑着青石板大口的喘息着。水晶球借着未凝结的血液的润滑,瞬间没入了后穴。

已经习惯了被撑开的褶皱,霎时间再次皱缩到一起,带来的痛感不亚于初次被撑开。他双手撑在地面上,后穴撕裂和前胸炸开的痛苦激得他眼前一黑。指甲刺入掌心的痛在这样的刺激下,轻微的几乎感受不到。

“重来。”

令人绝望却不容置疑的声音传来,奴隶尚未消化完这样的疼痛,但是在这样的命令下竟然开始麻木般地机械地皱缩着肠肉,试图排出体内的水晶球。

不幸的是,那短时间内被反复撑开的后穴,好像破烂得失去弹性的皮筋,竟一时间用不上力气,堪堪露头的水晶球又缩了回去。

感受到硕大的球体没有排出,奴隶惊恐的回过神来,顾不上水晶球再次没入肠道带来的涨涩,强行将自己被疼痛冲垮的神智唤回。

他生怕再次受到惩罚,自虐般的再次用力,已经停止流血的褶皱终于又被撑开,只渗出了几近透明的血浆。胸前两点红肿发紫,也变得有些透明。

他瑟缩着跪直了身子,前胸微微挺起,那是一个便于受罚的位置。

白夜并没有体谅他的乖巧,无情的破风声再次响起,戒尺又一次精准地咬上了饱受折磨的乳粒。

“啪——”

“一……”那奴隶牙齿打着颤,浑身的肌肉都在无助地颤抖,身体冒着冷汗。

“啪——”

“二……”满脸泪痕的奴隶痛极,反而有些清醒,强撑着报数。

“啪——”

“三……”报完数后的身子立刻瘫了下去,随着身体的颤抖,球体再次没入。他后穴几乎一片软烂,股间都是泥泞的血迹,一道整齐的黑红色戒尺印记高肿着贯穿胸膛,胸前的两点只有薄薄的一层油皮包裹,皮下是裂开的血肉渗出的瘀血。瘀血在乳尖,被贯穿左右的医用针头封死着,没有流出一滴。

白夜的手法,虽不见血,却比皮开肉绽更加难熬。

无视了已经软瘫下去的奴隶,白夜没有再多看,转向另外三个正在发抖的奴隶,揉了揉太阳穴,又换了一副手套,有点疲惫的叫道,“下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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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近西山,白夜难得叫了一个佣人,让他料理一下院子里已经晕死过去的奴隶。他摘下了橡胶手套,厌恶地丢进了垃圾桶。用力地冲洗揉搓着好看纤细的手,直到关节发红才关掉水流。挂着水珠的手扯下了束着发丝的皮绳,甩开了如水般丝滑的乌丝。

他急匆匆地绕过屏风,离开了院子,向他来时的方向折返而去。

那佣人似乎是司空见惯了,没有露出一丝惊讶,熟练的处理着瘫倒的奴隶。他依次拔出四个奴隶胸前的针头,乳尖暗红发黑的血液在失去针头的封印后,破皮涌出,顺着乳首流出,流出了骇人的血渍。

佣人扯来一根管子,喷射出的高压的水流扫过几个奴隶全身,干涸凝固的血渍被冲掉。只剩下泛白的伤口。裂开无数道细口后穴被高压水枪冲洗堪比再一次受刑,已经晕过去的奴隶被疼痛生生激醒。

佣人将清洗干净的,已经完全脱力的奴隶抬回了逼仄的竹笼,照例给其中三个奴隶的分身和后穴上封。他将按摩棒插进那无法收缩的布满撕裂的穴口,又插入了尿道拴。

轮到最后一个瑟瑟发抖的奴隶。佣人依法炮制给他上好尿道拴,却并没有把按摩棒塞进已经软烂无法闭合的后穴。

佣人抓住他的脚,不顾他被竹笼切割破皮冒出的血珠,直直的扯了出来,没有感情的说:“白夜大人说你违抗了命令,今天晚上要还账。”随后把按摩棒塞进了他的喉咙最深处,直到奴隶呜咽地干呕出声才停下。

佣人又把沾满血渍的水晶球放到他的笼子里,继续道:“今天晚上,大人让你练习如何噤声,把这个球塞进去再排出来,一直重复,直到你没有意识。”

传达完一切命令后,佣人再没理会奴隶绝望地呜咽,他放下了那点缀着白花的藤蔓便离开了。

藤蔓后的竹笼里的呜咽变得微不可闻,月光洒在澈竹园里,透过入夜后刚刚浮出的白雾,只剩一片寂静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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