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雪惜下意识回答。
“真的?”
“比珍珠还真。”雪惜想起刚才入水的刺痛,恐怕要好几天才能恢复,这个不知道节制的家伙,昨晚的缠绵仿佛打开了他的欲望之门,让他化身成一头猛兽,拼命向她索取。
池斯年颇有些遗憾的松开她,弯腰去放水,浴缸很大,至少要放15分钟的水。雪惜连忙去捡衣服,还没来得及穿上,就被池斯年一把扯掉扔出老远。
一大早,池斯年就神清气爽的爬起床,看她还在贪睡,他趴在她身边,“苏雪惜,起来跑步了。”
跑步?“我想睡觉。”
“你身体素质这么差,要锻炼锻炼。”他昨晚想了一夜,要让她尽快适应他的需索频率,她得锻炼好身体,否则这样动不动就晕,让他很不尽兴啊。
“我身体够好了,不用锻炼。”她埋在枕头里咕哝道,谁来牵走这只,她真的很累好不好?
“是吗,那怎么动不动就晕,快起来跑步。”池斯年揉乱她一头长发,体内又开始骚动起来。
雪惜迷迷糊糊的,只觉得他烦,她会晕倒还不是他毫无节制的需索,“我不要锻炼,我想睡觉。”
池斯年没再烦她,雪惜快要睡过去时,隐约听见脱/衣服的窸窣声,她掀开眼睑,想看看他在干什么,就见他慢条斯理的脱着外裤,她吓得瞌睡虫全跑光了,“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