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会小心的。”
他边说,凑唇轻吻着她,慢慢挑拨起那春雨桃花瓣,小心地没入。
尽管还是害怕,但赵究的吻实在是厉害,她光是回吻他便欣欣然不知天地,成功被转移了注意。
沈观鱼越发地放松,慢慢地接受了赵究。
“还不够吗?”她心跳如鼓,脑子几乎要烫熟了,说话时窒息一般吃力。
尽管已经努力在松展,赵究额头也逼出了汗,他仍旧沉声道:“不可,还不般配……”
就这么一会儿,沈观鱼有点崩溃了,求他:“别了吧,你快,停,快点!”
赵究被这句话激得瞳仁紧缩,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可他也确实等不了了。
沈观鱼被烫得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清醒了一些,见到眼前颠倒众生的脸,她方明白赵究长这么花哨,一定是他比常人更危险。
下意识地逃离被阻住,沈观鱼还想求救,可此刻能跟谁求,就被他强健的手臂抱紧捂住,凶徒一躬身,她的声音被暴雨掩盖住了。
夏夜的雨势是要往筋疲力竭了下的。
沈观鱼的不配合闹了赵究一头汗,他也难受,还得不断安抚哭闹的人儿,沉长的气息自口中吐出,他仰头抑制着自己远走的感官。
赵究起先还能稳住自己,但沈观鱼可怜的求饶声、绵糯糯的哼唧和哭声入耳,揉碎了理智,让他终是失了分寸。
一起一合变成了瞬息间的行动,带露的两地被浆成丝丝相连的沫儿,景色看在赵究眼中几乎不能呼吸。
“美吗,玉顶儿,我弄得你,嗯……哈!”知她不会答,赵究也觉得自己不正常,嘴里仍说着下流话,“你的在,嘬得……”
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赵究沉重地、毫不迟疑地让自己的悍杵,在润沼中时隐时现,
“嘬得真好,嗯……就这样,缠好了!”
他忽然眼底猩红:“记住了,只有我,只有我能这样,别人要是敢这么对你,我就要了他的命!”
语调深沉,话如同烙铁要彻底印在她身上。
赵究边说着,边纵容着自己的急切。
眼前的女人是这么美,勾魂摄魄,她给自己的滋味,这一刻和往后所有都只能属于他,让赵究愿意一辈子匍匐在她身边。
沈观鱼根本止不住哭声,踢他骂他,然而什么都没有,男人天生就比她强大,赵究只是钳制住她就能为所欲为,那凶杵从未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他说话声变得着急起来:“玉顶儿,收好!全部收好,往后这些儿……全得你来吃。嗯!……”
磅礴的大雨用尽了力气在地上砸出水坑,沈观鱼被赵究抱紧,那雨似乎全敲打在她身上,打得人发抖。
念在她初经此事,他本打算只拥一次,但那是沈观鱼,她如雪山一般伏于身//下的模样,她明澈明眸里的泪水,她的声音都在折磨着他。
赵究觉得自己大概有些疯魔了,他不知从何停下,只能一遍遍服从自己的渴望。
不知不觉天就亮了,赵究从疯狂里清醒,终于止了兵戈。
他离开的时候,沈观鱼被带得起了一下,似藕段从淤泥里擢出的感觉,缓慢和留恋着这一方淤淖,直至“啵——”的一声,不舍地分开,两人消停了。
沈观鱼眼泪干涸,感受着那空洞和潺潺,终于可以翻身收住自己,她都要被磋磨废了。
烛火已经燃尽,但清冷天光让屋内已能视物。
入目是她腻润糟糕的样子,别样的活色生香,赵究喉结猛地滚动一下,暗骂了自己,用尽理智奋力压住野兽再次出笼,赶紧扯过被子卷住了她,狠狠地抱紧了人。
夏日天亮得早,天光微亮,薄雾被日光逐渐驱散,朝阳将云层描出金边,沈观鱼浅浅的啜泣声也消失了。
她脖颈后的发丝还湿着,裹了被子被赵究抱在怀里,只露出有些憔悴的一张脸,枕在他肩头,一道看着朝阳慢慢升起来。
花窗在地板上长出了暖橘色的花儿,阳光一束束地穿过,好像能数出来,屋内静谧而温暖。
然而那复苏的炽杵贴着她,“不准。”沈观鱼声调嘶哑地吐出无情的话。
赵究无奈地忍住了,他也该上朝了,确实不宜再动。
“不困吗?”
赵究轻吻她的眉尾,心似落到了羽毛堆里,满腔温柔恨不得尽付予她。
困了,只是折腾到这时候,沈观鱼觉得不看一看早起的日头可惜了。
又是新的一天,他们已有了改变,不再是昨日之人。
赵究过于轻柔的语调,催得沈观鱼有些困倦地闭上眼睛,但眼前一黑下来就会以为自己回到了黑夜。
赵究都一夜未止的粗沉声息仿佛又响在耳畔,还有他赋予她的,沉闷缓慢、能夺走呼吸的疼痛。
好像那凶悍还杵在里头,难受得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赵究,这一刻看到那张活色生香的脸就觉得烦,她都喊了一晚上“别”和“不要”了。
赵究起身拾起里衣走到外室去,等穿上龙袍又折了回来,沈观鱼将自己弯成了一团,睡得不大安稳,看来是还难受着。
他不安心,竟有些小心问:“朕让个女医官过来瞧瞧可好?”
“不要!”沈观鱼果然还没睡着,断然拒绝了他。
“那朕下了朝就过来看你,若是还难受就得看看了。”知道是自己过分了,赵究伏低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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