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
少年一脸餍足的从房间出来,熨烫工整的西装外套披在了他揽着的男孩身上。男孩不比少年的满足姿态,头发乱蓬蓬的,脚步蹒跚。西装外套下的学生制服被揉搓的皱皱巴巴。
老早之前就候在门外的西装男看两人出来了,便站出来走在前面负责引路,边走边微微侧回身说道,“表演那边正到精彩的部分,这次来的人不经常来国内的,不然……”他顿了顿,眼睛看着地面,万分恭敬的继续说道:“不然怎么也不敢来打扰沈爷休息。”
少年只是淡淡的点头说,“本来就是带小孩出来看表演的,没什么打扰不打扰的。”
“这次是什么表演啊?”男孩说话声音哑哑的,边说着话边迷迷糊糊的蹭蹭少年的手臂。“大半夜的不睡觉……”
少年思考了一下回答:“大概算艺术表演吧。”
舞台上的表演确实很艺术——身材比例很好的男人被绳子吊在半空。绳子的分割效果将他身体每个部分的优点都突出到了极致。一旁有专业的助理准备着即将要作用到男人身上的工具。
表演过半。少年揽着男孩正看着,跟着的人过来说有家里有人找,他安抚的亲了亲男孩的额头,起身出去接电话。原本迷糊犯困的男孩在他走之后反而来了些精神。
“先生,台上这位是准备送给哥哥的吧?”男孩裹紧了少年的外套,指了指西装男,又指了指台上的演员。
西装男一愣,大概是没想到一个小孩开口第一句话就敢把事挑到明面上,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复,看他这样子像是最得宠的……
男孩用外套的领子盖住自己的口鼻,半张脸都缩在衣服下,眼神不知算迷离还是算轻蔑,他看着舞台,话却是对着西装男说的:“你今天晚上千万千万要把台上表演的先生安顿好,如果出了这个表演厅再让我看到他一眼……”
“下次我看的表演就是你和你家人一起被狗日。”
“你看我说话算不算数。”
话音刚落,少年就进来重新坐回来,搂着男孩亲昵的用鼻子蹭蹭他的侧脸,“说什么呢?”
“他说他家少爷养了只好狗,有机会要给咱们看。”男孩黏糊糊的贴着少年。
“好啊,他们家训狗特别专业,咱们明儿就去他家狗场逛逛。”
西装男面上不动声色,后背却出了一身冷汗,听了少年的话赶忙说:“好的,我这边就去安排。”
————————————————————
顾苏子整个人脱力的趴在温泉边,头枕在胳膊上,头发一绺一绺湿答答的贴在额头脸侧。小孩上半身趴在地上,下半身垂在池子里,身体被折成了直角,胯部卡在池沿的大理石上,动弹不得。屁股因为姿势撅的老高,两团肉上盖满了红肿泛紫的凸起。
“苏子,”沈伯夷淌着水走近,将手里的马鞭扔到池边,拽着顾苏子的浴袍把人拉过来,从背后抱住,他声音里还透着一股兴奋劲,“怎么不出声了?”
顾苏子仰着头大口喘气,也不说话,只是缓缓的摇了摇头。屁股挨到热水的那一刻更是刺激的他一哆嗦,腿直接软了。揽着他的沈伯夷察觉到不由笑出声,听得顾苏子耳朵发红。
沈伯夷不知道是小时候过的太开心还是他天生开朗乐观,顾苏子觉得他的笑声总有些特殊的感染力。
房间与房间之间用的是屏风作隔断,屁大点声音就能传到两侧好几个房间里。顾苏子现在已经没心思考虑自己刚跟沈伯夷闹的那么大声有没有人听见……他后腰那还抵着沈伯夷勃起的鸡巴。
顾苏子使劲挣了一下,还是没能从沈伯夷怀里挣扎出来,只好握着沈伯夷的手哑着嗓子慢吞吞的说,“沈伯夷……我渴了。”
“好啊,上来喝口水。”沈伯夷先上去,然后伸手把顾苏子抱上来。他连浴巾都没围,赤裸着走过去拿了一瓶冰镇的水,然后转身回来。
顾苏子半趴半跪在地上,只觉得屁股上一跳一跳的疼,后穴充血发麻,整个下半身只比之前惨了,丝毫没有得到温泉的“治愈”。
沈伯夷蹲下,把水倒在手心里,递到顾苏子嘴前,一本正经的说,“来,慢慢喝。”
顾苏子乖乖的伸出舌头,把半张脸埋进沈伯夷的手掌里。
沈伯夷的视角看不到顾苏子舔舐的动作,只能感觉到粗糙的舌面在掌心里左画一道,右画一道……
屏风只能挡住光线,完全不隔音,沈伯夷顾苏子两个人安静下来了,隔壁房间的声音就很清楚了。
“这家的女孩可真嫩哈哈哈,谢谢大哥了。”
“女孩有什么玩的,就那点事。他家最出名的还是男妓。”
“男的?我还没玩过的男的,都说不安全。”
“害,哪那么多有病的都让你赶上。你听隔壁玩的多激烈,也不知道点哪个……”
沈伯夷听了他们的话笑了笑,没怎么当回事。顾苏子仰起头眼睛湿漉漉的看着沈伯夷。
“听到别人说你什么了吗?他们以为你
', ' ')('是小男妓。”沈伯夷用手指把顾苏子的头发往后梳了梳,露出他的额头,低头跟他额头抵着额头小声说,“小骚货,叫那么大声。”
顾苏子呜咽几声,搂住沈伯夷的脖子在他怀里贴,半硬的小粉鸡巴抵着沈伯夷蹭了蹭,吐出一股粘液。
“哥,给我也叫个男妓呗。我还没操过男人呢。”
沈伯夷搂着顾苏子回到温泉池内,他坐在台阶上,顾苏子面对面坐在他腿上。小孩撑着沈伯夷的肩膀抬起腰,用手扶着沈伯夷的鸡巴慢慢往下坐。
“咱们等会,隔壁屋的人用完,咱们也玩那个。”
“哈哈哈好!”
沈伯夷不管小孩的艰难,只顾着舔舐小孩的喉结,含糊的说,“听见了吗?有人排着队要操你。”
“不行……妹妹的逼只给哥哥操,也只给哥哥含鸡巴……”顾苏子磨蹭了半天也只吞下去半根鸡巴,充血红肿的后穴本就敏感,热水又刺激又涩,让整个动作都变得格外磨人。
顾苏子一直穿着湿透的浴袍,浴袍颜色鲜艳,趁的他身上白皙细腻。沈伯夷捏了捏他屁股上满是伤痕的软肉,“换个称呼。”
“唔……是母狗,小母狗只给主人操。”顾苏子快撑不住了,现在坐坐不下,起起不来,只能含着手指,红着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沈伯夷,“求求主人疼疼我,把大鸡巴插小母狗的逼里,给小母狗操到高潮……然后,然后再用鞭子爸爸疼我……”
沈伯夷没等他把话说完,一挺腰把鸡巴整根送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