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只是让大家看戏罢了。
如果还想再演戏,麻烦你们到外面去演。
演够了,大家都站在你们这一边,都可怜你们时,咱们再来说说正事。
不过,再这么耗下去,你们的宝贝四儿子,还有时间吗?”
杨老太听说杨若初的话,气得要跳脚。
她爬起来,指着杨若初就骂:“你个小娼妇,我家现在这么乱,全都是因为你而折腾的。”
杨若初直接指着她,怼了回去。
“你再骂一句小娼妇试试?
你这个家为什么这么乱?还不是因为你这两个老的。
你们摸摸自己的良心,这些年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你们现在这样子,便是报应。还好意思怪我?这还真是有趣极了。
你让大家评评理啊。
这事是怪我,还是因为你们作恶多端,得到了报应?”
杨老太被她骂的嗷嗷的哭,可就不敢真的动手。
杨若初有多厉害,他们可都是吃过亏的,就算再生气也不敢贸然动手,只能过过嘴瘾。
可眼下就是骂,她也骂不过杨若初。
杨老头爬起来,瞪了杨若初一眼。随即又瞪向杨老大,“养儿也是儿,养恩大于生恩。
我们把你拉扯大,又让你成了家,这才有了现在的日子。
如今,话不多说,我们只想一次性领回你奉养我们二老的银子。
既然你们不想认我们,那干脆就断亲吧。
这以前的养恩,就折成银子算给我们,这恩情就算是断了。”
杨老大怕被人戳脊梁骨,尤其是家里还有两个儿女未成家,怕以后说亲的时候,被人拿这茬来说。
他忍着委屈,低声道:“爹,你别这么生气,有事好商量。你一口气要这么多银子,我们是真的拿不出。”
“是你拿不出?还是她杨若初拿不出?”
杨老头指着杨若初和穆如风,“他们两个有没有银子?这村里没谁不知道。我不过就要个二百两,你们拿不出来?”
杨若初低笑一声。
“敢情这是打着我们的主意呢。既然想从我们这里挖银子出去,那你们是不是应该把态度放好一些?
你们也是知道的,我杨若初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
你们要跟我耍横的,那就一文钱都得不到,我还能让你们彻底的断了亲。
提什么养恩?
不如,我们一起去找知县大人来评评理?
你们当年偷了人家的孩子,这罪该怎么算?这些年你们是怎么折磨我们大房的,这账又该怎么算?
杨老太立刻就道:“我们没有偷。”
“可有证据?”杨若初问道:“知县大人审案,可都是讲究证据的。要是没有人证明你们没有偷,那便是偷。
再说了,这些年,你们怎么折磨我们大房的,全村人都可以作证。”
杨老太一噎,话都说不出来了。
“二百两银子,你们给是不给?”杨老头又问。
“断亲的银子,可以给,但是该给多少?又该怎么给?可不是由你们说了算。
你们狮子大开口,一提就是二百两,可没有这样的理。
当时,分家的时候,一年给你们多少,咱们就按这个来折算,我就算你们都活到一百岁,那就还有四十年。
四十年。
折算起来也就一百二十两。除了这一百二十两,我们不会多给一文钱。
要还是不要,你们自己决定。
如果你们还要继续闹的话,我们也奉陪,咱们直接去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