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山没说话,只深深看了她一眼。
接下来的几天,祁山始终就当她是无理取闹的孩子,任她怎么发脾气都无动于衷,沉初不是没想过逃跑,但祁山让两个黑衣男人24小时看着她,根本没有机会逃走。
许放在沉初失踪当晚就隐约猜到些什么,他挂了始终无人接听的电话,开车直驱会所。
可两年后那块地方早就变了样,热闹明亮的小超市全然看不出一点会所的影子。
许放自己就是警察,女孩身份特殊,他心知报警没用,只能自己去找。
利用便职,他调出当天校道外的监控。
祁山不是傻子,他敢从学校里带出女孩,就有办法盖住她的行踪,许放要查看的那个时段的监控画面变成黑白的噪点。
没了监控,街上成百上千辆轿车经过,许放没法判断是那一辆。
许放干脆请了长假,就在许放到b市找阿浪问消息的时候,怎么也想不到沉初正在这座城市的另一边遭受性瘾的痛苦。
沉初蜷缩在床上,身体红潮遍布,脸上尽是痛苦,男人就在一旁,只要她一句话,男人就能为她解除痛苦。
祁山在等她开口,可沉初嘴唇咬出口子了,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她手夹在两腿间,纤细的手指深深插进穴里,纵使穴里已经被塞满了,嘴里却还不断吐出痛苦的呻吟。
祁山在目睹了她的痛苦后,心里隐隐猜到她已经尝过男人的滋味。
做他们这一行的,处女这种东西只能和钱能划上等号,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意义,可祁山猛地意识到她的已经不在了,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