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叁分之一。”
那护士就出去了。
许放低声问:“够了。”
沉初拉住不让他走，一边还嘟嚷着不够不够，不过她不墨迹了，在彭芸芸回来之前把精液吸了出来。
为了不让精液味泄露，沉初在嘴里吞完才松开。
可许不可能完全没有，许放开了点窗通风，可惜没等风散味，彭芸芸就回来了，她皱了皱鼻子，道:“怎么有股奇怪的味道，你有没有闻到？”
她看向沉初，沉初有些呆，忘记了嘴里刚吃过的东西，开口道:“没有。”
她一张嘴彭芸芸就闻到了，夹杂空气中的消毒水味，闻起来反倒有点像肥皂的味道。
是不是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彭芸芸心想。
正走过来的许放也闻到了，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打开粥递给沉初，让她喝点粥压一下嘴里的精液味。
彭芸芸第二天还要回去上班，在换了第二瓶点滴后许放先送她回家，而后再返回医院，回到时沉初还在小口喝着粥。
许放过去摸碗壁，凉的，二话不说端走碗。
“哎……”沉初恋恋不舍。
许放道:“凉了喝容易拉肚子。”
“可是我饿了嘛。”
许放就看了粥的高度，才减少了叁分之一，皱眉:“怎么又吃这么少？”
“刚才不饿，现在才饿，不对，也没那么饿。”相对粥，沉初更关心另一个问题，“放哥，今晚我能在医院睡吗？”
“理由。”
还有一瓶药水就滴完了，回到家也不过才两点。
沉初小声道:“因为在医院你会陪我。”
许放表情有些别扭:“你生病本来就得让人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