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闷闷“唔”了一声,仅仅只是一个简单的套弄,就让他舒服得脚有些软。
他想可能是半个月没有性生活的缘故,这时他第一次开始怀念彭芸芸,他想做爱了。
沉初听到闷哼,明明没有听过,但她直觉那是舒服的声音,又前后套弄了一次,这次许放没发出声音。
她睁着眼睛试图往那根东西看去,布料薄薄的,再怎么努力也只能看到一团黑影,她只能依靠感觉去动作。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许放握住她的手要拿开,沉初下意识握紧鸡巴,逼仄的压迫感挤压出强烈的快意,在情欲和理智僵持之下,许放渐渐向情欲靠拢,他没有甩开女孩的手。
沉初仿佛找到了规律,小手握紧前后移动,无师自通掌握了打飞机的技能,几下来回,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个记忆片段。
会所里的姐姐们和客人亲吻的时候,手里握着动的,也是棍状的东西。
沉初隐隐知道了手里的东西是什么,依照记忆,开始有样学样地套弄起来。
越发熟练的动作让许放逐渐沉沦,任由女孩掌控主权,直至白浊喷射出来。
许放后退几步,渐软的肉棒从女孩手中脱离。
精液洒得哪里都是,有一滴洒到衣服上,渗透布料,沉初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似乎腥膻的味道唤醒了什么。
许放粗喘着气,欲望一旦得到纾解机智就回来了,很快用浴巾围住下身,看到女孩身上的星星白点,一时怔住不知如何面对。
沉初还想尝到更多的精液,她摸到手臂上的液体,扒拉下衣服露出脑袋,在许放眼皮底下吮掉那滴精液。
许放拍开她的手:“你搞什么,那玩意儿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