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同事家。快期末了,一起做复习学案呢……”
她惊惶地回完话,立刻侧过头狠狠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让周广陵疼得将她推开。
王宽正说:“地址发给我,我去接你。你奶奶摔倒了,骨折。你姑姑还要回去照顾老人,不能在医院陪你奶奶太久,咱们家得赶紧过去。”
周广陵重又凑过去使坏。她乞求的眼神,他根本看不到眼里。
她急出一头汗,只得伸过一只手去握住他挺立的阴茎,飞快上下套弄着。他像是没有想到,但是显然非常受用。他的手指依然没有放过她,力道却轻了许多。
“那个…这个楼不好找,路还特别窄,要不我去大路上等你吧?滨江路和下奚街路口。”王照安故意说了个和盛夏酒店隔了两站地的地方。
“好,我先回家取东西,大约半小时到。”
“好,挂了——”
看到屏幕上通话结束的一刻,王照安松开握着周广陵身体的手。
畜牲就是畜牲!她气得词穷。任何恶毒的词用来形容他都像是褒奖。
王宽正真是可怜,她想。他母亲受伤住院,他忧心焦急地给女儿打电话的时候,女儿正跟强奸过她的、对他们父女充满仇恨的男人互相抚慰性器。
换做她是周广陵,她也要在心里爽疯了。
“畜牲”一脸得意地箍着她不让下床。
“我告诉你,半个小时以后我爸就来,到时候别闹得收不了场!”她挣扎着,开始后悔这几天都没有好好吃饭,胳膊和腿都没什么力气。
“哟呵,接了爸爸一个电话就这么牛气了?”他笑着倚向床头,“好啊,那就看看,我和你,谁更怕他。”
王照安不再争这种没用的面子,利索地俯下身子张口把他的阴茎含进去,吮吸、舔舐、深喉,手上也不住套弄,用尽所有技巧让快感冲刷他的感官,让一股浓稠喷射在她的脸上。
她没有立刻去擦拭,而是让精液就在脸颊上垂着,缓缓流下,离开下巴滴到床上。她的眼睛用力睁着,双目却似无神,让他觉得她活像个骷髅。
在淫靡肮脏之间,双唇开合,轻轻问了一句话。
“你看看,”骷髅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这个人是王照安呢,还是肖媛?”
兔子急了。
咬人。
一咬一个准。
王照安挨了久违的一巴掌,飞速换好衣服,用围巾把脸蒙得严严实实,噔噔噔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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