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她曾经对他说过很多遍。当时因为处在长久欺骗的状态里,又有肖媛和逃离做壳子,她说得毫无负担。可是现在壳子没了,她又和他翻过明牌,那之后说的话,是不是要全部都是真的?
何况月余的休养让身体恢复得比从前频繁开荤时敏感许多,再遭遇高超娴熟的技巧,她确实被撩拨得…想要。
一旦是发自内心的真话,她就要经过深思熟虑才能决定是否对周广陵说出口。哪怕这句话仅仅涉及肉体欲望。
王照安的叁缄其口让周广陵手指的顶弄剧烈无比,她的脚尖用力绷紧几乎抽筋,水波拍打着他手掌和她的肉唇,声音清脆淫靡。
“你不说,就让它替你说。”手指在肉壁的刺激不减,他不满足于溅出的水渍,一味加快速度将她推向失控的悬崖。
“不行…别…嗯…别再…”
忍耐低吟被逐渐渗入四肢百骸的酥麻欢愉冲散,他却不给她借呻吟释放快感的机会。
原本玩弄乳房的手扳过她的脸,他用双唇堵住她的声音也堵住她想要吸入的空气,在她的呜咽挣扎里让水柱从她的下身喷射而出。
潮吹过后快感余韵仍小幅度地侵袭着王照安的身体,她全身紧绷颤动难以平息,而周广陵的手指并未退出,时轻时重地刮磨着。他还是要她说话。
“不是我要你,是你要我。”她懒懒地,说得干脆,然而一个“不”字出口让体内的手指愈发活跃,屡次在她离顶峰仅有一步之遥时戛然而止,让她瘫软如泥又心痒难耐。
“要不要我?嗯?”
王照安在混乱情欲里勉强想了个明白,轻喘着把话说得很精确:“要…要你的肉棒…插入我…给我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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