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汗水淋漓,许蓁的丸子头松垮垮地垂落着。
身下性器相连,她的小腹被精液撑满,又被肉棒堵着。
许蓁不停地喘气,鼻息缠绕,他们做了很久,直到阳光渐渐暗淡。
“疼吗?”池毅问。
许蓁迷蒙着,下意识摇头。
“啵”一声,肉棒拔出的声音很突出,小穴里的精液缓缓流出。
池毅从帐篷里拿出毛毯和药膏,让她趴着。
臀部的痕迹明显,深深浅浅,形状不一。瑰色红痕附在白皙的肌肤上,如同荆棘断裂的破碎美感。
清凉的药膏带着阵阵刺痛感,她忍不住抖了一下:“嘶……”
“不是说不疼吗?”
“谁被打不疼啊?你用什么东西打的我啊?变态。”
“马鞭。”随后他又笑,“还有更变态的你没见过。”
“还有什么更变态的,你还要我叫你……”许蓁顿了顿,红着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
“把你全身都用绳子绑住,吊起来肏。然后蒙住你的眼睛,往你嘴里塞口球。”池毅伸出一只手,揉捏几下她的乳头。
悠闲的声音暗含引诱:“用夹子夹住这对骚奶子,再用鞭子抽打。”
许蓁满满的惊愕,无端夹紧了小穴。
她的脸憋得通红,好半天,她骂道:“你有病。”
没过一会,她叫出声:“啊……”
他又把手指伸进小穴里,搅弄出了水声。
池毅挑眉:“哟,这么多水啊。”
“你……”许蓁顿觉下体一凉,他的指腹带着药膏,绕着阴蒂和阴唇擦拭了一圈。
她咬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一时安静下来,只有挤药膏的声音和风声。
许蓁感受到臀部的触感越来越轻柔,麻痛感也在渐渐消退。
她微微转动眼睛,看着他的侧脸,日光渐渐西斜,余晖温柔,光影朦胧。
“……你这样对待过别人吗?”
“哪样?”他问。
许蓁没有说话了。
她这些天时常在想,他们不像正常情侣那样,按照正常的顺序发展,暧昧、告白、交往、恋爱。
她甚至不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池毅抬眸,见她沉默,神情从生动又变回到了从前的麻木,就像前段时间他在她家里,临走前她对他说的那句各取所需。
“几年前,我有过两段关系。”
许蓁微怔。
“没几个月就断了。”
前一个是师父塞给他的,后一个是母亲塞给他的。他一向不是很看重这种事情,女人对他来说很是麻烦,他那时觉得无外乎是那点男女事罢了。情欲能纾解宣泄,也能扰人心智。
欲望,是最能让敌人抓住的弱点。
钱,权,色,欲,在这些事情上面,每一步都是陷阱。
而他每一步都走在刀刃上,必须时刻保持清醒。他需要花费精力和时间来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女人不过是徒增累赘。
思及此,他想到在她身上花费的精力和时间,他第一次觉得无力辩驳。
许蓁转头看他,突然问道:“两段关系?那些被包养的没名分的呢?”
池毅的动作一顿,眉目略带冷淡。“谁跟你说我包养过女人?”
……是她自己想象的。
许蓁轻咳了一声,另起一个话题:“那你跟……她们为什么分手?”
“觉得没意思。”他的声音毫无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