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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和室里,黏腻的水声和濡湿的喘息渲染开满室春色,急促的肉体撞击声响犹如置身最原始的搏斗现场,然而带着哭腔的哀鸣吟泣却将其中的强硬和刚毅洗涤一空,只留下仿佛弱不胜衣的女子,被心爱之人疼爱到欲生欲死时才会发出的柔媚入骨的呻吟。
“哈啊,不,啊啊啊,不,不行,已经不行了,求……求求您,饶了我吧!太……嗯啊,太大了,进……进不去了,别,呀啊啊啊啊,别,那里不行,主,主人……啊~!”
身形矫健的俊美男子此时浑身赤裸的被人整个压得跪伏在地,上半身牢牢的贴合于地面,覆在他身上的男人修长骨感的双手,毫不客气的按住他两边饱满的胸肌,一边淫亵的揉弄着,一边将他彻底掌握在怀中压制得动弹不得,同时指节还不住拈弄着上面两颗殷红的蓓蕾,每次的碾动都会换来身下人哭泣般的浪叫,仿佛一个过于情色的开关,引来男人更加执着的玩弄。
男人纤轫有力的腰部剧烈的起伏着,带来宛如海啸般激烈而绵延的撞击,付丧神被迫不住的前后耸动着身体,好似置身风头浪尖的孤舟,只能无助的随着情欲的浪潮层层叠叠的婉转呻吟,被男人缠于腰际的睡衣半遮半掩挡住的下半身结合处,不停传出清脆绵密的拍击声和黏腻濡湿的水声。
光忠被身后难以启齿的苛责逼得濒临崩溃,如同垂死天鹅一般拉长脖颈仰头哀鸣哭叫着,明明身后的男人就身型而言比他更显瘦削纤细,但那流畅饱满的肌肉却蕴含着他无法撼动分毫的恐怖力量,所有的挣扎被全部锁在男人臂弯间,变成了徒劳无功的扭动,反而形同勾引一样让男人的攻势更加凶猛。
过于激烈的感官浪潮让刚毅俊朗的付丧神不堪忍受的甩乱了一头被汗水濡湿的发,半阖的双眼早就失了焦距,眼尾通红眸中含泪,根本无法闭合的双唇让他嘴角和下颚全是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脖颈一路蜿蜒到胸膛,唯一还自由的两只手既像阻止又如依恋一般,紧紧攥住男人搂着他的手臂,袒露在外的肌肤上全是汗水,以往十分在意的个人形象早已抛在了脑后,满身狼狈的用最让人怜爱的模样和姿态哭求着宽恕。
“饶了我吧!呜啊啊啊啊~饶了我!求您了,我不,不行……那里不行了,主人,哈啊,主人,我要坏了,要坏掉了啊啊啊……别,嗯啊啊,别那么深,不能…不能再进来了,里面要被插坏了,呜~”
激烈的动作间,男人原本只是堪堪挂在腰间的绸制睡衣终于彻底滑落,露出了掩藏在其下的活色生香,全身赤裸的付丧神正被迫塌下精壮的腰线,高耸起屁股跪伏在男人身下,挺翘的臀正被一根堪称凶器的巨物死死固定在男人胯间,从平坦的小腹肌肉上甚至能一路看清那根凶器进进出出开疆辟土的过程。
被那样可怕的凶兽残忍侵犯着初尝人事的股道,光忠被迫哀嚎着挺动胸膛和小腹,像是想逃开一样,却被男人狠狠扣在怀里,反而侵入得更深更重,已经被肏弄到丢盔弃甲的括约肌丝毫无法抵御,只能任由那巨兽随意穿凿入自己应该守护的腹腔内,沿路碾压过脆弱的肠道和隐于深处的弱点,将自己属于雄性的排泄甬道彻底改造成它专属的巢穴。
感到手掌下结实的肌肉都被玩弄得开始痉挛,审神者终于放过光忠已经被揉弄到红肿发烫的胸膛,还有早就涨大数倍的乳头,微微撑起身体,一手扶住光忠的背,另一只手扣住他的一条腿,臂力十分惊人的一把将他整个翻转过来。
体型勇猛形态狰狞的巨兽在狭窄敏感的肠道内势如破竹般翻弄了一整圈,将原本就已经被蹂躏到酥软发麻的肠壁剐蹭得几欲搅成一团,被迫变成仰躺在主人怀里的光忠挺起小腹惨叫一声,指尖都掐进了白夜手臂,漂亮的腹肌上贯穿过一道凶悍的凸痕,他身前无人触碰的男根直挺挺的翘了起来,被腹腔内太过霸道的碾压硬挤出了些许丝丝缕缕的稠白黏液。
知道这个动作对于梦境中才刚被破处的光忠而言,委实有些过分了,白夜心疼的停下了动作,一手轻轻摩挲着光忠的后腰,用灵力蕴养着他刚遭重创的腹内,另一只手扣着他棱角分明十分男人味的下颚,俯身缠绵的吻住他的唇舌,用濡湿黏腻的深吻将自己的唾液哺入到光忠喉中,然后轻轻用舌尖勾住他喉腔入口的软肉,逼迫他全部咽下去。
及时补充到体内的灵力让直接被操到失神的付丧神终于缓缓恢复了意识,原本被身体自我保护机制强行屏住的呼吸也逐渐顺畅,腹腔内那只刚刚将他折腾得欲生欲死的巨兽,此刻虽然蛰伏未动,却仍然存在感惊人,光忠啜泣了一声,僵着身体动都不敢动,唯恐牵扯到饱受淫虐的甬道。
再次和自己的主人面对面,付丧神脸上再没有一丝先前的桀骜和挑衅,温顺的半仰起头,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努力吞下主人喂给他的体液,湿润的双眼怯怯的看着白夜,两手乖觉的搭上了主人的肩膀,摆出了柔弱又直白的依赖姿态。
白夜眸色顿时深了一个色度,在察觉到光忠身体状况差不多恢复,他终于放开因为不会在接吻时呼吸,憋得满脸通红的光忠诱人的双唇,缓缓直起身,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五指顺势
', ' ')('插入黝黑的发际,一把将自己汗湿的额发全部捋到脑后,将那张得天眷顾的俊美脸庞整个曝露在外,俊美到极致的五官莫名散发出一种极具攻击性的凌厉,一截嫣红的舌尖缓缓舔过削薄却弧度优美清晰的上唇,看向光忠的眼神里像是燃着火。
审神者披散的长发丝丝缕缕的从主人背部蜿蜒到光忠身上,宛如有自己生命和意识一般紧紧贴着他被汗水濡湿的肌肤,作为阴阳师铺陈灵力的媒介,那柔韧顺滑的发丝仿佛都带着属于审神者的烙印,像是捕捉到猎物的蛛网,将他层层包裹束缚其中,直至再也无法逃脱。
光忠对上主人炽热的眼神,情不自禁地被他看得呼吸一重,但不得不说长得好看的人诱惑起人来,确实是事半功倍,更遑论经过刚刚一连串教训,身体和心都已经接连沦陷的付丧神,根本无法拒绝主人如此清晰的攻略意图,哪怕明知道接下里等待自己的,恐怕是比刚刚更加残酷的对待,他却连挣扎都不敢,只能目露祈求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希望得到他的怜悯和温柔。
白夜勾唇浅浅的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光忠小腹上微微隆起的地方,引发付丧神不自觉地战栗,两只手掌温柔的摩挲过光忠光滑紧实的腹肌,缓缓滑到腰侧,掐在光忠线条柔韧的腰线上,紧紧把住胯骨上方的凹陷,然后再次挺胯肏干起来。
还是第一次被外来者深深侵入的肠道,面对这场实力悬殊的进犯,只能毫无抵抗能力的步步退守,被入侵者在凶狠的穿凿间一寸寸的狠狠肏开,内脏可能会被人干穿的恐惧让光忠无法自抑的夹紧了甬道,可屁股里那根粗大的东西像是一条活过了千年的巨蟒,不仅体型巨大而且狡猾又狰狞,无论他如何挣扎,仍然将他潮湿温暖的股道当成了自己的地盘,肆无忌惮的往最深处的内腔顶弄着。
“呀啊啊啊啊啊,主,主人,别,不能进来了……不能……要坏了,哈啊啊啊啊,里面要坏了,已经,已经到了,已经到底了,求您,求求您,不行,不能再弄了……啊……”
过于深入的入侵让原本已经温顺下来的付丧神无法承受的再次反抗起来,锻炼精壮的肌肉在他纤窄的胯间凹出了一个特别顺手的弧度,让白夜能更加轻易的压制住光忠妄图逃离的挣扎,每当他被顶弄得想向前挣动时,就会被白夜掐着腰一把拖回来,再惩罚似的猛肏几下,如此反复几次,被操到腰腹酸软两腿直抖险些夹不住主人腰间的付丧神便再不敢随意挣动,只能硬挺着生生被主人肏得瘫软在地,除了哭泣呻吟什么也不敢做。
“嗯,哈啊……主,主人,呀啊,不,那里,嗯啊……那里,好奇怪,别,别顶了,啊啊啊!!!别,里面不行,进,进不去的,主人,求你,我,我不行,我,嗯……好奇怪,哈啊,里面,变得好热,好热啊……主人,我,我……”
僵硬的雄性肠道终于在无止尽的碾磨下开始泛软,黏膜和肠肉开始黏糊而柔媚的缠绕了上来,甚至分泌出了湿滑的淫液,被先前残酷的进犯逼得略显凄厉的哀鸣,也逐渐换了一副暧昧婉转的腔调,无数次穿凿蹂躏下已经可以抵住腹肌最上层界线的那处来自腹腔内部的凸起,让光忠满脸涨红的挺着小腹,神情开始透出一股不自知的淫靡和情色。
失焦的双眸染上了生理性的泪水,满含着一丝惊慌的不知所措,无辜又惑人的望向白夜眼底,蹙紧的眉梢却带着男人味十足的坚毅和阳刚,太过激烈的刺激让光忠从喉腔深处闷哼出黏糊柔媚的尾音,无法自抑的用重新硬挺的男根厮磨着主人的小腹,甚至款摆腰臀开始迎合腹内那头“巨蟒”的淫虐,付丧神初次承欢的身体终于在主人强势的疼爱下得了趣味,明明是十分健壮精悍的成男型体,却整个人都开始透出一股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骚浪,让白夜原本迎刃有余的眼神变得幽深且危险起来。
酸软的双腿被白夜用手臂绕膝架住,强硬的摆出了门户大开的M型,这样的姿势能让白夜十分清楚的看见自家强悍坚毅的付丧神,到底在如何被自己肆意疼爱着,从最初的生涩抗拒到此刻的动情迎合,那已经泥泞一片的臀缝里,初次绽放的粉色肉花早已被捣弄成了烂熟靡丽的殷红色,正十分乖觉而柔顺的吞吐着自己婴儿手臂般粗细的凶刃,先前雌性高潮时喷出的蜜液被生生搅出奶白的泡沫,欲落不落的挂在光忠已经被彻底肏开的花壁上,很快便被那根凶器再次捅入付丧神的腹内,直至将它送回到它诞生的地方。
对情欲一无所知的付丧神显然被自己身体感官的变化惊到,哪怕先前已经下定决心成为主人的女人,亦无法改变真正察觉到自己正在被调教改造到彻底颠覆自己认知的恐慌和失措,光忠不知所措的露出一脸诱人的渴望神态,一边驯服的抬起腰迎合着白夜的肏干,一边用依赖的眼神看向主人幽深的眼底。
“主人,哈啊,主人,我,我里面,变得……嗯啊,变得好奇怪!您的,您的,进得太,太深了,那里快被,被弄开了……啊啊啊,别,太用力了,求您,不要……呃啊,好像,要被顶进去了,要被顶到内脏了一样……呜,主人,好可怕……”
白夜温柔的吻了吻那双完全不知道自己说出了怎样可爱话语的唇,
', ' ')('光忠果然十分喜欢被主人这样温柔怜惜的对待,连刚刚因为惊慌不安而收紧的肠道都重新放松了下来,软绵绵的裹着主人的凶器,讨好的用已经濒临花芯入口处的紧实肠肉,小心翼翼的吮吸着凶器敏感的前端。
缠绵的舌吻过后,白夜爱怜的啄吻了下光忠濡湿的眼角,温柔低笑道,“我的傻咪酱,那不叫可怕,那是舒服,主人疼爱得你很爽是吗?咪酱的里面已经开始喜欢我这样爱你了对吧?你看,你吸得主人好紧!来,让主人多教你一点,什么叫最至高无上的欢愉。”
凶兽侵入的节奏突然慢了下来,但却更加深入,每一次都要将根部完全没入那处柔软紧实的穴口,直到前端彻底顶进脆弱敏感的花芯,然后仿佛巡视领土一样,在光忠崩溃绞紧的甬道里狠狠刮上一圈,最后在他那隐藏在肠壁深处的弱点处重重的磨蹭几次,才缓慢的拽着被磨得绵软粘人的肠肉往外拔,然而很快便会再重新深凿进去,如此这般,没两下就让光忠软了腰,不堪忍受的甩乱了额发,挺起胸膛贴着他哭求起来。
“不!啊啊啊啊~嗯啊,主人,嗯,哈啊,主人,别,别这样玩,求您……里面,好,好难受,我不行,不行……”
白夜顺势搂紧了贴上来求饶的付丧神,爱怜的轻轻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语气却是和温柔动作毫不相称的恶劣,“说谎可不是好孩子啊,咪酱,你看,这里,明明已经吞咽得很习惯了,你的花穴正在很贪婪又温柔的服侍着我呢!这么饥渴难耐的吮吸着我,像是要把我永远留在你体内一样,紧紧的纠缠着,我抽出来的时候,还会撒娇一样粘上来,像是不舍得我离开一样包裹住它……这样殷勤的侍奉,真是个合格的妻子啊,我的咪酱!”
主人过于淫秽的夸奖让光忠不知该羞愤还是欢喜,难以抑制的羞耻让他下意识收紧了正被人淫靡玩弄的肠道,白夜被这骤然夹紧的肉壁裹得微微皱了皱眉,惩罚似的重新把那处重重顶开,直捣得光忠再也无法压抑,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
“别咬得这么紧啊,咪酱真是个贪吃的孩子呢,放心吧,主人一定会好好喂饱你!我会满足你全部的需求,将你从内而外都塑造成我最完美的妻子!这么说起来,作为妻子的职责还有成为母亲呢,啊,是吗,所以咪酱的这里才吸得那么用力,那么急切的想要把我留住吗?嗯,你看,你的屁股又在饥渴的缠着我了呢!咪酱的体内真是太棒了,温暖又潮湿,紧致又润滑,真的是个很适合留种繁衍的地方呐!”
每说一句话便仿佛要证明自己所言不虚一般,用力顶弄那条肉道最深处的花蕊,将通往对方最脆弱的部位的入口狠狠磨出一条缝隙,整条甬道都已经被操干到痉挛不已,打开城门不过只是时间问题,审神者直视着双眼绯红满脸泪痕,正哭叫哀鸣着全身发抖,明显已经快濒临爆发边缘的俊美付丧神,眼中全然都是赤裸的欲望。
被体内凶物的连番鞭笞和侵占逼红了眼的付丧神,闻言狠狠的打了个冷颤,迎上主人那几乎要将自己扒皮拆骨的眼神,吓得连连摇头,抽噎着求饶,“不行……我,不,不可能的!我真的不是,不是女人,并没有那种功能,求您了……主人,啊,不要,那里,别顶了,里面不行,不可以进去那里,我,我受不住了,真的,已经……呀啊啊啊啊,饶了我吧,放过我……”
“骗人,明明那里把我吸的紧紧的,你看,你连花芯都快要为我打开了呢!别担心,我一定会把你从里到外都灌满属于我的东西,无论多少次!主人会在你体内最深处打上属于我的烙印,直到你哪怕睁开眼就会将今天的一切都忘记,但只要我触碰到你的身体,你就会瞬间想起来,被我如此疼爱的感觉!直到你的身体再也无法离开我,哪怕忘记了我是谁,也绝对无法忘记被我从体内彻底浇灌透彻,永生永世为我所有的事实!”
已经无暇去理解主人话中的深意,被体内即将沸腾到顶点的汹涌热潮灼烧得连意识都快模糊的光忠,再也无法自抑的抱住了正凶狠占有着自己的男人,狭长刚毅的眼眸被泪水浸得湿润妩媚,对情欲过于陌生的身体让他脸上露出一种纯真和欲望交杂的茫然表情,褪去了所有的矜持,哑声浪叫起来。
“主人,哈啊,那里,那里已经,已经要……嗯啊~好棒,怎么办,主人,我里面…好像坏掉了,好热,好舒服,主人,再,再多一点……求求您,我快,快去了…再,再给我……呀啊啊啊啊……”
被人狠狠凿入花芯,硕大的前端终于突破了肉道环节处最后的防线,一瞬间仿佛身体已经被彻底捅穿的惊恐,以及沿着脊椎直窜上后脑的快感,让光忠几乎惨叫着挺起腰腹到达了绝顶,温热的急流从内腔中直接浇淋到前端敏感处的冲击,让白夜顿时红了眼,顾不上正在干性高潮的光忠崩溃的哭叫,狠狠的将肉刃凿入光忠肠道深处那圈紧实的环状肉节,深入腹腔内部那处隐秘的囊袋,畅快地射了出来。
腹内同时涌动着喷发和涌入的两股激流,不仅彼此冲撞更是狠狠冲刷着正处于最敏感时刻的内壁,光忠被体内濒临极致的官能刺激逼得溃不成军,双眼失神的瘫软在主人怀里被迫接受着他异样漫长的喷发,
', ' ')('腹内被其他雄性体液逐渐灌满深处肉囊的磨人感觉,让他几乎怀疑自己真的有可能因此为主人孕育后代。
主人的体液对于付丧神而言是最好的饵食,尤其白夜的灵力格外充沛浓郁,从前并未得到过前主太多关注的光忠,其实一直处于半饥半饱仅能维持形体不散的饥渴状态下,此时猛然被灌注了如此多的灵力,身体和灵魂上双重的饱足感,竟让他一瞬间无视了身体内部的苦闷,反而有点微醺般的昏昏欲睡。
”主,人……主人!“
似乎害怕自己闭上眼,眼前这个人就会消失一样,光忠强撑着眼皮,嗫嚅着低唤,有些惶恐的看向正同样温柔看看自己的男人,依恋的攥紧他环抱着自己的手臂,几欲阖上的双眼似乎已经提前预料到了什么,盈满了眷念和忧伤。
像是猜到了光忠在想什么,白夜温柔的吻了吻他湿润的眼角,声音轻缓却笃定,“别怕,睡吧!我说过了,我会永远在你身边,无论多少次,我都会让你想起我的!”
纤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羽翅,在主人安抚的吻下轻轻扇了扇,终于落了下去,双目合拢陷入了沉睡。
…………
白夜轻柔的抚摸了下光忠汗湿的鬓角,才刚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他硕大的阳具仍然插在付丧神潮湿温热的体内,刚刚才被他肏穿了的肠道此刻严丝合缝的紧紧包裹着他胯下的凶兽,随着已经陷入沉睡的主人呼吸的频率,一收一缩的按摩服侍着,而被他射满的结肠袋如同一汪暖泉,将敏感的前端整个泡在里面,那种暖洋洋的惬意感让白夜难得有些犯懒。
这里是光忠的梦境,而白夜只是一个借助了审神者和付丧神之间的灵魂羁绊强行侵入其中的恶客,所以这之后的梦境走向他其实并没有办法主导,只能客随主便随遇而安,如果梦境的主人醒了,他自然就会回到现实,而如果这梦境还有后续,那便接着玩好了,所以白夜并不着急着退出去,反而想搂着光忠睡一会儿。
然而就在这时,含着他肉棒的肠道突然异样的绞紧,白夜若有所觉的低头,果然,刚刚才被他肏得绵软乖巧的付丧神,此刻重新睁开的猩红色双眸里,却再次盈满了杀气,还有恍如初见般的陌生。
“你是……呃啊,什么,什么东西?……呜~混蛋,拔出去!……杀了你!”
才刚醒来的光忠,眼中的恍惚不过一闪即逝,随即目光便犀利狠辣起来,突然出现在他寝室内并且让他毫无所觉的男人显然让他十分忌惮,光忠深知在这座本丸里,没有所谓的同胞之情,每一个人都可能是敌人,每一次粗心大意都可能导致最可怕的下场。
然而很快他就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绵软无力的四肢和腰,沉坠满胀的腹部,谷地深处热辣肿痛难以启齿的私处,还有被人强行打开了身体最深处的感觉,如此种种都让他惊怒不已,顿时目次欲裂的反手掐住了白夜的脖子,连眼尾都染上了致命而绚丽的艳红,然而下一秒,蛰伏在他腹中的巨龙突然苏醒过来,从含满它体液的肉囊中昂首而出,狠狠的顶上了更脆弱的内部肠壁。
“呜啊啊啊啊啊~!”
光忠腰眼一麻,原本就酸软得像棉花一般的身体立刻被抽空了好不容易积攒起的力气,无法克制的发出一声淫靡至极的惊喘,软倒在了那个陌生又可恶的男人怀里。
下一瞬间,那人抱住他一个翻身,一手制住他的两只手腕压在了头顶,同时另一只手勾住他一边膝盖,抬高到身侧,摆出了一个令光忠羞愤欲死的姿势。
”你…嗯啊,你到底,到底是谁?啊啊啊,滚,滚开,不要……你拔出去!呀啊啊啊!”
白夜轻而易举的把光忠压在身下,狠狠的驱腰挺动两下,便让付丧神高亢的谩骂变了调,努力挣扎的四肢也不由得僵在原地动都不敢动,原本就被射满的腹腔被占据其中的巨龙翻江倒海的搅弄了几下,顿时胀得光忠头皮发麻鼠蹊泛酸,不停的从喉腔深处发出他自己都不敢置信的淫靡声音。
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刻,仿佛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陌生得让他不知所措,光忠狠戾的眼神中隐晦的夹杂了几丝恐慌和茫然,微微隆起的小腹肌肉不自觉地抽搐着,勾勒得那凸起的龙首更加清晰,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即强势又柔弱的反差感,看得白夜下腹一紧,差点按捺不住。
审神者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了一圈微红的指痕,更衬得他旖丽隽美的面容多了一丝令人心颤的脆弱和诱人肆虐的魅惑,感受着脖子上残留的些许疼痛,白夜满意的勾起唇角,不愧是在所有付丧神中战力都排前的名刀,虽然是在他所掌控的主场里,但能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也是不可多得的实力了呢。
这样一个强大的人,将他的傲骨彻底摧折,感官完全扭曲,在他的身体和灵魂上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从此只能永生雌伏于自己胯下不得逃脱,才会更加让人兴起不是吗?
白夜舔了舔唇,缓缓将肉刃从付丧神的身体里拔了出来,才刚经过漫长淫虐的身体根本受不得这种刺激,光忠难耐的挺起了小腹,几乎咬碎了牙根才把差点脱口而出的
', ' ')('浪叫给吞了回去,只是早已习惯被征伐侵占的穴肉毫不掩饰的背叛了主人的意愿,堪称依依不舍的送走了自己的恩客。
被自己肠壁死乞白赖不知廉耻地紧紧缠着男人性器,似乎不想让它离开的淫靡反应所震惊,光忠顿时涨红了脸,难以置信的收缩着早就被操得门户大开的后穴,然而已经被彻底打磨成对方肉鞘的股道根本无法合拢,在失去了肉刃的堵塞后,顿时将后穴中乱七八糟的体液倾泻而出。
被后穴失禁一般的排泄感羞耻得眼底一片血红,光忠面色狰狞的狠狠瞪向白夜,那眼神恨不能将他扒皮拆骨,殊不知他表现得越是强悍凶狠,越能激发某个恶趣味的审神者心中的施虐欲。
“啧啧,虽然乖顺听话还粘人爱撒娇的时候很可爱,但是现在这样野性十足的咪酱也很让我心动呢!咦?怎么了,我可爱的妻子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明明刚刚才被我彻彻底底的疼爱了一次,哭叫着哀求我让你攀登至极乐,被我射了满满一肚子,怎么现在又开始生气了呢?”
俯下身凑近光忠,深处舌尖轻轻舔向他敏感的耳垂,毫不意外的迎来了付丧神凶狠的反口撕咬,白夜不闪不避的任他咬住了自己理应是要害的颈侧,尖锐的犬齿很快将审神者柔嫩的皮肤划破,然而也仅止于此了,明明本体是能碎金断石的刀剑,但那坚硬的利齿在这名人类身上,竟然再也无法寸进分毫,腥甜的血液流入口中,带来了充盈的灵力和一股凶猛得宛如岩浆般瞬间涌入体内的热流。
光忠猛然瞪大双眼,那股莫名的热流很快便侵入了他四肢百骸,仿佛一股火焰沿着脊椎在身体内蔓延,最终聚集在了那些难以启齿的私密部位,阴茎几乎瞬间勃起,肿痛的后穴也开始又痒又麻,连带着小腹也酸软发烫,让他不得不夹紧双腿,努力按捺住那股突如其来的欲火。
“哎呀呀,怎么又发情了呢?哦,我知道了,难道是因为没能完成受孕所以才发脾气了吗?真是伤脑筋啊,都说了没有那么快的啦!不过没关系,无论多少次,主人都会满足你的,谁让你是我最可爱的人妻呢!主人一定会……让你见识到最淫靡美妙的天国究竟是何等模样!”
审神者温柔的对光忠笑了笑,微微眯起的金色瞳眸中却划过一抹细碎而危险的流光,看得光忠下意识呼吸一窒,条件反射般寒毛直竖,“你……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我一定会杀了你!我一定会……呃啊啊啊啊啊!别,别碰那儿!滚开……不!”
勃起的要害被人一手握住,细细摩挲了两把,并不知道自己身体感度被调整过的付丧神,简直瞬间就被那直窜头顶的快感惊得眼前发白,前端狠狠的跳了两下,吐出一口粘稠的浊白,却被他深吸了口气,强行将即将登顶的高潮压了回去。
白夜看着光忠小腹抽搐咬紧牙关,满脸屈辱强忍快感的模样,轻笑着舔了舔唇,“这么说起来,我突然想到了,不是有人说过吗,如果妻子生气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送礼物啊!正好今天去现世的时候,我给你带了许多好东西回来,正好可以用来讨我可爱的小妻子欢心,相信我,你一定会喜欢的,这样你就不会再生我的气了吧?”
明明男人的声音温柔而缠绵,像是爱侣间的缱绻低语磨人情话,但光忠就觉得脊背一凉,几乎惊恐的看着男人只是一个响指,一个仿佛纸片人一样的怪异生物就从榻榻米的缝隙里飘了出来,仿佛有了生命异样啪嗒啪嗒的跑到柜子那便,嘿咻嘿咻的翻出一个硕大的盒子,然后仿佛扛着一座山一样,艰难的挪到他们身边,将箱子放在了地板上,还颇为贴心的爬了上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拨开了机关,帮主人把箱子给打开了。
和普通需要掀开盖子的箱子不同,在拨开用来固定的机括后,箱子的四壁便瞬间弹开,变成一排排类似展示柜一样的东西,光忠看着里面那些形容可怕的东西,脸色顿时惨白,几乎连呼吸都暂停了。
”让我看看,先送哪个好呢?“
仿佛对光忠惊恐至极的样子一无所知,白夜轻笑一声,满脸兴味的低喃道,引发了身下付丧神几乎克制不住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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