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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那么就放松的开始吧小狐丸【本篇是兽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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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头形似爬行生物的凶残巨兽,浑身覆满漆黑的鳞片,头生双角,肋有五爪,吻似马,尾如蛇,修长雄壮的身躯哪怕安静的悬空盘伏在那里,也毫无疑问是比白狐更加庞大危险的存在。

察觉到了这头突兀出现在面前的凶兽身上释放的强烈威压,白狐伏低身体,抿出一双飞机耳,示威般的疯狂咆哮着,声音里却克制不住的夹杂了一丝惊恐和畏惧,尾巴紧紧的夹在后腿间。

强者为尊对于兽类而言,是比人类更加深植在灵魂中的生存规则,兽类中的强者对弱者有天然的压制性,在那头陌生凶兽朝自己扑过来的瞬间,白狐低吼一声,几乎连滚带爬的窜了出去,朝门外夺命奔逃。

危急关头也顾不上保存灵液了,奔跑间从后穴淅淅沥沥淌了一地水迹的白狐,简直逃出了堪称屁滚尿流的架势,然而它的所有努力都是徒劳,仅仅瞬息之间,白狐便被一股巨力压倒在地,沉重冰冷的爬行动物毫不留情的缠绕了上来,将它死死捆缚在身下。

白狐怒吼着挣扎,锐利的兽爪拼命撕扯着凶兽的身体,脊背和关节处锋利的骨刺与对方坚硬的鳞片摩擦出刺耳的铿鸣,它低头用獠牙狠狠啃咬着能够碰触到的对方身上的部位,可惜所有一切都是无用功,过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力竭的白狐呜咽一声,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小,反而被对方那修长有力的兽躯逐渐缠得死紧,几乎无法呼吸的缺氧感让它更加快速的虚弱了下来,最终无力的瘫软在地。

凶兽缓缓蠕动着身躯,用腹部和尾部将白狐牢牢捆缚压制,挺起胸膛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自己的猎物,冰冷的琥珀色兽瞳里透出即将享用美食的愉悦和兴奋。

低下头,张嘴咬住白狐的后脖颈,白狐剧烈的瑟缩了一下,条件反射般瑟瑟发抖,喉中再次溢出求饶的呜嘤,斜睨过来的猩红兽瞳里可怜的泌着水色,凶兽眼中未见怜悯,反而瞳孔顿时深了几个色度。

几乎要被这只不知死活还在撩火的傻狐狸气笑,白夜好整以暇地叼着它的后颈,令白狐一动也不敢动的乖乖趴伏在地,接着慵懒的挪动蛇尾,将它毛茸茸的长尾搅入自己层层叠叠的鳞片中,强制性的从私密又脆弱的股地上剥离,并且用鳞片细细密密的全方位摩挲刺激着。

同时差不多有人类两指粗细的蛇类尾尖,轻柔又猥琐的缓缓摩挲过白狐被迫门户大开的后庭,时不时轻巧的划过有点红肿的肉缝,引得白狐下意识呜咽不止,害怕的将那朵刚刚才被人类蹂躏过的肉花缩得死紧,可惜仍然阻止不了凶兽那冰凉的尾尖探入自己已经足够松软的肉穴。

先前才被手指凌虐过的后穴,熟悉的接受了差不多粗细的异物强硬的侵入,但那冰冷坚硬的触感令白狐不适的挣动了一下后腿,可是作为弱点的尾部正在被人肆意爱抚,从尾椎处传来源源不断的酥麻让它四肢发软,连腰部都没了力气,黏糊的哼哼了两声,便只能无助的任由那冷硬灵活的东西深入它的腹内,刮蹭着敏感又脆弱的肉壁。

“呜~~~”

身体内部被其他东西侵占的感觉让白狐发出恐惧的低鸣,肠道被覆盖着坚硬鳞片的蛇尾仔细的探索着,强硬的深入,然后面面俱到的沿着柔韧的肠壁旋转一圈,最后缓慢的向后抽出,然而此时倒张的鳞片就会毫不留情的犁过它每一寸肠肉,那种仿佛被人活生生将内脏扯出的感觉,激得白狐毛发倒竖,几乎炸成了一个球。

如此反复几次后,白狐被逼得濒临崩溃,它不住地呜咽着,努力挣动唯一还能动的两条后腿,然而那样的动作只会让正在被异物蹂躏的肠壁和肉穴更加难受,所以挣动了几下后,白狐便任命般趴伏在凶兽身下,像死了一样动也不动了。

白夜饶有趣味的看着这小可爱装死的模样,眼中掠过一抹戏谑的神采,原本动作还算轻缓的尾尖突然加大了力度,用力捅入到了从未进入过的深度,嵌在肉穴处的尾部几乎有成人拳头大小,骚动的尾尖在白狐的上腹部点出一处小小的凸起。

白狐挺起脖子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一直以来只是氤氲在眼中的水迹终于滑下眼眶,脆弱的腹腔内部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剧烈的疼痛和被开肠破肚的恐慌让它抑制不住的发出凄厉的哀嚎,无暇吞咽的唾液沾湿了颊边的长毛,看上去可怜又狼狈。

当那蛇尾按照惯例开始沿着肠壁横扫一圈的时候,白狐已经被折磨得涕泪横流,原本平坦的腹部可以清晰的看见那灵活的尾巴在内部翻江倒海的过程,蓦地,尾部鳞片刮过一处并不明显的凸起,白狐喉间凄厉的哀嚎突然变了调,陡然拔高的颤音里夹杂了一丝茫然的甜腻。

“找到了呢!”

凶兽喉间溢出愉悦的低鸣,似是在笑,白狐浑身剧烈的颤抖,猛然再次不安分的挣扎了起来,力量凶狠得像是要将所有潜力一并释放,和凶兽同归于尽一般。

可惜双方实力差距实在悬殊,白夜小心的不让叼住它后颈的利齿伤害到它,微微眯起眼睛,嗤笑道:“小可爱,这就受不了了?别着急呀,重头戏现在才开始呢,是时候给你些奖励了!”

根本听不懂他话的白狐兀自拼死反抗着,突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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肠道内的蛇尾仿佛得到了什么指令,鳞片倏然张开,在刚刚那个带给它异样可怕的酸麻和瘙痒感的位置,狠狠的刮蹭和按揉了起来,同时挟持着它尾巴的蛇尾部分的鳞片也开始肆意搔动,刺激着它尾骨上的所有弱点。

“呜!!!嗷~~~呜啊~~呜~~~~呜嘤~~~!!!”

白狐不甘的倒抽了一口气,悲泣般的哀鸣里再也遏制不住的带上了甜蜜的喘息,肠道内陌生的酸胀和酥麻让它脑袋一片混乱,慢慢的,原本干涩的肠道开始自发渗出滑腻的肠液,将光滑的蛇尾浸得濡湿黏腻,同时动作得也更加顺畅。

蛇尾灵活的翻搅着白狐肠内的敏感点,模拟着性交的动作用力耸动抽插着,力道大得几乎将白狐顶弄到被迫朝前挪动的地步,凶兽冷酷的逼迫着身下这只强悍矫健的雄兽,如同被占有交尾的雌兽一样,因为被人肏弄而陷入发情。

这种违背天性的快感逼得白狐痛苦不堪,它喉间溢出苦闷的嘶吼,原本被兽性占据的瞳眸中突然浮现出人类才会有的狼狈和屈辱。

白夜敏锐的察觉到了付丧神意识的复苏,他坏心眼的轻笑一声,原本叼住白狐后脖颈的兽牙默默松开,凑到它的耳边将那薄弱的耳壁舔得湿漉漉的,甚至猥亵的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用纤细的长舌戳探入耳内,只把兽类敏感的耳朵逗弄得不住发抖。

察觉到白狐致力于甩动耳朵躲闪它的舌头,却忽略了压制身体本能的反应,习惯于坦率追逐快感的野兽本性,让它不自知地扭动起臀肉丰满的屁股,好方便白夜的蛇尾能一直摩挲到带给它最大快乐的地方。

白夜愉悦的低笑起来,在白狐耳边用仿佛从胸腔中共鸣出来的性感声线,暧昧地呢喃道:“我的小狐狸真骚,已经开始学会扭屁股了呢!怎么样,我的尾巴操的你舒服吗?你的屁股都在流水了,只是尾巴就能把你操成这样,那等到我真的用大肉棒干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会嗷嗷叫着被操尿啊?”

突破尺度的下流话让白狐扭头咆哮一声,却被凶兽类似于马的长吻凑到面前,趁机伸出纤长的舌探入它嘴中,绕住了它躲闪的舌头,灵活的爱抚着舌面和口腔内壁,那过于犯规的长度甚至能轻易舔舐到它的喉腔,带来细密又磨人的麻痒。

后穴里的蛇尾似乎又往前探进了不少,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虬结肠道被迫撑直,然后被鳞片轻柔刮挠,而喉咙深处还含着那人的舌尖,任他肆意舔弄的喉腔内壁,那种上下入口都被过于深入的探索的感觉,几乎让白狐产生了自己已经被人从内部完全穿透彻底占有,根本无处可逃的错觉,巨大的挫败感和恐惧让它止不住的落泪。

豆大的泪珠砸在地板上,等到凶兽终于稍微满足了口舌之欲,将舌头从它喉中收回的时候,没有了那股被人舔舐气管抢夺空气的抽噎感,白狐再也忍不住,耷拉着耳朵咿咿唔唔的哭了出来。

“哎呀,怎么哭了呢!”

似乎发现欺负过头了,白夜爱怜的用吻部蹭了蹭它软塌塌的耳朵,然而身后的进攻却丝毫没有放缓,被蛇尾狠狠欺负着弱点的白狐只能一边哭一边发出逐渐情动的哼哼,腹内过于可怕的快感终于量变形成了质变,下腹雪白的毛发中,先前疲软下去的殷红阴茎再次挺立了起来,硬邦邦的戳着白狐自己的下腹。

察觉到动静的白夜眼睛一亮,蛇尾突然一口气拔出白狐的肉穴,几乎整条肠道被坚硬的蛇鳞一次性剐过的白狐发出一声犹如濒死的哀嚎,红色兽瞳不由自主的向上翻起,舌头软绵绵的搭在吻侧,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后穴内的肠液被蛇鳞顷数沥出,喷溅得到处都是,甚至还带出了一小截艳红的肠肉,然而像是怕冷似的,等到蛇尾完全脱离穴口后便立刻回缩回了白狐潮热的体内。

瘫软的身体被凶兽卷住翻转,白狐被迫变成了肚皮朝天的仰躺姿态,小腹处更加细软的绒毛此时糊了大片粘稠的体液,头部已经鼓胀成结的阴茎还在持续不断的喷射着,绵延不绝的雄性高潮让白狐意识模糊的甜蜜哼喘着,发出细细的淫叫。

“听说狐狸的射精能持续二十分钟左右呢,正好让我好好参观一下,我的小狐狸是怎么被我的尾巴操射的,哦呀,这副不情不愿却又无法停止的淫荡表情真的太棒了!”

顿时恢复些许不属于兽类神志的白狐,狭长的眼眸因为快感而湿润的眯起,眼神中却兀自涌出了一抹难以言表的屈辱,以及陷入情欲后无法自拔的淫媚,它仰头虚弱的哀鸣着,小腹抑制不住的往上耸动,明明没有能够卡住受精的母兽阴道,但阴茎上仍然充血形成了狰狞的膨节,大股的精液徒劳的喷射着,一波接一波的飞渐在白狐腹部的绒毛上,却根本无法完成它作为雄兽的使命,看上去可怖又可怜。

见白狐眼中浮现一抹混沌的死灰,明明身体还在因为快感而微微抽搐,但看上去却像失去了灵魂一样,甚至没有刚刚纯兽性时来的鲜活。白夜顿时不爽的收起笑容,眉梢一挑。

下一瞬间,纠缠在雪白毛发中的黑色兽躯缓慢扭动起来,两种极致的对比色相互交缠摩挲的场景,透出一股令人忍不住面红耳赤的情色。

“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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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对凶兽的意图毫无所觉,还在四脚朝天忍受着淋漓不尽的高潮,意识几近放空的白狐,突然嘶哑的哀嚎一声,眯起的兽瞳瞬间瞪大到目眦欲裂的地步,连目光都有一瞬间的涣散,仿佛已经死过了一次似的,整个身体被强迫性的往上挺起,正在承接着自己精液的小腹鼓起了比刚刚更加狰狞可怖的弧度,甚至可以通过白狐被撑开到极致的肚皮,清晰看清那条缓缓深入它腹腔内的狰狞肉刃上起伏的经络。

已经完全脱力的身体早已没有半分抵抗的能力,恢复兽性的白狐虚弱的呜嘤着,瘫软如泥的被钉在那根属于异族雄兽的粗大性器上,兽类的本能和直觉让它十分清楚接下来迎接它的会是什么,自然界胜者为王,败者只能任由对方摆布和侮辱,所以它必然会被迫履行起原本应该属于母兽的职责,接受来自这只强大雄兽妄图让他为之受孕繁衍的残酷侵犯。

像是直接被那凶器顶到了喉咙口,白狐抽噎着打了几个嗝,接着便开始痛苦的干呕,那突然闯入它体内的入侵者几乎将它的肠道全部碾平,被强烈刺激和压迫了存在空间的胃部条件反射般抽搐,带来了似乎无止尽的反胃和呕吐感,然而呕吐的动作却又会牵扯到它已经被逼迫到极致的沉重腹部,再次引发胃部的不适,带来新一轮的痛苦,那是身体内部原本的平衡被彻底击溃后,必然会遭受的循环往复经久不息的折磨。

纠缠着白狐的光滑兽躯在腾挪间近乎怜惜般,将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它轻柔的缠入怀中,好似不忍心再刺激到自己身心都已濒临极限的雌兽,凶兽在动作间小心翼翼的避开了它被强硬塞入了份量惊人的可怕肉具,涨大得犹如孕肚的腹部。

兽类单纯直白的观念里,很多常识都完全依靠自天性和本能,还有先祖遗传下的基因里赐予的记忆,凶兽低下头轻轻舔吻着它被冷汗濡湿的耳根,甚至带给白狐一种伴侣间耳鬓厮磨般的亲昵感,配合着它不住干呕的反应,白狐甚至产生了自己其实已经成功受孕,而雄兽正在温柔安慰着怀孕不适的自己的错觉。

然而哪怕不是母兽,自己有没有揣崽这种事也是绝对不会弄错的,不过刚刚凶兽温柔暧昧的态度还是给了狡猾的白狐一丝勇气,惯来最会蹬鼻子上脸的狡黠野兽爱娇的痛哼了几声,故意痛苦的又干呕了一下。

果然凶兽又怜爱地落下了密集的亲吻和舔舐,帮它仔细将被泪水和涎液弄得乱七八糟的鬓毛细细舔舐整齐,兽类间互相舔毛是十分亲密且舒适的事情,尤其犬科动物的习性里,帮忙舔毛通常都是下位者讨好上位者的手段,白狐眯着眼睛享受着强大凶兽的服侍,比起身体上的舒适,那种被欺压已久陡然翻身做主的心理上的畅快感更令它欲罢不能。

顺着脸颊脖颈一路舔舐下去,爬行动物堪称天赋异禀的柔软度,让凶兽十分轻易的就弯折起身躯,开始细密的舔舐起含着它巨大性器的可怜肉穴。冰凉的唾液缓解了被撕裂的穴口火辣辣的痛楚,但并不妨碍某只白狐从鼻腔中发出了委屈的哼哼,甚至胆大包天的踹了凶兽的脸一脚,结果牵扯到穴口的伤处和腹内的凶器,哀哀的嚎叫了一声。

简直被它不作不死的精神逗笑了,凶兽无奈的晃晃脑袋,再次缱绻的伸出纤长柔韧的舌尖,灵活的开始舔弄起白狐刚刚喷射完毕,已经缩回腹股沟内的阴茎,白狐小小的冷哼一声,犬科的贤者时间可是很长的,刚刚才失手被凶兽用尾巴操喷过一次,这次可没那么容易让你得逞。

一想到先前遭受的种种压迫和淫虐,白狐就恨得直磨牙,它知道自然界很多动物会对伴侣异常忠贞和迁就,尤其是对即将交配受孕的雌兽,简直可以说予取予求都不为过,反正都被当成雌兽给插了,不整得这只大禽兽团团转,怎么对得起自己先前受的苦?

然而很快白狐便想不起这些念头了,先前被凶兽舔过的地方像是着了火,被毛发覆盖的地方还好,像裸露在外的后穴和阴茎,此刻简直快要烧起来了。被莫名燃起却又异常迅猛的情欲烧得浑浑噩噩,白狐不知所措的发出惊慌的呜咽,居然下意识依赖的靠向凶兽怀里,仰头如幼兽般哼唧着寻求安慰。

而罪魁祸首满意的将舌头探入自动送上门还张开嘴的白狐口中,故技重施般纠缠着走兽类宽厚的舌,细细摩挲过每一寸内壁,然后毫不客气的探进喉咙,吐出一道甜腻的液体。

“呜~~~~!”

被猝不及防灌了一喉咙粘液的白狐呛了一下,生气的呸了凶兽一脸,但很快它便无暇顾及这点怒火了,因为原本蛰伏在它腹内的凶物,此刻突然开始快速抽插了起来。

哪怕已经给了一些时间和安抚让它适应,但天然就不是用来承受交尾的甬道仍然不堪重负,白狐抑制不住的发出了一声接一声破碎的惨叫,然而凶兽只是爱怜的舔吻着它,却依旧强硬且不容拒绝的在它脆弱的腹腔里驰骋劈拓,势要让它完成雌兽应该完成的使命。

终于完全认识到自己命运的白狐噫呜着啜泣起来,但很快,违反常理重新挺立的阴茎和后穴密密麻麻骚动着的灼热和麻痒,让它惊慌失措的同时,也陷入了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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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淫乱地狱,一边是极致的痛苦,一边是至高的欢愉,它的意识像被剖成了两半,陷入了水深火热的煎熬。

雄性单纯用于排泄的肠道在外物的帮助下,面对凶兽那振巨物的暴力碾压,终于战战兢兢的接受了新的使命,完全变成了另外一种器官,它开始熟练的分泌起黏滑的体液,为征服它的凶器披荆斩棘,好让对方能畅通无阻的在它内部驰骋攻伐,带给它更加激烈的欢愉。

蠕动的肠肉放弃了原本的矜持,逐渐习惯了被凶器开拓疼爱的快乐,兽类强大的愈合能力让先前撕裂般的痛苦缓缓退去,尤其那振肉刃深深插入时,还会溢出灵气修复肠壁上细碎的伤口,带来舒爽的凉意,配合肉壁被摩擦的火热,堪称是冰火两重天的极乐。

当凶兽再一次狠狠用力凿进肠道深处的时候,白狐终于仰起脖颈,发出了类似雌兽叫春般的尖细悲鸣。

…………

白狐无力的半阖着眼睛,为了方便进出,它几乎被凶兽的兽躯盘弄着倒吊在半空中,睁开眼就能看见那根可怕的肉刃是如何进出自己的股地,让自己向交尾的雌兽一样翘起尾巴,情不自禁的不断发出令它羞愤欲死的,像雌兽因为渴望受孕而不知羞耻的疯狂求欢一样的淫叫。

神情恍惚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不停耸动的强壮凶兽,腹腔内部像是要被那东西烫坏一样,灼热狰狞的性器又狠又急的插着它的屁股,被灵力修复过的肠道早就感觉不到疼痛了,剩下的只有汹涌的快感和火热的情潮,早就被浇灌过一次的腹部涨的滚圆,如果自己真的是一只雌兽,此刻恐怕早就揣上了。

思维发散开的白狐被猛的撞了一下狠的,不禁呜咽着挺了挺高涨的肚子,阴茎却再一次射了出来。

仿佛绵延不绝的雄性高潮让白狐又忍不住哭了起来,已经射过两次的阴囊早已经没有半点存货,射出的全是稀薄的清液,但这不妨碍白狐感受到那种强烈到近乎痛苦的高潮,前后两个弱点的快感都似乎永无休止,原本就容易屈服于欲望的兽类,连兽瞳中的猩红都好似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异样诱人的媚色。

从喉咙深处哼出甜腻的嘤咛,白狐宛如一只真正的雌兽一样,长尾黏糊糊的缠上了凶兽的腰,随着它凶狠的进攻摆动着屁股,但是几乎被限制了所有行动能力的姿势,让它始终不得其法,得不到想要的快感的焦虑,让它咿咿唔唔的哭诉了起来。

凶兽发出了一声类似低笑的声响,将巨刃从白狐湿软的肉穴里拔出,果然得到了一声抗议的呜咽,让臣服于欲望的小母狐伏趴在地,这次小狐狸再没有趁机想要逃跑,反而细声细气的嘤嘤哼叫着,高高的扬起尾巴,翘起了屁股,和所有求操的母兽一样,骚浪扭摆着腰,诱惑着能让它们受孕的雄兽。

被操到烂红的穴肉从豁出一个小洞的肉花里探出丁点颜色,因为得不到满足而剧烈收缩着,然而还在喷着清液的阳具让白狐焦躁的耸动着屁股,仍然做出了雄兽交配的动作。

“啧,还没有忘记天性啊?看来是还没操透呢!”

勾出一抹恶劣的笑意,雄兽扭摆着蛇尾人立而起,下腹部那根沾满了白狐肠液的凶器下面,隐隐还蛰伏着另一个同样狰狞的影子。

“身为我的雌兽,怎么能够还想着操别人呢?真是个贪心的小东西,既然这么贪心,那么再多一根你也吃得下的吧?”

看着白狐骚浪求操的肉穴,凶兽琥珀色的兽瞳中掠过一丝狠意,倾身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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