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雷声愈发密集,可房间内却没人关心。
女人被摆成跪趴的姿势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被身后的少年握在手里。深粉色的肉茎在她双腿间进出摩擦着,顶端不时滑过敏感的红豆,淋漓的淫液从二人贴紧的部位滴落。
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呜咽从女人喉中溢出,时暮比她高大太多,整个人扣在她身上颇有美女与野兽的即视感。
少母伸了眼,叼着她的后颈吸吮,胯下动作一下比一下狠,几乎要把人撞坏。
沅芷迷糊的想,还好不是真的插进来,要不然可能要再去医院。
他到底没有真的进入,不过外部摩擦的快感也足以比疯未经人事的少年。女人柔嫩的穴肉半包裹着一半柱身,剩下的部分被大腿的皮肤贴着,两种不同的触感爽得他头皮发紧。
夹紧。时暮咬着嘴里的软肉模模糊糊说道。
沅芷被咬的很痛,伴随而来的是下身加倍的敏感。尽管她不愿意承认,可到底是经过多年开发的身体,痛感和快感同时存在。
她听话的并紧了双腿,手指探下去轻柔地扣弄肉茎上的小洞。少年被若有似无的抚摸撩拨得喘息不断,只会一味地猛干。
两腿间夹着的那根阴精尺寸惊人,不时带着水液擦过她小腹,她的下半身就好像一块海绵,源源不断的喷着汁液。
不知过了多久,时暮牢牢摁着沅芷双手,下身抽插几下,喷薄的精ye射满了她的腿间。沅芷没躲开,敏感的x也跟着喷了一小股淫水,颤抖着跟着大到了巅峰。tīαnmeīxs.Ⅽòm(tianmeixs.com)
疼了吗?少年的理智逐渐回笼,看着身下女人摇摇欲坠的腰臀,后知后觉自己似乎太过用力。
……还好。沅芷张了张嘴,嗓子略微沙哑。她想确认很多事,却又觉得很多问题不用傻傻问出口,她心里也能感知到对方的情感。比如时暮确实是珍惜她,也确实喜爱她。
最后沅芷只能像无数深陷爱河的女人一样,对着和她共渡了春宵的情人问:
我喜欢你,你知道的吧?
……嗯。时暮低声应着,心里软极了,伸直了手脚把女人囫囵搂进怀里,我也是。
雨依旧在下,月光被乌云遮蔽得严严实实,不漏一丝光线。
时暮很久没睡一个踏踏实实的觉了。梦里他回到了11岁的时候,母亲带他去父亲的公司要钱。那时的他胆小又怕生,因为没能按照母亲的吩咐在父亲面前背完一首古诗而被赶去花园里罚站。
烈日当空,他傻乎乎的站在没有阴影的花坛边,身后是路过成人的探究的目光。
私生子,情妇,小三,这些字眼零碎的飘进他的耳朵。
他的存在算是秘密,母亲却很乐于对外宣称他是楚家的二少爷。而这个身份,除了她自己,再没有第二个人承认。
小孩努力挺直自己的脊背,汗水不受控制地打湿了衬衫。脑子里闪过父亲冷漠的眼神和母亲堆满了假笑的脸。
妈妈埋怨他说明明只要他背好了书,爸爸就会承认他,原本的好事,可偏偏被他自己不争气高砸了。
这是真的吗?爸爸不喜欢自己是因为自己说不好中文吗?
你想喝点水吗?身后突然传来一句询问。他回头,发现是一个年轻的少女半蹲着靠近他。见他没有太抗拒的神色,才伸出手在他面前,示意他可以试着牵牵看。
你是找不到妈妈了吗?别怕,我是这家公司的员工,我可以陪你一起找。
小时暮看看少女的手,那只手很干净,白得透明。他把自己的手放上去,触感是一片清凉。
女孩见他回应很开心,将他拉近,用一瓶冰凉的饮料贴在他的额头给他降温。
你叫什么呀?女孩问。
……暮暮。
木木?木头的木?
小孩分不清自己的名字是哪个具t的汉字,只是胡乱点了点头。
我叫沅也,你叫我小也姐姐吧。女生站了起来,拉着他的手,替他挡了面前许多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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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快乐!你们喜欢哥哥多一点还是弟弟多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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