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来说道:“刚刚带你过来的时候,看到一家农舍,农村里的婆婆人很好,我跟她说你难受,她就让你在这里休息。这衣服和水也是她准备的,”
她抬起头又问我:“那老婆婆现在人在哪呢?”
我想一想说道:“我,我把她杀了。”
其实我本不可以骗她,但是看着她晶莹剔透的眼神,我做不到。
她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叫道:“你为什么要杀了她?”
我一时间支支吾吾,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我不想承认,这是因为我的错误判断而导致我错杀了两个人。但我也不想让她因为这个对我有什么误会,认为我是残忍嗜血的暴君,恩将仇报的坏人,或者是别的什么看法。
在我看来,她一直都觉得我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太子,我根本就不可能做错什么事情,而我也不会承认我做了什么事情。我们蛇族天生就有一种骄傲和自尊,这是我们的优点,也是我们的缺点。
她见不说话,更生气了,完全不顾形象地大吼:“你为什么要杀了她,她人那么好,救了我。还是说,她是七鸢派过来的奸细?”
我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的聪慧,即使是在暴怒失控的情况下也能立马想到另一种可能,也会选择相信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于是我猛吸一口气,想把这件事告诉她,想得到她的原谅。
我缓缓说道:“没错,我一开始是这么认为的。”
她坐起来问我:“然后呢?”我没有说话,她已经猜到了答案,但她还是要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