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死了。”冶溪大人此话一出,顿时让我心中激动盖过忐忑。
茹芽翩翩送来炒好的盐炒花生米和切好的瓜果,我想了想,说道:“再替老将军拿一片暖宝宝来。”冶溪大人瞪了我一眼:“我还没老到那份上!”茹芽忍俊不禁地低下头,我摇摇头,替他续上酒,说道:“你下去吧。”
院子里又重新回到我们两个人的状态,冶溪将酒一饮而尽,说道:“都到这份儿上了,我也就跟你把话说明白。蛇子一共有十二,除去天赋异禀的七鸢,剩下最有帝王之相的,我看也就你了。只可惜七鸢这丫头,野心是有,但有时候太过意气用事,女人啊,就这点不好,容易妇人之仁,容易优柔寡断,容易意气用事,成不了大气候!五柯,你要是跟师父说你没有夺嫡之心,你猜师父信吗?”
我自己都不信。
“蛇王不待见你,我知道,不就是因为你~娘出身卑微嘛!可再卑微,你到底还是他的种,至于七鸢……总之五柯,你要记住,努力往上爬,走到前面,那他们自然会看到你。”
一腔孤勇在心中汹涌,我突然觉得自己多年的努力没有白费,原来冶溪大人这么多年来一直对我有心栽培,而且并不是打算把我培养成栋梁之才,而是希望我能是治国之用。
那晚月色冷淡,我起身跪拜在他脚下,第一次跪的如此心甘情愿。
“请师父助徒儿一臂之力!”
又过了一年,我帮父王除去大大小小心头之患总计三十余人,不仅如此,兄弟姐妹之间我也听冶溪的话经常四处走动,并学会在朝中上下安插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