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jason和云不羡赶到的时候,我们已经叫人收拾好了残局,坐在客厅里喝咖啡。
奶油这几天接二连三受到惊吓,怎么也不肯离开我的怀抱,就算是吃猫粮,也只是可怜兮兮地望着猫粮盆喵呜喵呜叫,等着我把猫粮端过来放到她面前才吃,其它的也是这样。
知母还好,只是受了元气,躲在花盆里休养生息。我刚刚趁他们包扎伤口的时候和问过知母,确认当时他的确是遭到了袭击,结界被破坏,连他也受到了重伤。我也的确回来看见了他,并给他输了一些灵气,让他待在碗里休息。至于后来,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离奇失踪,让大家慌了神,忙里忙外找了半天,几乎要把整个世界都翻过来。
后来我问及是谁伤害了知母,知母却缄口不言,眼神慌乱神情也十分慌张,问他什么他都说不知道,根本问不出来什么东西,我就让他回到花盆里呆着了。
张医生不知去了哪里,今晚阿芷打电话让广雅从外面叫了一个很有名气外科医生,带了两名护士进来替我们收拾伤口。我受的似乎是内伤,医生建议我去医院做个ct,但是我想了想此事还是不要声张地好,就让他们开了几个补血补气的药。阿芷的状态明显比我好,全身上下只是有几处擦伤和淤青而已,整个下午的精神状态也比其他人要好很多,头脑清晰临危不乱。
云不羡并不是很关心我们下午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简单问了问阿芷的状态,然后跟我打声招呼后,就叫广雅去书房和他探讨生意上的事情去了。
阿芷经过住院那件事情之后,对云不羡的态度明显好了很多,但这态度并不是发自内心的那种好感和原本态度的改变,而是一种强加上去的,虚伪的,十分表面的那种虚与委蛇的感觉。
而云不羡,似乎看出来她态度的改变,而且……好像还很满意?
jason倒是很耐心地听完我下午讲的事情,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长吁短叹,表达了一个又一个绝妙配合的心情。最后十分恳切地拉着我的手,泫然欲泣道:“墨舒啊,告诉你一个十分不好的消息,你被周姐解雇了。”
我点点头,说道:“连续消失很久,是我不对。”
“但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跑到西山去吗?还恰好赶上那里发生地震。本来你的电话还是通着的,就那么一阵,哎,没信号了!我们几个里里外外都快把这个城市反过来了,愣是没找见你人。要不是云少公司里有人在那边当志愿者,我们现在估计都不知道你被埋下面了。”jason一副“你墨舒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表情。
我表示很无奈,说道:“我欠阿荔两万块钱。”
“为什么?”jason一脸懵,我指了指我腕上的手表,他恍然大悟:“喔~原来是他帮你把手表赎回来啦!不过……这表的成色怎么看起来那么奇怪啊?”他把我的手腕举到眼前,又嫌看不清楚,把表从我的手腕上摘下来,拿到一旁仔细看起来,脸色逐渐凝重起来。
“怎么了?”我问他。阿芷也发现了不对劲,从沙发对面走到jason身边,对他说:“这表好像有问题,我看看。”jason把表交给阿芷,问道:“小姐你看看,这表……看起来好像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