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金,人家可没遭到报应,还活得无比滋润呢。”肖灵为她抱不平,“这种人应该把她告到法庭,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肖灵想,如果自己是尤金金,怕想杀郝暖的心都有——不但觊觎自己的男人,还想毁了自己的名声。
“不要那么赶尽杀绝,她现在过得也不好,没必要那么斤斤计较。”对郝暖这样的女人来说,把自己当成货物来拍卖,无疑比她了她还要来的恐怖,所以她相信这些惩罚足够让郝暖记忆深刻了。
她现在是,只要郝暖不来招惹她,她就不会对她做什么。
不过,她倒是好奇到底是什么逼得了郝暖这样破釜沉舟。
“嘿嘿,你们女人就是小心眼,情敌对情敌,可不都是斗得你死我活的吗?”陶业齐可没想那么多,觉得郝暖不过是为了争得徐汀舟的喜欢,不过是手段有些过分罢了。
当然了,这不代表他认同郝暖的做法。
只是觉得没必要那么上纲上线的。
“你们男人果然都是这么想的,这哪里是单纯的情敌之间的吃醋问题?这可是关乎名声和性命的。”肖灵气呼呼的说:“如果有人觊觎你的女朋友,那人还给你泼脏水,你不气?”
“肯定生气,说不定还要决斗一番。”陶业齐说。
“那不就得了?”肖灵摊开手。
陶业齐:“……”
好吧,自己刚才那番话的确是不得体。
“你们不要因为我坏了感情,无论郝暖做什么,只要损害不到我的利益,我都权当没这个人。”她不是以胜利者的姿态说这番话的,而是用以正常人的三观去看这件事,然后得出来的体会。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