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李荣生平头一次听到这两个字,且这两个字还是给她的,屋中只余两人,不是给她又是谁?
李荣羞愤欲死,可是身体的陌生感觉她却阻挡不住,方才那一撞带来的余韵仍叫她不时轻颤,她从没经过这种事,婚前嬷嬷让她看了画册、工具,嘱咐她不必害怕,一切听从驸马的就是...
驸马,可是驸马骂她贱货,驸马...
不待李荣想出个究竟,杨长庚随意撸了几把,扶着肿胀吐水儿的鸡巴就往穴眼儿撞,猛然结合的瞬间,李荣哼叫出声,那声音一出,李荣立刻羞红了脸,方才那上不得台面的声音竟是她发出的?她双臂在被褥上乱扭,急切挣扎着要寻找一个支点,可是什么也没有抓住。
终于肏进去了,杨长庚即使再不情愿,仍是控制不住的粗喘出声,那处实在太紧太软,如同一口嫩豆腐将他的命根子吸住,似喉口一般绞紧舔弄,又有骚水儿的润滑,腰胯本能的开始摆动,鸡巴进入到李荣肉穴的更深处。
杨长庚将她的双腿架至肩上,身下激烈抽插。
慢慢的,李荣似是逐渐品咂出了男女之间情事的妙,跟着他的动作渐渐得了趣儿,更深处的幽幽痒意被勾了出来,
...她又觉得驸马让她好舒服,一阵痉挛喘息,如同飘向了云端般缠绵...难道驸马这么做都是为了让她这么舒服吗?长庚长庚她心里念着,嘴里喊着...
这般淫叫竟是堂堂公主之风,杨长庚更觉她下贱,他不许她喊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