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儿子说这番话,“你是从我的肚子里出来的。没错,我并非女子,所以要用刀划开肚皮,比女子遭更大的罪,才能将你生出来!你还敢说,你不是我亲生?”
司马清看着父亲肚皮上这道丑陋的疤痕,听着他的解说,一时间也不敢相信,但顾不上想什么,先就大哭起来,扑进了司马佳怀里,哭道:“爹,爹,我错了!你就是我娘!你就是我娘!”
司马佳一把抱紧儿子,与儿子哭成一团。
这一刻还有第三个人也在抹着眼泪,就是孙妈。她的眼泪却是吓出来的,只因听见动静,不确定该不该进去,便在窗边听了一会儿,不经意便听了这千古奇闻去,也算是解答了她心中长久以来的疑虑。
父子二人抱头痛哭,彼此都有一肚子的委屈,哭到最后连话都说不好了,孙妈才进去劝。虺圆满回来时见司马佳和司马清都肿着个眼,吓了一大跳,直到司马佳跟他埋怨“你让清儿在小龙洞住着,也不管管你家里人的口风,清儿一知半解的,还以为他不是我亲生的”才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又去找了一趟儿子,把事情原原本本与他说了一遍,当然还要再加上一句:“这种事在人间怕是不多的,你还是不要往外说为好。”司马清总算彻底弄清了自己的身世,处在震惊中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与儿子说完,虺圆满回了房,看见司马佳还是愁眉苦脸地坐在那儿,便笑道:“清儿都不哭了,你怎么还不高兴。”
“我还有别的烦心事呢。”司马佳道。虺圆满问是什么,他便又将地的事情说了一遍。
虺圆满听后,沉思了片刻,道:“照这么说,你舅母竟是为了你好?”
“什么为了我好啊,”司马佳撇撇嘴,“就算她是为了我好,也不知这‘好’占她心思的几分呢。我如今和你和清儿在一起,怎么也不能再回老宅去。我外公当年就是为了让我不受她们的气,才让我搬出来,我这会儿再回去?这日子还怎么过呀。”
“既然这样,”虺圆满笑道,“你就把地还他们,叫他们派人来收,正好我和马四在家歇几天,不用干活了。”
司马佳瞪他:“你倒大方!没地,我们吃什么?”
“不是老宅养你么?”虺圆满笑得没个正形,“他们收了咱们的地,就得养活咱们!”
“胡闹!”司马佳道,“我可不还。”
虺圆满笑着去掰司马佳的肩膀:“没事儿,你听我的,真没事儿!你明天去把地还了,我让你看场好戏!”
司马佳狐疑地看虺圆满:“什么好戏?你在盘算什么?”
“你到底想不想要那地?”虺圆满一边说着,一边手里已经在解司马佳的衣带了,司马佳却浑然不觉。
“当然想了。”
“那就照我说的做,这事儿我管保能成,”虺圆满揉揉司马佳的脸,“好了,别挂着脸了,给我亲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