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上不行呀,今年村里好几个年轻人都不在,”又有人说,“也没请来什么高手。”
“富贵呢?”司马佳眼见虺富贵消失在了人群里,便拽拽虺圆满,问。
“富贵啊?估计他要上擂台打吧?”虺圆满道。
“他?他打白蟾啊?”想想虺富贵那个弱不禁风的模样,再看看台上那位壮汉,司马佳有点不能相信。
“不能几个人联手一起打吗?”司马佳又问。
“那哪行,”虺圆满笑道,“不合规矩。”
说话间,虺圆满已经带着司马佳挤到了前排。司马佳看见虺圆满的老舅,像模像样地拄着个拐,正站在台下,旁边站着个手持锣的人。
老舅看到了虺圆满,也不打招呼,就点了点头,又看了看虺圆满肩上的司马清,再看看司马佳,然后便迈步走向台上,持锣的人紧跟在后。
虺圆满老舅清了清嗓子,刚要说话,旁边的人就“咣!”地敲响了锣,其声脆亮,把老舅吓得往后一蹦。
司马佳看着有点好笑,但又觉得斗白蟾这件事该严肃一点,硬是憋住了没笑出来。台上的老舅平息了一下惊慌,又重新清了嗓子,说道:“闲话不多说了,今年白蟾到了我们这地界,也就按例摆下这个擂台。有哪位敢上来比试?”
“我来!”
老舅话音未落,便有人在下面答话,接着从人群中一跃而起,在空中一个跟头,翻到了擂台上。
“哇,这是进财啊,”虺圆满和其他人一起鼓起掌来,“进财,看你的了!”
进财长得黑黑壮壮,倒是一副能打的样儿。敲锣的和老舅迅速退让到台边,老舅高声道:“拳脚无眼!”
司马佳以为他接下来会说“招下留情,不要伤了性命”什么的,结果老舅说的是“台下的人都站远点!”
老舅说完,台下的人们果然“呼”地集体向后退了一大步。司马佳惊恐地问虺圆满:“这得打得多激烈啊?”
台上两人站定位置,老舅下台,敲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