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27节</h1>
围观的众人一听,若有所悟,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为了表示自己早就发觉沐寂北说的是小时候这个漏洞,一个个迫不及待的拿着丝帕捂着嘴角偷笑,拿出一副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孙露。
虽然她们很喜欢看两人对掐,可是这孙露平日里嚣张跋扈不说,更是仗着自家权势作威作福,没少欺压她们,如今见着她是容貌也毁了,气也受了,当真是打心底开心。
孙露满眼阴狠的看着沐寂北,放下狠话道“沐寂北,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沐寂北着看着气急败坏的孙露,眉眼含笑,意有所指的柔声道“我等得,可姐姐却是要等不得了。”
青瓷看着孙露落败而逃的凄惨模样,恨不得抱着自家主子亲上两口,心道,小姐真是太帅了,安月恒那是有眼不识金镶玉,错把珍珠当鱼目,如今小姐不再爱他,他还算是个什么!还有银屏这个好姐妹,她相信,小姐总有一天会带着她杀的她们片甲不留!
随着孙露急匆匆的跑开,院子里众人一时间也都散了,扫了眼那被打的丫鬟,沐寂北只是淡淡道“回头找青瓷拿些银子,自己找个懂的拿些药吧。”
宫中不比外面,小宫女哪里够资格找御医看病,最好的不过就是找替御医打下手的给瞧瞧罢了。
那小宫女磕头叩谢了沐寂北后,便退了下去。
沐寂北也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对付孙露不像是柳梦,柳梦是那种打小就觉得高人一等的官家小姐,有很多手段不屑于用,可孙露却有些像是市井里的泼妇,怕是什么腌臜龌蹉的法子都使得。
孙露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后,便惊慌的找来了御医。
“我这脸怎么样?好不好的了?难不成一直就这样了?”孙露有些气急败坏,回来之后她便仔细照了照镜子,结果发现脸颊脖子和锁骨都红了一大片,在白皙的皮白上异常显眼,上面还有着几个被烫出来的小泡。连成一片。
这可把她给急坏了,本来没照镜子的时候,还没觉得太严重,可是一看镜子,却把自己吓了一大跳。
“这个。估计很难恢复如初,不过孙秀女请放心,只要配合着治疗,长此以往,疤痕一定会淡下去的。”御医有些忧心的开口道,没敢说那烫出来的一个个泡破掉之后,就会留下深浅不一的疤痕,虽然现在只是通红一片,上面的泡也不算明显,可若过个一两日,一定比现在还可怕,这个孙秀女怕是完了。
“滚!你这个庸医,废物!你给我滚出去!若是我的脸毁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孙露气急败坏的嘶吼着,一手颤颤巍巍的摸着自己的脸,满眼的愤怒和惊恐。
御医被骂了出去,孙露则是满目狰狞的坐在椅子上重重的喘着粗气。
白日那着绿色对襟小袄的丫鬟见着自家主子心情不好,不由得更加小心翼翼,粉儿已经被仗毙了,她可要小心着些。
“沐寂北那个贱人!我是不会放过她的!”孙露豁的手紧紧攥在一起,对身后的绿衣丫鬟道“去,给我把张福寿找来。”
绿衣丫鬟立即一路小跑出去,让人把这位分不低的张公公找来。
半盏茶的功夫,一个身着暗紫色太监官服的人便低着腰走了进来,神色之间尽是恭敬,看见孙露的瞬间便跪了下去,“给主子请安。”
这人便是张福寿,张福寿是这后宫的内监副总管,更是孙家的心腹,孙露的父亲早年曾经救过他一命,为他解决了不少麻烦,恰逢孙家要在宫中安排人手,这个人又是个感恩的,所以主动进了宫来,从此便为孙家鞍前马后,
孙露的父亲更是在进宫前便告诉过孙露,若是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只管找这个张福寿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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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有的送花送钻撒了一把票票也不肯跟偶说一句话滴亲,乃们已经被偶盯上了,乃们不理偶,偶就天天喊你们~快点屎粗来~
正文第四十七章风平浪静
“公公在宫中数年,如今也是位高权重,今日我找公公来,却是有件事情需要公公帮忙,不知公公是否愿意帮这个忙?”孙露少了平日里的嚣张跋扈,说起话来更是头头是道,只是那尖锐的指甲死死的扣着自己的手心,无不昭示着她的愤怒。
“张福寿的命是侯爷救的,自当为小姐和侯爷办事,小姐只管吩咐,张福寿在所不惜。”那公公一双精明的眼,在宫中混的久了自然贯会看人脸色。
“上次我问你拿的东西,你也知道是什么,我自是用不到的,相信你也明白我是要做什么。”孙露满眼毒辣。
“主子的意思是?”张福寿虽然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可却也怕揣错了意,坏了事。
孙露有些不耐烦的开口:“你只管记得,若是事发,被人揪出来后死咬着不放,想必你在宫中这么久了,这种事也见得多了,自然不会不懂。”
张福寿点了点头,再次开口“那人是?”
孙露性感的双唇微启,“相府千金,沐寂北!”
张福寿看着孙露的模样便知是恨极了她,更是料想到孙露的脸会变成这副样子也与那相府小姐脱不了干系,这后宫的争斗从来不简单。
孙露怕张福寿不敢去做这种事,毕竟是连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押里了,于是再次开口道“你放心,我已经找父亲疏通了关节,许是要受些皮肉之苦,却也保你性命无碍。”
宝琅阁
“小姐,你想什么呢?”青瓷不由得开口问道,那些围观的人走了之后,小姐便一直坐在椅子上,四处打量着这间房,半盏茶的功夫过去,青瓷终于忍不住开口。
“你说片刻的功夫能干什么呢?”沐寂北若有所思的开口道,那粉衣丫鬟消失的时间很短,可是不管去了哪,从宝琅阁的门前离开,再折回来,这都需要时间,而她在那么短的时间一去一回,还要成事,只能说她去的地方离着这个门极近。
而要做的自然是见不得人的事,她必然是要拐到没有人注意到的地方,四处打量起这屋子,再想想这宝琅阁的四周,沐寂北便将目光放在了窗边。
从门到这窗子需要拐上两个弯,距离却极尽,而当时的人都堆在门前,自然不会有人注意。
沐寂北浅笑着勾起唇:“我考考你,你说这屋子里都有哪能藏的住东西?”
青瓷随着沐寂北的话四处打量了一圈这屋子,开口道:“这要看藏什么了。”
“自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沐寂北冷笑一声,起身走到窗前,窗外的枝丫都已经枯落,满满都是萧瑟之感。
而沐寂北目光却落在了窗前的桃木长桌上,长桌上摆着一只绣着簪花仕女的粉彩瓷瓶,旁边还有一盆长青树,开的极好。
青瓷顺着沐寂北的目光看去,便也知道了,这屋子算不得大,偏生这些瓷瓶最多,若是想藏些什么,八成会扔在这些瓷瓶里。
青瓷将瓷瓶倒叩过来,里面掉出一根一尺长的玉棒,在长桌上还滚动了几下。
沐寂北的双眼眯了起来,这孙露好龌蹉的心思,竟然把这种东西丢到她这里来,青瓷的脸色也黑了,拿了块布绕在手上,才拿起那玉棒,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沐寂北想要接过,青瓷却没让,“主子你还是别碰这腌臜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