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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分,太阳正是毒辣的时候,六月雪在房里摇着扇子看书,半夏在药房里整理药材,来来回回折腾一通弄出一身汗,又热又闷,这时候便是吃冰浆果的最佳时刻。
半夏两下拍掉手上和衣服上的灰尘药渣,来到井边,抓起绕在柱子上的绳子,把早些时候放到井水里冰镇的浆果提上来,鲜红的浆果用篮子装着,在井水里的浸泡下更加晶莹剔透,半夏拿起一颗放到嘴里,冰凉的浆果咬开来,满嘴酸甜,身体燥热疲劳顿时全部消散。
半夏一边吃着一边往六月雪房间走去,六月雪开着门窗,手里蒲扇不徐不慢的摇着,正专心的看书。
“师父热不热呀,我冰了些浆果给师父解解暑”
半夏说着走进来,六月雪又闻到了那山洞里的怪香,半夏离他越近香味越浓郁,血液在香味的影响下在血管里快速涌动,心跳加速,腿间那物竟硬挺起来。
六月雪赶紧用蒲扇掩住口鼻,急忙说道:“别……别过来,放那,我一会吃”
半夏被六月雪反应吓了一跳,是她身上有什么难闻的味道吗?半夏左右嗅了嗅自己身上,没闻到什么怪味啊?
“师父……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半夏还想上前推销自己用心准备的浆果。六月雪吓得往后退。
“放那放那,我现在不想吃,等会吃……你,你出去吧。”
半夏心里委屈,想着师父夏天怕热,特地为师父准备来解暑的。没想到被师父这样嫌弃。
半夏撇撇嘴,把浆果放在桌上:“那师父一定要快点吃啊,放久了就不凉了。”
“好”
出了六月雪房间,半夏非常郁闷,又想起师父那嫌弃的表情,心想是不是自己身上真有什么难闻的气味啊?又抬起手仔细闻了闻自己,确认没有奇怪的味道,心里又委屈又气愤,哼,再也不给你弄了,让你热晕,热死!臭师父!
半夏离开后六月雪才放松身子,依靠在椅背上,手里的扇子快速扇动,可身上的燥热一点也没缓解,腿间那物更是肿胀难受。
房间里那奇异的香气仿佛挥散不去,六月雪举起蒲扇用力在空中挥舞,想把半夏刚才遗留的香气扇走,却看到半夏放桌上的浆果,鲜红欲滴,泛着莹莹水光,就像半夏胸前那白嫩小巧的软肉上的一点红蕊,小小的红果在他的口舌下染上津液变得挺立……无数淫靡的画面在脑海里闪过,那快活的滋味活灵活现,六月雪浑身发热,毛孔泌出细细的汗水,下体仿佛要爆炸似的更加粗壮,六月雪再也忍不住,手伸入裤内握住那滚烫的铁柱上下撸动……
六月雪喘着气,手快速的撸动,可自己手动怎么能比得上半夏那又热又紧,滑嫩嫩的小穴,只能稍微纾解一点欲望,每次撸动都是差一点就要出来,可总达不到顶峰!
六月雪努力回想山洞里的一切,回想他怎么按住半夏,在她狭窄湿热的穴里穿刺,双手怎么把她那小小的双乳握在手里揉捏,怎么啃咬那小巧的红果,怎么舔食那密洞流出的淫水,那么香,那么甜,让他化身野兽,失去理智……
“半夏……呼“六月雪眉头紧皱,喊着半夏的名字射了自己一手,高潮让他浑身发软,他抽出手,看着手里自己的液体,有些恍惚,他可是六月雪啊,对男女之事没有半点兴趣的六月雪啊,竟在光天白日之下自渎!
六月雪用手绢擦拭着手,心想那味道不对劲,只是闻一下就让他失去理智,那日在山洞也是被这味道迷了心智,可从山洞回来这些天都没闻到这味道,怎么今天突然又有这味道了?怎么来的?这犹如强效春药般的味道……他得弄清楚怎么回事。
太阳快下山了,山里傍晚的风很是凉爽,后院院旁有颗枝繁叶茂的梨树,半夏正坐在树下喝茶纳凉。六月雪看到她就想到刚才自己在房里做的事,顿时浑身不自在。思索几番才开口道:"半夏,你过来。"
半夏放下茶杯乖乖起身走过去,疑惑问道:“怎么了?”
六月雪没回答她,附身在她身上左闻右闻,心道奇怪,这会又半点味道没有了?
半夏羞红了脸,果真她身上真有奇怪的味道?急忙推开六月雪,环抱住身体,不安的问道:“师父,我身上是有什么怪味吗??”
半夏有点害怕,有些特殊体味是本人闻不到,只有别人才闻得到,她害怕自己身上有怪味,师父会嫌弃她,师父非常爱干净,鼻子也很灵敏,看不得脏东西也闻不得难闻的气味……
六月雪确认了她身上没有味道,看她那担忧的小模样,摸着她的头安慰道:“没有,半夏香得很,师父饿了,去做饭吧”
“真的没有?”
“真没有,快去吧。”
“……好吧,半夏去这就去给师父做饭。”
半夏将信将疑的扣着脑袋往厨房走去,心想,师父今天实在是太奇怪,太反常了,六月雪看着半夏的背影也头疼得很,这气味到底是怎么来的,得找出原因想办法去掉才行,不然这犹如行走的春药,着实有些恐怖。
半夜,六月雪实在睡不着,天也热,他心
', ' ')('也烦,索性把手里的扇子一丢,起身披个外衣来到半夏房里,一开门六月雪又闻到了那股异香,中了两次招,六月雪这次一闻到味道便赶紧用衣袖捂住口鼻,走到床前,看到半夏睡得正香,被子被踢到一旁,寝衣歪七扭八,白嫩的胸脯若隐若现,纤纤细腰也露在外面,毫无防备,此副景象不禁让六月雪喉头一紧……
咽了口口水,压制住串起的邪火,六月雪坐到床边,观察半夏,半夏小脸睡得红扑扑的,因天热,额头泌着些薄汗,柔软的发丝胡乱的贴在额头,都快及笄了还像个小孩一样,六月雪心生怜爱,温柔的伸手给她把碎发理开,用衣袖给她擦汗。
突然想到白天半夏进房时脸上也是有些汗水,六月雪收回给半夏擦汗的衣袖,恍然大悟……这味道原是从汗液散发出来的!
又用手指抹了点汗液放在鼻下闻了闻,气味比空气中更加浓郁,吸入鼻腔便迅速扩散到他五脏六腑,努力压制住澎湃的欲望,身体的反应让他心里更加相信这个判断,六月雪赶紧从房里退出来。
关好门,六月雪走到水井边,打了一桶井水往自己身上浇去,冰凉刺骨的井水浇在身上,神智才慢慢清醒过来,而后又冲了一桶水,才把想冲回房里,把半夏压在身下狠狠操干的疯狂想法冲散。
这真是要命……
第二日,半夏照常给六月雪准备洗脸水,端着水盆到六月雪房门口却见房门大开着,半夏进房查看一番发现六月雪并不在里面,地上堆着几件六月雪换下来的脏衣服。
“师父真是,说了无数次了,脏衣服不要乱扔,就是不听!”半夏对着空气数落,嘴皮都要说起茧子了,你说他不爱干净,却只喜欢穿白衣,脏了一点都要立马换掉,你说他爱干净,衣服鞋袜又会随便扔到地上,是打量着她会给他收拾是不?
半夏无奈摇头,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她真是太惯着师父了,这是她最后亿次帮他收拾!
衣服有些湿润,不算脏但是沾了些地上的灰尘泥土,半夏把衣服整理好放椅子上,准备先去看看师父干嘛去了,竟破天荒起这么早,晚些时候再抽空去洗。
找了一圈,寻着丹房里的动静才找到六月雪,师父已经很久没炼丹了,今日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半夏为师父的醒悟感到欣慰。
“师父啊,你要练什么丹药啊?”半夏好奇的仰着脖子冲里面喊。
里面没有传出回应,只有丁铃桄榔的动静,半夏心道,这情形,师父不在里面呆个两三日是不会出来了。
又等了会还是没有回应,半夏识趣的离开。
半夏想着药房药材还没整理完,这几日师父都不会出来,她就慢慢把药材整理好,正好快到十五开谷看诊的日子了,把缺少的药材例个单子,好让师父去采买。
胡乱把肚子填饱,半夏来到药房,一推开门,仿佛被强盗入室抢劫一样的药房让半夏差点崩溃,上次这么乱是在上次……师父啊,你还是懒着吧,别瞎练什么丹药了,徒儿是真的会杀人的!
本着尊师重道的良好品质,半夏深吸一口气,含泪默默收拾,不过就是从头再来嘛,习惯了习惯了。
……
这次师父出关比较快,隔日就出来了,看着一身黑灰,灰头土脸像是从煤堆里爬出来的师父,差点没把半夏笑背过气去。
看她笑得欢快,六月雪黑着脸,不过就是炼丹过程打翻了炉子,弄了一身灰吗,有这么好笑吗?曲起手指把一颗红色药丸弹入半夏张着的大嘴里,险些没给她噎死。
“咳……师父你给我吃了什么?”半夏被噎得嗓子眼难受,捏着脖子问。
“毒药……”
“啊?!!”半夏吓得赶紧扣嗓子。
看她一副信以为真的样子,六月雪气得骂道:“傻东西……出去围着院子跑十圈,跑完了来房里找我。”
“什么?”半夏怀疑自己听错了,六月雪嘴里说的话真是让人在这三伏天后背发凉,这大热天,外面跟烤炉似的,竟然让她去跑步,还跑十圈?
“师父你是想我死吧?”
“还不快去?”
半夏又想还嘴,可看到六月雪那张黑脸上严肃的表情,话到嘴边又给咽回肚里。
“死不了,你要是死了师父同你一起,赶紧去。”
“那师父可别抵赖!”
六月雪抬手就想揍她,见状她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六月雪回到房里,喝着茶等半夏。
……
没多久半夏就跑完回来,一把夺过六月雪的茶杯,咕嘟咕嘟灌到自己嘴里,灌了几杯水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跑……跑完了”
六月雪听到半夏回来的动静,在她踏进房门前就拿手绢捂住了口鼻,见她虽累得不行,但身上无半点汗水,试探性的把手绢移开一点,没闻到那奇异的香味才松了口气,拿起桌上的一个白瓷药品递给半夏:“这个拿去,隔两日一粒,必须吃。”
半夏接过药瓶,倒出一粒里面的药丸,看出是刚才师父弹入她口中的那个药。
', ' ')('“这就是师父这两日练的药吗?用的什么方子?有什么功效?”六月雪好久没炼药了,半夏兴奋得两眼放光,连珠炮般的发问。
两夜没睡的六月雪现下累的很,没有心思搭理她,起身往床上一躺,打着哈欠对半夏挥手道:“师父累了,改日教你,你出去吧。”
半夏想着师父两夜没睡,也没再追问,正想好心提醒师父没洗脸换衣,就发现师父已经睡着了。把药瓶仔细的收好,半夏出去打了盆水回来,坐在床边给睡着的六月雪擦脸。
半夏给六月雪擦着脸上的灰,看着六月雪的脸,不由得又被自己师父的俊美迷住,她一直不太敢直视师父,看太久了容易恍惚,觉得师父不像人,像天上的神明仙君,师父黑发如瀑,身形高挑匀称,又素爱穿白色丶浅色的衣服,不说话往那一站,气质飘然出尘温文尔雅,活脱脱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模样。
这会师父睡得熟了,半夏大着胆子,手轻轻抚上六月雪的脸,心里感叹,师父的眉真好看,睫毛真长,师父的鼻子好看,又精致又立体,师父的嘴也好看,薄薄的,颜色淡淡的,微张着浅浅呼吸,呼吸打在指尖上,酥酥麻麻的,半夏心跳得快急了,心想她真是大逆不道……
六月雪感觉嘴唇痒痒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半夏模糊的身影,知道是她在给自己擦脸,迷迷糊糊握住半夏的手,在她手心亲了一下,说道:“别管了,先让我睡会,忙去吧。”最后一个字声音困得几乎都要听不见了……
半夏脸红得像火烧一样,捂住自己打鼓一样的胸口,轻手轻脚的走出六月雪的房间。
要死了,心跳得好快好难受……
半夏回到自己房里缓了好久才缓过劲来,手心里刚被师父亲过的地方一直传来细细的灼烧感,让人非常在意……
补了一天一夜的觉,六月雪非常神清气爽,倒是半夏赶着把药材清单整理出来,真个人都透露着疲倦。
“你半夜偷鸡去了吗?怎么这副鬼样子。”
半夏无语,对六月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把手里的单子递给他。
“还不是你啥也不管,什么都要我来,你知道药房缺什么药吗?收过一回晒的药草吗?不帮忙就算了,还尽捣乱!”
面对半夏的指责,六月雪心虚不敢吱声。自从教会半夏认药材和简单的药理、医理后,他就慢慢把这些杂事都交给半夏做,加上半夏悟性高做事又积极,他便乐得当甩手掌柜,导致他现在越来越懒了。
“是是是,辛苦我们半夏了,师父给半夏买糖吃。”六月雪赔笑着,一把把半夏抱起。
很久没被师父这样抱了,半夏害羞起来,扭捏的说道:“我……我不是小孩子了……师父”
六月雪感受着怀里半夏的重量,心道:确实不是小孩了,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尴尬的立马把半夏放下。
摸摸她的头说:“去收拾下,师父带你去城里进药材。”
难得师父要带她出门,半夏高兴的欢呼:“好耶,师父等我!”
……看着半夏蹦蹦跳跳的身影,六月雪愁得心堵,要不要告诉她山洞的事?怎么开口?万一她以后想起来了,会怎么看待他这个师父?
……
城里热闹非凡,街上买卖的商品琳琅满目,多的让半夏眼花缭乱,在山谷里待久了,难得进城一次,半夏看什么都很新鲜,路过的摊点都要停下看半天,人流窜动,六月雪总是稍微不注意半夏人就不见了。
找了半天才在一个卖饰品的摊位前找到半夏,半夏见到师父过来,兴奋的拉师父过来一起看。
“师父,你看这个玉簪子好适合你。“半夏拿起一支青玉的簪子对着六月雪说道,
“适合我?”六月雪从来不在自己的衣着打扮上上心,对此更是一窍不通。
“师父平时头冠上配的都是木质的簪子,虽然也好看,但是师父衣服都是浅色系的,配这个青玉的簪子感觉更好看。”
老板见状也应声附和:“是呀,这位小哥说的不错,公子俊逸非凡,配这青玉簪子更显公子出尘风姿。”
老板的讨巧的话并没有让六月雪高兴,淡漠的说道:“卖家倒是能说会道,怎地看不出眼前的是小哥还是小姑娘?”
老板是个年轻女人,见顾客不买账,赶紧赔笑道:“是奴家眼拙了,只看着这个小姑娘穿着不像寻常姑娘打扮,以为是个清秀小哥呢。”
半夏倒是没放在心上,还在积极的给师父挑选发饰,又拿了一支白玉竹纹的递给六月雪:“师父这个也不错呢,也挺适合师父的。”
卖家也笑着回应:“姑娘眼光真好。”
半夏不在意,六月雪倒是上心了,半夏已然十五了,放眼望去这街上同龄的小姑娘无不涂脂抹粉,钗环裙佩,或清秀雅致、或娇艳欲滴,都是豆蔻年华的少女该有的模样,反观半夏,穿着六月雪旧衣改的衣衫,头发胡乱的团在头顶用细布条扎着,若不是那张小脸还生的算秀气,任谁都不会把她认成豆蔻年华的少女。
六月雪第一次觉
', ' ')('得他这个师父当得很失败,活生生把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养成一个假小子。
“师父你想什么呢?你喜欢那支啊?”半夏把两支簪子摊放在手心,让六月雪选。
六月雪失笑,这刚到爱打扮的年纪,却不想着自己反而来操心他一个大男人。
摊板上规整的摆着数十支簪子,男款女款皆有,品味都还不错,都是比较清新素雅的样式,六月雪扫了一圈,眼神最后在一支白玉桃花的女式簪子上停留,拿起来问老板:“这支怎么卖?”
老板脸上笑容更盛,回答道:“1两2钱,就收公子1两得了。”
六月雪付过钱,老板把发簪装进木盒后递给他,六月雪接过盒子又递给半夏,半夏还想着师父怎么喜欢这种款式呢,结果原来是给自己买的,一时愣住:“我给我买的?”
六月雪牵起半夏的手,说道:“拿好了,还有,别跟丢我,我懒得找你。”
半夏垂头不语,心中兀的突突乱跳,拿着盒子的手捂着乱跳的胸口,被六月雪牵着的手非常僵硬,她不明白,师父与她虽不是极亲近,但是偶尔也会抱抱,牵手,小时候甚至给她洗澡,可她从未有过这种异样的感觉,会心跳加速,会脸红发热……还有一种难以名状的东西堵在胸口,闷得难受。
半夏一路一言不发的乖乖跟在六月雪身后,六月雪带着她来到了一家裁缝铺门前。
半夏问道:“我们不是来买药材的吗?来裁缝铺干嘛?”
“买衣服。”六月雪也不看她,牵着她径直走进去。
……
一进店里半夏就被罗列摆放的绫罗绸缎,锦衣华服震惊了,感觉自己和这里好像有些格格不入,半夏显得非常拘谨,紧紧挨着师父。
店里人很多,非常嘈杂喧闹,客人们忙着问价,店员忙着介绍,掌柜的是个身材窈窕的美艳女人,正招呼着客人呢,就看到人群中那个的白色身影,扭着细腰穿过人群亲自过来接待。
“哎哟,雪大夫今天怎么有空大驾光临。”
梨娘前些年生产时难产差点连人带孩子都没了命,幸得被六月雪救治,才把她和孩子从鬼门关拉回来,今日六月雪来店里,自是亲自热情招待,请了两人上二楼雅间单独服务。
“雪大夫来的正好,前些天刚来了些好料子,看看合不合心意。”梨娘说着,招手示意下人上茶。
“我们本是进城采购药材的,顺道路过,来给半夏添几身衣服”六月雪喝了一口茶,说明来意。
“才一年不见半夏都出落得听亭亭玉立了,差点没认出来。来让梨娘稀罕稀罕。”当时生产完,梨娘非常虚弱,半夏小小一个孩子跟着忙进忙出的帮忙照顾,细心又妥帖,让梨娘喜欢的不行,怀着的时候就想要个这样的乖囡囡,结果生的却是调皮的男娃,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梨娘看着乖乖的半夏,满心的母爱都要泛滥,把半夏抱在怀里亲了几口。半夏着实招架不住她的热情,吓得连连后退。
“雪大夫你先喝着茶,梨娘带半夏去试衣。”
六月雪礼貌回道:“有劳。”
带半夏进了试衣间,梨娘让下人拿了几件时兴的衣服排开让半夏挑选,半夏望着这花花绿绿的裙子犯难,她对衣服没有什么讲究的,方便她干活就好,显然这些衣服都不适合。
梨娘看她一脸为难,让她都去试试,她觉得都差不多,都很好看,最后在梨娘的帮助下,选了白色茉莉烟罗软纱上衣和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的花百水裙,梨娘还帮她挽了个简单的发髻,选了支搭配的镂空坠紫玉的发簪簪上。
从试衣间出来,半夏浑身不自在,不自信的问正喝茶的六月雪:“师父,好看吗?”
????换了衣服的半夏俨然一副少女模样,杏眼含羞、丹唇逐笑,娇憨羞涩的样子委实惹人怜爱,只不过是另做一番打扮,变化竟如此之大。
六月雪含笑夸赞道:“好看”随即又对梨娘说:“劳烦梨娘多做几件送去药王谷,我们还要赶着去买药材,就不多留了。”
梨娘应到:“那半夏姑娘身上这件就这样穿着走吧,待其余做好送到药王谷再一并结账就成。”
六月雪回道:“也好。”
……
出了裁缝铺子后两人就去了药铺,把单子给掌柜的让其准备齐全送到药王谷,办完事情两人就不在城里多留,出城回药王谷了。
两人走到一半,半夏便走不动了,本就没有休息好,加上在城里逛了半天,着实是把她的精力消耗完了,山中野兽颇多,夜里走动实在危险,六月雪无奈只好背着她走,精疲力尽的半夏没多会就在他背上犯迷糊了,夕阳的光辉穿过树林,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在六月雪背上,半夏想起来当年师父就是这样把满身污秽,又脏又臭的她背回药王谷,给她遮风挡雨的住处,给她温暖的家,给她起名字,教她读书写字,教她认药材,教她识病理……
半夏迷迷糊糊的说道:“师父是最好的师父……”
六月雪听着
', ' ')('她迷糊的声音,知道她快睡着了,也没理她,只是心里一暖,嘴角勾起小小的弧度。
六月雪脚程很快,少了半夏的拖拉,赶在太阳下山前回到了家中,半夏已经睡熟了,摇都摇不醒,六月雪只好脱去她的鞋袜把她放到床上,然后去脱她的衣服,谁知这女子的衣服竟很难脱,六月雪找了半天才找到解开衣服的系带,给她盖好被子后六月雪回自己房间休息。
夜里,半夏觉得身子好热,仿佛被塞到炼丹炉里被大火炙烤……胸口郁闷无比透不过气,身上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尤其是私处不断的流出蜜液,湿痒难耐,强烈的渴望从腿间升起,越来越强烈,半夏额头上都是汗,胸口剧烈起伏,仰着脖子,张着嘴喘气,身体扭做一团。
她想醒过来,想去找水喝,她喉咙里仿佛灌满了沙子,她要渴死了。可怎么都醒醒不过来。
在半梦半醒之间,半夏仿佛听到了六月雪的声音
“师父在……”
听到师父的声音,半夏瞬间崩溃,闭着眼睛大哭起来:“师父……半夏好难受……”
师父抱起她,微凉手伸入她衣内,握住她胸前的软肉揉捏,身体本就又热又敏感,师父的碰触让她舒服极了,喉咙发出娇吟。
“师父这就帮半夏……”师父说着,吻上了她娇喘连连的小嘴,手顺着肌肤向下游走,来到她双腿间,摸到一手湿滑,并拢两指插入那被淫水浸泡,酸麻空虚的甬道,肆意抽插搅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她浑身的汗毛都舒爽的立起,身体的热度好似随着甬道传来的快感消退一些,让她没那么难受,可她依然很渴,仰着头,舌尖伸进师父嘴里,贪婪的吸食师父口里的津液。
可是还是不够,她好渴,她喉咙里有个火球,烧着她……师父却抽离了这个吻,手指也从甬道里抽出……她一瞬间从天堂掉入地狱,身体更加烫,还伴随着灼烧,像灼热的岩浆滴在皮肤上,痛苦的要死掉了,她张着嘴大哭。痛苦得满床打滚……
剧烈的疼痛让半夏有一瞬间的清醒,她知道她在做梦,不可能是真实的,她和师父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她要醒过来,醒过来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几乎在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之后,半夏就努力找回意识,强迫自己清醒,好在半夏本就是个意志力坚强的人。挣扎一番清醒过来,睁开了眼睛,师父果然没在,却是她自己一手揉着自己的胸,一手还保持着在穴里抽插的姿势……半夏抽出手,借着满屋月光看着手上晶莹的液体……难以置信,她竟然梦着师父做这种事,那是她最敬爱的师父……
她还在沉浸在自己做梦亵渎师父的自责中,没过一会身体又开始发烫,那剧烈的疼痛又很快卷土重来,她痛苦的抱住自己,在床上打滚,清醒的疼痛比在梦里的疼痛强烈数倍,痛得她汗流浃背,痛哭流涕,她想喊师父,可嗓子干得要冒烟了,她强撑着身体下床,颤抖的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水,冷水灌下,半夏觉得稍好些,可也仅仅是喝下水的瞬间会好受那么两三秒,过后一波一波的热浪又席卷而来,半夏只觉身体酸软,头脑发昏,伸手扶住桌沿才稳住,又灌了几杯水,可效果聊胜于无,索性拿起茶壶对着壶口咕咚咕咚的喝。
茶壶的水喝完了,可身上的疼痛半分没少,体内的欲望叫嚣着,像是要撕碎她,半夏咬着嘴唇,艰难的站起身,她要去找师父,师父能救她……
平时几步路的距离,半夏觉得那么长,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沼泽地,让她抬不起脚,她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来到六月雪门前,靠在门上,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敲门,师父就在里面,半夏委屈的呜咽。
“师父……”
六月雪睡的不是很熟,听到敲门声和半夏细微的呼喊,他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睁开眼,那空气中弥漫的奇异香味让他预感不秒,来不及思考,赶紧翻身下床。
一开门,半夏整个人就倒进了屋子,六月雪赶紧去把她扶起来,只见她脸色煞白,嘴唇却十分红艳,与之前山洞中毒时如出一辙!
“半夏……”六月雪心疼的捧起她的脸喊她,试图唤醒她的意识。
半夏却只是迷茫的双眼盯着他,靠近师父好像就没那么痛了,闻到师父的气息心口也没那么堵了,师父,师父……她想要师父。
半夏伸出胳膊环住六月雪的脖子,嘴唇贴上那焦急喊着自己名字的嘴巴,舌尖迫不及待的长驱直入,把?六月雪口中的津液卷入自己嘴里,贪婪的吞咽……和梦里一样,犹如甘甜的泉水灌入她沙漠般的身体里,身体开始变得轻盈畅快……
再次闻到异香,六月雪已经用尽全力去抵抗了,半夏这犹如野兽般的吻把他的理智瞬间击溃,搂住半夏也狂烈的回应她……两人灼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六月雪腿间的巨物更是抬起头颅,随时准备进攻……
半夏快要不能呼吸了,本能的推开那纠缠的唇舌,两人之间拉出银色的丝线,在月光下莹莹发光,半夏手依旧环在六月雪的脖子上,眯着眼伸舌头舔掉自己嘴边的两人的口水,摆动腰肢摩擦顶在自己腿间的硬物,
', ' ')('撩拨的得六月雪发出沉重的粗吼……
酸胀敏感的花心经不得一点碰触,轻微的摩擦都能瞬间把半夏送至愉悦的巅峰,半夏下体穴肉快速收缩,喷出大股蜜夜,整个人瘫倒在六月雪怀里,身体微微抽搐。
六月雪顺势脱下半夏的衣物,手摸上她湿淋淋温热异常的蜜穴,掏出肿胀的凶器对准花心,正要进入,却被半夏一声娇媚的师父拉回了理智。
“师父……”半夏趴在六月雪肩上,声音带着期待,可‘师父’这两个字却给六月雪当头一棒,他是师父,他不能一错再错,山洞里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他不可以再像上次一样失去理智那样对半夏。
六月雪抽出卡在半夏穴里的硬物,蚀骨的空虚立马攀附全身,半夏委屈的哭了起来。六月雪把她抱到床上,声音沙哑但温柔的说道:“半夏忍耐一会,师父这次绝不会再伤害你,师父马上救你”
“师父!……”看着师父踉跄着离开的身影,半夏发出几乎悲鸣的呼喊,绝望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她咬着牙,手紧紧的攥紧床单。
六月雪一路跌跌撞撞从药房取了银针和药品回来,回来看到的景象令他张目结舌,只见床上的人儿赤身裸体,一手揉着自己的胸,一手在自己的穴里抽插,嘴里愉悦又痛苦的呻吟,六月雪差点没站稳,端着药品的手颤抖不已,六月雪晃了晃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
正玩着自己的半夏发现师父回来了,伸出插着穴的手,向六月雪求救:“师父~啊~半夏好难受,怎么插都好难受,师父救救我……呜呜呜”
六月雪咽了口口水,点燃油灯,强做镇定的坐到床边,半夏正想缠上他,却被他按住,往她嘴里喂了一点定心散,吃了药,半夏似乎稳定了许多。
六月雪把半夏放在床上躺好,取出银针,插在半夏头顶正上方的百汇穴上,接着又在通天穴上插上银针,银针入穴,半夏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呼吸也放缓了,眼神清明起来。
“师父……我”稍稍恢复神智,半夏想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颇觉难堪。
六月雪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温柔的说道:“半夏生病了,师父会治好半夏的,放心,有师父。”六月雪一句话说的艰难,声音都是晦涩发抖的。
六月雪取来一个碗,扎破半夏的中指,红的发黑的血水滴到碗里,散发出香到窒息的奇异香味……
六月雪一时胃里翻涌,干呕起来。
放了差不多半碗黑血,六月雪已是满头大汗,浑身湿透,他取下半夏身上的银针,扶起她问道:“现下感觉如何?”
半夏确实是舒服多了,身体的高热降了下来,钻心的疼痛也消散了,欣喜的对六月雪说:“好多……”
半夏话还没说完,嘴里呕出一口鲜血,无穷无尽的痛苦又像潮水一样翻卷而来……
“师父……救我……我”半夏一边呕着鲜血一边说话,六月雪心痛难忍,浑身发抖,世人称他为医仙,他却连自己徒弟都治不好……
“半夏……师父没用”看着半夏痛苦的样子,六月雪心都要疼碎了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一边哭一边为半夏擦去嘴上的血。
“师父……救我……我不会……怪你”此时半夏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需要什么,她不想死……她以前差的死了,那时毫无生存的希望,死就死吧,比活着好,可师父把她救活了,现在让她去死她是万万不干的!她舍不得师父……
半夏还在吐血,六月雪于心不忍,几下扯掉自己的衣服,分开半夏的腿,把自己已经开始吐粘液的肉棒插入那春水横流的蜜洞,蜜洞早已让淫水泡软,肉棒一层层推压向前,很容易就整根没入,严丝合缝,忍耐许久的两人一结合都发出愉悦的嘶吼,双双到达巅峰。
半夏还沉浸在高潮的余蕴中,六月雪那边刚射了满满一管精液的肉棒又翘起了头,扶着半夏的腰肢开始操弄,快速抽插带出小穴里的精液和淫水,发出暧昧的水声。
半夏大张着腿任由六月雪进出,身体敏感至极,没一下摩擦顶弄都让她爽得娇喘连连,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春泥。
“嗯~师父……半夏好舒服……呜呜太深了~啊!要死了”六月雪找到那美妙的花心,只专心的朝那处顶弄,不一会就顶开了一个小口,像婴儿的嘴似的允吸着他肉棒的顶端,六月雪扶起半夏,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握住她柔软的腰肢往下压,鸡蛋大小的龟头直戳进那幼嫩的子宫!
半夏眼前兀的闪过一道白光,酸麻与刺痛涌入体内,痛得她眼里蓄满泪水:“啊……师父不要!……”
六月雪手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后背,腰腹用力,肉棒也不抽出来,一下一下顶弄那蜜穴里的小嘴,头埋在半夏颈项里,闻着少女汗湿肌肤的气息,吐出沉重愉悦的喘息。
下身被穿在肉棒上快速的顶弄,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颠得半夏发出的声音都跟着打颤:“呜……师父,不~要了,受不住了~”
六月雪现在只剩原始的兽欲,肉棒疯狂的顶弄,唇舌在她胸前舔咬,含住胸前的红
', ' ')('果吮吸,扶着腰的手也覆上另一边的乳肉揉捏,牙齿咬含着乳头,圆圆的肉团被牵扯成三角,另一边的乳头也被手指捏住拉扯,食指拇指揉搓那被扯的薄弱的乳头。半夏不仅没有感觉到疼痛,与蜜穴没穿透的快感相比,乳头被折磨的快感细致又清晰,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最后汇到小腹,小穴剧烈收缩吐出一股股热烫的密夜……
“半夏……呼……”敏感的龟头被淫水冲得滑出了宫口,四周的肉壁收缩挤压差点把肉棒挤出小穴,六月雪叼着半夏的乳头,两手扶着半夏的臀瓣狠狠插入,撞开花心再次操开子宫。
半夏感觉天旋地转,乳头都要被扯掉了,双腿吓得夹紧六月雪的腰,死死的抱住六月雪的头。
扶着半夏的臀瓣又穿刺了数下,六月雪才抱着半夏,把满袋的精液都射入她子宫,两人颤抖的身体紧紧的抱着,没有一丝缝隙,淫水交织着精液顺着两人结合处流下……
等两人都平复下来才分开,恢复清醒的两人面面相觑,六月雪率先开口道:“还好吗?现在感觉怎么样?”
师父高潮过后的脸带着情欲的潮红,声音也沙哑晦涩,和平时的师父一点也不一样,半夏又开始了那种窒息的心跳,扑通扑通……
半夏低下头,小声的回到:“嗯。”
“师父帮你弄出来……”说着把半夏放躺在床上,然后拔出半软不软的肉棒,龟头拔出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在安静无人的夜里尤为响亮,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窘迫,半夏更是整个身体都羞得红透。
半夏难为情的想并拢双腿,却被六月雪打开,六月雪解释道:“要弄出来……不然会”他的话没说完,但是半夏却明了,张开腿任由师父伸入手指,在她私密处抠挖,里面依旧热的烫人,湿滑的软肉包裹着六月雪的手指,让他不由自主的呼吸开始沉重起来……
六月雪的手指在狭窄的穴道里弯曲,扣弄,惹得半夏刚褪去的情欲又死灰复燃,花心不合时宜的吐出一股蜜液,香气四溢……
半夏不安的看着六月雪:“师父……我”
六月雪抽出手指,眼神也染上浓浓情欲,刚恢复的理智又被着蜜液带的香气蛊惑,又把手插入颤颤巍巍开合的小穴,俯身把半夏罩在身下,手指继续在半夏蜜穴里扣弄,可这次不像刚才那样是想把半夏穴里的精液挖出来,而是带着情欲的撩拨,搔刮着滑腻的肉壁,甚至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三指并拢抽插,把小小的蜜穴撑得满满的,拇指摩擦按压蜜穴上方的豆豆……
“半夏还想要吗?嗯?”师父的语气暧昧又挑逗,手上的动作温柔中带着克制,搅得半夏又软成一滩春水……
半夏捂住嘴,把动情的呻吟捂在嘴里,她摇头,她知道现在跟刚才不一样,她现在没有被欲望控制,她现在很清醒,她知道在她私处抽插的手,是她敬爱的师父的手……理智告诉她,不可以再继续了,她清楚的明白刚才是迫不得已,如果现在继续便是主动沉沦……
六月雪看她摇头,有些气恼的抽出手,带出大片淫液,半夏以为就此结束了,可六月雪却捏住她的小豆豆,肆意的揉拧,另一直手也覆上她的胸,搓揉……
半夏哪里招架的住这双重的刺激,不一会就颤抖身体,收缩着小穴吐出蜜液,控住不住的娇喘:“呜呜……师父……受不住了……”
六月雪吻上那呜咽的小嘴,追着她的舌与他纠缠,把她的舌带到自己嘴里吸食,手上动作也没停,拇指按着穴口上方的豆豆,三指插入,快速的抽插着软泥一般的甬道,半夏彻底沦陷,忘我的回应着六月雪的吻,学着吸他的舌头,吞咽他口里混合的口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下巴滑落……
两人就这么吻着,六月雪抽出手指,没等半夏反应过来,滚烫坚硬的肉棒再次插入温润的小穴,蚀骨的销魂爽得六月雪头皮发麻,挺动腰身狠狠的操干那美妙的嫩穴,好似要化到她身体里才能满足……
“师父……太快了……”半夏挣扎着躲开六月雪追上来的唇舌,被操的连连叫喊。
“半夏……呼,太美了,半夏的穴好像要把师父吃了……”
听着师父放浪的话语,半夏觉得师父疯了,可这样疯狂的师父却是那样美,精致俊美的脸上满是情欲,眼神迷离,薄唇吐息,汗水顺着鼻尖滴落,正好滴到半夏的眼睛里模糊了她的眼……
感觉到半夏的分神,六月雪停下动作,半夏眨了眨眼,挤出眼睛里的液体,师父那俊美的脸又清晰的出现在眼前,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六月雪竟将她翻了个身,肉棒在她体内旋转,穴里嫩肉像拧麻花一样拧紧又展开,太……太刺激了,身体保护性的分泌大量蜜液,就着蜜液的润滑,六月雪以趴跪的姿势快速贯穿半夏的身体!
这个姿势比任何姿势都插得更深,小穴被塞的满满的,一丝缝隙都没有,穴肉紧张的紧紧咬着肉棒,好在穴里淫水充沛才没让六月雪的抽插变得艰难。
六月雪的每一次都入的极深,小腹上快速突起一个圆圆的鼓包又快速消失,觉得身体仿佛被人肉棒穿透,半夏害怕极了,眼角挂着泪水,哭泣
', ' ')('道:“师父……呜太深了…不要…唔”
因为害怕,穴肉都紧绷起来,六月雪的抽插开始变得艰难,手绕道前面握住她的胸揉捏,撩拨花穴上方红肿的花核,亲吻她的后背,舌尖顺着她的脊柱轻舔,半夏哪受得了这多重的刺激,不仅没放松,花穴更是疯狂收缩,整个人在六月雪身下颤抖痉挛……尖叫着高潮连连
“半夏放松……呼,师父要被你夹断了……”
太紧了,媚嫩湿滑的软肉像蛇一样缠住他的肉棒,滚烫的潮水一波一波打在神经薄弱的龟头上,极致灭顶的快感直充脑门,六月雪浑身肌肉紧绷,白净的肌肤上青筋暴起,汗珠顺着经络流淌,发了疯似的掰开半夏的臀瓣,疯狂的挺动腰身狠命抽插,犹如野兽一样狂暴!
半夏高潮还没结束,整个人都还有痉挛,六月雪新一轮的猛烈进攻又把她带入了更加难以承受的顶点,她哭得喘不过气,快感与欢愉占据她全部的感官,直到那肿胀的麻木的花核渗出温热的液体,她才察觉到不对,膀胱酸胀,她要尿了,她之前喝了好多水,她想尿尿!!!
“师父……不要了!快……快停下,我要尿……啊啊啊,要尿尿啊!!”
她极力控制自己,可六月雪没一下撞击都会让她控制不住尿一些出来,她要急疯了,她不能尿在师父床上啊!可六月雪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越来越紧的小穴让他欲罢不能,每一次戳开那狭窄紧致的甬道都让他无比餍足!
“师父……呜呜呜……真的要尿了……”
六月雪停下抽出肉棒,嫣红的蜜穴和粗壮的肉棒之间牵出一道淫丝,没了阻碍,一大滩淫水从蜜穴涌出,晕开在床单上……
六月雪把瘫软的半夏抱起,以把尿的姿势抱到床边,贴在她耳边说:“尿吧”
半夏双腿大开,月光与烛光交织照在她身上,姿势实在羞耻,她不愿这样,可尿已经憋不住了,尽管她用尽全力去压制尿意,控制不住的尿还是断断续续的从花核流出,顺着她的屁股滴到地上……
“不是要尿尿吗?怎么不尿?”六月雪说着,细细的亲吻半夏光滑圆润香肩。
麻痒的的触感让半夏身体瞬间放松,尿液如同开闸泄洪一样喷射而出,落到青石地板上,水花四溅,充斥着异香和尿骚味的诡异气味弥漫整间屋子……
释放的快感让半夏的小穴也跟着收缩,她尿着又高潮了一次,因喝了很多水,尿的水柱又粗又远,下方的小穴也吐着淫水,半夏爽的大脑空白,偏这时身后的六月雪毫无预兆的把一直硬挺的肉棒直插进来,整根没入,保持着把尿的姿势快速抽插!
一瞬间半夏觉得她心跳都停止了,身体绷直发出长长的尖锐的尖叫,做不出任何反应,尿也不尿了,很快又被穴里的异物撞回神智,没尿完的尿也跟着身后抽插的律动洒得到处都是!
疯了……她要疯了……身体一波一波濒死的快感要让她疯了,心跳扭曲,大脑窒息……
六月雪把着半夏的腿,肉棒在她穴里横冲直撞,看着她红肿的花核随着他的动作断断续续的喷出尿液,淫靡至极,花穴更是高潮不断,软烂成泥,待半夏尿完,六月雪又狠狠刺了几下,刺进那更加销魂的子宫里,才把精液尽数射进去,热得高潮无数次的半夏又跟着高潮了一次!
两人皆精疲力竭,六月雪把半夏放回床上,半夏捂着脸哭泣道:“呜呜呜,师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住”
半夏深知自己师父爱干净,她却尿了在师父房里,实在是太丢脸难堪了。
明明是自己让她尿的,六月雪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自责,看她哭得可怜,心里却更想逗弄她柔声道:“半夏已经不是小孩了,确实不该,因当罚才是!”
半夏听着师父声音里没有怒气,移开捂着脸的手,抽泣着说:“我……会打扫干净的……”
六月雪却摇头:“是这里尿的,该罚这里……”
说完,狠狠的掐了一下裹上一层水膜的花核,又痛又爽,让半夏收紧小腹……
“师父!”半夏惊慌道,她不能在受刺激了,她的心还在狂跳,再来她真的会疯掉!
六月雪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让她惊吓,他弯起半夏的腿,让她贴近自己,一手扶着半软不软的肉棒,轻轻的,一下一下用圆润的龟头敲击犯错的花核。
长时间的高潮和蹂躏让花核又肿又硬,哪怕是轻轻的碰触都是石子入水惊起一圈圈涟漪,而这涟漪以花核为中心,扩散全身。
肉肉的龟头每一下敲击都慢慢落下,让它自由弹起,时不时还从下面的缝隙滑上来,把花核顶开,一下下戳弄中心最敏感那处!
蜜穴又开始淫水泛滥,半夏小腹极酸,她真的受不住了,求饶道:“不要弄了,师父,我不行了”
六月雪却越发觉得好玩,继续用龟头逗弄,扶着肉棒沾上她花心的粘液,沿着她花瓣的轮廓滑动,在大小阴唇间来回摩擦,龟头与花瓣的肉都是极嫩的,两相接触又嫩又滑,六月雪很直观的感受到肉棒在自己手里变粗壮,变硬挺,他却不急着去插
', ' ')('入,只让龟头顶在穴口,感受淫水的浇灌与小嘴开合时微弱的挤压,六月雪乐在其中!
半夏不堪折磨,这样细细的微弱的快感比横冲直撞的激烈快感更让人难受。
“师父别这样弄……好难受……快插进来……里面好痒!”
“是吗?”
六月雪偏不,依旧不徐不慢的玩着她的花穴,把顶端的马眼包裹花核,让花核在马眼里打转,舒爽直钻心尖,让花瓣包裹住肉柱,微微抽动摩擦。
仿佛受刑一般,半夏实在忍不住,,自己扭着腰,腿心收紧,夹紧腿间的肉棒。上下晃动屁股,让花心和肉棒摩擦,得到满足的身体小腹一热,花穴深处喷出一股水柱。
两人同时呆住……
“师父……我……我又尿了”这次还是尿在床上,当真是无地自容!
这水柱的香味更浓更甚,比之前任何一次闻到的都让六月雪难以招架,几乎没有任何思考,肉棒猛的插入,毫无防备的半夏被吓了一跳。
“师父,不要了,我错了,受不住了!”猛烈的攻势让半夏话都说不完整。
“骚货!小小年纪就会潮吹了!长大了还了得?”
听到师父骂她骚货,半夏委屈极了,她连潮吹是什么都不知道,哭着说:“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骚货”
六月雪一巴掌扇在她晃荡的奶子上:“还说不是!看你这骚奶子,翘得这么高,勾引男人给你舔是不是?”
半夏吃痛,哭得更凶,师父从未打过她,也从未骂过她,师父怎么了?呜呜呜
“我没有……没有,师父,我是半夏啊”
六月雪下身冲刺着,低头含住被自己扇红的奶子,粗暴的啃咬硬挺的奶头,半夏痛得直吸气,也爽得直哭,又迎来一波高潮,她已经不记得今晚高潮了几次了……
“没有,没有你咬这么紧,这骚穴这么喜欢男人的肉棒吗?这么好吃吗?干死你个骚货,操烂你这骚逼,水这么多,要淹死我吗?”
半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听着六月雪的粗言秽语,闭上眼歪过头不去看他,这不是她师父,她师父谦虚有礼,温文尔雅,是个儒雅的贵公子,不可能是现在这样粗鄙狂放的样子!
“看着我!骚货,看着是谁在操你!”六月雪捏住半夏的下巴掰正她的脸,强迫她睁开眼睛。
半夏眼里盛满了泪水,嘴唇颤抖喊着他:“师父,师父!”
半夏哭得可怜绝望,眼里的害怕惊恐让六月雪一怔,意识到自己失控了,恢复些理智,一时慌乱无比。
六月雪把半夏抱在怀里,安慰道:“是师父,是师父,半夏别怕”
半夏只是止不住的哭泣,六月雪就抱着她安抚,一遍又一遍的哄,最后哭累了在六月雪怀里睡过去。
屋里一片狼藉,六月雪心里也是一片狼藉。
六月雪找来衣服披上,把睡着的半夏裹在怀里抱回她房间,刚放到床上半夏就醒了,拉着他衣袖不让他走,六月雪只好躺下,两人相拥而眠,总算结束这荒唐的一夜。
接下来几日六月雪都刻意避着半夏,为人师表却与徒弟几次三番越界,虽说是因半夏中毒迫不得已才发生,可作为师父他没照顾好徒弟,作为大夫他没医治好病人。一方面自责,一方面愧疚,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半夏,所以他可耻的选择逃避。
虽然逃避,但是六月雪还是在半夏醒来第一时间就把这些天发生的事告诉了她,被蛇咬伤中毒,山洞里面的事丶她身上体液散发的异香丶极强的身体修复能力,通通告诉了她。
半夏表示一点也不记得自己被蛇咬过,身上的味道她自己一点也闻不到,她身体一直强健,所以对这个修复能力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就是这毒发后难以自控情欲让她颇为后怕,若是师父不在身边时该怎么办?
半夏的坦然接受让六月雪有些意外,心想果真还是个孩子,思想比较单纯,或许只是把这些事情看作生病与治疗……
半夏确实想得单纯,在六月雪眼里她一直是徒弟是养女,心里是无法接受自己与徒弟发生这样的关系的,可半夏无所谓,她这条命是师父给的,于她而言六月雪是什么身份她都无所谓,她可以是徒弟,可以是养女,也可以是伴侣,她愿意以任何身份呆在他身边,只要不与他分开。
半夏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今日只匆匆见了师父一面,也没说上话,师父要这样躲着她到何时,明明在同一个屋子,却像隔着天涯海角,她好想师父……
一想到六月雪,半夏就心跳加速,呼吸有些难受,用手捂住胸口的悸动,半夏把自己蜷缩起来。
另一边六月雪也同样难眠,避着半夏几日,每每看到她委屈的样子,自己的心也隐隐作痛,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他该是要面对的。
第二日起来,半夏正准备穿衣服,看到衣架上挂着的之前进城买的衣服,这衣服穿回来之后就再也没穿过,实在是不方便半夏一天搬搬抬抬的,这衣服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穿的。不过今天半
', ' ')('夏打算穿了,她要打扮的好好的去找师父。
寻着记忆穿好衣服,半夏拿着梳子犯了难,她不会梳头啊……努力回想哪天梨娘是怎么给她挽发的,捣鼓了半天也只是把头发越弄越乱,半夏索性放弃,打开装着发钗的盒子,拿着发钗和梳子,披头散发的去找六月雪。
半夏刚到门口就撞见了开门出来的六月雪,两人面对面站着,都有些尴尬。
半夏把手里的梳子和发钗递给六月雪,率先开口道:“师父帮我梳头”
“多大人了,梳头还要师父帮?”嘴上虽数落着,手却自然的拿过半夏手里的梳子,温柔的梳顺她细软的黑发。
半夏低着头,与师父靠得很近,能闻到师父身上冷冽的竹质香味,是师父一贯用来熏衣服的香,真好闻。
“师父又没教过我,我多大都不会”
“说什么傻话,事事都要师父教?累死我”
说话间,一个简单的发髻已经挽好,拿起半夏手上的发钗插上,虽不能与梨娘的手法相比,倒也能看。
半夏抬头仰望六月雪,白玉桃花的发钗称得她的脸清丽可爱,六月雪没忍住上手在她脸上捏了两下。
“师父,我不怪你,你不必自责,我是大人了,我知道师父是迫不得已的……就算没有中毒,我也是愿意的,与师父做那事很欢愉。”
半夏突然真诚直白话让六月雪震惊,不由感慨她是如何做到这么坦然的。
六月雪沉默不语。
半夏接着说道:“归根结底是因为半夏自己不小心被蛇咬了,中了这种奇毒,师父会感到厌恶吗?”
不,他没有厌恶,他也是欢愉的,他甚至很多时候是清醒的,可依旧被欲望驱使,停不下来,这才是他不能接受的地方,他不能接受自己对自己一手养大的徒弟有了男女之间的欲望,他怕的是半夏厌恶自己,半夏这一番表白,让他这几日闷着的心好受了些。
“师父怎么会厌恶半夏。”许久六月雪才说道,手轻轻在她脸上抚摸。
半夏把脸贴在六月雪手心里,委屈巴巴的说道:“师父别躲着半夏了,这几日半夏心里可难受了……”
六月雪这几日心里也难受的紧,回道:“好,不躲了”
半夏欣喜,踮起脚尖就想去亲六月雪的嘴巴,她很想念和师父接吻的滋味,可六月雪却捂住她的嘴巴把她推开。
“不行”
半夏不解,恼道:“为什么不行?!”
六月雪不理她,转身就要走:“毒发才可以”六月雪无奈,背着半夏偷偷叹了口气,他努力克制自己,这傻丫头倒还来勾引他。
“那事都做了,亲一下怎么了嘛?”半夏气得跺脚,在床上那么折腾她,现在她想亲一下,他居然说不行。
再次听到半夏直白的话,六月雪耳稍都红了,听不下去赶紧加快脚步离开,半夏不依不饶的跟在他后面。
“亲一下嘛,师父,亲一口啦”
“师父,我今天一定要亲到你!”
“师父……唔”
六月雪被缠得烦了,突然停下,半夏来不及刹车,一头撞到他背上。
半夏揉着撞疼的鼻子,六月雪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弯腰在她嘴上亲了下。
“亲了”
半夏反应过来:“啊?!没感觉到啊!不算!”
晌午的时候,药材铺和裁缝铺的马车不约而同的抵达药王谷,半夏想去帮着卸药材,却被六月雪赶去招呼裁缝铺的伙计,半夏一边与裁缝店伙计对货,一边担心的直往六月雪那边看,生怕他那边出纰漏。
“半夏姑娘,半夏姑娘……”半夏一直分神,被唤了好几声才回过神。
“啊,是,还有吗?”
“半夏姑娘的衣服一共十件,按半价算,雪大夫的是赠送的,叫我万万不能多收钱,另外还送了一个箱子给半夏姑娘,叫半夏姑娘一定不要拒绝。”伙计说着,又从马车里翻出一个黑漆描金的梨花木箱,箱子上雕刻着桃林山水,惟妙惟肖,看着颇为精致,伙计递给半夏,箱子很重半夏差点没拿稳。
解开箱子的铜扣,里面分为三层,第一层装的是些瓶瓶罐罐,看起来像是胭脂、香粉、第二层第三层装的是一些样式各异的珠宝首饰……
半夏合上箱子,对伙计说道:“这太贵重了……你等下,我去找我师父过来。”
“好的”
光是箱子看着就价值不菲,里面的珠宝首饰更是华贵,她是万万不敢做主收下的,只能让师父出面处理。
这边几个伙计正在卸货,六月雪站在边上清点,半夏走过去把事情给六月雪说了,然后带着六月雪一起过来,六月雪打开箱子看了眼里面的东西,问伙计:“梨娘可有什么交代?”
伙计苦笑着回道:“我家掌柜的说,若是我原方不动的带回去,我就不用回去了,掌柜的还说,这是她小小一片心意,请雪大夫和半夏姑娘一定要收下。”
六月雪明了,又问半夏:“你喜欢吗?喜欢就收
', ' ')('下。”
半夏本是对这些东西不了解也不感兴趣,但是感觉师父是很喜欢看她梳妆打扮的,就像她今早去找他,师父看到她时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惊喜,师父总是很淡漠的样子,她很喜欢师父因为她牵动情绪……而且这些裙子首饰穿习惯了好像也没有那么不自在。
半夏思索了一下,对六月雪点点头:“喜欢的。”
“既然半夏喜欢,我们就收下了,劳烦你替我好好谢谢梨娘,改日有空我再带半夏登门道谢。”
伙计完成任务自是喜出望外,高兴回道:“好嘞,那小的就不多打扰了,这就回去交差。”
结了账,半夏和六月雪目送伙计驾车离开后,才搬着箱子往屋里走,六月雪搬两个装衣服的大箱子,半夏搬小的妆匣。
半夏心里还是有些不安,说道:“师父,我们收这么贵重的东西好吗?”
六月雪温柔道:“无妨,安心收下即可,钱财金银这些身外物最是微不足道,不需要太有压力。”
“嗯,听师父的。”
放好半夏的箱子后,六月雪把梨娘送他的衣服搬回自己房里,半夏则先去帮忙下药材……
药材铺与药王谷合作很久了,大家都是熟识,领头的是药材铺家的二公子柳应轩,这二公子长的不算俊朗,倒是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像春日里还未融化的暖雪,晶莹,柔和,是个很容易让人亲近的少年。和半夏一般大,看到半夏来了,赶忙上前打招呼。
“半夏……你今天怎么这样打扮?”看半夏今天打扮得精致,全没了以往随意的样子,柳应轩颇为惊讶,直言不讳的问道。
“怎么了,不好看吗?”
“好看……特别好看,就是有点不习惯。”柳应轩脸上微红,有些害羞的夸赞道。
半夏道:“我也还没习惯呢,穿着干活可不方便,以后习惯了可能会好点,还有多少没搬完?”
马车上没剩多少了,半夏挽起袖子就准备上手,被柳应轩拦住:“让伙计们搬吧,这身衣服不方便,待会弄脏了还得洗”
半夏一想也是,随即站着和柳应轩聊天,柳应轩说:“父亲让我后天来谷里帮忙。”
半夏高兴道:“太好了,我和师父两个人确实有些忙不过来。”
柳应轩又道:“既忙不过来,雪大夫为何不多收些弟子,这药王谷没落了实在是可惜。”
半夏也道可惜,师父很少提及药王谷以前的事,不过从这谷里的残檐断壁,不难看出药王谷以前的辉煌……
六月雪走过来正好看着两人聊天,停在原地看了许久……
年龄相仿的少年少女站在一起有说有笑。仿若金童玉女一般登对。六月雪想,若是没有发生这些事,半夏也该到了议亲的年龄,柳应轩无论家世丶相貌丶人品,于半夏来说皆是良配,若是他没有任由半夏出入山中,半夏没有被蛇咬,眼前的少年少女或许可以成为一段佳话……
六月雪眼睛有些酸,心口忽的刺痛,心底有另一个声音问他:若是没有发生这些事,有人上门提亲,你当真愿意放半夏走?这些年,习惯了半夏的陪伴与和带来温暖,你还愿意孤身一人吗?
答案是不愿意……把半夏藏在这药王谷的想法早就在他心里萌芽……
“半夏,柳二公子,还剩多少?”六月雪上前问道,心里五味成杂,但脸上依旧平和。
“师父,快弄完了”两人听到六月雪的声音,同时回头。
“雪大夫,等这边搬完,应轩帮着整理完再回去。”
六月雪含笑对柳应轩说:“有劳公子”又对半夏说:“之后就交给你了,师父要查阅患者来信,为后日做些准备。”
有些患有疑难杂症的患者会在十五之前写信到药王谷,信中会简略说明病情,六月雪看了提前做好应对,到时看诊时事半功倍。
半夏应道:“好,剩下的交给我吧,师父放心。”
……
人多就是好,几个人没多久就把成堆的药材整理放好,半夏留他们吃过晚饭,一行人便驾车离开了。
夜晚,明月高悬,月光倾泻而下,屋里不用点灯也如白昼般明亮,半夏盯着床板,后天便是十五,师父说这次她可以给病症轻的病人看病,跟师父学了这么久,第一次正式给人看病,她紧张得睡不着……
看时辰,师父这会应该没睡,半夏起身披上衣服去找六月雪。
临近十五,天上月亮非常圆,山里的桂花已经开始绽放,空气里能闻到若隐若现的桂花香味……
到六月雪的房间,屋里却没人,一盏油灯被晚风吹得孤独摇曳,师父不在,应该又是去塔楼喝酒了。每到十五师父都会去药王谷最高的塔楼屋顶喝酒,那里能俯瞰整个药王谷。
半夏爬楼梯爬到一半就已经闻到桂花酒的香味了,爬上屋顶,师父果然坐在屋脊上喝酒,身后是一轮白玉盘般的明月,又大又圆,仿佛触手可及,六月雪白衣如雪,长发被微风轻轻带起,月辉笼罩在他身上,犹如月神降临……
', ' ')('半夏走过去,坐到六月雪身边:“师父一个人偷偷喝酒,我也要喝。”
“小孩子不能喝酒”六月雪也不看她,倒满酒杯,一饮而尽。
半夏有些不悦:“师父,都说了我不是小孩了”
六月雪看她气嘟嘟的,笑道:“只有小孩才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小孩。”
半夏无奈叹气:“师父真的不要再把我当小孩了,我知道师父是想念师父的师父了,我陪师父喝酒吧。”
六月雪心里动容,脸上的表情却是一脸嫌弃,又喝了一杯酒:“谁想那糟老头,凶得要死,把自己弟子一个个打得不愿意呆在谷里。”说着又倒了一杯酒,看着杯子里的酒愣了会神,思绪远走,好像一瞬间又回到了以前,师兄弟一起学习,一起喝酒,谈笑风生……
思绪回来,正要喝下,被半夏拦住。
“师父,我也想尝尝,这桂花酒闻着好香。”半夏不是想喝,她是怕师父喝多明日起来头疼。
六月雪有些醉了,白净的脸上泛着红晕:“真想喝?”
半夏点头,六月雪把酒杯递到半夏唇边,浓烈的酒味让半夏有些犹豫,但是看到六月雪一脸玩味的看着她,她还是硬着头皮张开了嘴。
六月雪倾斜杯子,把酒喂进半夏嘴里,才入口半夏就被呛的咳嗽,这酒闻着香,喝着可不好喝,又辣又呛。
“小孩子喝不了酒,回去睡觉吧”六月雪用她最不喜欢的小孩子来揶揄她,半夏这人不能激,一激就较真,抢过酒瓶直接仰头对着酒瓶喝,喝得太快了,不少酒洒出来,顺着她的下巴流淌,流进衣领,胸前沾湿一片,空气中都是桂花酒的香味。
半夏砸吧砸吧嘴,对六月雪挑衅道:“怎么样?”
六月雪却突然凑上来,舔掉她下颌上的酒水:“浪费”
半夏被撩的动情,身子酥软:“师父……”
六月雪拿过她手里的酒瓶:“还想喝吗?”
半夏点头,随后又摇头,六月雪喝了一口酒,嘴对嘴喂到她嘴里,唇舌嬉戏一番,口水中和了酒,半夏吞咽的时候感觉好受了些,这才觉得这桂花酒确实是好喝的。
口里的酒被悉数咽下,半夏却贪婪的没有放六月雪走,又到六月雪嘴里横扫一圈才罢休,两人分开时拉出一道细细银丝。
半夏第一次喝酒,脸颊发烫,已经开始迷糊了:“师父不是说毒发才可以吗?”
“喝酒了也可以”
半夏被吻得动情了,胸口随着呼吸快速起伏起伏,被酒打湿的单衣紧贴在胸前,包裹着白嫩的乳房,绯红的乳尖挺立……
六月雪把半夏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怀里,隔着衣服舔她挺立的乳尖,满是酒香,舌尖在乳头顶端打转,用力的刮舔,隔着衣服吮吸,抿出衣服里的酒液,让六月雪有一种吸出了桂花酒味奶水的错觉……
“师父……唔……好舒服……”半夏手指插入六月雪发丝里,抱着他的头,任由他像婴儿一样吸食自己的奶子……
六月雪把半夏的衣服褪到腰上,身上被酒水打湿了,脱了衣服,微凉的晚风风一吹,汗毛都微微立起……
六月雪从身旁拿来一瓶还未开封的酒,撕去封贴,将酒倒在半夏袒露的胸脯上面,冰凉的酒倒在身上,激得半夏打了个冷颤,刚刚乳头好像被师父咬破了,烈酒倒在上面,痛的半夏龇牙咧嘴。
“师父……别这样”
“半夏,好美啊……奶子是不是长大些?”月光下,清透的酒液浇灌在白嫩圆润的乳肉上,酒水从嫣红的乳头上滴落……美得移不开眼
六月雪放下酒瓶让半夏仰靠在自己大腿上,两手握住被美酒淋头的乳房,让两个乳房包夹住自己的脸,埋在胸间深嗅带着酒香的乳肉。
转头将右边的奶子整个含在嘴里,舌头绕着乳房轮廓转圈,舌根顶压乳头,牙齿摩擦乳房根部,另一只手食指拇指根夹住乳头,掌心搓揉乳肉……
“啊……师父”半夏怎么会想到自己的胸会被师父这样吃,简直要疯了,感觉师父只要稍一用力她的胸就要被师父整个咬下来,吃进肚里,可是好舒服,乳头在师父温润的嘴里被口水泡得更肿,乳肉被舌头舔的麻痒钻心,另一边的奶子稍显寂寞……穴里面更是淫水横流
六月雪似乎感觉到了半夏的想法,吐出这边的奶子,又去吃另一边,两边都被照顾到,半夏爽到身体打颤,穴肉收缩,夹住六月雪的腰高潮了……
“这么爽吗?舔个奶子就到了?”
高潮过后,穴里更是湿痒,半夏抱住六月雪,在他耳边说:“师父……去房里,下面好痒……”
六月雪咽了口口水,眸子里都是情欲,就这么搂着半夏下楼。
六月雪把半夏抱回房里,让她躺在床上,两人都有些醉,皆面色潮红,蜡烛的烛芯爆开,烛光忽明忽暗……
六月雪看着身下的半夏有些恍惚,他印象里半夏一直个孩子模样,甚至感觉捡到她都是昨天的事,那时她奄奄一息,他路过救了她,她一路跟着自己,他心软把她带回了药
', ' ')('王谷,把骨瘦如柴,小小的她养得白白胖胖,如今,女大十八变,半夏脸上的婴儿肥一点点褪去,竟是个容色清丽,粉雕玉琢的妙人儿。
“半夏,师父有些醉了”六月雪声音沙哑,眼里满是爱意。
半夏知道师父又开始顾虑了,主动仰起头去亲吻他,舌尖轻舔他柔软的薄唇,溜进他嘴里,找到他的舌头,调皮的逗弄,六月雪的心被她小猫一样的吻一下下抓挠,闭上眼拿回主动权重重的深吻回去……
半夏本就醉了,被六月雪吻得透不过气,眼里含泪,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在六月雪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结束了吻,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细密的吻落在她光洁的背上,所触皆是少女细嫩的肌肤,六月雪顺着半夏脊柱一路舔到尾椎骨,故意用牙齿啃咬,仿佛触电般的酥麻传遍半夏全身,小穴极酸,泂泂的流水,屁股止不住的在六月雪身下扭动……
“师父~嗯啊……好麻……好酸”半夏趴在床上舒服的呻吟,嘴里分泌过剩的口水从唇边溢出……
“是这里酸吗?”六月雪跪坐在半夏身后,抬高半夏的屁股,掌心向上拖住水汪汪的蜜穴,晃动手腕画圈,揉出一掌心香气四溢的淫水,手腕用劲,一下下顶弄那薄弱敏感的穴口……
“啊哈……师父……好舒服……好痒”半夏意乱情迷的晃着脑袋,扭着屁股在六月雪掌心摩擦。
六月雪俯身贴上半夏,把沾满淫液的手绕到她面前,在她耳边低沉的说道:“半夏怎么那么多水?一碰就流个不停”说着另一只手两指并拢插入湿润的密洞,噗呲噗呲的抽插,突然的插入激得半夏弓起身子,小腹收紧,圆润的脚趾抓成一团。
半夏看了看那只被自己淫水打湿,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撇过头去:“……我不知道……师父一碰就……这样……哈”
“半夏下面的嘴流这么多水,还想喝酒?”六月雪坐起身,舔干净手上的蜜液,穴里的手恋恋不舍的插了两下之后抽出。
被填满的穴突然空了,半夏回头,红扑扑的小脸上都是汗水,水汪汪的眼睛挂着泪珠,不解的看着六月雪……
六月雪下床拿来了刚才在楼顶喝的酒,半夏心道师父莫名其妙的做一半要喝酒,直到那冰凉瓶口抵在了她红肿水润的穴口,她才觉得大事不妙!
“不……师父……不要”半夏急得想逃,可她刚被师父弄的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身子才动了一下,又趴回了床上,只能哭着求六月雪不要发疯,她哪里怎么能喝酒啊?师父疯了吗!?
“半夏的穴那么香,给师父温杯酒,好不好?”六月雪舔着半夏的耳垂,声音犹如山中的妖魅一样蛊人心,勾人魂……
半夏失了心魂,痴痴的回望六月雪点头:“好~半夏给师父温酒”
听到满意的答复,六月雪亲了亲半夏的脸颊,手上用劲,旋转着把酒瓶推入狭窄的甬道,这酒瓶通体是纯净的天青色,瓶口微宽,瓶颈细长,瓶身圆润,瓶口进入后,瓶颈很顺滑的就跟着进去了,长度刚好让瓶口顶住半夏软嫩的宫口。
半夏有些害怕,瓷器又凉又硬,生生的顶在蜜穴深出的嫩肉上,半夏紧张得腿心夹紧,可又不敢夹紧,害怕万一瓶子碎在里面……
六月雪把瓶子退出来一些,调整角度将酒水倒入甬道中,半夏的小腹随着酒水的倒入慢慢鼓起……
冰凉的烈酒淌过肉壁,肚子好涨,穴里好酸。
“师父……好满……好涨……”
少女趴在床上,凝脂般的肌肤被酒水烧的白里透红,纤细的腰肢下是微微隆起的小腹,浑圆白皙屁股高高翘起,股缝间嫣红的小嘴含着天青瓷的酒瓶,蜡烛早已燃尽,月光倾泻将这情色的画面覆上一层柔辉……
六月雪轻轻旋转瓶身,让穴里的瓶口摩擦蜜穴深处的软肉,软肉在甬道里的酒液和淫液的挤压下被吸入瓶口,简直是灭顶的刺激,半夏发出难以置信的尖叫!!
“啊啊啊……师父……太刺激了……不要……呜呜呜”
半夏整个人身子发颤,穴肉缩咬着甬道里的瓶子,吞吐着光滑的瓶颈,淫液和酒液都被瓶身堵住,把小腹胀得更满,只有少量的液体从被堵得严丝合缝的穴口流出……
“啪!”六月雪一巴掌啪在半夏屁股上,白皙的屁股顿时绯红一片,半夏吃痛,酒瓶被吐出大半,六月雪又猛得插回去,瓷器坚硬无比,痛得半夏眼冒金星,泪水横流……
“师父……疼!”
“疼?我看你爽得很,一个酒瓶都能把你操高潮”
六月雪手上的酒瓶快速在半夏穴里抽插,插得穴口的酒水四处飞溅,瓶口剐破了脆弱的肉壁,穴里又全是烈酒,伤口碰上酒痛得钻心,可身体却总能在任何情况下找到那一丝欢愉,无限放大,再将欢愉化成水,喷发而出……
“啊……啊师父……不要了,好疼……真的好疼”
六月雪拔出酒瓶,没有了酒瓶的阻挡,带着奇异香味的桂花酒就着淫液喷涌而出……
六月雪低头到她腿间,张嘴含住被酒
', ' ')('瓶操成圆洞的花穴,按住她的小腹,将蜜穴喷涌出的,他一手酿造的美酒全部吞入肚中。
半夏的小腹慢慢恢复平坦,整个人倒在床上,仿佛魂魄被抽离一般双眼无神,只是身体依然在微微抽搐……
可是还没完,六月雪肿胀非常的肉棒抵上她合不住的洞口,腰身一挺,粗壮的肉棒整根没入,高潮还没结束的小穴再次被填满,被酒瓶磨破的肉壁咬住滚烫的肉棒,痛麻的快感又把半夏唤醒……
“师父……你这个大坏蛋!”半夏生气的拿被子把自己的头盖住,蒙头大哭,身体却十分配合的随着六月雪的抽插摆动。
“师父坏,半夏不哭”六月雪一边哄着一边握住半夏的腰尽情的抽插,深深的插入被酒瓶操烂的宫颈里,被子里的哭声没一会又变成了浪叫……
被折腾了一夜的半夏十分难得的睡了个懒觉,六月雪也十分难得的起了个大早,收拾了一片狼藉的房间,熬煮了药粥,粥里加了芸薹子,生地丶白芍丶当归丶川穹等药材,有避子养身之效……
六月雪总是忍不住操开半夏的宫口,深深插入幼嫩的子宫,把精液全都射入她子宫里才能让他觉得餍足……她现在还小,以防万一还是要做防备。
对于六月雪的药膳,半夏是有心里阴影的,小时候六月雪就经常做滋补的药膳给她吃,虽然是为了她好,可真难吃啊!!不仅又苦又涩,还把食材原本的味道全部盖过去,每每都把半夏吃得恶心干呕,那滋味还不如死掉算了。
“师父,我可不可以不吃啊?”半夏靠在床头,抗拒的躲着六月雪喂过来的粥。
“不可以”六月雪不容拒绝的回道。
“那……可不可以只喝药,或者只吃粥……分开吃?”半夏小心翼翼的提建议,她其实不讨厌吃药,常年和药材打交道她是很喜欢药材的味道的,但是她师父似乎对药膳有奇怪的执着,还执着的做的无比难吃……
这份执着可能是来源于他是这样把半夏养大,还养的白嫩水灵香甜多汁……
“师父特意给你做的,你不吃?”六月雪又把盛了粥的勺子往半夏嘴边递,半夏看着那石灰一样,黏糊糊散发着苦味的粥,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最后还是张开了嘴……
六月雪面露喜色,一口一口的给半夏喂粥:“半夏真乖,吃完师父给你糖吃”
半夏无语,她小时候每次都上当,为了吃糖,乖乖吃他做的五花八门的奇怪药膳……现在听到有糖吃还是会上当!
一碗粥终于是见底了,半夏只觉得嘴里发苦,粥粘的喉咙难受。正欲干呕,六月雪塞了一颗糖进她嘴里……桂花味的糖果在嘴里化开,满嘴都是香甜。
桂花味的……桂花酒,半夏忽的想到昨晚的淫靡旖旎…全身火烧一样泛红,头顶冒烟……
六月雪看到她低头耳稍都红透了,嘴角浮现一丝坏笑,捏着半夏的下巴抬起她的头。
“甜吗?”六月雪拇指指腹抚摸着半夏的嘴唇,语气挑逗。
“你故意的!”半夏又羞又恼,故意给她吃桂花味的糖,就是想看她回想起昨夜的窘迫!
“半夏不喜欢?”
半夏拍开六月雪的手,两手捧住六月雪的脸,一字一句的说:“师父……偏然出尘,温润如玉是我对你最大的误解!”
六月雪不以为意,淡淡的说:“哦?”
“师父你!其实十分下流好色!”半夏继续说道,直呼被六月雪道貌岸然的模样骗了!
他六月雪下流好色?任谁听了都得摇头,自小时候被带入药王谷,最是刻板守规矩的就是他,药王谷最忌就是色欲,他也是十分认可,贯彻始终,二十余年没有对任何一个女子动过心动过情……
他可以解释说,是受半夏的淫毒影响,但是他没有……很早的时候,他给半夏洗澡,那时半夏才初初发育,他身体却微妙的起了反应,他压制住,后来尽量避免与半夏亲近……现在只不过是以淫毒为钥匙,打开了欲望的大门,彻底关不上了……他确实是下流好色。
六月雪轻笑道:“那半夏喜不喜欢下流好色的师父?”
听到喜欢两个字半夏突然慌乱,心口小鹿乱撞,羞涩的小声说道:“喜……喜欢,师父什么样我都喜欢……只是…只是…”后面的话太羞耻了,半夏说不出口……
六月雪起身,揉了揉半夏的头顶:“明天有个病人比较棘手,来信说下午到,到时候师父可能无暇顾及其他病人,都要交给你了。”
“……都交给我?我……我可以吗?”半夏心里十分的忐忑不安。
“没事的,拿不定主意就来问师父,半夏学的很好,明天定能轻松应对,师父相信你。”
得到师父的肯定,半夏安心不少。
……
天刚蒙蒙亮柳应轩就驾着马车踏雾而来,还细心的多带了两个伙计,半夏听到马车声到门口迎接,太阳缓缓升起,寂静冷清的山中渐渐的多了嘈杂的人声,院里陆陆续续来人,慢慢的排起了长队……
药王谷看病不限酬金,不限
', ' ')('病症,很多周边的村名都会带来自家养的鸡鸭鹅,或者种的蔬菜豆子,院里一时间热闹非凡……
六月雪轻纱敷面,隔着一道半垂的帘子给病人诊病,半夏与柳应轩和两个伙计在一旁的药柜前给病人抓药,两边都排满了人,有的在六月雪那边拿了方子过来抓药,有的自带药方,几个人忙得团团转。
半夏是习惯一心二用的,手上抓着药,耳朵竖着捕捉六月雪那边的动静……
正在看诊的是位老大爷,自述久咳不止,甚则唾血,噫干,肩背酸痛,半夏听着心中猜测,不知道脉象如何,若脉浮弦而数,便是风邪入肺……
六月雪诊完脉,有条不紊的说道:“大爷您是风邪乘肺,此药方回去六碗水煮至三碗水,温服一碗,一日三服。”
说着把写好的药方递给大爷,大爷咳嗽着离开座位,下一位病人接着入座看诊……
半夏猜测药方定是枳实厚朴白术甘草汤方,枳实四枚,厚朴二两,烤炙去皮,白术三两,甘草一两……
半夏一边思索一边抓好了药,正欲递给柜台前等着的大娘,大娘却大声质疑道:“小姑娘,我看你抓药东张西望,也不过称,未免太过随意了,这药材若是不足数,药效不够,如何治病?”
半夏微笑着解释道:“大娘您不用担心,我天天和这些药材打交道,药材到我手上,我就知道它的数重。”
“我看你边上这小哥比你年长些,他却需要用称?”
此时大家都齐齐转头看向一边正在称药的柳应轩,柳应轩不知为何自己突然成为了众矢之的,一脸茫然,随后反应过来谦虚的说道:“在下学艺不精,怎么能跟药王谷医仙弟子相比”
半夏看大娘还是不信,说道:“不如大娘您说一味药材,说重数,我取来,若是差了一分半毫,听您发落。”
“那好,地黄,三两,你且取来”
半夏信步走到装有地黄的格子前,随手抓了一把,在手里掂了一下,又放回去些,从柳应轩手里拿了称,回到大娘面前,把地黄放在托盘上,正正好三两。
半夏把称怼到大娘眼前,大娘一看确实是三两不多不少,一阵心虚,她只是看半夏心一副不在焉的样子,自己又排了很久的队,心里不痛快找茬,没想到撞到铁板。
六月雪搁下手上的笔,声音不徐不慢,却是森冷威严:“若是信不过我药王谷,镇上城里大小医馆药铺无数,大可不必专门跑这么一趟来浪费彼此时间。”
屋里顿时鸦雀无声,找事的大娘更是一脸尴尬,半夏笑道:“大娘您这下相信我了吧?”
见半夏没有恼他,大娘赶紧顺着台阶下:“信,信,是我糊涂了”
“喏,这是您的药,八碗水煮三碗,每日三服,忌食生冷辛辣,切不可饮茶”半夏把药递给大娘,细心的提醒。
“哎,好,好”大娘连连点头,拿了药便走了。
事情结束,大家该排队的排队,说话的说话,拿药的拿药……
柳应轩也趁着拿药的间隙小声的对半夏打趣道:“半夏大夫真厉害,哪日有空教教我”
半夏只回他四个字:“熟能生巧”
没一会,风邪入肺的大爷就拿着方子过来抓药,半夏一看药方果真如自己猜测的一样,颇为得意的看了看六月雪,六月雪知道她又在猜方子,对她微微点头,眼神里满是温柔赞许,半夏心里又开始乱跳……
……
下午的时候,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了门口,车上下来一个微胖的贵妇人和一个白布覆眼的公子,公子由小厮丫鬟扶着和贵妇人一起进了院子。
六月雪见了来人,起身给半夏交代了几句,然后引着几人人去了偏厅。
这便是师父说的棘手的病人了,说是这位少爷贪玩从树上掉下来,撞到了头,能跑能跳能吃能睡,没几天一双眼睛忽的失明了,看了无数大夫都无果,最后打听到药王谷,所以不远千里驱车过来诊治……
偏厅的情况半夏这边看不见,只能看到丫鬟小厮进进出出,忙得不可开交。
半夏接手了六月雪的工作,坐到六月雪的位置上,开始了她人生第一次看诊,她学着师父的样子,表现得镇定自如,不慌不忙,完全看不出来是个新手,虽然她年纪小,但经过刚才那个大娘闹过,屋里的人虽有疑惑也没人再轻易质疑,都纷纷观察,在看过半夏诊脉断症之后,见半夏脉诊得细致,症断得准确,就都放下了疑心。
好在今日来的都是些常见的病症,半夏都应付自如,不过其中倒是有一例让半夏有些犯难。
“大夫,你这可有令男子房事持久,整夜雄风不减,金枪不倒的良药?”
问药的是个约十七八九的少年,看穿着打扮不像中原人士,青黑的料子上绣着繁复神秘的花纹,头上带着银饰装点的帽子,脸上带着黑色的面纱,只漏一双狭长妩媚的眼睛,瞳孔泛着妖异的蓝光,左眼角到鼻梁间有颗黑色小痣,漏出的皮肤特别白析,眼下有很重的青色。
他的话让脸皮薄的半夏一下就红了
', ' ')('脸,好在被面纱遮住了,半夏缓了下,说道:“药王谷并未研制过这类药物,公子若是需要可去城里药铺问问。”
“那,你们可会用蛇入药?”
“这当然,蛇浑身是宝,是味常用的药材”
“那你可见过黑鳞红腹,小臂般粗细的蛇?”
半夏摇摇头:“蛇倒是见过挺多,但公子说的这种却从未见过”
少年似乎有些气馁,起身欲走,被半夏开口留住:“公子可否让我诊一诊脉?”
少年妖异的眼眸流转,思索片刻又坐了回去,撩开袖子把手搭在脉案上,少年手腕纤细,皮肤白的异常,好似没有一丝血色,半夏手指覆上少年的手腕,凝神感受。
这少年的脉着实奇怪,极其微弱,浮而细软,如帛在水中……仿佛一个将死之人,可隐约中,半夏又似乎感觉到还有一条脉在涌动,可是太难捕捉了,半夏只感觉到一瞬,脉象就消失了,她很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弄错了,一个人怎么能摸出两条脉……
看了眼偏厅,师父那边看起来抽不开身,半夏十分纠结……
少年看半夏一脸愁容,问道:“大夫,我有什么问题吗?”
“你平时没觉得身体不适?”
少年却眉目带笑:“我好的很啊,就是那方面得不到满足,每每抓心挠肝的难受。”
半夏已经习惯了少年轻浮的说话方式,平静的告诉他实情:“你若是还继续这样纵欲过度,你活不了多久的”
少年却哈哈大笑起来,笑完凑近半夏,压低声音说道:“我可是能长命百岁的,我想死还死不了呢……嗯,在床上欲仙欲死?”
半夏被他这种戏谑的态度噎得不知道说什么,提笔写下药方:“我给你开些养身调气的药,你回去先吃着,若是想医治,可改天来谷里让我师父给你诊治。”
少年收了笑容,把一枚月形银饰放到桌上说:“我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这个小玩意不知道可不可以付诊金?”
半夏收下银月,说道:“药王谷就算是拿一枚石子过来也能看病求药。”于心不忍又劝诫道:“公子,生命可贵,应当珍惜爱惜,切勿再如此作践自己……”
半夏一派严肃认真,倒让少年有些动容,他本就不是来看病,没想到这位小大夫却对他如此上心,能察觉到他身体有古怪,药王谷的人也算有点东西。
少年笑笑说道:“多谢大夫。”说完拿了方子到柳应轩那里抓了药就走了,半夏对这个奇怪的异族少年很是在意……
日落月升,人群散去,谷里又恢复了平静,只剩失明的少年留在药王谷医治,待治好了才离开。
快子时六月雪这边才忙完,安置好白夫人一行人后才回自己房间休息。白家公子这病还得在谷里待上几日,六月雪很不想接这种麻烦的病人,可药王谷规矩是来者不拒……
到房间,半夏已经准备好了一桶洗澡水,六月雪来的时候半夏正往里倒新烧的热水。
六月雪心里一暖,半夏真的是他的贴心小棉袄。
见师父来了,半夏忙关切道:“师父忙完了?累不累,正好水刚烧好。”
“累啊,累死了”六月雪抱住半夏,疲惫的把头靠在半夏肩上,鼻尖嗅着半夏颈间的味道,紧绷一天的神经终于得到放松。
半夏环抱住六月雪,轻轻顺着他的后背:“我在水里加了缓解疲劳的香药,师父趁热泡一泡吧。”
“你自己调的吗?”六月雪这才注意到空气里淡淡的混着药味的花香,药材的味道处理的极淡,花香味也是挑选的清新冷冽的,让人感觉不到存在却不知不觉中就放松舒缓。
半夏点点头,又催促到:“师父快试试,给我提点意见,我下次再改进。”
六月雪摸摸她的头,当着她的面毫不避讳的开始脱衣服,虽然她已经和师父坦诚相见很多次了,但是师父这样的直白大方还是让她有些害羞的低下头,见六月雪的白衣落到地上,听到六月雪进浴桶的声音她才抬起头。
六月雪已经进入浴桶靠在桶边闭目养神,披散的黑发被水汽润湿,凌乱的贴在白皙的脸上,肩上,发尾卷曲飘散在水中,六月雪皮肤极白,在热气中微微泛红,半漏在水面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胸前的两点仿佛白瓷瓶上点缀的花朵……
半夏觉得自己突然变得热了起来,口干舌燥,身体也开始发软,腿间更是羞耻的开始流水……她怎么变成这样,看自己师父洗澡看流水……好难受,好想要师父。
半夏调的香药还真不错,六月雪泡了一会感觉浑身的疲惫都去了大半,正舒服的享受着,浴桶里的水位突然上升,荡起一圈圈水波,睁开眼,一具温软玉香的身体便贴上了他……
“师父……想要”半夏环住六月雪的脖子,跨坐在他怀里,蹭着他的胸膛撒娇求欢。
六月雪察觉到那一丝异样的香味,伸手探入半夏腿间,果然摸到一手黏腻,顺势拨开花瓣插入两根手指温柔的抽插……
半夏舒服得在六月雪脖子上啃咬,胸口蹭着六
', ' ')('月雪的胸口。
六月雪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三指并入插了一会,半夏便在他手上高潮了,趴在他身上喘息……
“今天半夏自己来好吗,师父太累了。”六月雪抽出穴里的手指,把带着她淫水和洗澡水的手指又插入她嘴里搅弄她的舌头,半夏流了一嘴口水,含糊道:“我自己来?”
六月雪抽出手指,两手搭在浴桶边缘,闭眼仰头,一副累极了的样子。
被手指插高潮的小穴还在收缩吞吐热水,半夏明显还没被满足,可六月雪却撒手不管了,急得半夏扭着腰用湿淋淋的穴肉去蹭六月雪坚实的小腹。
情欲这事仿佛不需要学习,天生就会,半夏跪着起身,一手伸到后面,摸到六月雪腿间挺立着的肉棒,一手两指分开自己的肉瓣,花了点时间把肉棒对准花心毫不犹豫的坐了下去,虽说刚才已经被师父用手插高潮了一次,可这样直直的一插到底还是让半夏痛出了泪花,插的太深了!
六月雪不漏声色的微微皱眉,可穴里不断胀大的肉棒让半夏知道她师父可能没看起来那么累!想让她自己来,那她就自己来吧。
半夏抬起屁股,让肉棒抽出来些许,手捧着六月雪的脸,伸出舌尖舔六月雪的嘴唇,可六月雪就任凭她把他的嘴唇舔的亮晶晶的满是口水也不张开嘴,半夏是又急又恼,下身又不敢动,只敢慢慢的抬起屁股,又慢慢的坐下去,委屈死了。
“师父……唔……师父动一下好不好……半夏好难受……”
“……”六月雪依旧装死。
半夏急死了,在六月雪脸上身上乱亲乱啃,很快她就发现新的乐趣了,她师父好好吃啊,肉质结实弹牙,白嫩的皮肤吸一吸就变红,很快六月雪身上就又是牙印又是红痕,六月雪眉头是越来越拧,呼吸也不稳了,百里透红的皮肤上起了一层薄汗,半夏一心在他身上啃,下身的小嘴也不吞吐他的肉根了,胀得他要爆炸,他到底在装什么?
半夏手在他胸膛上抚摸,捏住那颗诱人的红豆,六月雪皮肤比半夏还要白一个度,豆豆又红又嫩,半夏简直爱不释手,伸出舌尖舔另一颗,六月雪一怔头皮发麻,抑制不住的闷哼出声,大口吸气,见师父终于有反应了,半夏更卖力的吸咬,两颗乳头交换着来,一点也不厚此薄彼……六月雪乳头比他想的要敏感,快感一阵一阵直冲他脑门,再也控制不住,腰部用力挺着肉棒顶弄身上的半夏,浴桶里的水随着动作溢出了浴桶……
六月雪动作激烈,半夏也顾不上再吃奶子,环抱着六月雪,被顶得啊啊啊叫。
六月雪赶紧把她嘴堵上,药王谷还有客人在呢,六月雪含住半夏的舌头,想着以后可不能再留病人在谷里了……
半夏被吻得脑子发昏,还是记仇的躲着六月雪的舌头,无奈六月雪缠得紧,把她舌头吸到嘴里,吸得她舌根发麻。
浴桶里的水满出了大半,地上全是水渍,每次六月雪退出来温水都会灌进半夏的甬道里,插进去又把水挤出来,水慢慢从两人连接处变了颜色,许多细细的泡沫浮在水面……
“师……师父……啊……好爽……”
“别叫!你想西厢的客人听见过来参观是不是?”
嘴上说着,下身确是狠狠一顶,撞开柔软的花心,大半个龟头都插进了他最爱的宫口,半夏心跳突的加快,要大叫出声前赶紧捂住嘴巴,哭着倒在六月雪身上身子一抽一抽的,穴里喷出大股淫水……六月雪也坚持不住搂着她的腰灌满了她幼嫩的子宫。
两人抱在一起缓了许久才从刚才激烈的情欲中出来,浴桶里的水也快凉了,六月雪正准备把半夏抱起来,半夏又含着他的乳头吃了起来。
六月雪一个激灵,半软在半夏穴里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师父这里好敏感,半夏一吸师父的肉棒就胀大……”半夏仰着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六月雪……
六月雪瞬间有些后悔……
“吃上瘾了是吗?啊……别……”六月雪刚想教训这个欺师灭祖的不孝徒弟,半夏舌尖在他乳孔上打转,快感在体内乱窜,六月雪心尖都在打颤,直接又射了一泡精液……
六月雪像被开水烫一下,浑身发红,他被他刚刚发出的娇滴滴的喘声震惊了……他居然能发出那样的声音……
而半夏心里升起一种掌控别人身体的快感……怪不得师父总会用些色色的方法玩弄她,原来看着别人在自己的手上被玩得失控是这么爽!
六月雪红着脸,还一脸震惊,半夏凑到他耳边,夹着声音说道:“师父这里也没有奶呀……是怎么把半夏养大的?”
六月雪火烧一样,头顶冒烟,瞪大着眼睛,张着嘴,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哑口无言,你你你的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噗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师父呀师父……好可爱啊”
半夏抱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完全没发现六月雪脸黑的跟碳一样,等她笑完,看到六月雪黑着脸冷冷的看着她,不由得后背发凉。
“师父,这水好像冷了,我们出去吧,等会受
', ' ')('了寒就不好了”
半夏慌张的扶着浴桶边缘想起身,六月雪的肉棒还插在她穴了,她起身拔出来了一点,六月雪扶着她的腰,狠狠的压了回来,整个龟头都插进了子宫,挤出好多里面的精液,疼得半夏发抖。
“师父……”半夏泪眼婆娑的哀求道,她感觉她要有好果子吃了。
“笑够了?”说着又顶了一下,半夏吃痛,连连点头:“够了够了。师父我们出去吧,水都冷了?”
六月雪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好”
六月雪抱着半夏起身,就以插着半夏的姿势跨步出了浴桶,随着动着,六月雪硬挺的肉棒在穴里插得更深了,半夏大惊失色,小脸煞白,腿脚牢牢的抱紧六月雪,心脏跳得飞快。
两人身上的水哗啦啦得淌了一地,六月雪就这样抱着半夏走到床边,每一步都是一次深插浅出,半夏又不敢叫,只得咬紧牙关连连落泪。
六月雪也不担心会把半夏玩坏,她那穴就算玩坏了明天醒来也就又恢复如初了,六月雪心里竟有一丝暗喜。
六月雪把半夏抱到床边,抽出肉棒,穴里的精水混着淫水没了阻碍瞬间淌了一地,半夏更是夹着六月雪抽搐,爽到哭声都打嗝了。
把半夏放到床上,六月雪大腿一跨,张开大腿跪在半夏脸上,硬挺的裹满精液和淫水的肉棒大刺刺的在怼在半夏面前,半夏还在抽泣,抽哒哒的问道:“师父……这是干嘛?”
六月雪一手把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一手撑在床上,懒散的仰着身体,把肉棒又往前送了一点,滑嫩的龟头戳在半夏唇上。
“师父这有奶,吃吧,张嘴。”说完不由分说的就插进半夏嘴里,舒爽的仰着头叹息:“半夏上面的小嘴也这么好用……呼……小心牙齿,对,像刚才吃师父奶那样吃。”
六月雪闭着眼,教导着第一次吃肉棒的半夏,半夏在他的指挥下越来越熟练,他就只管仰着头眯着眼享受那张温热的小嘴,在她用舌尖在马眼里舔食精液的时候狠狠的顶到她的喉咙深处,让那柔嫩软糯的喉管吸夹他粗大的龟头……真是无比美妙……
半夏喉咙被顶得火辣辣的,呛得直咳,用手把肉棒从嘴里拿出来,才咳了两下,腿间的花心便被六月雪捏住揉弄,又痛又爽,穴里止不住的流水,把花瓣泡得软烂,腿间像被蚂蚁啃咬一样,好想被师父捅进去狠狠的插,插烂了才好,半夏扭着屁股去追六月雪的手,六月雪却不依她,又把肉棒插进她嘴里:“好好吸,先喂饱你上面这张嘴,再喂下面这张”说完奖励性的插进一根手指,敷衍的搅了两下。
得到奖励的半夏已经失去理智了,只想快点被师父插,更加卖力的吸着嘴里的肉棒,累了就吐出来,从肉棒根部舔到顶端,舌头在龟冠根部舔弄,含住龟头吮吸,可每次都只能吸出一点点精液,六月雪咬着牙就是不射给她。
半夏无奈只好想办法,手口并用,半夏把六月雪一颗满满当当的囊袋含进嘴里,揉捏着另一颗,半夏学得太快了,只要六月雪有一点反应就知道该怎么弄他,任六月雪再能忍,也快忍不住了……
半夏鬼使神差的手不知怎么的摸到了六月雪的后庭,还没等六月雪反应过来,半夏已经抚平褶皱,探入了半指,六月雪又一次被半夏弄呆了,傻着眼射了半夏一脸,半夏也呆住了……
她怎么去摸师父那里!太大胆了!
六月雪反应过来恼得很,捏住半夏的嘴,把没射完的精液射进她嘴里:“好好吃,别浪费师父的奶水。”
半夏被灌得满眼是泪,根本来不及吞咽,精液全从嘴角流了出来,只有少量流进了食道,呛得半夏只咳。
“师父的奶水甜不甜?”射完了,六月雪把半夏抱起,拇指把她嘴边的精液刮起来又喂回她嘴里。
半夏配合的把六月雪的手指舔得干干净净,搂着他撒娇:“下面的嘴也要吃,师父快喂我……”
六月雪心怦怦跳,这哪来的妖精……
“师父这就喂半夏,把半夏这里喂得饱饱的”
两指分开软烂的花瓣,肉棒轻松的就插了进去,花心早就被操化了,六月雪也没什么顾虑,搂着半夏的腰疯狂的抽插,直要把她捅穿才罢休!
白家一行人在谷里住了十来天,许是不习惯这山中枯燥乏味的日子,每次半夏来给白公子换药,都要被他缠着陪他说话玩游戏,她和师父都不是话多的人,每每都被白公子缠的精疲力尽,白夫人却是十分喜爱这山谷里幽静清雅的环境,白日时常让仆人陪着在山中闲逛,倒是逍遥自在。
白玉丞坐在屋里百无聊奈的敲着桌子,算着时间小大夫应该要来换药了,敲到最后一下,门应声被推开,这小大夫也忒守时,每次进门时间都一毫不差。
经过十多天的治疗,白玉丞眼睛已经能看到些模糊的影子了,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端着盘子缓步走来,轻声细语的询问到:“白公子今日可有好些?”
“好像是隐约能见到些光影了。”白玉丞如实回答。
半夏听了心里高兴,看来要不了多久白公子就能康
', ' ')('复出谷了,她实在是不想再应付这位事多又话痨的公子,而且有人在谷里她和师父也很不方便……
“那太好了。不出多日白公子定能康复”半夏抑制不住心里的喜悦,声音里都透着激动。白公子耳朵动了动,捕捉到了半夏声音里过度的喜悦。
“半夏姑娘似乎比在下还要开心?”
半夏把药膏均匀的涂抹在白纱上,一边拆掉白公子眼上的白纱一边说道:“那是自然,患者康复我这个大夫自然是开心。”
半夏把新的白纱细心的覆盖在白公子眼上,白公子笑道:“半夏姑娘莫不是烦了在下,希望在下赶快康复了,好快些离开药王谷?”
内心想法被拆穿,半夏心虚道:“怎么可能,我自是希望公子快些好了,少受些苦!”
“姑娘当真不烦在下?在下还颇为担心,叨扰了姑娘,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朋友,好容易到这里有姑娘能与在下说说话……唔……难……难免话多了些,烦人了些……”白玉丞说着作势哭了起来。
半夏担心他刚好些的眼睛又加重赶紧安抚道:“公子可别哭!这才刚好些,我怎么会烦公子,不烦不烦!”
“姑娘当真不烦在下?”白玉丞吸着鼻子,一副可怜巴巴模样,怕他又哭,半夏只好肯定的回道:“当真。”
白玉丞心里窃笑,脸上还是一副泪泣的模样:“那姑娘再陪在下说说话吧,这几日风大,鬼森森的,在下还挺害怕的,你不知道我家……”
半夏是头晕脑胀,白玉丞说起话来没完没了,她干脆一屁股坐下来拿起桌上的点心一边吃一边听白玉丞阿巴阿巴……
白玉丞说的口渴了,想倒杯水喝,却模糊看到半夏手枕着头,好像是睡着了的样子,虽看不分明,看半夏的轮廓应该是个小美人,白玉丞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半夏的脸颊,不料半夏正好醒来,白玉丞赶紧收回手。
“是在下说的话枯燥了,给姑娘说睡着了?”
半夏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摇头道:“是我平日睡得早,公子要没事也早点休息,有助于眼睛恢复,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是在下不好,高兴起来就忘了时间,耽误姑娘休息了。”
“没事没事,公子快早些休息吧。”说完起身合上门离开了白玉丞的房间。
天上已经明月高悬,凉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是有一些鬼森森的,半夏紧了紧衣服,本想直接回房睡觉的,可胸又开始发疼,昨天开始胸总是胀胀的,现在更是一碰就疼,还是去找师父看看吧……也不知道师父睡了没,最近老被白公子缠到很晚,有些天没给师父请晚安了。
六月雪房间的灯还亮着,半夏走过去轻轻敲门。
“师父你睡了吗?”
里面没有回应,半夏推开门,从门缝里看到六月雪坐在桌前,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半夏推门,走到桌前问道:“师父没睡怎么不应我呀?”
六月雪依旧不理他,提笔继续在纸上画画。
半夏好奇的凑过去看,画的是山水桃花。六月雪笔一落下,一朵桃花便开得惟妙惟俏。
“师父画的真好呀,改日也教教我?”
六月雪声音冷冷的:“你先把字练好再说”
半夏尴尬的嘿嘿笑,六月雪顿了顿,声音涩涩的开口道:“你才从白公子屋里出来?”
“是啊……”半夏无力的回道。“你都不知道那白公子,长得清清冷冷的,看起来是个高冷贵公子的样子,其实吧……哈哈……”
“你与他倒是聊的来”六月雪打断道。半夏没听出师父语气里的不悦,还想接着吐槽。没想到六月雪怒吼一声,手里的笔啪的一下折断了。
“够了!我不想听……”
半夏怔住:“师父……你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六月雪捧起半夏的脸,手伸进她嘴里,捏住她的舌头搅弄,他不想从她嘴里听到别的男人……他有些疯了,他看不得她与那白公子相谈盛欢的样子,他眼睛发酸心里刺痛。
“不许说他,以后白公子不用你管,师父一个人处理。”
六月雪手指在她口腔里横扫,半夏的口水顺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流淌,她含糊的问道:“为什么……?”她虽也是烦那白公子,可她更想参与治疗,这样她就能通过观察更好的学习……
“没有为什么。”六月雪两指夹住半夏的舌根,把舌头拉出她的口腔,舔弄她的舌尖,把整条舌头含进自己嘴里。
半夏舌头发酸,腿间花穴止不住的收缩,很快淫水就把袭裤打湿。六月雪吃着她的舌头,手指在她嘴里翻脸搅,另一只手也探入她的腿间,揉捏肿胀的花核。半夏浑身发软,两腿夹紧,六月雪手指划开花瓣,在洞口摸了一圈,插入两指,咕啾咕啾的抽插。
半夏觉得自己舌头要断了,舌根又麻又痛,腿软得要站不住了,挣扎着推搡六月雪的胸口。
“唔……师……”
六月雪放开她,一手继续快速的在她肉穴里
', ' ')('插,一手扶着她的腰,隔着衣服啃咬她的乳头……
“师父……不要,好疼”她的胸碰一下疼得她汗流浃背,差点背过气去,真的太疼了!在极致的疼痛中,她夹着腿喷了六月雪一手……
看她疼得直掉泪,六月雪想着自己没用力咬怎么疼成这样,还是心疼的亲亲她的脸哄到:“师父不好,师父给半夏吹吹”
撩开半夏的衣襟,两团雪白的乳肉袒露在眼前,六月雪觉得半夏的奶子似乎又大了许多,白嫩嫩的肉包上挺立着两颗鲜红的乳头,乳头胀得红艳熟透,怪不得碰一下把她疼哭。
六月雪抽出蜜穴里的手,把半夏抱起,让她坐在桌上,轻柔的把肉穴里带出的淫水小心的涂在她的乳肉上,两团乳肉被淫水裹上一层亮亮的水膜,手指轻轻的在两个红肿的乳尖上抚触……
六月雪的动作很轻柔,碰触到她乳尖的时候微微的刺痛,痛中带着酥麻的快感,让她乳尖更加的肿,小穴疯狂的收缩,兀自的吐出淫水,她一点也不满足这种轻飘飘的触摸,想要师父更加大力的揉弄,越痛越爽……
“唔……师父……好爽……啊哈……不够,呜呜呜师父,好疼……”
半夏一会喊疼一会喊爽,六月雪只好她喊爽的时候用力捏她红肿挺翘的乳尖,在她喊痛的时候轻轻的抚摸,伸出舌尖温柔舔弄……
“不要了……唔……”没多会半夏就抱着六月雪抽搐着高潮了,高潮完抽抽搭搭的捂住胸口“师父……我奶子是不是要坏了,疼死我了……”
六月雪抹去她脸上的泪水,温柔回道:“傻丫头,你这是快来月事了,月事前胸部肿胀疼痛是正常现象,不过你这个有些严重,明天师父给你配点药吃了就没事了……乖。”
“真……真的吗?”
“师父这里也很肿很痛,半夏也帮帮师父……”六月雪头靠在半夏肩上,拉着她的手覆盖上自己腿间鼓起的肉棒,一摸到那又粗又烫的骇人玩意,半夏的肉穴就发骚的开始收缩,一开一合的馋得直流水……
为了让白玉丞一行人尽快离开药王谷,六月雪加大了药的用量,白玉丞的眼睛以突飞猛进的速度痊愈,仅仅三日白玉丞便摘下了覆眼的面纱,重见光明的白玉丞还没来得及高兴,六月雪便给他们一行人送到了门口。
白夫人愣了两秒,开口说道:“雪大夫,这会不会太着急了,丞儿的眼睛病了这么久,不然还是再呆些时日,以免又出问题”
六月雪拱手道:“白夫人无需担心,令公子眼疾已经痊愈,谷中规矩,实在不宜外人多留,夫人请回吧。”
白玉丞本就在谷中呆不习惯,赶紧开口道:“娘,既然孩儿已经好了,还留在这荒郊野岭干什么,走走走,回家”说着招呼白夫人上马车,白夫人无奈看了看六月雪,六月雪态度坚决,她也不好说什么,在小厮的搀扶下上了马车,白玉丞随后也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后白玉丞又探出头来,望向屋里,问道:“半夏姑娘呢?也不来送送我?”
六月雪收了收眼里的冷意,淡淡说道:“她忙,白公子慢走。”
白玉丞撇撇嘴:“多谢雪大夫这些时日的照顾,也替我给半夏姑娘说句谢谢,后会有期。”
六月雪没有说话,微微点头,白玉丞进了马车,车夫马鞭一挥,药王谷慢慢又恢复往日的平静……
马车行驶在林间小道上,白玉丞听着车轮咕噜咕噜转动的声音出神,他眼睛能看见之后就没见过半夏了,像是故意躲着他似的,每次想去找半夏都会被六月雪各种拦住,他都没好好看看这个细心照顾了他大半个月的小姑娘,马车离药王谷越远,那个朦朦胧胧的身影越是进入他的脑海,仿佛还能闻到她身上香甜馥郁又混合着药草的味道……
……
六月雪为了不让半夏和白玉丞有相处的时间,故意弄乱了药房让半夏整理,整个药房都飘散着半夏的怨气……
半夏拿着药材爬楼梯去放,那味药材不常用,所以放的位置有些高,踩在楼梯上还需要伸长了手臂才能够着,放的时候半夏不小心手滑,上半身猛的跌在了楼梯上,这些天半夏的胸痛越来越严重,胸肿涨得有平时两个那么大,乳尖更是又红又肿,现在重重的压在了楼梯的木板上,乳尖都压进了乳肉里,痛得半夏龇牙咧嘴。
“半夏,怎么了。”六月雪进来看到半夏蜷缩在楼梯上,上前把她抱下来。
“呜呜,师父,胸好疼,好疼!……你的药一点用都没有!!庸医!!我更疼了!”半夏哭着口不择言的对六月雪骂道,把气和委屈都撒他身上。
“好好好,是师父不好,半夏乖,师父给你看看”六月雪心疼的拍着半夏的背,温柔的哄着,等半夏情绪稳定了才把她抱回房里。
半夏靠在床头,小脸哭得像花猫一样,还在不停的抽鼻涕,六月雪解开她的衣衫,胸前两团雪白的乳肉涨大了几乎一倍,圆润饱满,乳尖也涨得嫣红挺立,仿佛熟透的果实,在她娇小的身躯上随着呼吸颤动……
六月雪用手轻柔的抚摸,半夏也疼的吸了口凉气,
', ' ')('现在是一点都碰不得,就算是最柔软的羽毛滑过也疼。
六月雪满脸心疼:“竟然这么严重……半夏忍着点,师父要检查一下”
半夏咬了咬嘴唇,视死如归的点头,长痛不如短痛:“嗯!”
六月雪两手托住半夏的乳根,半夏的胸已经涨大得六月雪的手快要包裹不住了,手指微动,感受着手里乳肉的变化,六月雪是给妇人看过病的,有的妇人生了孩子乳房不通,奶水太多堵在乳房里,就会引起乳房发胀,疼痛……他现在摸着半夏的奶子,这可不就是妇人满是乳汁的奶子吗?
!!!难道是药……?上次体会过半夏血液的恐怖之处后,他偷偷给半夏用了推迟月事的药,但是他调的药,对身体并无坏处……
“啊!!疼!!师父!!!”六月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不由自主的手上用力,捏紧了手里的乳肉,半夏疼的灵魂出窍,浑身冒出细密的冷汗!
六月雪赶紧松手,对着半夏乳肉吹气,可这轻微的气息对半夏来说就算二次伤害,疼得半夏抱着身子直抽抽……
“半夏,师父要给你通乳,会疼,你要忍着点”
六月雪取来银针,把疼得已经没有力气的半夏摆正躺平,在躺平的姿势下半夏的乳房依旧饱满挺立,顶端嫣红的宝石摇摇欲坠,六月雪在半夏嘴里赛了块干净的白布防止她等会咬伤自己,心疼的擦掉她脸上的冷汗……
手尖捏住熟透的乳头,捻着银针慢慢的从乳孔扎进乳房里,银针扎进去是不疼的,只微微有些许的异物感,但六月雪配合着银针的进入轻轻的揉捻乳尖,每一下都疼得钻心,半夏手绞着床单,牙齿只差咬碎了,脖子上满是对抗疼痛梗起来的青经。
半夏的身体每颤抖一下都像在六月雪心口扎刀,恨不能替半夏受苦……
“半夏乖,通了胸就不会疼了,忍一忍,乖”他嘴上哄着,可手上的银针还是整根插进了半夏的乳房里,抽出,又插入,反复三下,半夏的身体痉挛不止,六月雪停下动作等她稍稍恢复平静才继续对另一个乳房下针,六月雪甚至在想半夏若是晕过去也好,至少不会那么痛,可半夏意志力却非常顽强,强撑着让他扎完,可接下来的按摩才是最疼的。
六月雪心绞着,心疼得呼吸有些困难,放下银针,摸着半夏疼得煞白的脸,语气里都带着哭腔:“马上就好了,半夏,再忍一忍,师父一定会治好半夏的!”
半夏闭着眼,虚弱的点头,她相信她的师父,她是死过一次的人,这点痛和之前的痛比起来不值一提……
半夏的坚强让六月雪震惊……是啊,她是连生生剜肉都能扛下来的人,那么小的身体却有那么强的意志……六月雪定定神,狠下心两手再次包裹住半夏的乳房,手指灵活的按摩乳肉,推压挤揉,动作看似轻柔,确实实实在在的每一下都直击要害,疼的半夏哀声惨叫……
直到半夏的两个乳尖冒出红色的血珠,然后血珠化开成粉色,最后流出奶白的汁水,半夏仿佛看见了佛光般,疼痛骤然消失,胸前的畅快感让她晃神,眼神久久涣散……
乳汁一点点的流出来,淌在半夏的乳肉上,六月雪就着奶水揉半夏的胸。
胸前的堵塞被打开,六月雪的每一次揉捏都让半夏升起奇异的快感,每次按压都会流出几滴奶水,奶水滴流出来的时候之前有多痛现在就有多舒服,简直要舒服死了,半夏情不自禁得娇喘出声:“嗯啊~师父……”
半夏的乳汁也带有那种蛊人的异香,六月雪闻到了味道,但是这味道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他现在身体会起反应,但是不会让他失去理智……蛇毒时间长了会消失?
“半夏,这样你舒服吗?不疼了?”听到半夏的娇喘,六月雪问道。
“嗯啊~不疼了,好舒服……师父再用力……啊,奶子尖尖好痒”银针扎过的孔洞被奶水浸泡,麻痒难耐……
听了半夏的话,六月雪重点照顾乳头,用指甲刮挠正在流奶水的乳孔,食指拇指用力的搓揉碾压乳头,拇指盖住乳孔,用奶水研磨,把流出的奶水涂满整个奶子。
“舒服吗,半夏,”六月雪的呼吸开始沉重,吐出的气息炙热。
“舒服……太舒服了,还要,呜呜……不疼了,但是还是很胀……啊……用力捏的时候好爽……”
半夏爽得两个奶子在流奶,下体小穴疯狂的流水……
“要把奶水全都挤出来才行,这样太慢了”六月雪说着,手握住半夏的乳根,捏着乳肉从下往上撸,果然流出的奶水比之前更多些,半夏的奶子在六月雪的手里都被玩出花了,但是乳汁还是出来的少,乳房还是很胀大。
六月雪低头含住流着乳汁的乳头,像婴儿吃奶一样用力吮吸,清甜的乳汁丝绸一样滑入喉咙,六月雪从未尝过如此甜美的味道,着迷的吮吸吞咽,舌尖在乳孔打转,一点点把乳孔撑大,仿佛插穴一样用舌尖戳刺乳孔,乳孔被戳开后,用舌尖卷起乳汁吞咽,弄了许久,才打通了乳尖的堵塞,大股奶汁喷射出来,猝不及防,六月雪被呛的直咳。
“
', ' ')('咳咳……”
“呜呜……师父……没事吧?”半夏看着自己的乳房不停的喷着奶水,羞的全身被煮熟一样通红,赶紧自己用手捏住乳头,可是一点用也没有,乳汁源源不绝的流出来。
“咳,没事,师父给你弄另一边”说着埋头含住另一边的乳头,如法炮制。
半夏眼里全是羞耻的泪水,敏感的乳头被六月雪吮吸,快感也一波一波的传来,她的下体已经湿得不像话了,黏腻的蜜液像数千只蚂蚁在爬,她悄悄夹紧大腿给自己快慰……
六月雪发现了她细微的动作,手指探入,才插了两下,半夏就喷在他手上了……
“师父……呜呜,想要”
六月雪继续嘴上的动作,手分开半夏的腿,坚硬的肉棒很轻松就滑入了湿热的甬道,寂寞已久的穴肉像是有生命一样里面层层叠叠的咬上来,六月雪小腹一紧没忍住射了一泡,舒爽的仰头叹息。
两个红肿的奶头还在流着乳白的液体,弄得乳头瘙痒难耐,六月雪只顾发狂的挺动腰身操干水淋淋的蜜穴,半夏只好自己两手握住揉捏起来……
“半夏奶水实在太多了,师父喝不下了,别浪费,你自己也喝点。”
???
半夏还没反应过来,六月雪就抬起她的腿,直直要把她腰折断一般向她身体折过来,六月雪也没想到她身体这么柔软,竟真能折到这种程度,现在白嫩胀圆的奶子就在半夏脸颊下方,只要她稍低头就能把那流着奶的乳头含进嘴里。
“不,不行”半夏别开头拒绝道,六月雪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掰回来,她死咬住嘴唇不张口。
“半夏不乖哦,这么多奶,床铺都被你打湿了,地上都是,师父都喝不下了,你自己也要分担一点吧。”
坏师父,半夏狠狠的瞪六月雪,依旧死死的不张嘴,六月雪肉棒在穴里动了动,找到那花心的一点,用力一顶,顶得半夏痉挛尖叫,六月雪趁机把奶头塞到她嘴里,用她的膝盖顶着乳肉不让她吐出来。
“唔……唔唔,嗯嗯嗯……呃……”清甜的奶水滑入喉头,半夏羞愤欲死,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能吃到自己的胸,喝到自己的奶!!原来自己的胸吃起来是这种感觉,软绵滑嫩,舌尖舔过乳尖,身体就不自觉的颤动,小穴收缩,一口一口咬着里面的肉棒。
“唔……自己吃自己感觉这么好吗?”六月雪被缴的舒服至极,狠狠顶弄几下后又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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